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得法修煉
我從小膽子比較小,性格內向,不願意和陌生人說話,也不像別人家的小男孩一樣頑皮。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就想:人為甚麼年歲大了都要死亡?死的時候的感覺一定很可怕,人為甚麼而活著?當然年歲很小,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也不知道深入的思考與探索。
九五年,那時我十二歲,記得當時正是氣功熱,公園裏到處都是練氣功的。我只是模糊的知道練氣功可以強身健體。有一天爸爸帶我去奶奶家,爺爺和老叔向我們講述了他們最近修煉了一個非常好的功法,叫法輪功,法輪功並不像其它氣功一樣,而是真正性命雙修的宇宙大法,他們講了許多大法的美好和其他同修經歷的神奇故事,我聽的非常入神,有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我只知道當時我很強烈的想要修煉法輪功。
得法之後,我更多的是和父親(同修)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早上父親帶著我到公園裏煉功。當時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每個動作三分鐘,到頭頂抱輪時我總是不能堅持下來,記得有一次在煉功點兒上累的手直哆嗦也不肯把手放下來,把當時的輔導員樂的夠嗆,說我真有耐力。每當我到煉功點兒上看到「法輪大法」的橫幅時,我心裏就非常高興,感覺自己非常幸福。那時我雙盤兩條腿可以不用手,自己盤上。家人同修看見我雙盤都很高興。
九八年,那時我念初三,很遺憾,由於當時學法不多,不深,沒有了法的指導,我漸漸的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迷失了方向。各種常人的執著心滋長,慢慢的遠離了法的標準。尤其在搬家之後,早上也不起床去煉功點兒了。到最後完全混同於常人。那時的感覺非常不好,學習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每天都感覺很累,渾渾噩噩的。感覺生活失去了方向,每天都好像在隨波逐流般荒廢著光陰。
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的開始,那天我一開電視機,幾乎所有頻道都在播放邪黨誣蔑大法的謊言,我當時哭了,哭的很傷心,我知道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我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會被誹謗。我打電話給奶奶(同修),我問奶奶你看電視了嗎?奶奶說正在看。我說你還煉嗎?奶奶說煉!我說為甚麼電視上說不讓煉了呢?奶奶說那不是真的。我哭著告訴奶奶,你一定要堅持煉下去。奶奶說一定!從此我就很少看新聞,因為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裏面充斥著謊言!當時由於法理不清,誤以為是要以此來淘汰一些不合格的大法弟子,實際上是邪惡舊勢力強加的。
遠離了大法,就會迷失在常人社會之中,為了名、利、情而奔波,勞苦。但每當我要做不好的事情時,腦海中總是被提醒不要做這樣的事情,當我有求於情或物時,腦海中又顯現出執著二字。我總是有種感覺,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儘管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師父還在一直看護著我,點化我。讓我從新走回來。我心中堅信有一天我會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的。但一直被各種常人心干擾,阻擋著我回歸的路。
從新走入大法修煉
二零一一年六月的一天,有一位同修阿姨來我家和爺爺交流,她叫我搬個凳子坐在她旁邊也一起聽聽,她便和我講起大法的美好與成為一名大法弟子的殊勝。要抓緊時間回家,救度我世界的眾生。從她一跟我談話時,我就開始哭,我極力抑制自己的眼淚,但是淚水還是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我感覺到這一天終於來了,師父果然沒有丟下我,借同修來點化我來了。我知道原來這是我明白一面的喜悅的淚水,對師尊洪大慈悲的感激的淚水。就如同師尊講的一樣:「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1]
當天晚上,我就從新拿起《轉法輪》學法,煉功,而且戒掉了煙、酒。不再沉迷電腦遊戲、上網和看電影。以往爭強好勝的心不那麼強了,對名、利和美好生活的嚮往淡薄了。因為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並且做每件事都按照大法的標準衡量。一切是那麼的熟悉並且自然的進行著。
通過不斷的學習《轉法輪》和師父的近期講法,我悟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僅僅要修好自己,而且還要做到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隔了幾天,那位同修阿姨又來到我家,給我帶來了講真相的法器,一部天語真相語音電話,我沒有猶豫,當時就撥通了幾個朋友的電話,但是很遺憾他們沒聽完就掛斷了電話,我心裏也很失望,但我沒灰心,第二天在上班的公交車上又試著撥打。當第一個人從頭到尾聽完了這通電話之後,我感動的哭了,淚水止不住的在流。我很欣慰這個人聽完了真相,同時我悟到,這也是師尊在鼓勵我,給我增強信心。
之後的日子裏,我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會打真相語音電話,有聽完真相的,我就用筆寫下電話號碼,等一下回撥過去直接講真相勸退,晚上在家學法煉功。和同修們交流中,同修說我非常幸運,一定要好好精進,多學法,把之前丟失的時間補上。我悟到應該調整煉功時間到早上,這樣晚上的時間全都可以用在學法上。我通常一直學法到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發正念之後睡覺,早上起來煉五套功法。雖然一天睡眠時間不長,但是一整天都不睏。
開展講真相救人項目
隨著正法進程加快,師父安排我學會了智能真相語音電話,相比較之前的電話會更加簡單、方便、快捷。我便在師父的安排下,在我們這一個區域內開展了智能手機講真相的項目。師父借同修點化我,做大法的項目只有一個目地,就是救度眾生。去掉其它各種人心的干擾,只為救度眾生去做你應該做的。從買手機、刷機、教同修使用,我都牢記師父的點悟,只為救度眾生。在此期間,也發現自己的怕心、顯示心、怕麻煩心、爭鬥心。只要一出現,馬上正念清除。一次我和同修拎著剛買的好多部手機往家走,同修看到我們周圍有數不清的小法輪,和一個非常大的法輪。我悟到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助師正法的事。師父一直在我們身邊保護著我們。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同修和我切磋,每天出去打語音電話空號太多,有時候打了二百個電話,其中只有幾十個接通的。問我是否可以幫忙測有效號,我悟到,這是師父讓同修來點化我。我隨即答應並且試著測有效號,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周圍的環境都在給我提供便利條件。現在同修撥打語音電話的接聽率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節省了同修們的寶貴時間和大法資源。只要是我需要時間研究手機技術上的問題時,一切工作上的事務都會給我讓路,騰出時間給我用。師父說:「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2]我悟到這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同修來找我,需要我做甚麼,都是師父在點化我去做。
重視發正念,解體邪惡
我發現在一個大型的展覽會上,每隔二十分鐘左右就會播放誣蔑大法的廣播。因為展會有近幾十萬的大陸參展商參展,而且也有二十萬左右的外國採購商前來洽談業務。這會毒害如此之多的眾生,並且會給展覽會相關組織者帶來重大的罪惡。第一次我在展會裏發正念解體邪惡,也許是當時正念不足,有雜念。沒有起到抑制邪惡的作用。
第二次,我事先聯繫好很多同修,讓同修聯繫能聯繫上的同修,一起幫忙發正念解體邪惡。當我走進展會現場時,發現播放錄音的聲音換了,誣蔑大法的廣播聽不到了,而且有時廣播到一半時就卡住了,播不下去了,我還聽到許多人一再抱怨廣播內容的無聊和虛假。邪惡啞火了!這是我們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後的力量,在師父的加持下,威力無比。正如師尊講的:「除惡只當把塵拂」[3]。
排除一切干擾,堅修大法
在剛開始學法的幾天,受到了嚴重的思想業力的干擾,但由於前幾天沒有學到第六講,不知道是思想業在干擾,心裏非常困擾,恨自己為甚麼會有罵老師的想法,心裏向師父道歉,想排除這種壞思想,但不知道這思想從何而來。第二天,在聽師父講法錄音時,聽到了師父講了思想業的法,我求師父加持,一切不符合法的思想業力全都解體滅盡。師父說:「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1]
在看到別的同齡人每天都在想著去哪裏旅行啊,哪家的飯店有特色菜啊,最近又上映甚麼新電影啊……,再看看陪伴著我的是包裏的幾部真相手機,每天忙碌著測有效號,給同修調試手機、發彩信、撥打語音電話,心裏有一絲苦澀。思想中浮現出不信師信法的念頭,但是腦海中馬上就會想到師父的一段法:「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覺的很無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4]我是走在正法路上的大法弟子,我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怎麼可以再留戀人間的安逸和幸福呢?多少眾生都在等著我們的救度,我又怎麼可以為求安逸而浪費著寶貴的時間呢?我求師尊加持,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干擾,解體一切不信師信法的念頭。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在從新走入修煉的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我感覺到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下有序的進行著,從新回到了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我很迅速的進入了自己的角色,在師父安排的正法路上發揮著自己的作用。雖然我現在還有許多執著心:名利心、爭鬥心、色慾心、懶惰求安逸心、怨恨心。但不管任何人心出現,我都會首先想到: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要按照師父的法的要求去做。我相信我一定會做的更好。不辜負眾生的期盼,不辜負師父的苦心救度。
在我自己所在層次所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只為這一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