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嫂子又能來我家串門了,老鄰居又能在一塊兒拉家常了,看著眼前,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次都讓我落淚,我的鄰居每一位都跟著落淚,那淚水裏,有同情、有感激、有恐怖、有欣慰、有欣喜。
我結婚生了兒子以後,老感覺有東西控制我,那時還不是太明顯。當生了我女兒以後,就覺得家裏陰森恐怖,另外空間有東西老嚇唬我,我一個人不敢待在家裏。我做飯,那東西就玩電路,一會這屋沒電了,一會電飯鍋斷電了,一會又有了。我在東屋睡覺,半夜西屋的燈亮了,一會外屋的燈忽明忽暗。開始我以為電線或電燈有毛病了。可我家的房子都是新蓋的,電線全是新的。讓電工檢查沒有毛病。我知道是那壞東西搞鬼。一天那種東西強烈控制我,我感覺有蛇一樣的東西從我的下身鑽進身體裏,從肚子裏竄到胸口,到胳膊,又竄到大腿,到小腿,到腳,又返回來在身體裏來回竄動,我身上難受得不行。一夜一夜的不能睡覺,身體極度疲勞,神經虛弱到極點。後來附體經常在下身做著那種男女動作,我自己不由自主的大吼大叫,大哭大笑。有時一個勁的在床上蹦,一蹦就是十幾分鐘,半個小時,本來沒有甚麼彈性的木板床,可我蹦的老高,像跳蹦蹦床一樣,頭都挨著頂棚。我心想,快點停下來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可是身不由己,每次停下來以後,我的身體虛弱的像一團麵。後來就連羞恥都不懂了,一看見人,就用手抹一下自己的襠,然後往人家的嘴上抹一下。放學回家的小學生從我家門口路過,我就追著抹人家的嘴。沒人敢從我家周圍路過,在家裏就給丈夫抹。有時丈夫氣極了,就打我。
讓很多據說有功能的人看過,說是黃鼠狼上身,花了很多錢驅邪,可是不管事,相反病越來越很嚴重。丈夫打聽到一個辦法,讓我脫光衣服,點上火把,把身體周身都烤一遍,就能驅邪,可只能睡一夜覺,再也不管事了。再後來,我的兩個孩子連家都不敢回,一回家,兩個孩子就沒氣,兩個孩子只好常年住在姥姥家。一次兒子想媽媽想回來一下,孩子的爸爸把孩子從學校接回來,還沒到家,孩子就沒氣了,直挺挺地躺在馬路上。不管多強壯的漢子,只要來過我家呆一會兒,回到自己的家,不是沒氣,就是恐怖得連自己的家裏也不敢呆,沒人敢來我家。幾年來,我的身體被折騰得極其虛弱,瘦得像一個鬼。我們這方圓幾十里人都知道我的事,人們說我瘋了,家裏鬧鬼,鬧黃鼠狼精。過路的人都繞村邊走。我自己也覺得沒多少日子了。
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還能有做人的一天。
一天一個親戚說讓我煉法輪功吧,好多人都煉這個功把身上的附體嚇跑了。我就煉了,那時我才學會了第五套功法,還沒學會動功,當我聽到師父的濟南講法第七講時,我就能睡覺了,整夜整夜睡得特別香,附體也從身體出去了,原來我身體有三個黃鼠狼附體,還有蛇,亂七八糟的很多。可是它們不甘心走,那幾天我在家裏睡覺,就聽見院子裏像打架,乒乓乒乓,又像刮大風,有東西噹噹的猛撞我的外屋門。第二天我問鄰居昨晚是不是刮大風了?鄰居說,半點風絲都沒刮。我知道是那些東西不想走。後來一個黃鼠狼跟我說:我們不能在你家待了,我們要去李某家。李某和我家住不遠,就在馬路的對面胡同。沒幾天,李某也得了像我一樣的症狀的病,又哭又笑,不穿衣服,折騰得他們家也亂成一團糟。後來沒有辦法,她丈夫見我病好了,問我怎麼好的,我說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又把前因後果跟她丈夫說了,她丈夫才知道是那些黃鼠狼去他家了。她丈夫也趕緊讓她煉法輪功,很快她的病就好了。我倆的病好了。
因為我得病好幾年了,影響非常大,很遠地方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有很多人打電話到我家問我,有很多人來我家來問我怎麼好的?這其中絕大多數是年輕媳婦,她們身上都有各種附體,被附體折磨多年,本人和家庭苦不堪言。有好多人得法了,有人回到本地,打聽到哪有教法輪功的,就趕快去學。只要是學了大法的,無一例外,附體全滅了或走了。
我常嘆自己哪輩子作了孽,今生被動物折騰。在我們農村,幾乎家家戶戶都供著附體,他們認為自家供的是保家的「神仙」,可供這些東西的人家沒有一家太平的,家裏的人要麼遇天災人禍,要麼常年無端的有人生病,查不出病因來,天天折騰些狐黃白柳,燒紙上香,家裏陰氣森森。
在共產黨沒統治中國大陸以前,人們相信的是傳統文化,相信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相信神佛,相信有天堂地獄,相信善惡有報,人們的思想都高尚善良,神佛看到人那麼純淨,確實來保祐人的。可共產黨統治中國,砸廟毀佛,從人們心中驅走神佛。不信神佛的人們無所顧忌的甚麼壞事都敢幹,廟裏被狐黃白柳佔據,動物大膽的附在人身上,害人。
法輪大法在洪傳,是真正的神佛在救人。希望人們明正邪,得正法,真正得到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