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有同修從國外回來,告訴我們師父帶口信叫沒走出來趕緊走出來的事。當時我和老伴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想到我們的師父是全宇宙的主佛,傳的是宇宙大法,救的是宇宙中無量無計的眾生,包括層層層的佛、道、神,可是我們人世間一個小小得法的生命、學員,師父都時時刻刻惦記著,甚至從迫害一開始有些放棄了大法後一直在人世間為了名、利、情在奔忙的「學員」師父都不願放棄他們。某某某「站長」和老伴以前在一個工廠上班,於是我們找到該廠同修,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她聽說師父還在惦記著她很感動,當時她說:我承認大法好,其它的就不表態了。另一個是負責人,A同修也給他講了師父關心著他,讓他趕快走出來,由於長期脫離法還向邪惡寫了保證,混在常人中去了,說出的話更讓我們難受,反正說些埋怨和心裏不平的話,還在顯示他為大法做了很多。
師尊《二十年講法》中講:「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當我看到有些從中國大陸出來的學員,就囑咐他們叫沒走出來的那些學員趕快走出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1]時,我們感到時間的緊迫,時間就是生命。於是我和老伴把B同修約上,商量趕快把身邊的昔日同修C救出來。C同修(七十四歲)原是負責我們這一區域資料傳送的,在二零零五年底去取資料的路上被綁架非法判了四年,刑滿回家後我們四處打聽不到她的消息。據同修講她在監獄邪悟了,現在家裏人把她「保護起來」了,這二年我們一直沒有放棄找C同修。慈悲的師父看見弟子們的心,讓C同修回家住了,和B同修住一個院。她基本不出門,身體被迫害得變了樣,耳朵基本聽不見聲音了。B同修多次到她家敲門就是不開,等呀等終於見到她了,於是帶到我家來。我一開門見是C同修,高興的抱在一起淚流滿面,我說我們好想你呀,她也說好想見到大家啊!於是我把她帶到師父法像前,沒想到她一看見師父大法像一下就撲了過去,跪倒,一邊哭一邊不停呼喚著:師父,師父……
我們都感動得哭了。她就像一個迷了路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接著幫她請了大法經書、她急需的大音量機子、煉功帶等等,再關心的問她在監獄裏向邪惡寫了甚麼保證書沒有?她承認照抄了一遍一個邪悟的東西,但她一直解釋自己沒放棄大法。我又問她回來那麼長時間了,你認識到向邪惡寫三書是背叛大法和師父了嗎?如果認識到了就必須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從新走回大法中來,還要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她立即表示自己對不起師父,馬上寫了發往明慧,又參加了B同修家的學法小組。她們所需的資料等由我提供,她暫不出去講真相,就在家裝卡片,摺紙袋之類的,她老伴也被我們講真相明白了一些,不過問她做證實大法的事,女兒叫他把媽媽看緊點,他說:信仰問題我怎麼管?C同修把新唐人製作的光盤(每月四期)拿給老伴看後,每天老伴要到單位活動室打乒乓球,回來給她講:這下熱鬧了,幾個老頭子乒乓球也不打了,圍著球桌罵共產邪黨,罵貪官,越罵越起勁……
接著我們又找回了D同修,她也是一位老弟子,長期照顧著不能自理的後老伴,老伴去世後她的精神也垮了,把房子出租,到女兒家去住了。同修們都在關心她但找不到她,有一天B同修終於把她找到領到我家來了,當時我在另一處做資料,老伴來告訴D同修來了,我一聽太高興了,師父呵護,真是心想事成。進門時她正跪在師父法像前,一見我進來她慢慢的爬起來。我嚇一跳,五年不見怎麼變成病態老太婆了,背也挺不直了,一隻腳行動又困難,她很自卑的低聲說:拐了,可能師父不要我了。我馬上說:就是師父叫我們來找你的,找幾年了,你跑哪去了啊。她說她保健去了,說身體越來越不行了。看見我們一個個精神十足越來越年輕,非常後悔自己脫離了大法。經過大家鼓勵幫助,把這幾年的師父講法給了她,又參加B同修家的學法小組。後聽B同修講,D同修變化很大,還主動提出在她家學一天法。
E同修是另一位同修帶到家來的,也是老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基本是在家和老伴一起學法煉功。倆人是軍人出生,E同修說話乾脆,直爽,交流中得知她向單位寫過保證書,也沒當回事,表示從沒放下修煉。幾次交流後她認識到自己錯了,幫她在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並也參加了集體學法。
這次稿子是認認真真的寫了一遍又一遍的,寫了十多天才完稿。最後我們三位弟子從內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問候:師尊您辛苦了!謝謝師父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