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雖然淨化了,但還要有長期的消業,闖心性關的實修過程,十七年的實修使我肉體「轉化」成了高能量的身體,幾年來,已找不到經絡和穴位,極少有消業的感覺了,心性也基本穩定了。二零零一年夏天,在拘留所裏看見丹田裏有一層白色的大蓮花瓣,二零一二年十月,再次從拘留所闖出來時,丹田裏已有一朵斗大的、至少有四、五層的白色大蓮花。
我覺得現在的心性更上了一層,這是偉大的師尊在中國大陸惡劣的環境中一步一步呵護我走到了今天,感謝師尊!看到這些是師尊對我們的鼓勵。下面我在以下幾個方面和同修們交流。
上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和同修繞道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我們三人決定登上天安門城樓喊口號,我怕喊時把他倆也抓走,就先快步往前走,落下他倆,就在我買票通過第一道關卡時,那個武警讓我把包存上,等我存完回來時,那倆個同修先我進去了。到了第二道關卡,倆個武警攔住了他倆,我趁機過去了。
我一步步登上了城樓的台階,背著《洪吟》<登泰山>,到了城樓迎接我的是一群警察,平台下也站著兩排警察,兩、三米一個,有幾十人,東邊出口處,也有幾個流動警察,哪有遊客呀,我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我來北京的目地很明確,我不找警察,與他們及常人無關,我就是要登上天安門城樓,震懾邪惡除魔。
我來到城樓的中間位置,首先問候北京人民好,所有的警察好,接著就喊在家準備好的口號:「法正乾坤朗朗明」,連喊三遍,我看見我喊出的功在天安門廣場上空像波浪一樣衝擊著邪惡,在返回家的火車上快到家時,另外空間傳來了我當時喊口號的聲音十分悅耳,這是師父鼓勵我。另兩位同修經歷魔難,十天後被當地公安劫持回來,放回家。
信師信法
我單位院外是個鍋爐房,大煙囪總是吐著滾滾的黑煙,經常使人迷眼睛,用手一揉,往往就會使灰塵顆粒粘在眼角膜上,很難受。遇到這種情況,多是到醫院眼科滴點藥,用棉籤擦出,粘的嚴重的,就得用針頭拔出來。一次我正走在去教室上課的路上,突然迷了眼,用手怎麼也沒揉下來,我當時使了「小性子」,心想:師父不給我拿下去,我就去醫院,就直奔醫院走去,這時,就感到一股風將我眼裏的異物打掉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的,慈悲的師父為了我不耽誤上課,就給我拿掉了。我雖然沒看到師父,但我感覺到師父很嚴肅,我很慚愧信師信法不夠,如果當時不動去醫院的心思,直接去教室,師父同樣會幫我拿掉異物的。
第二次又迷眼了,一個小白色的爐灰碴粘在了角膜上,這回我接受了上次的教訓,不去醫院了,我就每天時不時的照鏡子察看,看還有沒有了,一連幾天,不知甚麼時候不見了,我這又是一種執著,心想只要我不去醫院,師父必定幫我取出異物。
第三次迷眼,我想不能老麻煩師父了,去醫院吧,剛走到門診部台階處,覺的不對勁,就回來了,念一正,異物自己就沒了。
第四次迷眼,正趕上中午下班,我的眼睛磨的厲害,不敢睜眼,同修的診所在我回家的路上,我第一念想起這個診所,就強忍著去了,同修直接沒擦下來,我讓她點上藥再處理,誰知那藥像辣椒水一樣,辣的我流出大量的眼淚,我知道,我又錯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放下醫學的觀念。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1]。其實我們經歷了許多,都知大法好,都知師父能為我們做一切,可在關鍵時刻,常人的觀念總會起作用,法理的掌握真是要在實修精進中,反覆歷煉,才能純熟掌握的。
噴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邪惡利用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誣蔑大法和師父,一天我看見遠處樓房的牆上,用黑色墨汁寫著「法輪大法好」,我很振奮,但又覺得黑色不太妥,這時「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閃出紅光,我悟到是師父點悟讓我用紅色。我到五金商店買了一桶紅色噴漆,也不知怎麼使用,第一次出去,噴了一身,當時沒敢回家,到同修家,把背心洗了。那時,邪惡因素很濃,到處都是邪惡,真像師父講的那樣:「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2]。因此出去噴字是很難的。
第二次我拿著噴漆,趁天黑刮著大風,穿越了很多樓區也沒敢噴,到了很遠的郊區才噴上,噴完後怕心沒了,後來同修陸續走了出來,大量的紅色標語:「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等在我市大街小巷到處可見,邪惡塗了一批,我們再噴上一批,極大的震懾了邪惡,喚醒著世人,振奮人心。邪惡再也不敢輕易誣蔑大法了。
大約在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充滿月光的夜晚,我和一名男同修剛在一所民房的院牆上噴完字,就被騎摩托車回來的男主人發現,我倆騎上自行車就跑,他在後面追,揚言他剛從公安局開會回來,要不站住,就開槍打死我倆。我想這樣跑下去都會被抓住,我拐進了民房區,打算從民房前的菜地跑出去,胡同裏停了一輛吉普車,差點撞車上,剛越過吉普車,迎面是一道上鎖的兩扇大鐵門,剎車來不及了,我兩眼一閉直接撞在大鐵門上,可我覺得軟綿綿的,像是撞上了一個大棉花包,自行車往後彈了一下停住了,我安然無恙,自行車大樑有點彎,但無大礙。如果不是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好多人把我圍了起來,各家牆頭上伸出了不少腦袋觀看,我想這回跑不掉了,晚上出來時,妻子還和我生氣。我心裏和師父說:怎麼會這樣呢?我當時穿了一身白色衣服,在皎潔的月光下,單手立掌走了出來,空間場突然改變了,人們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牆頭上很多頭影不見了,那位自稱公安的人說:快回家吧。我追上去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要毀掉牆上的字,他答應了。此時,他家的牆上在另外空間放出像大爆炸一樣的紅光,炸毀了邪惡,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知道做對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發資料、貼粘帖
我們學法小組十多個同修,年齡最大的九十多歲,最小的是剛懂事的幼兒,我們每天晚上學法切磋,然後趁夜深人靜出去發資料、貼粘帖救度眾生,一直堅持到二零零七年前後,學法小組被破壞了,一名同修被抓,十幾天後闖了出來。幾年來,我們大約貼的真相粘帖、發出的真相資料有十萬份,面積覆蓋大部城區和鄰近村莊,有時去幾十里外的農村,當時我們幾乎走遍了城區的每個角落,一遍又一遍的覆蓋著。
面對面講真相
面對面講真相是我們學法小組的強項,師尊講:「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3]。我和同修們配合三三倆倆或一人,出去一趟就能勸退幾十人,有時上百人,幾年來勸退了上萬人。一次,我去異地培訓學生,我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講三退,上課不長時間,我就給兩個班的全體學生做了三退,大家都十分認同,全部舉手錶態退出黨團隊,回來後,按點名冊上網聲明。
遺憾
二零零三年九月,市六一零綁架我進了洗腦班,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功像潮水般清理著洗腦班的邪惡,同修們在外邊發正念功也很強,五天就放我回來了,遺憾的是臨出來時,一個年輕人遞給我一張表,讓我在上面寫幾個字,我看了看,覺得也沒甚麼,就要寫,師父(在另外空間)打了我一下,但在人心的作用下,我失去了正念,還是寫下了不該寫的字。修煉的人在闖關時,就怕正念不足,人心上來,這也是對法的不尊重,我認為出現這些也不是偶然的,看似很堅定的,可能都隱藏著很深的不堅定的漏,它就在關鍵時刻暴露出來,本來都無條件的放我走了,為甚麼還要寫不該寫的字呢?這個為甚麼,我問自己十年了。在修煉中,還有許多遺憾,主要表現對法的誠信不夠,這些年,我一直針對這些提高認識,找出原因所在。雖然我們在修煉中不可能達到完美,但最終還是要達到無漏而圓滿。
歸正
二零一一年春,我地區陸續有大批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資料點一個個被破壞,這是中共當局預謀已久的迫害,我也被列入黑名單,在綁架的路上,我走脫,離家一年多。在這場迫害中,我感到有除不完的邪惡,滅了一批又來一批,有置人於死地的感覺,我一直認為自己甚麼也不怕,來多少邪惡滅多少,這次是勉強招架,每天處於發正念的狀態。
從這次迫害我開始清醒了,發現了自己很多的漏:
1.學法少,雖然每天學一講《轉法輪》但追求速度,只是為了讀完,其他經文剛到時,能認真學習一段時間,以後就很少看了,特別是早期經文。
2.怕心,有點外強中乾,在關鍵時刻表現慌張,怕被迫害、怕被「轉化」、怕被酷刑,對法信的不紮實,沒有達到意如金剛,堅如磐石。
3.證實自己,表現在主觀性強,堅持己見,不願聽別人講話,總讓同修聽自己的,認為自己修的高,交流時,張口就訓斥同修,指責同修,挖苦同修,強烈的表現自我,其實證實的就是自我。忍耐力極差,不祥和,蘸火就著,並有怨恨心。
4.講真相追求數量,勸三退武斷,不是發自內心的慈悲去救度世人,而是滿足自己對數量的執著,善心不夠。
5.還有色慾之心,人的情感等。
針對以上不足之處,我按師父的要求除了每天大量發正念,抽出一定時間救度世人外,就是大量學法,首先讀十遍《精進要旨》和《導航》,又系統的學了其他經文。我以前做事多,向內實修的少,我決定處處向內找,一年多和親屬同修、學法小組的同修經常發生激烈的過心性關的矛盾,不管如何激烈,我們都能向內找,第二天照樣在一起學法,並能互相道歉承認自己的不足;這兩年來處處實修,一思一念都能用法來衡量,目前心性基本穩定,覺得自己心裏踏實多了,在修煉的路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全力和同修配合,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