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保省的妻子八次被綁架迫害,本來幸福美滿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快九十歲的父母只好靠哥哥、姐姐照顧。
趙保省夫妻,清河縣戈仙莊村人,一九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煉,身心得到健康。他修大法後,高尚的品德與人格贏得了鄰居與他有生意關係的商人的敬重。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當他被劫持到看守所後,許多鄰居都去看望他,那些商人們跑到看守所去與他洽談生意,但因他在獄中無法正常交易,經濟因此受到很大損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邪惡團夥鋪天蓋地的誣蔑、迫害法輪功後,趙保省夫妻倆個人一九九九年大年三十去北京維護大法,被當地公安劫持,關押在看守所受盡了非人的折磨打罵,腿被打得像紫茄子一樣,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還被勒索三萬元才放人。
從此趙保省就成了當地中共人員們的眼中釘,每逢過年過節就成了他們打擊的對像、半夜爬房越院綁架他們,幾次抄家勒索錢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趙保省去北京打橫幅證實法,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北京市順義縣公安局沙嶺分局,被五個惡警打殘右臂。三九天他被扒光衣服銬在院子裏的樹上,警察往身上潑涼水,用大小電棍電,把大電棍多次放到生殖器上電,把他雙手用兩個銬子分銬在連椅上,分銬在兩張床上,使他不能下蹲。用電棍,橡膠棒,警棍等凶器折磨四個多小時(晚約六點至十點多)。
趙保省被清河縣不法警察劫持回到當地後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他純正、善良的舉動感動了周圍的犯人。在他受傷後,犯人們抬著他受傷的胳膊幫著他煉功。清河縣惡人把他送進了河北省洗腦班。他被送來的時候身無分文,只穿著短褲與背心,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吃了許多苦,才從距石家莊幾百里地的清河好不容易找到洗腦班,想見見父親,卻因不是接見日而被惡警拒絕。兩個孩子只得流著眼淚離開了。天冷了,趙保省沒有衣服,洗腦班沒有一個「工作人員」過問,從洗腦班放出去的法輪功學員買了衣服才送給了趙保省。
過一段時間,不但不放人還被送到邯鄲勞教所。因失去勞動能力,邯鄲勞教所拒收又返回當地,在被勒索了六千塊錢後,他回到了家裏。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晚六點多鐘,清河縣派出所所長劉建功帶一群惡警非法闖入趙保省家中,說要他們夫婦到派出所,二人不配合,劉建功打手機請示清河縣政保科科長劉保安後,四個惡警抬一人,強行把他們夫婦二人從家中綁架走。他們的孩子上前阻攔,也被施暴,孩子們哭泣著,幼小的心靈遭受到了摧殘。在無任何法律手續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惡警把他們夫婦二人非法關進清河縣看守所。在看守所內更無人權可言,看守所所長(一個姓許,一個姓阮)叫犯人強行給趙保省穿囚衣、照相,他堅決不配合邪惡,遭毒打。
趙保省被非法關押四十七天,絕食四十七天。在滴水未進的情況下,邪惡之徒不顧他的死活給其戴背銬十六個晝夜,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日打開時,他的雙手手腕膿爛,手掌變顏色並腫得像饅頭一樣,連犯人都不敢看,兩手麻木沒知覺。在絕食半個月時被強行下胃管,下胃管共7次,兩次從嘴裏出來,出了很多血。所長朱增新指使其他犯人給他強行灌食,把剛打來還很熱的飯湯用針管往胃裏打,燙他;接著再打涼水,激他。就這樣上背銬十八天,灌食管子始終沒有拔出來,銬子都勒到肉裏了。下胃管打食物胃不消化,上面打進去甚麼下面拉出來甚麼,嘴唇乾的不成樣子。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聽說管子在身體裏十八天已經和胃粘連在一起,都不敢拔管子了。後來暴徒們見其生命垂危,怕死在看守所,才通知家人接走。
趙保省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當時回到家裏時還剩一百二十斤了,手腕上有被手銬勒出的痕跡。他出獄後,清河縣政保科科長劉保安還帶惡警到其家和其父母家中進行騷擾。
二零零五年陰曆正月十四晚八點多,由邢台地區的趙X文竄到清河縣,公安局以陳書元為首帶領幾十個人闖到趙保省家中翻家,把電話機搶走,並把其孩子的手機掠走,搶劫走大法書籍,並把趙保省及妻子綁架到公安局。
七次的非法關押迫害,使趙保省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給生活帶來了極大的困難。年僅四十八歲的趙保省於農曆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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