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濰北監獄對剛入獄的服刑人員,經過一個月的殘酷奴役、各種虐待後,就分散到各廠做苦工,但對被劫持入獄的法輪功學員在入監隊的時間不定,只要是七場教育科(六一零)強制洗腦完了一批,就從入監隊再整來一批,每批一到三人,在迫害李光之前已經迫害了五十六、七人,之後又有六十多人,二零零六年以前在濰北監獄有一百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
一、濰北監獄教育科(「六一零」)惡徒惡行
直接責任人──教育科科長、六一零組長徐海明,四十六歲,臉長方,身材偏瘦,一米七五左右,一心想升官,一心想完成上級六一零的迫害指標,所以在迫害上非常賣力,出謀劃策,但他自己從不親自動手,卻總是出現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非常嚴重時,用所謂的「關心」等軟的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
副科長、六一零成員、打手孫濟生,四十六歲左右,方圓臉、較胖,嗓子很尖,原本是學校老師,卻鬼迷心竅調入濰北監獄,幹了這要命的差事。由於迫害法輪功,他的身體、思維都已經很不正常。
打手王文勝,六十多歲,短粗身材,沒文化,原本退休又被教育科返聘回來當打手,說話像哄小孩一樣,不會講道理,最善穿硬底皮鞋踢人、打耳光。
猶大楊玉軍、高偉,在殘酷迫害中失去了良知善念,做了邪惡幫兇、打手。
徐海明下命令,由以上四人實施,採取的迫害手段包括:電棍、拳腳、關小號、放造謠錄像進行強行洗腦、逼迫坐小板凳,晚上不讓人睡覺等等,二零零六年以前,一百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輪番被殘酷迫害(已有很多報導不再贅述)。
法輪功學員李光在這裏遭到關小號,遭到瘋狂電擊,致使頭部變形、出水泡、頭腫得很大等,他仍堅持信仰,不寫放棄修煉的所謂「四書」,依然有說有笑,慈悲的對待迫害他的人。然後他被徐海明轉到五場。
二、濰北監獄一分場的罪惡
濰北監獄共有十個分場,徐海明的強制洗腦「轉化」設在七場,其中一、二、三場是嚴管場,一場是最黑、最殘酷的一個場。
一場的教導員王希運(二零零九年已遭報),是在一場實施迫害的直接責任人之一,四十五、六歲,大學文憑,如果沒有徐海明的壓力,他也不見得會主動迫害法輪功學員。一位法輪功學員寫了嚴正聲明交給他,聲明所謂轉化不是真心的,要從新修煉,他也沒說甚麼。但他畢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已經遭了惡報,和那些無數六一零成員、公檢法人員一樣,成了中共邪教「無神論」的替罪羔羊。
另一直接責任人是一場管教股長滕煥友,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本是一九八九年北京某高校畢業生,只因六四事件,當了一名獄警,有些懷才不遇,說話斯文,正常情況下良知尚存,也不想故意為難法輪功學員。但在王希運的指令下,直接安排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光被迫害死後不長時間,滕被調到四場。
李光被劫持在濰北監獄五場時,惡警用盡了招數,也沒有使他屈服(已有很多報導)。一般其它場沒招了最後就轉到一場。這裏只說李光在濰北監獄一場遭受的迫害。
三、發生在一場的殘酷迫害:於姓法輪功學員等遭受的酷刑
濰北監獄一場自二零零四年七月份開始接連迫害法輪功學員,先是迫害於姓法輪功學員,關在比床大一點的黑籠子一樣的小號裏,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扒光衣服,上身被捆綁著,每天二十四小時坐在床邊上,床是角鐵焊的,沒有床板,人只能坐在床邊(角鐵)上,角鐵很快就深深的壓進肉裏,腿部就會異常疼痛、瘀血、腫脹、麻木,過四十分鐘再把人拉起來流通一下血液,不然腿部肌肉就要壞死。如此反覆(這種酷刑好像還沒具體曝光過)。每天晚上除了蚊子咬,還有涼水、開水交替從頭頂上往下澆,白天由犯人把他帶到管教股,由王希運、滕煥友每天用高壓電棍電一兩個小時,直到沒電或電暈過去為止。然後再由犯人把他拖回去。
四個犯人分成日夜兩班,其中夜間的兩個犯人是迫害的主要兇手,以上種種手段都是在夜間實施,只記得迫害於姓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是范軍等四人。於同修看上去是身體非常棒的農村小伙子,這樣連續被迫害兩個多月,直到被迫害得神智不清時,徐才把他帶走了。
接著迫害法輪功學員初立文。二零零四年春,初立文被關到濰北監獄入監隊,一直拒絕站隊訓練,拒絕奴役勞動,拒絕「轉化」,這時入監隊在七場,晚上經常聽到教育科(六一零)傳出,初立文喊「法輪大法好」和遭受電擊的聲音,以及惡人的打罵聲。後來初立文又被轉到其它場迫害,直到九月份,其它場沒有招了,徐海明又把他轉到一場,因初立文長時間被殘酷迫害,在勞教所、其它場從不向邪惡屈服「轉化」的他,身體已經很差,五十多歲的人再被上述那樣迫害一個多月,腿已經無法站立,神智不清、身體哆哆嗦嗦,大小便都得別人架著。在這種情況下,徐海明達到了他罪惡的目的,才把初立文轉走了。迫害初立文的直接兇手,可能還是范軍等四人。
四、李光被迫害致死
又過了些天,已經是十一月底,天氣很冷了。李光在五場拒絕寫思想彙報、不穿囚服、拒絕奴役勞動等(已有很多報導)。這裏只說徐海明把李光從五場轉到一場後進行迫害的罪惡事實,迫害死李光的直接兇手張亮、劉力銘。
在一場的小號裏,四個犯人分成兩班日夜輪流看守,其中一個叫張亮(青州人),三十歲左右,高一米八五左右,上身粗大,高顴骨,尖下巴。一個叫劉力銘,二十七、八歲,街頭混,外號大宇,短粗身材,會武術,當過兵並會用一種繩子綁人後越動勒得越緊的方法,二人是迫害李光致死的直接兇手。另外兩人應該是杜剛和聶林傑。
如前面所述,李光被扒光衣服用繩子捆綁著,坐在一根角鐵上(沒有床板的鐵床邊),白天每隔四十分鐘左右拉起來活動一下,因為晚上沒人看見,張亮就用開水、涼水交替從頭頂上往下澆。白天犯人們去廁所路過小號,看到小號地面全是水。而且每天被拉到管教股,王希運和滕煥友用兩根電棍電擊打一兩個小時,第一次電擊時李光就被電得昏死過去。
剛開始的幾天,徐海明追得不緊,張亮等人也就不很賣力,到五天以後,李光沒有半點動搖,王希運到七場帶回來徐海明的指令,滕煥友立刻忙著布置迫害,訓斥犯人,把劉力銘從車間調到看小號夜班,因聽說劉會武術、會打人、並會用繩子綁人後越動勒得越緊的方法,以此來對付李光。張亮也加緊多打開水準備著晚上迫害。夏天雖有蚊子咬,但天氣熱,還不至於馬上置人於死地,這時可能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號,濰北的冬天非常冷,扒光衣服,即使不迫害也會活活凍死人的,加上張亮、劉力銘拼命的迫害,幾天後,十二月三號李光被迫害死了。
目擊證人是犯人張兆勇和另一犯人,因張父母都是濰北監獄的,所以王希運安排他每天檢查犯人的紀律,然後向滕煥友彙報,十二月三號早上他去查小號,發現李光像睡著了,仔細看發現已經死了,此時劉力銘當班,劉力銘還不知道,張兆勇罵他幹的甚麼事!劉因為此事好幾天心神不寧,躺在監舍裏。
犯人杜軍令(原來高密市某儲蓄所工作),負責每天去小號看一次情況並去管教股向滕煥友彙報。王希運、滕煥友聽到張兆勇等人彙報後去了現場。李光被害死後(大約)第二天,徐海明興高采烈有說有笑的和某檢察院的人去了一場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