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煥新顏
大概是九零年的時候吧,恍惚間看到有一個人一直在旁邊關注著我,有時出現在我的夢裏,從黑暗的地方引我向他的宮殿。一九九六年的夏天,我幸運的學了法,看到師父法像的那一刻,我驚呆了,原來那就是我的師父呀!得法後的我像換了一個人,皮膚白白淨淨的,容光煥發,隱忍而又樂觀,從裏到外都透著喜悅。
聽母親說我小時候體弱多病,還差點得肺炎死了,老是打針吃藥。剛一學法時,我身上就出好多好多的大疙瘩,那真是出了一層又一層,癢的睡不著覺,渾身都被抓破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清理身體,師父管我了,我心裏真高興。緊接著身體上冒出一股股的藥味,我要在一間屋子呆久了,屋子裏就像大藥房的味兒。我去煉功點煉功,同修覺的奇怪,煉功點怎麼這麼大藥味?我當時也沒吱聲。
我有兩次過病業關的經歷,親身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第一次是我莫名其妙的突然高燒,渾身打顫。媽媽給我量了體溫,一看42℃,嚇的不得了,成年人燒到這個成度是有危險的,非要送我去醫院。我搖著暈暈沉沉的頭說不去,我一定會好,我這是消業。結果沒幾天燒真的退了。那次高燒後,發現自己的皮膚變白了。
第二次是肺炎的症狀。我不停的咳嗽,發高燒多少度也沒量,感到胸口刺痛,眼珠子咳出了紅血絲,坐在院子裏的一塊石頭上,這一坐竟然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心裏有些打鼓,因為真的太難受了。知道小時候得過肺炎,差點送命,腦海裏浮現出得肺炎加重的情景,肺炎不治是會死人的,可我是修煉的人哪,那不是病!正念與人念在我的腦海交替著,我該怎麼辦?這樣堅持了好幾天,卻還在搖擺不定。那一天的夜裏,我不停的咳嗽,吵的丈夫也難以安睡。我在想,我不能這樣下去,我是真修嗎?我怕死嗎?回想修煉以來的點點滴滴,大法是千真萬確的,修煉容的這樣模稜兩可、含糊其辭嗎?乾脆把心一橫,就交給師父吧,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想的都快崩潰了,我就把自己交給您了,我就真真的信您一回。突然間,奇蹟發生了,師父法身打著坐出現在我的上方,師父伸出一隻胳膊朝向我的上半身,瞬間我的胸口透心涼,兩秒鐘的時間吧,高燒退了,不咳嗽了。我驚喜不已!那一刻,我真想告訴全世界,大法是千真萬確的呀!
二、放下自我 無私配合
我們這個地方,到二零零五年的時候還沒有自己獨立的資料點。記的那時看到師父的新講法,因為要輪著看就不知啥時再輪過來,我就沒日沒夜的抄,抄了好多本,抄了好長時間,手指頭都寫扁了,那些日子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但卻一點都不疲倦。
後來覺得要是能複印多好呀。我有這個心,就被安排在一家公司專門負責打字和複印。那時本地協調人知道我能複印,高興的拿著經文和週刊給我。我就加班加點複印,休息天也不回家。猛然意識到,紙和墨粉都是公司的,大法弟子不能貪佔別人的便宜。於是我就自己從工資裏買紙和墨粉。
後來又想自己能上網做資料多好。於是我就有機會被安排去市裏學習技術。但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卻是千方百計的阻撓,父親生病去了外地醫院,母親去陪護不在家,我只好帶著小孩去。本來很晴的天,突然間刮起一陣大風,落到地上足有核桃那麼大的雨點砸在我和孩子的臉上。一到站孩子就發起了高燒,我抱著孩子在陌生的城市不斷的轉車,終於找到了同修家。知道我有一定基礎,同修也很忙,只跟我交待了大約十分鐘,就讓我往回返了。望著懷裏昏睡不醒、發燒的孩子,心裏不免一陣陣的苦楚,但我橫下一條心,甚麼都不能阻止我助師正法的決心。第二天清晨孩子一切正常,就像根本沒生過病一樣。
由於資料需求量增大,許多時候都不能及時滿足。協調同修也不免著急。我自己有工作,又有孩子,幾乎沒有學法煉功的時間。我跟協調人聯繫換一個速度快的設備。協調人卻說,想給另一個同修買設備,此同修想做資料。我當時心裏怪不是滋味的。我知道自己工作性質有變化,能接觸一些邪黨的既得利益者,雖然難救,但我有心要救他們。是去開創另一條路,還是繼續堅持做資料,真的是左右為難。其實挖挖根,太看重自己的得失了,太固守自己了。學師父的評語文章《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後,我悟到,每個人的分工不同,但都是為了救度眾生。不可能所有同修都做同樣的事情。協調同修安排去做,救眾生需要去做,我們就要義無反顧的去做。我馬上回答同修:「你給他買吧,我時間有限,我可以幫著做一些輔助性的。」同修脫口而出:「你悟的還挺快!」我知道師父是借他的嘴鼓勵我。
三、平衡好家庭
因我畢業時年齡就不小了,因單純、傳統,與丈夫相處幾個月就結婚了,互相都不怎麼了解,婚後才發現一切都事與願違。婆家是心孤氣傲,比較自私的那種。丈夫是老小,嬌生慣養,愛看小說,愛玩遊戲,不愛幹活,愛發脾氣,倔的要命,自長大以後就越來越不讓長輩喜歡。大姑姐和孩子常年在我婆家,大姑姐夫看重我公公的退休金,放著自家的父母不管,跑丈母娘家盡孝。用我公公的話講,女婿比他兒子好,兒子不成器。後來又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更增添了歧視和鄙夷,這其間的委屈和不平事,真是數也數不過來。
他們是常人,作為修煉人豈能和常人一樣。我不管他們對我甚麼態度,堅持以善心對他們。逢年過節每每必買上東西去看望,平日裏也抽空去坐坐。碰上大姑姐住院我也去陪床看望等。我對他們一家人百分之一百的善舉,他們回給我的卻是百分之一都不到,依然是冷漠。那時還談不到退邪黨,我也只能簡單的講一下真相,可他們根本就不想聽。我想,也許前世欠下了這一家人的吧,可怎麼總也還不完。
堅冰總有被溶化的一天。那次公公住院,丈夫白天上班晚上陪床,大姑姐夫上班抽不開身,又有孩子上學,大姑姐要回家做飯,半個多月的病程,我和他們輪換著照顧病人。晚上我趁孩子睡熟了,就包特別小特別小的那種小餃子,然後連夜送過去。公公得的腦溢血,一開始頭都不能動,我就一勺一個的餵老人吃,感覺到公公的眼裏流露出一絲感動的目光。有時剩我一個人,老人要解手,我也有些為難。但沒人能幫忙,就蓋著被子,幫他把著便器。醫生護士都說:「還得是閨女呀!」公公說:「不是,是兒媳。」她們聽了都驚訝的張大了嘴。
公公又先後住了兩次院,我也都是這樣不嫌棄的伺候。丈夫一家人的態度漸漸的轉變。最後一次在醫院,我悄聲對公公說:「爸,你看有個健康的身體是多重要。像您這樣勞累一輩子,到老了還圖個啥呀。我學的法輪功就是讓人強身健體,而且還能修心養性,做真善忍的好人的,我都十多年沒吃過一片藥了……」公公眼角潮濕了:「咱們回家再說……」。這樣婆家的環境打開了。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給安排機會,在一個很特別的機會,大姑姐一家三口也退出了邪黨組織。
再說說大法對我們這個曾瀕臨破碎的三口之家的救度。丈夫不僅脾氣怪異,而且有病。結婚十幾年來夫妻生活算在一起就五、六次。孩子是上天賜的吧,來得法的,對常人而言真是不可思議。但由於我有對美好生活嚮往的根本執著,使我一度陷入無限痛苦的深淵而不能自拔,尤其在丈夫很不像樣子的時候。親朋勸過我離婚:他不僅有病,還不往家拿錢,你跟他過個啥。聽到這個我更痛苦,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也真的是於心不忍。同時也覺得我要做好了,他還有他的家族那麼多人都有得救的希望,我做的和常人一樣,那人家就會說煉法輪功的如何如何。
我想,如果一個神面對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做?學法多了,正念佔了上風,也就能心如止水,雜念就沒有了。想想他也是一個來同化法的生命,其實是一個很可憐的生命。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脾氣怪異也是因為自身有病治不好,怕我遲早跟他離婚,掙了錢寧可揮霍掉也不往家裏拿,他的自暴自棄、消沉與冷漠,也正是一個生命最大的悲哀。他與我有緣,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大法一定能解開他的心結。我選好時機耐心的跟他講:如果不學法輪大法,我是不會跟你過下去的,也不會有這十多年的堅守。法輪大法教我要做真善忍的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你不用擔心,少年夫妻老來伴,希望咱們互相體諒,好好撫養孩子,好好過日子。聽我這麼一說,他哭了,本性的一面開始復甦,默默的點點頭。其實這麼多年他親身見證我修煉大法後的善良和容忍,看得出來他開始認同大法,真心的感謝大法。以前算卦的曾說我多少年前就應該離婚。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大法的無量慈悲使一個頹廢的生命得到挽救。婆家人後來也知道了我們的情況,無不感佩於大法的救度與威德。現在丈夫也在看大法書,孩子也學了法,一家人歡聲笑語,沐浴在浩蕩佛恩中。
四、工作場合慈悲救眾生
畢業後經同修介紹,我曾到一家私企打工。這家公司有好幾位大法弟子,有修煉身份是公開的。我剛去沒人知道我是煉功人。那時有保護自己的私心,只侷限從側面講真相。然而由於帶有一顆私心,慈悲心當然展現不出來,講真相是躲閃其辭,欲言又止的。加之現在世上的常人都在追名逐利,一些單位拉幫結夥,投親靠友來公司的一些人,集結成小勢力團體,並且身居要職,他們以常人的心來看待由大法弟子這邊介紹上班的,生怕擠佔了他們的位置,把大法弟子當成威脅他們權力的對立面,不斷的製造矛盾,這樣一來給救度眾生增加了難度。
有一天,總經理問我:「某某,你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當時並沒有正面回答他。下班後,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能總這樣下去,這樣矛盾的局面還要維持多久,再這樣下去如何救度眾生?常人就是這樣活著,追求權利,得到享樂,這不為他們的過錯。而且在這亂世,世人都在隨波逐流,已滑到危險的境地,面臨著大淘汰,不可憐嗎?我真的不能怨,不能恨,不能厭棄他們。那一刻,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心疼他們,眼淚在我的眼裏打轉。我單手立掌,慈悲的一念由心中升起,除按發正念要求整體清除外,我在心中默念著他們幾個人的名字,我在心裏對他們明白的一面說:也許有前世的因緣,造成今世的矛盾,但請相信,我們真的不會與你們爭功爭利,希望偉大的大法能善解我們過去的恩怨,我真心的希望某某你能夠得救。那一刻我能感到慈悲的場瀰漫開去,身體動不了,立掌的手也不能動。那一次正念發的時間挺長。
第二天上班,真的感覺氣氛祥和多了。下班後,我招呼總經理,我說我請你吃飯,他微微一笑,徑直跟我走,在一家小飯館一間僻靜的小屋,我們兩個人進行了一次長談。我才知道他們一家人都信神,他做了三退,像找到了救星一般,眼裏閃著淚。自那以後,他認真的看了大法的書,漸漸走近大法。後來工作閒余,當辦公室只有我們倆時,我們兩個人就一人捧一本大法書,一個看,一個背……
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這是過去釋迦牟尼也好,那些修煉人也好,都沒有講過的。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他是巨大的能量體現。他能夠使一切不正確的都解體。」[1]
我用大法修出的慈悲心也講退了另一個「對立面」。他說早年曾經參加過師父親自講法班,但當時沒聽太懂,就沒往下再聽。我聽了既替他惋惜又十分感慨,如此不靠譜的一個人(他與一些黑社會打手有聯繫)也竟然這麼與大法有緣。師恩浩蕩,不管生命在輪迴中墮落成甚麼樣,師父依然在苦心救度,不曾放棄。
在和同修有力的配合下,講真相的局面打開了。公司反常的出現頻繁更換員工的現象,我們不放過一切機會跟他們講真相,使他們得到大法的救度,講明白一個,走一個,然後又新來一個。
結語
想想還有許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時還會放縱自己的執著,真是太讓師父操心了。通過寫這篇交流文章,我一定找回修煉如初的正念,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負師恩。因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弟子生命久遠的誓約,也是無悔的選擇。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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