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救人別厭煩

——記給一位同修家人三退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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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六日】走出A同修的家我有點興奮,又有點重任在肩的感覺。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十多年的修煉中遇到過坎坷挫折,但是我沒有被困難屈服,也沒有因為困難在堅信大法上打過折扣。學法中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清除了十幾種慢性病,在師尊的呵護下過了一次次的關,過了一個又一個難,大法使我煥然一新。

當有人說我不像近七十歲的人時,我就借題發揮講清真相;與人交往中別人說我心腸好,我就告訴他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十多年中我做了多少三退我不清楚;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先後有十幾名新學員走上修煉道路,不過具體的過程已記不清了。

唯有A同修的丈夫退黨了,讓我憶起了邪黨的瘤毒害他太深,三退的過程中讓我抹不去這段記憶。

A同修六十多歲了,和我在一個學法小組,七二零時在邪惡的逼迫下簽了字停止了學法。A同修的丈夫與我同齡,是六十年代在部隊的邪黨黨員,在我們地區是小有名氣的人。

那是二零零三年夏的一個雨天,我去了A同修的家,告訴她要走回大法中,我給她送去了師父的新經文和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們互相切磋、鼓勵。A的丈夫在一旁不耐煩的說:你這人有水平沒用到正處,我對你看法不好,你幹點甚麼不好?××黨不讓學法輪功保證有道理,你們學法能當飯吃嗎?我不動聲色,心裏發著正念,並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按真善忍做事的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江××搞的戲。」A和我讀起了《轉法輪》,他不聽,把身體背過去。

第二天晚間,下班吃飯後,我們又繼續去學法,我倆對著他讀。他翻身過去不吱聲,學完法後我站起身對他說:「我是真心對你好!我師父說『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上來,大家想一想,再發展下去是甚麼樣子呀?能讓它永遠這樣存在下去嗎?人不治天治。人類發生劫難的時候,都處在這樣一種狀態下。』 [1]」他還不吱聲,我告別要走時又對他說:「我是真心對你好!為了你的將來著想,我才不得不在這深更半夜來打擾你的。」走出A同修的院,A難為情的說:「對不起,他這人說話總不近人情,他不讓我學大法,怕被抓。」

我鼓勵她說:「我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要聽師尊的話。你丈夫為人熱心腸,愛幫助別人,是受邪黨流毒時間太長了。只要正法沒結束,我們就有機會救他。」

從那時起我每遇到他,就對著他發正念清理他空間場的邪惡流毒,我們的協調人還給他寄去了勸善信,有的同修給他打電話講真相。

二零零六年夏A的家中一個難接著一個難,她的丈夫遇到了車禍,兩隻眼睛受傷,家養的母豬帶著十四個小豬突然死亡,他們夫婦在醫院,為她們看家的親友有一天又死在她家的院內。同修們去安慰她,在經濟上幫助他,一次又一次的去醫院看望他,他們家的農活我們無論怎麼忙都放下自己的去幫她幹。

同修們不止一次的告訴他,人沒有好的出路,只有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有福報。

在這過程中,A的丈夫說出中聽的話,也有拉著臉不吱聲的時候,有一次他對我說:「小時候我很苦,冬天連襪子都穿不上,腳凍得穿不了鞋。吃的苦就沒法說了,如別人知道都會笑話我。」往下說不下去了,他哭了。反過來他又背起了《毛選》,能背好多段子,我就順著他的思路,我們說到了高崗,談到了反右,又說起了文化大革命。我說我們小時的苦是三年內戰造成的,六十年代的苦是中蘇反目,還債使人民飢不擇食,而共產黨把人禍說是三年自然災害,讓他看看《九評共產黨》,這回我們很說得來。

又是一年的秋天,A陪著丈夫從醫院取鋼板回來,我們共同去看他,給他帶去了《風雨天地行》、辛灝年的抗戰,拉上話他笑了,意味深長的說:謝謝你們了,見到你們我感覺有說不完的話。嫂子,你有空嗎?咱們好好嘮嘮嗑。我知道他終於覺醒了,這回終於把他那個邪黨給退了。

去年的下半年,我們的學法小組因為安全原因轉到A家去,每天晚上她的丈夫都給我們準備好茶水,安排好座位,這是多麼可喜的變化啊!

回想為這個邪黨黨員退黨的過程,真是非常漫長的。但師父慈悲,珍惜宇宙中所有的生命。並且已經為我們鋪好了路,只待我們去做,就看我們的用心程度了。只要我們懷著一顆慈悲的心,頑石也會被熔化。

自己現階段的一點體悟,與同修共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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