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師尊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師父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我和同修學習交流後認為,這是大法賦予我們又一特殊使命,刻不容緩。於是我帶上一百多份真相資料、《九評》、真相信、踏上回老家的歸途。下午在親友家落腳。晚上八點多鐘到十多里外的鄉鎮上發真相資料,那裏人煙密集,傳真相快而廣,我路上邊發正念邊清場,到達目地地,在師尊的呵護下,很快將所帶真相資料全部發完,返回時才十點多鐘。
因為我老家是山區,很偏僻,右邊是一條河,左右兩邊是高山,山路彎曲,略有幾戶人家,十來里外不見人,當晚沒有月亮,天黑,顯得格外寂靜,當時我走著走著怕心起來了,轉念一想怕甚麼?師父在我身後看著呢,壯起膽子邊發正念邊繼續向前走,正在這時,周圍忽然亮了起來,我開始還很驚奇,後來才意識到這是師父給的光啊,伴隨我走過一段又黑又可怕的山路,消失了,過一會兒又出現了。就這樣師父一直護送我回家。
二零零三年,我回老家時發現:這次乘車未從國道走,而是從六十年代修建的老公路走,這路有十幾年沒走過了,這裏居住了很多人,我悟到,師父把我帶到這裏來,是讓我看到,這也有一群和我結過緣的人,要救度啊!我頓感此行不一般,事後和同修交流達成共識。可我總想找個同修一起前往。結果幾年過去了,還未能起行。向內找:有怕心、依賴心、疑心。我認識到,這是師父交給我的責任,怎麼能依賴別人呢?這不是錯了嗎?我深感重任在肩,橫下一條心,一個人去。
二零零五年,我帶了幾十份真相資料和自做的小帖子,再次登上回老家的征途。時間選擇在夜晚,路線是從老家通往縣城,有一百多里地,落腳點那家跟我是朋友。非常善良,我給他們講過真相、做過三退,他們向來都支持我洪揚大法也痛恨邪黨。晚飯後說明來意,九點左右,我踏上了嚴肅又神聖的證實法之路。一路上正念不停,有師父在甚麼都不怕!有人的地方發真相資料或貼不乾膠,我通常貼不乾膠是從上往下貼,那次小帖子剛靠近電線桿,下端已牢牢貼住了。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師父幫徒兒做呢,激動之中更增強了我的信心,按預定計劃,從起步到老公路一個交通要道口五十多里路,有人的地方都有大法真相資料,時間已到後半夜,真相資料也貼完了。清晨七點必須趕到老家縣城。公路一邊靠山,一邊是懸崖或深溝,對面又是山,邊走邊發正念,一點不敢懈怠,路黑的幾乎看不見就儘量靠山走,突然我的空間好亮,那神聖的光出現了,公路清晰的顯現在我眼前,我的內心升騰出對師尊的感激呀、幸福啊無以言表,一會兒那神聖的光消失。當我又走到很黑的地方,那光又出現了,更高更大範圍的光使我的空間都通亮起來,因為好奇動了常人心很想看看師尊是啥樣的,剛一回頭,唰不見了,這一下非同小可,以下的路黑的確實不敢下腳,試探著走了這一步,下一步像要踩空,望望對面山上有微弱的月光,可這邊就是黑一會兒左前方出現了一排柏樹,那就像陰魂一樣兩手抱肩,嘆長氣,我發出更強大的正念:就不承認舊的一切安排,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後悔自己不該「自心生魔」自找苦吃。
大概凌晨三點多鐘左腳磨的很痛,踮著走也不行,坐下來向它發正念:你就想不讓我走,沒門,解體你製造泡的一切因素等,半小時後,好多了,又走了一段路完全恢復正常。早上七點多,離縣城公共車站還有十來里的樣子,速度越來越慢,再也無法堅持,心裏不停的求師父賜給我一輛三輪車坐。那些各種車輛從身邊駛過又不好張口,幾分鐘後一輛摩托車開過五十多米的樣子突然停下,那人扭過頭說:「你上哪?坐車嗎?看你走不動,我帶你。」這可是師父安排的呀!八點鐘後,我順利搭上公交車安全返家。
體會:大法弟子只要破除一切舊的觀念、執著,修出神的狀態,把自己溶於法中,一切都從法中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都會顯出神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