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年因計劃生育,出生幾天,我被送到了農村姑姑家。九六年媽媽開始修煉大法,我也被接回了家。那時候媽媽去集體學法經常帶著我,雖然我年齡小很貪玩,但大法的種子已經深深的根植在我生命的最本源。
得法修煉──久遠的安排
學了法,我知道首先要做一個好孩子,記得有一次去買饃,賣饃的人看我小態度很不好,回來後我告訴媽媽,我知道要忍,不能和他一樣。小孩子都喜歡摘花,我知道花都是有生命的,所以能控制自己不傷害那些花,有時候還告訴小朋友不傷害它們。在家看媽媽辛苦我會主動做家務,幫媽媽打掃衛生。
在我身上還發生了很神奇的事情,小孩子貪玩,一次看著自來水滴答往下滴水,落在水池裏形成漂亮的波紋,我就驚奇的趴在水池邊上盯著看,忽然水滴變成一隻大眼睛,朝我一眨一眨的看,當時嚇了我一大跳,我記得那個眼神純淨而又天真。學法中,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下的真眼。
還有一次我在家打掃衛生,擦櫃子的時候清楚的聽到一個女聲跟我說:「謝謝」。從小我很少跟媽媽一起煉功,但我的體質是很敏感的,煉靜功我能清楚的感到兩掌像實實在在放在物體上一樣。還有一次,煉完功休息,元神輕飄飄的離開了肉體,無輕無重美妙極了。
到零四年暑假,我做了兩個夢,一個是看到有一世的我是一個白白胖胖的慈祥老太太坐著,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唉,我這一輩子是怎麼過來的。」說完這句話,我難過的痛哭直到從夢中哭醒。這一句飽經滄桑的話我不知道代表著為了得法,曾經在歷史上生生世世輪迴中吃過多少苦。從這以後,我對這一世小時候遭受的經歷有了更深的認識。當我被接回家,舅媽變成了媽媽,媽媽變成了姑姑,六歲的孩子面對這樣的變故,心靈上過著如同寄人籬下般煎熬的生活,姐姐經常打我,怕我回來搶了爸爸媽媽的愛。我小心翼翼的做事情,卻總是一件件好事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壞事最後免不了遭到批評、白眼和嘲笑……爸爸因為出軌,媽媽的身體還不好,看我總是很笨,拿我沒有辦法。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家裏我總是那個最笨、最沒本事的膽小鬼,只有受欺負的份。
十三歲中學畢業,爸爸媽媽擔心我這樣的性格總是受人欺負,長大怎麼在常人社會生存,於是就決定讓我學一技之長,將來教孩子,陪著孩子他們才放心。
從法中我悟到,小時候的經歷是安排去我的情還有還業。被封的智慧是為了不讓我被後天的科學和各種觀念污染我的本性,從而不給認識法造成障礙。這個夢緊接著不久我又做了一個夢:我是一個像明慧年畫裏吉祥娃娃那樣大小的小孩打扮和年齡,飛在純淨的水面上,跟在媽媽的後面,我正淘氣的和水裏的小鯉魚嬉戲,這時候,岸邊出現了彌勒佛,笑瞇瞇的看著我,從他手裏拿出了一張金色的如同古代聖旨一樣的條幅,上面寫著:「助師世間行」[1]五個字。至此,也是我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轉折點。因為小的時候是媽媽帶著我學法,漸漸長大,知道了法的珍貴,我能主動認真的學法,這兩個夢也是師父對我的鼓勵。但是當時學法少,不知道那就是曾經跟師父簽下的誓約,直到後來看神韻晚會的時候才忽然驚醒。
從那個暑假,我整個人的變化是脫胎換骨的,所有的親朋好友都這麼說。師父把我個人修煉的這部份推到了最高處,每天看著不同的常人,我的第一眼就是那個最本源的「他」,我從心裏告訴那個沒有被後天所遮掩的本性說:「生命是來得法,趕快醒醒吧」看著他,我的心裏會升起慈悲,替這個迷失在紅塵中的生命難過落淚。那時候,在大腦閃過的每一個念頭,我都會抓住用法的標準衡量一下,後來發現很多的思想念頭都是執著心生起的,每一念都是一個執著,我就想,讓我的腦子靜下來,除了維持學習、生活不許有一絲的人心,我就管住它,讓大腦只要閒下來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去了外地上學,在那裏媽媽沒有給我找學法小組,記得剛剛開學的時候我帶了一本大法書在宿舍看,那是一間八人間的宿舍,我住在上鋪可以看書。有一次,我去廁所,書放在了床上,被好奇的室友看到是法輪功,她們七個人聯合起來孤立我,這是後來給她們講真相後她們才告訴我的。再後來我帶一些媽媽用密碼日記本抄的大法書和聽MP3師父講法錄音學法,那時候每天最幸福的時刻就是下課迫不及待聽師父的講法,中午午休,我一個人跑到操場,除了學習,一天下來,有時可以快聽一遍師父講法,師父的聲音慈悲的呼喚著我的本性,每天過得精進、充實。我友善的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希望有一天可以給他們講真相。我們班班長那個女孩不知道為甚麼被全班所有同學排擠,一次在講台上,她神情落寞,低著頭,因為不帶任何觀念,我頓時心中升起了對這個生命的悲憫,就寫了一張條子遞給他:「某某,加油。」在她看到條子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眼裏的淚水。
講真相是一步步開始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先給身邊的朋友講傳統文化,講大法怎麼要求做人,再對比現代社會物慾橫流的現狀。等我回家的時候就搜集一些針對我們專業課的真相在講的時候給他們看,不帶任何觀念就是懷著一顆純淨的啟發人的善念的心去講,有時在講的時候,我感到被一種慈悲和神聖所包容,很多次講著講著,我和同學都會被升起的本性善念感動得流淚。同學忍不住說:「怪不得你叫這個名字,你是救人的。」謝謝師父的慈悲和呵護。修好自己才能救了人,講真相也是修自己,純淨自己的內心。到我實習那年,全班近四分之三的同學做了三退,同專業外班的同學很多也做了三退,學校的一個老師還向我請師父的講法聽,還有一個老師,我送給她神韻光盤,後來她告訴我願意不要任何學費的教我專業知識,要知道藝術專業,像她這樣的教授一節課要上百元。我謝過了老師,為這個生命明白真相感到高興。
在上學期間,還有一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政治課上,老師把話題說到了法輪功,說的是中共邪黨的造謠誹謗,當時我坐在教室的最後幾排中間位置,我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老師,您說的不對,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她聽到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了,以為沒有聽清楚,就又問我:「這位同學,你說甚麼,請再說一次。」這一次我就更大聲的重複了一遍。教室裏安靜極了,前邊的同學齊刷刷的扭過頭看著我,老師語無倫次的趕緊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就把話題繞開了。坐下之後,我的心裏很平靜,沒有一絲的害怕,我做了自己應該做的,等到期末考試,成績出來,我的政治九十九分,是當時的最高分。我為又一個生命明白真相感到欣慰。
後來輔導員開會,說到法輪功的話題,說她九九年以前也煉法輪功,可是後來國家不允許,她的丈夫是市裏某區的公安局局長,話裏透著些無奈。
在上學那幾年,正好博客和QQ空間剛剛興起,師父賜給我智慧,因為不能經常回家帶真相資料,我就利用博客講真相。我先申請一個號,做母版真相,每篇真相內容我都經過仔細篩選和排版。還學會了做簡單的FLASH,做到圖文並茂,讓常人喜聞樂見。主頁儘量做到乾淨、素雅,一目了然,但是不過於敏感,減少被封的機率。然後一次申請十個新號碼,然後一個號一個號的上,轉載母版的真相文章,用這個號在常人空間博客留腳印,當腳印達到上限留不下腳印的時候,我就立馬換號,今天用過的號碼永遠不再上,下次還申請新的。據統計,那時候每個號的回訪量都達到了幾百,有的甚至達到上千。我保守一個原則,不聊天不回覆就留腳印。在網吧時間不宜過長,一般一個小時就下。這期間,進過一個亂法特務的空間,開始也以為是同修,可是寫的內容我看了幾眼就覺得不對勁,就不再往下看,並在他的空間留下正法口訣,清除這些邪惡。因為學法精進,走的正所以很少出現干擾。
對待學習,我只管安份守紀的做好一個學生的本份,每天除了學法剩下的時間就是學習。當我三件事做得好的時候,師父就鼓勵我,獎狀是一個一個的拿,一等獎學金,三好學生……做的不好的時候,就會差勁些,二等獎學金甚至是三等獎學金。我知道這成績是師父給我的考試成績,到我實習,我一共拿了近四十張各類獎狀,我的選修專業課成績比學校本專業的成績還要好。我的變化和在大學的超常和神奇,也改變了爸爸對我的看法,所以從那時到現在,我跟媽媽學法,爸爸從來沒有反對過。
實習的時候,我有了更多更好的擇業機會,被老師推薦到了另一個學校大學教授經營的私立單位。
在工作單位我不挑不撿,兢兢業業的對待工作。有一次,單位的地下水管爆裂,水漫上來大家忙著舀水往外倒,常人總是偷懶不願意多幹,領導不在的時候就躲起來。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不和常人一樣,就多幹些,不爭不怨。在不忙的時候,我就戴耳機聽大法弟子的音樂,純淨自己的空間場,減少常人社會的污染。同事間的勾心鬥角都與我無關,我真誠的對待每一個人,後來我給單位領導送神韻光盤,她一字一頓鄭重說:「法輪大法好!」還告訴我:「好的誰都會說好。」
實習一年後,畢業的時候,她推薦我和她一起去北京參加進修,培養我做她一個項目的負責人。在這時,師父安排我參加了這座城市的集體學法,也是我長大後第一次參加集體學法。遇到同修,也是一次很難忘的經歷。單位當時要換地方,在搬離的最後幾天我聽到附近有人唱歌,就很驚奇,再仔細一聽,竟然是姜敏的《得度》,我激動的尋找聲音的源頭,在單位的樓上找到了做生意的同修夫婦甲乙。看到同修的那一刻,我流下了眼淚,終於找到了,師父終於安排我找到了同修!
後來,我參加了同修家的集體學法,當時還有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阿姨,我們四個人每天在一起,有時候吃住都在同修甲乙家,下班一路發真相資料到家,晚上集體學法,然後發完正念休息,三點五十五一起集體煉功,發完正念再學一講法然後上班。集體學法煉功提高的很快,我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集體學法煉功環境。謝謝師父的安排和呵護!那時候,我應該想到幫助同修清潔衛生,減少同修的工作量,可是我只是心安理得的索取,太自私了比起同修自己真是有差距啊,再次謝謝同修的無私付出!
在北京的一段經歷
後來,我投簡歷去北京應聘到了一家外企,在那裏有一段短暫的證實法經歷。
剛到北京,住在部隊一個師級叔叔家,他和爸爸在學校時是最好的朋友。這次住在他們家,我先給叔叔的孩子講了真相,他從小身體不好,當時他問我:「大法師父會不會不要我?」後來我送給了他講法電子書,雖然後來由於他父親的干涉和表面各種原因,這個生命暫時沒有得法,可是生命盼望歸真和對大法純淨的一念,也為這個生命以後得法奠定了永恆的基礎。我讓他給他爸爸勸三退,他不可能的搖了搖頭說他爸爸太頑固。我不被他帶動,求師父加持。晚上,吃過飯我們一起聊天,話題不知怎麼說到了國學,我就順著國學講到了儒釋道交相輝映,然後又自然而然的把話題講到信仰和大法。平時不善言辭的我,講起真相總是滔滔不絕,智慧在師父的加持下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叔叔很詫異的說他也研究各種宗教,沒想到我竟然也知道這麼多,很出乎他的意料。我告訴他這些都是大法書裏講的,他告訴我說等他退休了也要請一本《轉法輪》看看。可是突然話鋒一轉,好像變了一個人,說四二五事件後,大魔頭開會說大法搞政治,說的全是邪黨的造謠。我被他一前一後判若倆人的變化怔了一下,我趕緊向內找,原來是自己生出了歡喜心。我求師父加持,一定要把他救了。我冷靜的反問他:「您見過那麼平和的圍攻嗎?地上連片果皮紙屑都沒有?」被我這麼一問,瞬間氣氛又回到了原來,他的孩子也在旁邊幫我,我誠心的告訴叔叔希望他能三退,平平安安。他說這一切是邪黨給的,沒了邪黨怎麼辦?我就順著他的執著說:「叔叔,您有那麼大的福份,今天哪怕是國民黨當政,您也一樣有福!」他聽完,高興的哈哈大笑:「好,我以後兩個名字,還有一個叫平安!」
第二天面試,從面試到上班再到找房子,在慈悲的師父無微不至的呵護下一切順利的好像安排好了一樣。在上班的頭幾天,一次在門口,聽到一個人指著一個宣傳板對旁邊的人說:「學功吧,你的智慧全在這裏。」這句常人無意間說的話我知道是師父通過他的嘴點化我的呀!我利用每天的上下班近四個小時的公交車時間和晚上的時間學法,那時候,只要我拿起電子書,整個人就溶進了法裏,忘記了周圍的聲音,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如飢似渴的學著法,那種感覺神聖、美妙。坐在公交車上發正念,感覺自己的身體高大,發出的正念像金剛一樣威嚴清除著另外空間的邪惡。我利用雙休日和晚上出去打收集到的電話號碼和講真相。北京的巡邏車很多,打電話要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我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干擾因素。時刻找自己,純淨自己的空間場,正念正行不被邪惡鑽空子。
還有一次坐出租車,我用手裏的真相幣當作話題用第三者和司機聊天,看司機的態度,智慧的講真相,最後,下車的時候司機高興的大聲說:「知道你們都是好人!」
在單位工作,我就靜下心工作,一次單位部門的領導盯著我看了很久,說看不懂為甚麼我總是可以很純淨,好像甚麼都不會污染到我一樣。開月總結大會,我連續幾次被評為優秀員工,大陸區經理說我是他們撿到的一顆寶。後來我離開北京,堂堂正正勸退了我所在的分單位的同事,在勸我的直屬主管時,這個比我大幾歲的女孩難過的哭了起來,向我道歉說那時候妒嫉我對我不好,請我原諒,說大法弟子很善良,還提醒要我保護好自己。最後她由衷的說:「法輪大法真是好!」
在將要離開北京的最後幾天,我去了市場買來了金黃色的布,裁剪了幾塊,寫上「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等真相標語,到大街上粘貼,堂堂正正的貼在了公交站台上,旁邊的常人就上來看。就在貼的時候對面呼嘯過去一輛警車,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沒有一點怕心,平安離開。
在離開的最後一天,我給一個幫我搬行李的啞巴民工講請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我坐上火車準備離開,他跑到我的窗外,敲敲窗戶,向我行合十禮。我的心情無以言表,這些可愛而又善良的眾生都在等著被救度啊!
這一路走來,媽媽總是放不下情,擔心我性格太軟弱對我不放心,我告訴媽媽:放心,我就不觸動惡的,總是用善的,一定沒事的。
事實證明,有師在,有法在,大法弟子走的正,一切都有師父在管還有師父安排的護法神、正神在看護,誰也不敢動。走的正,干擾就少,關難就小,路走的正才會一條大道往上修。修心斷慾闖過巨關巨難,見證師恩浩蕩慈悲無邊。
走過舊勢力安排的魔難
兩年前,我因為法理不清晰,對修煉的放鬆,沒有嚴肅的重視色慾心,被舊勢力鑽空子加大執著,差一點和一位已婚大齡同修丙走上舊勢力安排的自我毀滅的道路。
二零一一年春,我做了一個夢:我住在一幢樓房的頂樓,有一天,忽然聽到樓下有人大吵大嚷,我就跑到陽台往下看,樓下站著像是同修乙又不是的好幾個不認識的人,在指著我罵,大概意思是,我向下邊扔髒東西了,我解釋說我沒有扔,她們不相信一口咬定說:「你住在頂樓不是你扔的,是誰扔的?」我進到屋裏順手拿出來衛生紙團成團,呵呵一笑,像證明似的邊往下扔邊說:「你看,這才是我扔的。」說完,我心生一念,是誰扔的?我要上房頂查一查,一念剛出,身上就打起了寒顫,人也已經搖搖欲墜懸在了半空,僅有雙手拉著房簷,雙手好像不聽使喚似的不停的往下滑著。我吃力的往上爬著叫著「法輪大法好」,在掙扎了好幾次後,我終於坐在了房頂上,氣喘吁吁,心有餘悸的想著,有些害怕,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孩子,不怕。」等我能站起來的時候,我走到頂樓腳邊往下看,那麼高的樓,本來不恐高的我竟然又有些害怕,心想,怎麼這麼高。這時聲音再次傳來,將來還讓你當協調人呢……
舊勢力為了達到其目地,每一步都早早的做了精心的安排。一次我無意間翻到零九年大學畢業證時看到,我的畢業證編號都和同修丙申請的QQ號碼數字、順序一點不差。那時候我們還根本不認識。舊勢力利用我小時候的經歷也安排了它們要的,如由於親情淡薄看到同修後產生的不理智、同修情和依賴心,還有色慾情變異帶來的報應。到孤男寡女和同修一起工作再到間隔我和集體。每一步都邪惡至極、不留餘地。那時候身邊沒有一個同修願意幫我,年輕同修本來就少,很少有在這方面的修煉關,長輩同修除了指責就是冷眼旁觀。我真的感受到物質壓下來的時候充滿了我整個的空間場,自己在執著心的帶動下已經是神魂顛倒,清醒時的痛苦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在所有人都放棄我的時候,師父沒有放棄我,還是時時刻刻看護著我,因為僅存的那一絲正念知道自己是為了修煉而來,在一次次剜心透骨的考驗下,所幸我們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那時候因為辭掉了同修公司的工作,生活沒有著落,我報名參加市裏考試,回家複習了僅一週,沒想到順利的通過了筆試、面試,通過了全市名額極少的考試,直屬市局。在我看明慧網時,電腦沒有裝如意鬧鐘,卻自己響起發正念的音樂。師父慈悲的呵護,一次次的點化,一次次的棒喝……能堂堂正正走過來站起來,這期間的過程無不滲透著師尊的浩蕩佛恩和洪大慈悲。這慈悲超越一切舊勢力永遠無法企及的智慧。
在我決定放下所有人心回到集體時候,舊勢力還沒有放棄它們要做的,接二連三的巨大考驗,先是幾個月後的車禍緊跟著又是「不死癌症」僵直性脊柱炎的病業假相。不僅如此,雙腿膝蓋先後積液,整個人的狀態宛如年近花甲的老人,半夜能從夢裏疼醒。背師父的詩詞:「一念驚震大穹外 欲救蒼生除眾害 萬重腐朽舊勢阻 身入塵世更知壞 一路正法劈天蓋 不正而負全淘汰 蒼天欲變誰敢擋 乾坤再造永不敗」[2]。我知道舊勢力這樣的安排是企圖從意志上將我打垮。但是這一次,我很快意識到,這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無論怎樣難,我都要做證實大法的事,出去不方便,我就寫真相信。一次買來幾百個信封,晚上抄寫收集來的地址。後來我悟到,我應該堂堂正正回單位證實大法,這是假相是干擾,我絕對不承認。
四月份我回到了單位,回到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在師父的點化和同修奶奶的幫助下,師父一次次「棒喝」將我的正念喚醒。六月積液不治自癒,雙膝消腫,七月初再次遇到車禍,這次當時就站了起來跳了跳,一點事情也沒有,告訴被嚇倒的司機說沒有事,我是大法弟子。圍觀的常人說「真是遇到好人了」一個老太太追我走了很遠,還是重複著那句話。直至今日,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完全站了起來。
我成立了自己的小資料點,從開始的用筆記本刻錄神韻光盤,到買來打印機製作明慧畫報。暑假回到家,白天有時間出去打真相電話,傍晚出去發神韻,晚上刻神韻。如果白天有事用不成電腦,我就晚上打通宵,邊看書或者交流文章邊刻錄神韻。
發神韻光盤感受最深的是,心一定要正。想到大法弟子的付出,想到眾生明白的那一面等著得救,想到師父替眾生和大法弟子的承受,我會越發正念越強,經常出去一趟幾十分鐘就發完五、六十份,有時近一個小時發一百多盤,所有接到神韻光盤的世人沒有不要的,很多不停的說謝謝。在發的過程我能夠注意找自己,注意發正念清場。有時候會在出發前或者回來後給師父上上香,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今天我還能在人間做大法弟子的事,能夠助師正法。然後找找自己在做事情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心,如果產生了如歡喜心,我會趕緊跟師父認錯,我的心態不對,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怎麼還能再生歡喜心呢?今天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師父在替我們承受換來的啊,每每想到這裏,我的內心充滿了無法言語的對佛恩浩蕩的感激。我使用的打印機總是會出現墨盡退紙的現象,我知道修煉人所遇到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打印機也是有生命的,一定是我自己有甚麼心不純淨,打印機才會出現不正確狀態提醒我,讓我悟到並修自己和清除邪惡的。當它出現紅色不足時,我就想是不是自己的名心和證實自己的心有漏?當它出現黃色或青色不足時,我就趕緊清除自己空間場的色慾之心和干擾,當出現黑色墨水不足時一定是自己有思想業力翻了出來而自己沒有正念抑制和清除。當我純淨了自己,靜心發正念、看書,打印從開始到結束也沒有出現墨盡退紙後毀紙的現象,偶爾出現沒墨也是剛好在前一張打印完後出現。
今天還能存在做三件事,是師尊以巨大的慈悲承受換來的,成為大法弟子,是生命最榮耀的事情。但是大法也是有標準的,越到最後標準越嚴格。今後我一定嚴肅的對待修煉,修去所有的人心,純純淨淨、精進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人,讓師父少一分操勞,多一份欣慰。
文章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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