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師尊的這段講法,我真的感到非常震撼。早些年我與一些老學員也做過找回昔日同修的事,投入了一些時間、精力,也吃了不少苦,但收效不是太好。師尊的《二十年講法》既然講到了他們,也是給予他們最後的一次機會,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把他們找回來。我個人悟到:沒有走回來的昔日同修,他們其實和我們一樣,也是從更高的宇宙空間冒著天膽下來的,在歷史上為了得師尊今天傳的大法,也是吃了無數的苦,付出是相當大的,甚至是生命,他們在歷史上也都是師尊的親人,與我們的緣份也是非常的大。找回昔日同修也是救度眾生的任務之一啊!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抓緊時間,把那些至今還迷在常人中的昔日同修找回來,將他們喚醒。
最近幾年通過學法修心,在大法中獲得了智慧,大家配合很用心去做好喚醒昔日同修這件事,效果就很好,這些被喚醒的昔日同修也都能走回大法修煉中來,並能夠主動的配合做好師尊囑咐的三件事。現在將一些體會寫出來,希望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合十。
救人急,副元神在求救
有一天夜裏,我剛剛發完正念,似睡非睡的進入了夢境。夢見有好多曾經參加過師尊傳法班的人,還有一些是過去當過輔導員的人,都陷在黑乎乎的污泥之中,有的污泥已經埋過頸脖了,十分危險的樣子,但是他們的主意識並不知自身的危險,這時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出現,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師父看到了我,對我說,你去拉一拉他們吧。我對師父說,他們陷的太深了,我怕我拉不動他們。師父說,你可多找些人去拉,人多能量大,效果好。
第二天睡醒來後,我一直在體悟夢中師父的點化,是師父叫我去救那些至今還迷在常人中不能自拔的昔日同修哪。這幾日,也正好在學習師尊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說:「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甚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那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2]
說來也巧,過了幾天,一對曾經介紹我去聆聽師尊親自講法、走入大法修煉的夫婦甲乙來看望我。我見他們臉色都很不好,雖然跟我同齡,但比我顯得老像的多。據他們說,自1999年7月大法遭到迫害後,由於怕心嚴重,就再也沒修煉了,混同如常人一般。其中妻子乙早幾年前做了腦腫瘤切除手術,現在還大把大把的在吃藥;丈夫甲也有許多疾病,前些年腦出血中風,送到醫院急救過,現在手腳還不利索。我對他們說,趕快走回來修煉吧,要不然,你們的處境都很危險哪!你們看看我,這些年雖然承受了許多魔難,因為堅修大法,這不還是好好的嗎?!他們說真的看不出我的實際年齡,臉色白裏透紅,真的顯得很年輕。他們很高興的答應了從新走回來修煉大法。我很高興的就找出了師父的一些大法書,還有《明慧週刊》、神韻等一些大法資料和影碟給了他們。
但過了幾天,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個身體像紫銅的顏色的和尚跟著我,我便警覺的轉過身去看他,只見他臉上有一些鏽斑,有些面熟。我以為是甚麼舊勢力的甚麼神,立即就開始發正念。他急忙說,你不要發了,他說他是誰誰誰(就是我認識的那對夫婦中的妻子乙)的副元神,跟了我有一陣子了。我一聽副元神,更覺的十分驚奇。他說,他的主元神實在太迷了,至今還執迷不悟,不能走回來修煉,求求我趕快去幫幫她吧,她的世界已經出現傾塌敗象了,真的十分危險了。我說,他們已經答應修煉了,書和資料全部給她們了,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們言而無信嗎?他說,阻礙他們修煉的干擾因素實在太大了,你還是趕快去他們家看看吧。
我就真的約好時間去了他們家裏。一走進他們家一看,真的很吃驚。他們家養了兩隻狐狸模樣的小狗,其丈夫還抽煙。書櫃上還擺著毛魔頭和其他邪黨巨頭的雕像,還有一些邪黨的書和亂七八糟的附體宗教書等,因此,整個房子雖然裝修豪華,但覺的黑氣翻滾,邪氣十足,我感到極不舒服。我就問他們學法煉功了沒有?他們說,家裏事很多,沒有時間。我對其妻子說,你不是已經退休了嗎?你丈夫也退居二線了,怎麼會沒時間呢?!其丈夫告訴我說,他妻子乙一直參加小區的文藝演出還有打太極拳活動,每天都要去,因跳舞還扭傷了腳。我就講起了要走回來修煉的重要,小區組織的唱紅歌跳舞都是追隨邪黨無知中在造惡業,所以你的身體越鍛練不僅越不好,反而還越來越多病。我還講了要清理那些邪黨文化,那些東西太害人。他們也明白了真相,當場就砸爛了邪黨巨頭象。我還說,還請他們送走那兩隻狐狸狗,因為一來家裏不乾淨,二來影響煉功環境。他們都答應了。後來,我又從新教會他們做五套功法後才走。
過了一段時間,我想去看看他們修煉的情況,但干擾很大,他們一直說有事沒時間和我見面,估計他們還沒有真正的走回來。也許是師父的安排,我找到了10年未謀面的一對同修夫婦還有一位剛剛走回來的老學員,我就講想邀他們一同去做喚醒昔日同修的事情,他們都答應了。這樣我們就一起約好去那對夫婦甲乙家中。
反覆去了好多次,我們很耐心的跟他們說,師父在很多講法中都講過不想丟下他們。師父說 「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你們怎麼能把我的親人另眼看待呢?」[3]當我們一起憶師恩,交流心得體會時,他們感動得流下了眼淚,連連說,做的太不好了,沒臉見師父。後來我們一是幫他們做了三退;二是勸他們寫了嚴正聲明,因為他們在邪黨整黨運動中寫過一些背離大法的表態言論;三是就在他們家裏成立學法小組,我們每週去他們家一次集體學法。他們看到我們負責的態度和真心幫助他們的誠意,體悟到師父不放棄每一個有緣人的博大慈悲,感觸很深,真的就從新走入了大法修煉,還積極向親朋好友講真相,在他們家學法的人越來越多。
救人難,在救人過程中實修自己
師父說,對待不精進的或者掉下去的弟子要「象對一個沒學法的人一樣對他講真相,因為一旦掉下去連《論語》都不會背,大法書中話他都想不起來。他真要走回來得從新學,從新開始。」[4]我們體悟到,大家在做喚醒昔日同修的事情上的難度遠遠的超過一般的同世人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情。一個常人,可能短短的幾句話他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可找回昔日同修往往就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要有善心、耐心,細心,還不能操之過急,不能有居高臨下的嫌棄之心,要像對待新學員那樣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講真相,幫助他們儘快提高。另外還要注意發生矛盾時帶頭往內找,共同精進共同提高。
記得有一個昔日同修是97年得法的,10多年不見面,樣子變化太大,留著大鬍子,長髮還梳著馬尾,樣子也顯得十分憔悴。第一次見面,我就同他講,是師父教我來找你的,這句話觸動了他靈魂深處,他當時就流淚了。我就同他講清師父正法的洪勢,時間的緊迫,走回來修煉的重要,還給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帶還有許多大法資料,建議他剃掉鬍子,剪掉長髮,從新走回來,堂堂正正的修煉大法。
我發現,在找回的昔日同修中犯色戒的情況很普遍,就都是末法時期舊勢力利用色魔來毀滅人的壞招術,我們一定要在法理上幫助他們認識,從而擺脫色魔的干擾。我下載打印了明慧網關於去掉色慾之心的許多同修的體會文章發給他們。在有一次交流中不經意中講了天目看到犯色戒的人都有狐狸、蛇精、色狼附體,一個昔日同修聽了,心裏有氣,說是他們的隱私,怎麼能隨便說呢?當同修轉告給我聽時,當時自己心裏還很不服氣,辯解說,同修之間有甚麼隱私的,有功能的人都能看得見的,況且這些都是不好的東西要講出來曝光,讓同修發正念解體的。回家後對照師父的講法靜心的悟了一悟,結果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問題,主要是太自我了,儘管當時的出發點是好的,但還是沒有修好口,不利於同修提高的話題都不應該講;另一方面,沒有站在這位同修的角度思考問題,畢竟他剛剛走回來,承受能力、心性也有限,我的這種做法欠慈悲。認識到自己的不對之後,就馬上找了個時間約這位同修交流,當面道歉,希望他在大法中好好修煉,這位同修聽了很高興。
因為過去在常人中有傲慢之心,自以為是的心,別人不能說的心,雖修煉後去掉了許多,但還是沒有徹底修去,所以,師父就借各種機會讓我暴露這些個不好的執著心,要我儘快的修去它,好純純淨淨的跟師父回家。因此說來,喚醒昔日同修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自己,大家整體提高心性的過程。
救人盡心盡力,做而不求
在做找回昔日同修的這樣事情上,舊勢力干擾是很大的。也許它們認為那些99年後不修的那些人正是它們用巨大魔難淘下來的沙子,就一個勁的往下推、往下拽。這就成為了我們喚醒昔日同修的難度。
我們早期也做過喚醒同修的事,也只是約個地方交流一下,給一些學法的資料就完事了,具體這個人走沒走回來,也不知道了。通過學法,認識到了喚醒昔日同修也是在救人,救人的事就要真正負起責任來,盡心盡力的去做。我們每找到一個昔日同修,大家就一同商量著怎樣做好。例如,先找他們交流,勸其三退、寫嚴正聲明;再去他們家發正念清理環境。為了讓上來的同修能穩定的走下去,如有條件的就在他們家裏成立學法小組,沒有條件的就安排他們去就近的學法小組學法,需要甚麼資料就提供甚麼資料,還逐漸的教他們怎樣去幫家人三退救親朋好友。我們悟道,不僅需要找回同修,更需要鞏固成果,讓他們穩定的修下去。
記得每次去這些學員家裏發正念清理環境時,我們去的同修都會感到不同程度的難受,反映出咳嗽、腳痛、頭沉等。有一次去幫一個有附體的昔日學員發正念、勸其三退、寫嚴正聲明時,我就被那些不好的東西搞了一下扭壞了腳踝,痛了一陣子才痊癒。這些人從新參加學法也會出現很多干擾,表現不精進,家裏的事、單位的事忙不完,每週一次的學法都難堅持,而且怕心很重,一聽到有甚麼風聲就動搖。記得有一位是退了休的原參加過師父的親傳講法班的昔日同修,當她的親戚同修去叫她走回來她還瞧不起人家,認為自己是老學員,別人悟性還不如她。她親戚同修找到我,叫我去同她談談,最好能夠走回來,不然太可惜了。我去約她談,她很高興。我就順著她的執著心安排她去了一個老學員多的學法小組學法。她的先生是邪黨的黨務人員,黨文化毒害深。她每次學法都要編一些理由瞞住她先生才能出來學法的。後來大家幫她一起發正念,還等她先生不在家時去她家發正念,清理她家的環境,處理了不少邪黨的書籍和廟裏帶回來的一些狐黃白柳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真的就精進起來了,每天堅持在家學法煉功,身體也奇蹟般的好了起來,她先生一看到她的變化,也就再不干涉她外出學法了。
有一次,一個學法小組的同修外出派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由於正念不強沒有做到零口供,講出了在同修辦的公司上班。結果惡警騷擾該公司,使得做老闆的同修不得不外出躲避。一些剛剛走回來的同修聽到這個消息後,怕心出來了,埋怨協調人不該叫那位同修派發資料,說是心性不到位不能做救人的事,因此學法就停了下來。其實他們並不了解那位同修是97年得法的老學員,走回來也有好多年了,做救人的事情也有三年多的時間,而且一直做的很好,只是這段時間色慾關沒過好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聽到這件事情後,就去找他們談,增強他們的正念,使其更快的恢復學法,並告訴他們,救人的事情是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之一。師父說:「大法弟子整體走過了個人修煉的階段,目前由於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也接近完成,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5]大法弟子救人是沒有錯的,錯的是舊勢力的橫加干擾。而且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真金,我們不能碰到一點魔難就退縮,那還怎麼配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啊。
在這個過程中,也找到了自己一些急躁心,恨不得一找到同修,就想要他們馬上修上來。我認識到自己這個執著心後,就提醒自己,在找的過程中希望他們都修上來,但不能執著於結果。因為大法對眾生是有要求、有標準的,必須要他們本人作出自願選擇,這個選擇誰也不能替代。在找回同修的過程中,也應隨時找找我們自己的不足,同修為何沒修好?是不是自己的甚麼心促成的?是慈悲心、善心不夠,還是急躁心?或者有沒有產生顯示心、歡喜心等等,時時注意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別讓自己的甚麼心障礙了同修走回來,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帶好他們修上來。
在找回同修的過程中,我和一些老學員雖然做了一點點工作,也陸續找回了一些同修,這一切只能歸功於師父,歸功於大法,沒有師父正念加持和法理的指導是做不成任何事的,其實,在另外空間都是師父的法身在做,而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找回昔日同修的過程,其實也是我們大家整體提高的一個過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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