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一次遭遇附體,是我姪子的岳父的事。那段時間姪子的岳母和家人,都說他岳父得神經病了。
事情發生是在二零零九年春天,我回家看望我媽媽,當時正好我姪子的岳父岳母倆口子也來我家看我媽媽。(我叫他們哥和嫂)
我媽那段時間臥病在床,我就看到我那個哥兩隻手來回在我媽周圍劃拉,說是給我媽治病,說他有本事了,以後我媽再有病他負責給治。
然後我哥就坐在我的左邊凳子上,我和他聊聊天,說好久沒見了等一些家常話。
他開始說自己有多厲害,到哪個廟裏一跺腳,廟裏的主持都得給他跪下甚麼的,還說我煉的法輪功是好功……
我看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游移不定,我就知道不全是他自己在說話,一半是他自己,一半是附體在說話。所以我對他說話,也不全是針對他自己說的,也在勸那個附體,當時本著勸善的想法,也沒有想對這個附體怎樣,心裏想著,能勸走最好了,它是甚麼東西,怎麼能隨便附人體呢?
我就說:「哥啊,咱有能力最好,不過要儘量多做好事啊,不要用這些能力做壞事,或者搞人錢財甚麼的。」
然後他就開始胡說了,其實是附體在說話:「我在天上多少層,地下多少層都說了算,沒有人比我更厲害,你的功我說給你散掉就散掉了,你信不信?」我聽它這麼說,就嚴肅起來了,我說:「我煉了這麼多年的功,是我自己吃苦煉出來的,你怎麼可能給我散掉呢?」
他說:「我伸出一隻手,你敢不敢拍我手掌一下?」
我說:「拍一下怎麼樣呢?」
他說:「拍一下我就能散掉你的功!」
我心裏話:「這是個甚麼東西?看來它可能覺得自己的爪子挺厲害!」
我就伸出右手,輕輕的拍了他的左手一下,同時發出一念:給你一掌吧!
大約一分鐘不到,忽然之間,他又是打哈欠,又是眼流淚的,身體也左右晃動,好像坐不住的樣子,也好像很睏的樣子。
我知道往往附體剛剛離開人體,人會顯的沒精神,他剛才那個精神頭是附體帶來的。我微笑著故意問他:「哥,這會兒怎麼了?」他回答我的倒挺理智:「可能是和你打賭打的,我到別人家裏,從來沒有這樣過!」
然後他就站起來要走。我勸他再聊會兒,他死活不肯,非要走,一邊說話一邊就往外跑。我趕緊讓我嫂子跟上他,因為他騎摩托來的,我讓嫂子坐上一起走,我主要是怕他再弄出點事,那樣的狀況,挺讓人擔心的。
等我回城以後,我打電話讓姪子第二天去看一下他岳父,看情況怎麼樣,我知道那一掌拍下去,附體應該是被清理了,人也應該正常了。第二天他回話說,人已經正常了,我也就沒多說甚麼。因為我平時也忙,就沒有再問這件事。
可是二零一零年春天的時候,我再問的時候,才知道,當時他只正常了一個多月。因為他心不正,一直求給人治病,求功能甚麼的,又不正常了,又給甚麼東西附上了,並且現在人去西安了,我也見不到他了。
(二)
第二次遇到附體就是我姪子他自己的事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份,我回老家以後,聽家人說起我大姪子的事。
侄媳婦告訴我,有一次我的姪子要割腕自殺,幸虧被她及時發現。還有一次他喝點酒迷迷糊糊到床上雙盤打坐,兩條腿輕輕鬆鬆就搬了上去了,坐姿很漂亮,可是酒醒後怎麼也搬不上腿來。
我聽了以後,估計姪子(以後用「他」字代表)被甚麼東西跟上了。於是我給了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種麻煩就會解決。
等我回城以後的一天晚上,附體竟然借他的口在電話裏和我聊了半個多小時,使我對師父《轉法輪》中《附體》的法有了直接的感性認識。
那天姪子給我打電話,頭兩句挺正常的,他說:叔,我想你了,想去城裏看看你。
我們叔侄感情最好,我和他年紀相差不大,從小我帶著他一起玩大的,很久不見,還真挺想他。說了兩三句話以後,忽然電話那頭傳來「嘿嘿」兩聲陰森森的笑聲,嗓音也變的細了很多。
第一句話是:「嘿嘿,我還沒走呢!」聽到這句怪異的話,當時弄的我頭髮都豎起來了,這聲音怎麼這麼怪異,我馬上意識到這是甚麼東西借他的口在說話。不過大法弟子一正壓百邪,甚麼也不怕。我很快就鎮定下來了,要問問到底是甚麼情況。
我就接著他的話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它說:「我要走就和他一起走。」
因為我上次給過姪子一個護身符,我以為不會再有甚麼東西糾纏他了,誰知那個東西還沒有走,我想可能是他沒有好好念我教他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句話,那可是很多人屢試屢靈的哪。
我說:「他和你有甚麼關係,為甚麼你要和他一起?」它說:「我已經快和他合二為一了,我不走,要走就和他一起走。」
這時候我聽出意思,這個附體還沒有附上我姪子,只是快附上了,危險啊。不過它已經能控制他的思想了。一起走是甚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姪子的命嗎?我說:「他欠你甚麼嗎?你和他有甚麼冤仇?」「我和他沒有冤仇,我就是看上他了。」它說。
我問:「那你怎麼認識他的?」它說:「是三年前在吉利的廟裏我跟上他的。」吉利在洛陽的北邊,離我們這裏有幾十公里遠。
我說:「你怎麼跟上他的?是他求你甚麼了,還是他拜你了?」它說:「他沒有求我,也沒有拜我,是我看到他身上的東西,全部符合我的要求。三年前,他去吉利的廟裏,我看到他,就跟上他了。」我說:「你和他沒有甚麼冤緣,你憑甚麼跟著他不放?如果你和他有甚麼冤緣,你現在可以離開他了,你離開他,我可以求我師父把他欠你的東西還給你,不會讓你吃虧。」
儘管它說沒有冤緣,但我想完全沒有關係,它也不可能找上我姪子的,只是連它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因果罷了,所以我才這麼說。
它又說:「我要走就和他一起走。」我語氣嚴肅起來,說:「你知道我是甚麼人嗎?我是大法弟子,有我在,他還是我家人,你怎麼敢這麼做?」它說:「我能看見你。」電話那頭離我有二十公里的距離。
我說:「你能看見甚麼?」它說:「我看見你頭上有光圈。」我說:「你不就能看到這個嗎?別的就看不到了吧!你今天必須離開他,我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如果還不離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要清理你。」我又說:「我不管你是甚麼東西,你就算有能力,但是你不能幹壞事啊!」
大法弟子修的是真善忍,我當時也是本著善心在勸它。它說:「我沒有幹壞事。」我說:「你跟著他,還控制他的思想,還要拿他身上的東西,還不是幹壞事嗎?」它說:「我能給他榮華富貴,能給他功能,我能讓他有本事。」我說:「你能給他這個那個,你能白給嗎?你還不是想拿他身上的東西?」它不吭聲了。
然後我說:「你必須今晚上就離開他,不然的話,我就要清理你。」它始終沒有答應離開。然後一下子就又換成了我姪子的聲音。我就和姪子又聊了幾句,讓他早點休息,我當時也沒敢在電話裏說他被附體了。
過了幾天我回家見我到姪子,特意問他是不是去過吉利的廟?他說是去過。他說是因為岳父中邪了,去廟裏請人治,他陪著一塊兒去的。
原來他岳父沒治好,他自己又帶來一個東西。
我當時問他有關廟裏的事,他就一下子相信我沒說假話了,因為我事先根本不知道有關吉利廟的事,我只是聽附體在電話裏說過。他講了事情的始末以後,也感到挺可怕。
常人不知道,末法時期,廟裏非常的亂,甚麼魔啊鬼啊都跑到廟裏了,人還去拜,還去求,最後就把這些邪性的東西給招來了。我們這裏的農村經常有神婆之類的,就是為人解決中邪附體這種事的,但是一般被附體以後都很難解決,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不修煉的常人對這些事是無能為力的。
從以上兩例附體的事件中可以看出,現在的中國人被中共邪黨變異的唯利是圖,一切向錢看,當整個社會都這麼強烈追求名利,用錢去衡量一切的時候,就招來了萬魔出洞,禍亂人間。哪裏有乾淨的廟?哪裏有佛可以拜?為甚麼近些年這麼流行旅遊呢,其中一個原因就和這些魔有關係,它們就讓人去廟裏拜它,給它送錢去,然後它看到那些旅遊的人群中,誰的身體中帶有好東西,它就跟上誰,附上人身,去拿人體精華。
在另兩次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兩個人都跟我說,我送他們的護身符不敢掛了,因為掛上頭就痛,取下頭就不痛。常人不懂得這些事,只知道取下真相護身符頭就不痛了,他不知道是附體或以前他敬的東西在阻擋他得救。如果真的下決心不取下護身符,看那些東西還敢動你嗎?從此你就真的是在大法師父的護佑下了,就這點干擾常人都擺脫不掉,不修煉的常人真是可憐哪。
中國現在的名勝,由於中共文革中的破壞,早就沒有神佛了,正像師父所講「越是名勝魔越多」[1]。我姪子沒有求也沒有拜,它都會跟上來,所以現在我都在勸身邊的人不要到廟裏去,那地方危險啊。可是又想想,人世間現在有乾淨的地方嗎?到處都是魔啊。
大法弟子救人啊,要幫助中國人擺脫中共這只巨惡紅魔與邪靈對人的控制。世人啊,快快醒來,擺脫這些大大小小的邪靈控制吧。低靈附體雖然有害,但不至於被它拉進地獄,但是那些入了中共黨、團、隊的中國人,可是被這只惡魔打了獸印的,不久的將來這只赤魔遭到天懲的時候,打上獸印的人可是要為赤魔陪葬而入地獄的。三退是擺脫共產邪靈附體的最好方式,退出黨、團、隊就是為了抹掉獸印。大法弟子急也無用啊,可貴的中國人啊,你自己也要有自己的選擇啊。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遊南華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