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 師父就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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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日】十幾年風風雨雨的修煉,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走到了今天,溶進了師父多少心血和操勞,也真正體悟到了師父的艱辛和巨大的付出。

我是從事教育工作的,個性很強,業務非常好,無論哪一級領導來聽課,都少不了要來聽我的課,各種榮譽證書有好幾摞子。一次進職稱,13人的評委11人通過,同事領導都讚揚,自己心裏也美滋滋的,平時的努力總算被人肯定了,誰都說這個職稱非我莫屬了,自己也認定是一定的了。幾天後我去單位上班,看到同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表情很怪。我心裏犯嘀咕這是怎麼了。我找到領導一問,領導說,你評定職稱的事泡湯了。正不知怎麼給你講呢,說是年限不夠。怎麼可能呢?同年限的別的單位都批下來,唯獨我被退回?事後才知道是邪黨搞的虛假頂替那一套。當時我就感到天昏地暗的,心情跌落到了極點。同事說甚麼的都有,更多的是讓我到上級去找、去鬧。可是我是煉功人,不能像常人一樣,但我心不甘,放不下,左右為難,眼淚不自覺的就往下淌,就覺得委屈、很苦。

晚上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很大的垃圾箱裏,我拿著一小片用玉米稈編的席子鋪在垃圾箱底上睡覺,不一會兒一個人也拿著一小片席子說讓一點地方給他,我就往裏挪了一挪,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人,同樣拿著席子,我又往裏挪了一挪,後來又來了一個相同的人,到最後沒有我的位置了,我的怨氣很大,我先來的,到最後卻沒有我的位置了。醒來後,我悟到人間就像一個垃圾場,我不應該在垃圾場中再爭這一席之地。師父的點悟我也明白,也想放,可就是走不出常人的理,感到剜心透骨的痛。「不公平」、「不合理」在腦子中轉來轉去,自私的心越來越澎湃,我決定去上一級反映自己的情況(因為我親戚就是直接管這事的,別人不知道)。

這天早晨,我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拿著退回的檔案要出門,就在這一瞬間猛一抬頭,看到師父的像在門上方的牆上,眼睛含著淚水(其實師父的像是在另一間屋子),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就像炸開了一樣,身體猛的一震,好像明白了甚麼,一下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剛才那個不是我。靜了一會,我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這次的哭不是委屈的哭,是痛恨自己不爭氣,又讓師父為我多操心了,更對不起師父的一再點悟,從內心裏有一種愧疚感,是師父不放棄我這個不懂事的弟子,牽著我的手走過了這個坎,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

說來也怪,哭完後感覺渾身輕鬆舒服。以後再遇到名利誘惑和干擾,特別是邪惡迫害以後,惡人以煉大法為由,對我各種名譽和利益的侵害,以各種藉口哄騙、威脅我放棄修煉,我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修得自在。現在回想起那時覺得剜心透骨的痛真是可笑,那不是師父給我提高心性嗎?在此我叩拜師父的良苦用心和慈悲救度。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栽贓誣陷大法,迷惑毒害世人,我和同修一起投入了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行列,也做了一些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有一個階段自己學法煉功不精進被邪惡鑽了空子。有一天一大早有人敲門,我從貓眼一看是一位女同修,笑容滿面的站在門外,我想同修這麼早來可能有急事就趕緊把門打開了,我一開門突然就闖進七、八個穿制服的男警察,哪有同修的影子,我一下明白了是邪惡演化成同修的模樣騙我開門。他們不由分說就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兩次體檢都不合格。610惡警說,你在車上等著,我把體檢表給他們送去,咱們就回家。我聽後歡喜心一下子就上來了,自己也覺察到不對可就是排不走、壓不住。表現在人這裏就是610惡警哀求洗腦班的人說,「我們就叫她在這裏呆三天,就幾天工夫留下她吧。」於是我就被留在了洗腦班,其實我知道是自己的歡喜心所致。既然被綁架到這裏索性我就把心一橫,我就在這裏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吧。

當我第一次見到那些做「轉化」工作的昔日同修,聽他們說的話、看他們做的事、他們的表情、動作,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痛,不由得哭泣起來,我說:「你們知道嗎,師父一直牽掛著你們,國內國外的同修想盡辦法營救你們,加持你們,你們怎麼還這樣?」有兩位同修當時就流下了眼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這段時間裏他們播放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東西,我就發正念不讓他們放出來,他們播放佛教的東西我就背法不讓它往耳朵裏灌,他們讓寫認識,我就寫大法真相。他們派來做工作的(一對一每天都換人),我就和他們交談,把師父的新經文背給他們聽,也談外面的形勢、師父的正法進程,說自己的修煉過程和所見所聞,同修的正念正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等等。有的人真的明白過來,有的人有時明白有時糊塗,有個別人還真是歪理邪說一套一套的,但願他們以後都能明白過來,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

當時被關在洗腦班的有八、九個同修。有個惡警見到我們幾個不配合他們,咋咋呼呼的威脅我們:不「轉化」就勞教、判刑。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可悲,膽小的真能被他那瘋狂嚇住,看我們不動心,幾次過後他就蔫了,不再咋呼了。後來他們把他們所謂的「王牌」推出來,說明天叫某某給你談,不由你不轉化,說他學歷多高多高,是一個工廠的老闆,對法理認識的很深等等。當我見到他時,他卻手翻著本子說:「我怎麼甚麼也想不起來了呢!」我說:「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一上午他都沒怎麼跟我講話就是在翻看他手裏的本子。我就默默的給他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東西,以後也沒人管我了。

到第十九天,我覺得能接觸的都接觸到了,該明白的都明白了,而且裏面的同修把他們的聲明都交給了我,我想我該回家了。一早我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一查身體好幾項不合格,他們說要打針吃藥。我一想打針吃藥這也不符合大法的要求啊。我說回去歇一會就好了,他們也沒有強迫我。回到住處,見到了我們這段時間常在一起切磋並互相鼓勵的同修(也是被綁架到洗腦班的),他說他「轉化」了,因為當地公安威脅他不「轉化」就勞教。我聽後心裏很痛很痛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發自內心的說,有這麼好的師父我就不信我闖不出去。

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堅定的心,第二天早上我堂堂正正帶著幾個同修的聲明回到家中。回家的路上「610」惡警說,真不相信你就沒被「轉化」,我笑著說誰告訴你被綁架到洗腦班就得「轉化」?我有師父給我做主。

二零一二年「五﹒一三」,我和同修一起去商量著第二天晚上去粘貼慶「五一三」大法真相標語。可這幾天天天下雨,怎麼辦呢?我和同修說,咱們求師父加持和雨神溝通一下,能不能不下雨了,慶祝「五﹒一三」,同修們肯定都會出來掛條幅,如果下雨會毀掉不少標語條幅,耽誤了救度眾生也是犯罪。請雨神同化大法,不要毀壞了大法標語。

第二天晚上我和同修剛出門,同修就說下雨了。一會我丈夫(同修)來了說下大了,我就猶豫了,沒去,同修就回去了,可同修走後就沒再下雨了,就是剛才那麼一陣,第二天是大法日,該做的事沒做,後悔的不得了!早晨煉功看看窗外天還清朗,心裏想:要是能下一場大霧就好了。想完就開始煉功。煉完功、發完正念往外一看,真的下霧了,但不大,我雙手合十,對霧神說:「請你把霧下的大一點!」果然霧越來越濃,能見度就幾米。於是我帶上標語騎上電動車出發了。在路上我對霧神說:我兩個小時一定回來。大白天一路像無人一樣,貼出十幾公里。在粘貼過程中我的車特別輕,特別歡快,我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頭頂上好像有許多生命跟著我飛,直到我貼完回家,正好2個小時10分鐘。再看霧基本散盡。一路上我真真切切的體悟到師父在加持弟子。

在修煉的路上有精進的時候,也有不精進的時候;有做好的時候,也有留下遺憾的時候,但都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信師信法,聽師父的話,大大小小魔難,沒有過不去的。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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