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從北京站剛一開出,身邊有兩個男士在過道聊天,說的是前幾年成都飛機失事的事,意思是那是政府有意那麼幹的,不是失事。他們說的挺投入,周圍的人也聽得很認真,我插不上話,心裏就發正念:停下話題,聽我講真相,好得救,清除一切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這時就聽那位很健談的男士說:「咱都是當兵的出身,外行人不知道咋回事,咱內行人還不知道麼!它能唬外行人,唬不了內行人。」一看這個人就很正直。對方點了點頭,他看了看周圍的人。我順勢說道:「您說的太對了,凡事能唬了外行人,卻唬不了內行人。」
我頓了頓,瞬間人們把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知道我有話要說,我十分鄭重的說了一句:「就像法輪功!」哇,人們的眼睛都睜大了,這是甚麼時候,甚麼地方,敢提這個話題?一時間人們沒有搭話。那個很健談的男士開始搭話:「要說法輪功,政府打壓是有些過頭,但你不上中南海鬧事,政府也不管呀。」我笑了:「所以說,凡事能唬外行人,唬不了內行人。」
於是,我從九六年江澤民就搞法輪功專項調查,就想打壓入手,談了只因煉功人多就想打壓,但一直找不到毛病。然後將天津無故抓了45名法輪功學員,其他學員找他們講理,當地警察說上邊讓抓的,讓找北京去。於是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信訪辦,由於人多,警察就把學員引導到中南海牆外站著,人越來越多,就形成了像包圍中南海的架勢,就出現了中南海萬人大上訪。人們就站在馬路兩邊,沒有口號,只靜靜的等待領導解決問題。有的看書,有的打坐,朱鎔基總理出來了,讓派代表進中南海談話。代表提出三個問題:一、無條件釋放被抓學員;二、允許公開煉功,給一個合理的煉功環境;三、允許出版法輪功的書。問題妥善解決後,人們自然的散去了。學員臨走時連警察扔在地上的煙頭都撿起來。這能說是鬧事麼?而小肚雞腸的江××看到這驚人的場面,說有高人指揮,一意孤行,找不到藉口,就編造了所謂的「包圍中南海」的謊言。於是我又從幾個方面講述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疑點:汽油燃燒只是瞬間的事情,怎麼能在起火的時候立即就來了那麼多滅火器、滅火毯,說一分多鐘就滅火了。那不是有備而來麼?而警察還要等那個王進東喊完口號才去蒙滅火毯,那是救人嗎?那不是演戲嗎?人都燒焦了,王進東兩腿之間裝汽油的雪碧瓶卻完好無損,人身上頭髮應該是最易燃的,可他的頭髮、眉毛怎麼都好好的?王進東盤腿坐在地上,那姿勢根本不是煉功人的動作,而是部隊或武警的那種坐姿。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大面積燒傷需在無菌室治療,那記者怎麼穿著普通人的衣服就進去近距離採訪小孩?帶菌的話筒離小孩子嘴那麼近,醫院的醫生為甚麼不管?為甚麼不怕感染?所以說能唬外行人,唬不了內行人。
這時半個車廂的人都扭過頭來聽著,沒有人說話。我接著說:「江××的玩笑開的太大了。他騙了全中國,騙了全世界。可是他不知道有一個道理,紙是包不住火的。很快謊言被揭露,人們逐漸清醒。」我接下來又講了共產黨歷次運動害死中國同胞八千萬。壞事幹絕,殺人無數。接著講了貴州藏字石,我告訴大家,回去趕快找法輪功真相看,三退保平安。
這時火車快到站了。我和表姐還有那兩位男士一起下車。我們一邊走一邊交談,我勸他三退,他說他有一個朋友是煉法輪功的,隨時都可以辦三退。我告訴他抓緊辦,早退早平安。他說河北某地的一位記者,因為直言,得罪了個別人,還因此進過拘留所。我說:「你既然這麼正義,何不為法輪功直言?那將福報無窮。」他說:「我會的。」
如果那位正直的男士的朋友(同修)看到這篇文章,請轉告那位男士,現在是為法輪功直言的時候了。也希望能引薦那位朋友入道得法,那是一位很有正義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