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十月,我被單獨關在嚴管監區,在惡警不准睡覺、高壓、巧言誘惑、車輪戰脅迫之下,走了彎路,當時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在這種情況下,師父並沒有放棄我,安排同修來幫助我。半個月之後,我寫了嚴正聲明,交給了主管警察,當時他看了嚴正聲明之後,甚麼話也沒說,就叫我回去了。過了幾天,警察告訴我,省監獄管理局要來驗收,叫我不要亂說話,要按他們要求的說。
當來人問我坐牢有甚麼感受時,我說,「這幾年都是被迫害的。」當時我腦子一下就像炸開了,就覺得邪惡在一瞬間灰飛煙滅,表現上是警察四散跑開,攝像機也馬上拿走了。後來,在送我回監區的路上,送我的警察都替我擔心,怕他們報復我。我說沒事,我有師父保護,結果真的沒事。從那時起,警察也很少找我,環境反而寬鬆了。
在監獄,剛開始的時候,雖然我能背的法很少,但是我依然每天都堅持著。後來陸續接觸到其他同修後,又得到了一些師父不同時期發表的經文和詩詞。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當時因為同修都要傳看,而每個大法弟子又都有惡警安排的包夾監視著,所以我只能抽晚上的時間,在別人都睡覺的時候,自己在半夜之後開始背法,這一篇講法我整整背了一個月才背下來,但當時的提高卻是突飛猛進的!
二零一一年冤獄期滿回家,在師父的看護和同修的幫助下,生活也逐漸平穩了,三件事也在做,但是卻發現自己不那麼精進了,學法也時有懈怠,可自己卻一直找不著原因。在學習了師父在《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之後,才明白是環境寬鬆了,人心上來了,想過悠閒的日子。而且,邪惡就利用人的親情、求安逸之心和表面還沒去掉的人心和觀念,往下拉人,從而達到毀掉大法弟子的目地。師父不承認邪惡舊勢力的安排,作為大法弟子,我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決心從新精進起來,做好三件事。
個人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