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讓我認識字
一九九七年,北方一位同修來昆明教我們煉法輪功,我們有四個老太太不識字,讀不了《轉法輪》。看到大家高興的學法,我急得哭了,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師父呀,人家都在學大法,我不認識字,不會讀法,請師父幫幫我。」
這時我們煉功點上的A同修,走過來說:「從今天起,你每天來我家,我讀《轉法輪》給你聽,我讀到哪兒,你就用手指頭指到哪兒。」 就這樣,這位同修每天都讀法給我聽,一直讀了一年多。這位同修不厭其煩,高高興興的為我讀了一年多的《轉法輪》。這一年我是六十一歲。
一九九九年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自己會讀了。第一次我自己用手指頭指著字讀的時候,讀了十二頁,我高興的流下了淚。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不夠,人家能讀一本,可是我才能讀十二頁,請師父幫我增加。」第二天讀了二十多頁。我又說:「師父,我要多學法,還不夠,請師父再給我加。」漸漸的,我能讀三十多頁,能讀一講。半年後,我能讀五講。
是大法的慈悲,是師父的神通法力讓我一個不識字的老太太,能流暢、通順的讀《轉法輪》和各地講法。從那時起,我捨不得浪費時間,成天手捧著大法的書讀,心中感到自己是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一發正念 惡警就被定住了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我與一個同修去複印真相傳單,複印店的老闆去公安局舉報。惡警找到我家說:「你發傳單穿甚麼衣服,說了些甚麼話,我們都知道。」我說:「是我複印的,大法洪傳,眾生有福,可是中共迫害,誣蔑大法,我們走出來講真相,是為了讓眾生明白法輪大法好。」
姓鄧的惡警來抄我的家,我發了一念:讓黑手爛鬼找不到大法一個字。他們只搜到兒媳婦的電話號碼本。抄完家,他們將我帶到派出所,我當時發了一百份傳單,身上一份都沒有,惡警搜我的身,甚麼也沒有搜到。
派出所所長來問我:「傳單是哪兒來的?」我說:「你給我的,你承認嗎?」我心中想:我絕不給大法抹黑,不給師父抹黑,也絕對不出賣同修。惡警說只要你說出誰給的,就可以不去公安局了。這時,我發出一念,讓惡警定住。四、五個惡警立即睡覺了,睡得流口水。我覺得好笑,邪黨迫害大法再兇惡也不過在演戲,他們跳不出師父的手心。下午三點,他們讓我兒子來接我回家。
師父為我承受大難
二零零六年我在昆明講真相。一天,在高速公路上被摩托車撞倒,當時只感到頭「喀嚓」一下,像是切蘿蔔一樣被切了一刀,可是睜開眼睛,我沒有死。我從地上站起來,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我心中明白,在另外空間,師父實實在在的為我承受了,並為我還了一條人命。摩托車車主嚇得臉都變了色,我握住了小伙子的手說:「小伙子,你別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騙你的錢,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你別害怕。你親眼看見了,法輪功是佛法,是超常的。如果你今天撞到一個常人,後果一定不是這樣。今天是我師父救了我。信法輪功的人,人人都有福份。小伙子,你也修煉法輪功吧。」我送給他一個護身符,教會他念「法輪大法好」。他說:「好!好!我信法輪功。」
還有二零零三年我帶著兩歲多的孫女去講真相,因為思想都集中在給人講真相上,孫女被一輛急馳過來的小轎車撞了。我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甚麼事也沒有。我知道這是師父的保護。
師父教我們做三件事,我時刻記在心上,從二零零零年到現在十多年間,風雨無阻,每天我都出去發資料,講真相,發了多少資料,救了多少人,走了多少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當出去救人時感到幸福、踏實。如果不出去救人,即便是一天也憋的慌。我要牢牢記住師父的話:多救人,精進、精進,讓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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