尤其是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八點多鐘,麻城公安局國保大隊糾集鼓樓、南湖、龍池橋、白果、宋埠派出所惡警統一行動,綁架多名法輪功學員,將他們關押在麻城市拘留所(二所)。至今,法輪功學員熊友義仍被非法關押在麻城看守所半年多,不許親人探視。
麻城國保大隊胡開文、李解德、鄒永俊等一幫惡警,還藉著辦洗腦班的名義,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大肆搶劫公民的私人財產,欺騙勒索家屬財物。
此次迫害的幕後黑手是楊遙,直接責任人是610頭目彭鵬、董家鵬、鄭勝利、國保大隊隊長胡開文、胡建成、丁鵬程、鄒永俊等。
以下是部份麻城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劉繼青被迫害的經過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七點多鐘,南湖派出所五六個惡警翻院牆進屋,其中兩人強行把劉繼青架住,要將她帶走。劉繼青不配合,並說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其他人在屋裏亂翻,搶走大法書、影碟機、MP3等。
惡警們把劉繼青綁架到南湖派出所,把她銬在老虎凳上刑訊逼供。一個惡警用書抽她的臉和嘴,打了好幾下,不准她哭喊。惡警們不停的逼問:都和一些甚麼人來往,真相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深夜又把她轉到麻城拘留所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她絕食抗議迫害,惡警揚言要灌食。
十月十八日,劉繼青、陶臘槐、吳雙喜三人被綁架到武昌板橋洗腦班迫害。強行把劉繼青送到板橋洗腦班的是麻城「610」頭目鄭勝利、公安局國保大隊丁鵬程、葉大隊,一同去的還有西畈社區居民李建華、譚秀妮,她們充當「包夾」,是專門負責監控劉繼青的。
在板橋洗腦班,劉繼青被剝奪一切自由和權利,每天被大量灌輸中共定做的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謊言。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監控,白天不准出門,晚上二人輪班睡覺。「包夾」說:如果劉繼青不「轉化」,她倆就不能回家。第三天李建華的腳就扭傷了。她們除了麻城西畈社區給發工資外,每天還有六十元的「洗腦」補助。儘管收入很高,誰也不願再做下去,說「如果早知道是這回事,給多少錢也不去」。
劉繼青被全封閉隔離洗腦迫害五十天,洗腦班的惡警一會兒威脅她:如果不「轉化」,就直接送進監獄殘酷迫害,小命都難保。一會兒又假惺惺地勸告她:你的老公已經去世了,你要為兒子想想,小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多可憐啊,他還要讀書呢……好像製造這場人間慘劇的不是中共邪黨,而是劉繼青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做好人而導致的。劉繼青的老公患肝硬化肝腹水,已到晚期,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恢復了健康。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被非法關押、高額罰款、停發工資,在高壓迫害中含冤離世。在這種高壓迫害下,劉繼青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被迫出賣自己的良知,違心地說假話。
劉繼青回家後,國保大隊丁鵬程和葉大隊又到她家搶走了1300多元錢,還把她家牆上貼的明慧網年畫和勸善的春聯都撕走了。
◇退休教師陶臘懷遭洗腦迫害經過
陶臘懷是麻城市幼兒園的退休教師,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健康,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遭到邪黨的綁架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八點五十分,麻城公安局刑偵惡警假裝問路,想騙開陶臘懷家門,陶臘懷沒有理睬;惡警們馬上用早已準備好的「強盜」鑰匙將門打開,七、八個人闖進她家,兩個年輕惡警一邊一個,扯住陶老師的手臂就往車裏塞。陶老師不從,他們硬是推拉擠搡,強行把六十多歲的老人硬塞進車裏,致使老人當場大小便失禁。惡人們不但不讓老人換衣服,將她劫持到公安局,綁老虎凳審訊到晚上十二點多,然後把她非法關押在麻城拘留所。
其他惡警繼續在她家翻箱倒櫃的搜刮搶劫。搶走了她的大法書籍、影碟機和舊手機。沒有搶到錢,惡警們不甘心。很晚了,又繼續搜,把她兒子讀書時就用壞了的舊台式電腦也搶走了。
與陶老師住在一起的是她的姐姐,七十多歲了,多年來,一直是陶老師照料她的生活。惡警們行惡後,撇下這個嚇得發抖的老人,揚長而去,整個過程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續,也不報知姓名,與電視中的土匪沒有甚麼兩樣。
陶老師含冤絕食抗議邪黨的非法行徑,四天沒吃飯。第五天,喪心病狂的麻城610、國安惡警漠視老百姓的生命,又狠心地將老人送到武昌板橋洗腦班這個邪惡黑窩加重迫害。
在洗腦班的第一天,陶老師沒有吃飯,下午洗腦班的惡警不讓休息,強迫她上樓去「學習」──即顛倒黑白是非的謊言暴力洗腦。她不去,洗腦班惡警劉成(麻城人)帶著七、八個人威脅說要把她抬上去。她剛走幾步,惡人就拍照,她調頭不讓拍,準備往回走,他們就拖著她往前走。要上樓時,劉成雙手掐住陶老師的脖子往前推,她就喊「法輪大法好」、「救命」,劉成掐的更緊,陶老師幾乎被窒息!在這緊急關頭,陶老師用雙手使勁扳他的魔爪,他才鬆了點,陶老師才趁機吸口氣,出了一身冷汗。
還有一次,麻城市幼兒園派來的「包夾」向惡人打小報告說陶老師盤腿煉功,其實她只是散盤坐著。姓徐的女惡警揪著她的頭髮打她耳光,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她的小腿,把小腿都踢紫了很多,經常罰她站。這次強制洗腦迫害,陶老師被關了47天,受盡了煎熬。麻城派去的兩個「包夾」中有一個受不了了,要求換人。「包夾」每天晚上照著陶老師不准睡覺。就連靠著睡都不行,白天就要在大會上點名批評。「包夾」們白天還要搞衛生、拖地板。每天上午還要開會,灌輸謊言,培訓怎樣配合惡警害人整人。平時不准外出,除了吃飯之外,不准出活動樓。雖然她們工資很高,但也沒人願意幹。
◇梁鳳梅,女,四十多歲,南湖辦事處關廂村人。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當晚八點多,麻城市南湖辦事處關廂村婦聯主任蔡玉敏和麻城市公安局網絡科梅紅輝以辦「低保」為名騙開了梁鳳梅的家門,綁架了她,並且搶走了她孩子的筆記本電腦一部,台式電腦一台,小打印機一台,國保大隊的「葉隊」夥同拘留所的警察夏某還騙走她家兩千元錢,說是「保證金」,半年後歸還。敲詐梁鳳梅的家人請吃飯花了一千多元,家人們探視又被多次勒索四十元一包的煙。當梁鳳梅去國保大隊要自己的東西時,惡人們不僅不還,反而威脅要勞教她。
◇吳雙喜,男,龍池橋辦事處西畈村村民,青年瓦工。被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武昌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國保大隊副隊長丁鵬程和龍池派出所羅濤還搶走現金六千九百元錢,摩托車一輛,電腦一台。吳雙喜去索要自己的私有財產反而被威脅要勞教,去取摩托車時又被勒索了一千元。難怪人們都說「警匪一家」!
◇彭衛香,女,白果鎮法輪功學員,十月十三日晚上八點半左右,三輛警車停在白果鎮南街瀟雅理髮店附近,從警車上沖出最少有八人,其中有白果派出所的,像一群土匪一樣,從理髮店隔壁的藥店內,沖到三樓彭衛香家租住的房間裏,翻箱倒櫃,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刻錄機兩台,所有的大法書籍、光盤,還將彭家籌備交今年房租的兩萬元現金、彭衛香老母存放在這兒養老的銀行卡(卡上有九千五百元錢)搶走,甚至連一元的硬幣也不放過,還將彭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身上的一百多元錢搶走,甚至把一樓理髮店內彭衛香兒子的台式電腦也搶走了,還綁架了她沒有修煉的丈夫和兒子,追問存摺密碼,直到深夜才將她丈夫和兒子放出。
◇徐正娥,女,陵園村衛生院醫生,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日晚,「610」、國安和黃金橋派出所一夥人身穿便衣,妄圖綁架,被徐醫生的哥嫂阻攔。徐醫生的哥哥是村幹部,與公安非常熟。惡警們騙他們說:「找徐醫生問個事,一會兒就送回來。不信,你們跟著一起去。保證送回來。」徐醫生當場揭穿他們的謊言,說他們騙人。哥嫂將信將疑。幾個惡警不顧徐醫生反對,不顧她的左臂粉碎性骨折尚未痊癒,硬把她塞進車裏,綁架到黃金橋派出所非法審訊,藉口徐醫生去貼真相標語被監控器拍攝到,徐醫生不承認,零口供,他們就把徐醫生轉到二所。哥嫂和親人們跟著攆過去,一夜之間被勒索了三千元人民幣,被逼著寫了所謂的「擔保書」才放人。
◇熊友義、江正香、胡秀珍、陳單書四位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月二十日晚九點左右,被麻城「610」、國安和各派出所警察綁架。
熊友義被國保大隊、鼓樓派出所搶走現金二千元,電腦等私人物品,還把收看電視的鍋給搶走。惡警們恬不知恥地要熊有宜的兒媳婦去鄰居家要蛇皮袋子裝東西。熊友義被輾轉關押在麻城拘留所、板橋洗腦班、麻城看守所,受盡折磨,至今不讓家屬見面。
江正香,被勒索一千元;胡秀珍,被勒索一千元。
◇沈伯貴,男,近七十歲,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上午十點二十分,被胡開文、鄒永俊為首的國保大隊惡警綁架,家中一千三百元現金,退休工資存摺,財物八萬元被惡警搶走。當沈伯貴和家人索要工資存摺時,又被國保大隊勒索了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
◇朱長奎,生於一九五六年,原麻城一建公司職工。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晚十點左右,住在一建公司宿舍樓四樓的朱長奎第三次被綁架,他的雙手已經不太靈活了,生活需要照顧。惡警們仍不放過他,要他老伴到拘留所餵飯。朱長奎被他們迫害得奄奄一息,惡警才放他出來。雖然他家完全沒有生活來源,惡警們還是勒索了一千元錢。朱長奎回家後長期被監視居住、電話監控,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底,朱長奎在迫害中含冤離開人世。
朱長奎曾患嚴重乙肝,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乙肝痊癒,戒了煙酒。二零零二年一建公司倒閉,朱長奎二十八年工齡被公司八千元錢「買斷工齡」,失業了。他的老伴沒有工作,兩個女兒已出嫁,小女兒還在讀書。生活的重擔壓在朱長奎一人身上。在長達十三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朱長奎曾經被兩次綁架,一共被國保大隊勒索了兩千元,被看守所勒索了九百六十元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