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妻雙雙有幸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日喜得大法的。丈夫早我二十天,他是在煉功點上得到一本《轉法輪》的,因為他也只有小學四年級的文化、看書、看報常常靠查字典來認字的,他用了一個多星期才讀完這本寶書。因為書裏說的都是讓人學好,做好人、做善事的道理。
一天老伴念《轉法輪》給我聽,我越聽越愛聽,老伴想停下來休息一會,我都急著催他接著念,學完法後我輕輕的翻開這本書,書上的字我都不認識幾個,這讓我心裏很難過。丈夫說:這功法叫法輪功。
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煉功點,第二天一早我就隨丈夫到了煉功點上,晚上我們又去了學法小組。可同修家三十多平米的房子卻住了老少三代五口人,晚上家人上班、上學的都回來,到他們家去還真有些不方便,我就請大家到我家學法,因為我家房子寬敞些(50多平米),而且就我們老倆口住,學習環境好些,為此我做了二十個坐墊。
開始學法時,因為我不識字,只能用耳朵聽,不能看書,因為自己不能學法,我急的大哭了幾次。後來我就求師父幫我,慢慢的一些字的「念法」似乎都打到我腦袋中,我就試著念,不認識的字大家教我,在家自學不認識的字就把它記下來,等老伴在家時就問老伴,他要不認識就查字典後再告訴我,就這樣,我這不識字的六十歲的老太婆《轉法輪》能很順利的讀出來,師父的講法、新經文也都能認得,大法真的就這麼神奇,我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幫助。
二、風雲突變,黑雲壓城,去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誣陷、迫害法輪功,電視、廣播、報紙所有媒體都指向法輪功和師父,造謠、誣陷、迫害。為了證實法,為師父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我和老伴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就被抓了,逼我說出哪來的,叫甚麼名字,我就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就不報地點和姓名,我們十七人關在一起,我就向警察講真相。
我沒煉功前,頭痛病一直困擾了十多年,多方求醫,吃藥都沒好。我煉功一星期,沒吃藥、沒打針就好了。好了還吃藥幹甚麼,那不是畫蛇添足嗎?還有我的老胃病,疼起來幾天吃不了東西,我的腿疼病,這些頑疾很難治癒,可通過煉功、學法現在全都好了。師父不是不讓吃藥,是煉功煉好了,病沒了,我還吃甚麼藥啊。被非法關押的五天中,大部份同修都採取絕食的辦法,可我覺的:我們是堂堂正正來證實法、證實師父的清白,他們抓我們沒有道理的,我們幹啥不吃飯,我五天一頓沒拉,頓頓都吃,這樣才有力氣講真相,煉功。在派出所我也向警察提出我們每天必須煉功,不煉功那些病都會返回來,我們都病在這裏怎麼辦?警察點點頭,我又告訴他,為了不連累你,把你辦公室的門關上,你看不到我們煉功,其他人看到也是與你沒關係。我的提議他也接受了。
有絕食的同修兩天後就堅持不住了,可為了能早點出去,還是再堅持,可我沒這樣做,我說由師父管我,第五天當地派出所片警和女兒來接我時,讓我寫保證以後不煉了,不再來北京了。我說寫甚麼保證?我又沒做錯甚麼?女兒聲淚俱下,說:你要不寫保證我就不活了,我哥因為這還在醫院打吊瓶呢!說著給我跪下求我,讓我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大聲斥責她,「寫甚麼保證,我這麼多的病煉功後都好了,我的病好了就等於說大法也是好的!我受益了,病沒了,就證明大法是正的,憑甚麼讓我說他不好!讓我做昧良心的事我不幹!」我的話令警察啞口無言,再沒說寫甚麼保證,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現在明白了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在我正念作用下,就甚麼保證也沒寫,讓女兒接回家了。
三、學法得法,師父咋說咱咋做
我雖然因為不認識字學法有困難,可是只要我明白一個法理,我就努力去做到,因為師父告訴做到是修,所以凡是師父要的,我就去做。
1、我也是資料點中的一朵小花
過去我們都靠大資料點,由於一些大資料點被邪黨迫害,我們這就沒人做了,我就想師父講法中說了讓資料點遍地開花,我為甚麼不也做一朵小花?我就接過來做。從二零零一年開始,懂技術的同修給我下載,後來覺的給同修添麻煩,為啥不自己也學學下載,這樣就能減輕同修的負擔,所以我就請同修教我,他教的耐心,我學的虛心,雖然學的慢些,到了二零零四年除了做資料小冊子以外我還能裝訂《九評》,裝訂大法經書了。我也成了萬紫千紅小花中的一朵。
2、做真相幣,花真相幣
師父講法中講到花真相幣救眾生的法之後,我就想我也應該能做。
開始是從同修那取真相幣花,後來看同修忙,我就想自己做。於是買了台機器,在同修幫助下很快學會做真相幣了。有時機器出現小問題,我就找懂技術的同修,後來我再遇到問題我就求師父開智開慧,我就會順利的找出毛病並且修好。有時因為自己心性不好,做的不順,我就和它對話:你我有緣都在共同做救人的事,你是我的法器,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你多救人才會有美好的未來。它是有靈性的,一會它就正常工作了。因為光靠同修用量太少,為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我就把真相幣兌換給用量大的賣菜的小商販、超市、服務社並對他們說:「你們也是去救人,要起作用呀!」
自己花真相幣,買衣,買菜,坐車都花的是真相幣。有一次坐公交車,有一乘客拿的是五元錢,還需找她四元,正趕上我拿了一張一元的真相幣給了她,接著後面三人的一元錢都找給了那位乘客,這時她突然叫起來:「這是誰找給我的一元錢,你們大家看看,上面印的是甚麼,這不是反黨言論嘛!」有乘客問:「上面寫的甚麼?」「看看,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有人說:「不要大驚小怪,這種錢多的是,我經常收到這樣的錢,真是少見多怪。」「這是法輪功印的字!我也收到過。」我就站在那女人的身旁,我一直在發正念,清她背後操控她的不好的東西,請師父加持,讓她認不出我,她喊著:「那人哪去了,她就在我前面,怎麼不見了?好像是個老太太。」她也瞅了我兩眼,我想師父一定把我變成了一個年輕小媳婦了,不然我就站在她跟前,瞅我兩次就是找不到我。謝師父幫我躲過了一難。我也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的法理。
真相幣已經成了救度眾生的一個項目,開始每年可兌換出去三萬元,最近兩年中,每月就平均能發出去兩萬元左右,也同樣起著救人的作用,我會繼續做下去,因為這是師父肯定的,只能做的越來越好。
四、遇事先考慮別人
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遇事先考慮別人的人。
有一我認識的同修,被惡人綁架,我得知消息後,立即去她家看她,我被在她家蹲坑的惡人綁架,他們把我弄到一個賓館審我,拿出照片讓我辨認是否認識這個人,我搖頭說不認識。我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就默默的一直在發正念,並且想到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3]讓我喝水,我就喝完水五分鐘一趟廁所,十分鐘一趟廁所。並且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只聽師父的。一會便衣就睡過去了,兩個小時後他走了。又換了一個人,他拿起談話記錄讓我簽字,我拒絕了他的無理要求,又過了兩個小時,他們就把我放了。由於信師信法,正念闖出來了。
有一女同修的丈夫去世了,她心情很壓抑,做三件事都受到一定的影響,我就把她接到我家來,我們同吃、同住、同學法、煉功,讓她離開那個容易勾起她傷心落淚的環境,換一個環境,她的心情調整過來後,在我家只住了一個月就走出了這個魔難,很快溶入了講真相救眾生中。
還有一同修在惡警眼中認為的所謂「重點」人物,到所謂的敏感日要綁架她,當同修得到這信息後,就準備到外地去,那她就流離失所了。我得知消息後,立即趕到她家,把她接到我家住了三個月,我們共同做三件事,主要讓她在家裏做資料,真相幣,發正念、學法,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都是師父的親人。這樣就破除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十六年的修煉路上,我也是磕磕絆絆、風風雨雨,在師父慈悲呵護中走到了今天,我只是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的,我就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我會一如既往的按師父希望的走下去,緊跟師父走到最後,返回到我自己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