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尊安排我在幫助同修中修好自己
由於在當地我得法比較早,所以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成了當時的輔導員。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曾被四次關押迫害,這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後來我決定賣掉原來的房子,換個環境,結果不長時間又被邪惡知道了,我就又搬家,後來由於怕心失去了學法的整體環境。
到了二零零五年的時候,師父在我家附近安排了一位老同修,老同修也希望能有一個學法小組,就這樣我和老同修約好每天晚上在我家學法。丈夫同修由於怕心,說只允許老同修一個人來。一段時間下來,我和老同修都覺得很好。我們地區的很多學法小組大都是每週的一、三、五或二、四、六學法,像我們這樣每天都學法的還不多,所以有很多同修陸陸續續的來到我家學法,這樣,來我家學法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們的學法小組也由一個變成了幾個。
在一次學法時,看到明慧網上很多同修都談到了找回昔日同修,就想自己以前是輔導員,認識很多昔日同修,我有責任和義務找回他們,讓他們回到大法中來。就這麼一想,師父就安排了好幾個同修找到我,他們都沒有學法小組的環境。面對這種情況,我想,很多同修晚上沒有時間出來學法,而白天有時間,於是在我家又增加了一個白天學法的小組。這樣,我們白天系統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晚上學習《轉法輪》,這樣我家白天晚上就都有很多同修來學法,並且到了整點就發正念。通過這段時間的學法,我感覺到在法中昇華的很快。
不過這期間也有干擾,母親同修來我家一看,白天晚上都有不少人在我家學法,就起了怕心,和丈夫同修說了些擔心的話,丈夫同修本來怕心就比較重,回家就在同修面前發脾氣、找茬。由於白天、晚上的大量學法,師父的無邊法理層層的展現,生命在法中明白法理後的幸福和愉悅使我有了智慧,無論丈夫怎麼表現我都不動心,就用師父講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和「修內而安外」[2]的法,解體了這次干擾。
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我首先冷靜的向內找,我知道舊勢力害怕我們形成整體,所以才指使親人來干擾學法小組,學法小組是師父留下來的學法形式,任何生命與因素都不配干擾,那為甚麼它能干擾的了呢?我無條件的向內找,母親和丈夫同修表現出來的都是怕,同修是一面鏡子,用這面鏡子一照,發現原來是自己思想深處有怕的因素,找到了原因所在,調整好自己,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徹底解體怕的因素,丈夫同修和母親同修也都在法中昇華上來了。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如果我們身邊沒有學法環境,我們要積極主動的創造學法環境,這樣對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很有好處,這也是圓容了師父所要的。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小組整體學習《洪吟三》的體會,《洪吟三》剛到手一本的時候,我們十幾個人輪流讀,這其中有老年同修不認識字的,我們就查字典,然後幫他們寫下來,我們採取每首詩每個人讀一遍的方式,一圈下來就是十幾遍了,然後每個人在站在自己的角度談一下自己對法的認識與理解,發現這樣學效果非常好。每人每天再抄下來幾首帶回家去背誦,我們小組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十幾歲,就這樣十五天之內,小組的同修們便把《洪吟三》五十二首詩全部背誦下來了。這段時間的集體學法給我們以後的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在幫助同修過關中修去自己的執著
我們地區有一位同修大姐L,她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怕心等執著,就把修煉放下了,這一放就是八年的時間,直到二零零八年她才又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二零一二年四月,同修L被病業干擾,醫院診斷為心臟病,如果不換心臟,最多就只能活半年了。同修L決定不做手術,回家學法。大約十一月份左右,她出現全身浮腫,後來她們學法小組的協調同修找到我,讓我們小組配合發正念,我們小組白天去她家,晚上回來,晚上她們小組再接力發正念學法。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五日那天晚上,我們小組正在學法交流,同修L的女兒及協調同修來到我家,說同修L自己提出要來我家,參加我們的學法小組,要不然怕家屬強行將她送往醫院,問我可不可以,我和同修做了簡短交流後決定讓她過來。不一會兒車就到了,同修L一進屋,我丈夫嚇了一跳,把我拉到裏屋說:「這人都啥樣了,你還往家整?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剛才她一進屋,我就看到她腦袋的上半部份都沒有了。」我對丈夫說:「咱們給她加正念,有師在,有法在,不會有事的。」就這樣,丈夫從裏屋出來對同修L說:「姐,你就這待著,這是我家,你儘管放心。」
同修L當時的浮腫非常嚴重,自己上床拿不上來腿,我去幫忙抬,我抬不動她一條腿,兩個乳房腫得老大,乳房下部的皮膚脹出了血口子,兩條腿、腰一直到前胸、後背都腫的邦邦硬,她的整個身體普遍腫起來有十多公分厚,頭、臉都腫得老大,看起來很嚇人的,她自己的衣服早已穿不上了。我把丈夫夏天穿的彈力半袖找出來給她穿,下身也只能穿一條彈力男式四角內褲,因為我家的室內溫度高,她就只穿這兩件就可以了。當時我想,同修L的身體這樣,一定是邪惡的迫害,她那麼多年沒學法了,一定是有法理不清的地方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就和她一起多學法,從法理上交流,我們小組的同修白天陪著她學法,晚上其它小組抽人來我家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學法,這樣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整體。
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零下二十多攝氏度的天氣,同修們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發正念,有的下班就過來,天剛亮就要走,我就做幾個小菜,讓同修吃過飯再走。這樣一來,我家白天晚上都不下二十來人學法,發正念,丈夫和兒子都去姐姐同修家住。同修L在這強大的整體中,認識也提高了,也有了食慾,無論她甚麼時候想吃,我都給她做。剛開始由於腫得厲害,晚上根本不能睡覺,姐姐同修就把她抱在懷裏發正念,讓她放鬆一下,睡上一小覺(其實她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沒睡覺了)。同修L非常感動,她說:「我得好好精進了,我要不好好學都對不起前來幫助我的這些同修們。」大概在她來的第三天晚上,師父給她淨化身體,我就看到從她腳脖和小腿處往外滲水。剛開始是小水珠,後來就淌流了,從小腿排水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有一位醫生同修來我家看她時,感慨的說:「同修敢留你,去醫院不會有人留你的,就是我也不敢留你,師父從最好的部位把水排出來了,這麼多水,要是走尿道的話,那腎就廢了」。我們大家都非常感恩師父的洪大慈悲。所有參與的同修在整體中都提高的很快。這一次的整體配合,我體悟到了師父為我們每一個人的提高都做了細心的安排,雖然同修的病業不是師父安排的,但在我們堅定不移、信師信法的整體配合下,把壞事變成了好事。
在這期間也去掉了我很多平日不易覺察的人心,我不放鬆自己的一思一念,發現不對立即用法歸正。同修L現在已經能睡著覺了,她為難的說:「這水要是墊不住,滲到床上,可怎麼辦呢?」我說:「一張床多大個事,只要你能好,我再買一張又怎樣?你儘管放心的睡吧!」雖然平時我愛乾淨,但我深知,我們之間不能有一點間隔,有一點間隔都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我要用洪大的慈悲去包容同修,同時向內找到自己怕髒的心,謝謝師父讓我發現這顆隱藏很深的心,讓我修去它。我家滿屋都是她用來墊腳的毛巾,平時她走一步路就是一灘水,吃一頓飯的時間,地上就是一大灘水,同修們沒有一個嫌髒的,都給她擦、洗。她坐過的餐桌、椅一塊塊的黃,我知道那是滲出的尿液,她本人不知道,我也先不去洗,免得她心裏有波動,從而影響她提高。坐便上廁所,用完手紙,回不過身來,有時扔在地上,我馬上撿起來,不讓她看見。由於水腫,大、小便需要每天用溫水清洗,我讓她用我家的盆洗……在這方面,其他同修可能早就修去了,或根本沒有,而我到現在才修去,真是慚愧。
在這期間也有很多干擾,我一定不讓干擾她的事在她面前出現。有一天母親同修打來電話說:「那人還在你們家嗎?她那麼重,萬一有事你能承擔的起嗎?你家白天晚上都那麼些人根本不行,馬上到年關了,你可別整出啥事來,她家人要來接她就讓她回去吧。」放下電話,我調整一下心態,母親這是擔心我呀,情大於法了,我還是去一趟,電話裏也說不明白,她也是同修,在這個問題上也需要提高認識,形成整體。母親平時也是說一不二的人,準備好了批評我呢。我和母親在法理上交流,我說:「媽,同修現在有難,我們能不幫嗎?難道要等到舊勢力奪走她的肉身嗎?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那如果換成是我呢?」我流淚了,母親說:「老姑娘,你做的對,我錯了。」這是我頭一次聽到母親承認她錯了。
邪惡見干擾不了我,就在別的地方下手。一天早上丈夫回來說,他三叔要跟我借五萬元錢,丈夫說必須得借,不然他三叔銀行的工作就下崗了,當時我想,他家已經有幾十萬元的外債了,我這五萬元借給他,甚麼時候才能還我呀?我這是大法的資源,這錢如果他還不上對他也不好。不借吧,丈夫就不高興,看當時的情形就是不還丈夫也要借。再看看同修L,現在無論是學法還是修心,各方面都在穩步的提高,如果不答應,丈夫就會發脾氣,我不能讓任何干擾同修L的事情中途插進來。表面是借錢,實際是有原因的,於是我就答應了,丈夫高興的走了。由於我明白大法資源不能浪費的法理,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件事情,最後我只借了他一萬元錢,丈夫也很滿意。
我們小組有一位剛得法兩年的新同修來和我說一件事情,說是想給同修L的兒子介紹個對象,這男孩大學放假回來照顧他媽媽很用心,正好有一個女孩也是同修,沒有對像,她看著挺合適,問我行不行,我說不行。我說同修L現在正處在關鍵時刻,不能有任何人的事插進來,她高興不高興都是執著,都會產生波動。也是我沒和這位新學員交流明白,第二天她自己把此事跟同修L說了,她們都很滿意,說是抓緊時間讓兩個孩子相處,這樣一來晚上學法的時候,男孩把女孩送回家,我們集體煉功他們就沒參加。這樣同修L就不高興了:「你平時在大學裏沒有環境,現在有環境了你不煉。」就埋怨那個新學員給介紹對像了,她心裏一波動,馬上就呼吸困難了,已經消腫的臉又開始腫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大家都沒有抱怨她,都是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他們娘倆也向內找,結果假相消失了,她呼吸又均勻了。
由於我家二十四小時都有同修來發正念、學法、交流的,我來回開門的時候,總能看見對門的男子此時也來開門,一次、兩次不在意,時間久了,同修也跟我反映,說是一敲我家的門,對門就會出來人,也有常人朋友跟我說:「你得注意點,你家對門的說你們家是法輪功基地,白天晚上不斷人。」我聽到後的第一念是否定這個假相,不讓眾生犯罪。
那天晚上學法的時候,我發現那兩個孩子無論是學法還是發正念,總是不時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一看到這,我心裏就沒底了,再聯想到對門的所作所為,心想:我們這麼純正的場,加上這麼多情的物質,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怎麼辦?這麼多同修在這,你們願意處對像等同修L好了回到自己家再處多好,萬一……其實當時我已經動了人念了。
當時我們在學習《轉法輪》,正好到我讀:「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執著心嗎?我們這裏一下子傳這麼高的法,當然對你的心性要求也是高的」。當時我一下子明白了這一段理的深層內涵,師父我懂了,弟子懂了,我就只管修煉我的心性,其它的甚麼都不管了,師父一下子傳這麼高的法,本來對我們的心性要求就應該很高的。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就像一碗清水,沒有一絲的漣漪,平淡極了,我的細胞、我的更微觀都明白了這一段法的深層內涵,我才真正體驗到了:明白師父的一句話就足以過關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家的高壓鍋時間還沒到,不知是誰就給打開了,就在這危急關頭,我一把按住、關好。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在這件事情上,如果我的心動了,那就像高壓鍋爆炸一樣,是很危險的。現在同修們照樣來我家切磋、交流、發正念,大家暢所欲言,我家就好比一個大煉功場,有的同修說,在我家找到了「七﹒二零」以前的感覺。這對我的鼓勵很大,可是同修哪裏知道我那時的心態呢?如果我今天不寫出來的話,也許只有師父知道,在這裏我深切的認識到了,圓容整體和包容同修的重要性,這也給我們在以後的整體提高、整體配合修煉埋下了伏筆。
同修L在這強大的整體中恢復的很快,她那笨重的身體從上往下消,上下比例明顯失調,消下去的部份恢復原樣,而沒消的地方就像貼上了一層厚厚的大餅。但每天都可以看到消瘦的部份往下走,但是消到腹部以下的時候就不往下走了,不但不往下走了,我看到還有一條腿變粗,心想這到底是差在了哪裏呢?那天下午,她去衛生間很長時間也沒有出來,我和幾個同修在外屋等她,後來她在衛生間裏說:「某某(指我),一會兒我得跟你說,不說不行了,你看我這一口氣都上不來了。」我一看她呼吸困難,臉憋的很大,嘴唇發黑,眼睛往出凸。我們把她從衛生間扶到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同修說:「你現在就說吧,還等啥,你都啥樣了,還不說。」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幾天就我怨那個介紹對像的同修,其實怨人家是不對的,我要沒有那個心她能來嗎?剛開始我以為那個小姑娘家庭條件好、工作好、又是同修就同意了,後來看耽誤修煉了,就往外找,怨同修又怨兒子的,說是耽誤修煉,其實我要是不同意,他倆能處嗎?當時兒子問我我也同意了,現在又反過來怨人家。」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她馬上就上來氣了,臉色也好看了,嘴唇也不黑了。
當時給我的感觸太深了,我看到了向內找和向外求的差別。接下來我們大家都向內找,其中一個同修說:「同修L想給兒子找一個好對像,我們有沒有這個心呢?」我環視一下在場的所有同修,其中包括我在內,家裏都有二十多歲的孩子,大家在內心深處都有一個想給孩子找個好對像的心,師父早就在《轉法輪》中告訴過我們:「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謝謝師父讓我們發現了這個執著兒女情的心,去掉它。特別是同修L的兒子也深刻的向內找,他把在學校中沒守住心性和不符合法的事都說了,他邊說,我邊哭,我哭啊,這是感動的淚水,這是欽佩的淚水,這是人嗎?這不是神嗎?如果是我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我能說這樣的話嗎?這一次我又發現了我很多的執著心,如怕心、愛管閒事的心、很強的自我的心、總覺得自己對的心、愛面子的心、愛乾淨的心等等,感謝師尊讓我發現這些執著心,修去它。
通過這次整體向內找之後,同修L的腿一天多的時間就從腰部消到了膝蓋處,我們大家都體驗到了向內找的美妙,體驗師父說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4]師父,現在弟子懂了,時時離不了這個法寶了,同修L也恢復得很快,幾天的時間又消到了小腿的底部、腳脖子的部位。
通過這次的整體配合,我們大家都悟到了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法是有標準的,不會因為有的同修有病業關了,法對他的要求就嚴了,而沒有病業的同修法的標準在你這也不會降低的,不修這顆心同樣過不去,同修L的思想稍微出現一點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大家都吸取了正面教訓,到農曆的臘月二十二日,同修L和她的兒子高興的回家了。
三、整體配合營救獄中同修
大陸東北某監獄非法關押著很多大法弟子,有的十年、八年,也有三年、五年的,這個邪惡的黑窩,有的大法弟子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就被迫害致死了。對待非法刑期已滿的堅定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獄方勾結當地「六一零」人員來接,然後「六一零」直接送去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的迫害比在監獄更加慘烈。面對這種情況,我地協調同修說:「同修的事我們得管,『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以後監獄再放人,我們就去近距離配合解體邪惡、營救同修,不讓眾生犯罪,絕不能讓邪惡把同修帶走。」
二零一三年初,我們多次配合整體,圓容師父所要的,因為路走正了,一切都很順利。四月下旬的一天,我們得到消息,有兩名大法弟子將要走出黑窩,因為該監獄知道前幾次釋放大法弟子來了很多人,「六一零」根本接不到人,這次他們預謀在凌晨五點放人。接到消息後,我們就零點動身驅車前往監獄。當我們凌晨四點多到達的時候,監獄門前早已來了很多大法弟子,同修們誰也不說話,都默默的發著正念,也有一部份大法弟子在跟獄方講真相,希望他們不要對大法弟子犯罪,有一個好的未來。
北方的四月乍暖還寒,同修們沒有一個動心的,過程中都是正念解體著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大概五點多鐘吧,兩地「六一零」的車都到了,他們都帶來兩位同修的家屬,他們一看來了這麼多大法弟子,就氣急敗壞的打電話調集警力,從各個道口攔截,準備實施大面積綁架。同修們仍然不動心,有的主動和「六一零」人員及家屬講真相、勸善,其他人默默的配合發正念。大約僵持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早晨七點十二分左右,監獄的大門打開,兩位大法弟子走了出來。同修們報以熱烈的掌聲,還有一位同修獻上一束鮮花,更有一大法弟子把事先準備好的鞭炮點燃,兩位大法弟子在熱烈的掌聲中、在鞭炮聲中、手捧鮮花,在外面大法弟子的簇擁下上了大法弟子事先準備好的車。「六一零」的人也想接。可是根本就靠不上前,兩位大法弟子分別上了兩輛車,第一輛車開走了,「六一零」的人準備追第二輛車,同修們一看,立即把「六一零」的車團團圍住,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此起彼伏在監獄的上空迴盪,震撼寰宇。
這是正與邪的較量,這是善與惡的抗爭,邪惡在這次較量中以失敗告終。「六一零」的車根本開不出重圍,「六一零」人員就從車上下來給我們錄像,所有的大法弟子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無論邪惡怎麼表演就是不動心,過了十多分鐘後,同修的車早已開的不見蹤影,同修們才各自散去。「六一零」的車倉皇逃走。所有參與的大法弟子都見證了這感人的一幕,而在宇宙的某一層空間中也記載著這一幕。
四、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
在一次和同修交流中,一位同修說應該主動配合協調人,把大家都找出來,整體穩步的往前走,你自己衝上去不行,大法弟子很多都是王,要讓他們有鍛煉自己的機會。八月份的一天,我得知某地要對四位大法弟子同時非法開庭,四位大法弟子都聘請了正義律師辯護,我想這是一次多好的解體邪惡、救度世人的機會啊!這一次我主動配合協調人,事先和我組的同修交流,同修們反應都很熱烈,都很願意近距離配合發正念,我就開始聯繫車,一切準備就緒。第二天出發的時候,場面非常感人,我組同修除了兩位需要上班的之外,其他人都來了。我只聯繫了一輛車,卻來了有兩輛車的人,我主動把機會讓給了新走出來的同修。同修們走後,一位同修大姐一臉遺憾的說:「不是說好了我去的嗎?怎麼沒有我的位置呢?」我說:「大姐,以前整體有事找誰去誰不去,現在同修都能主動走出來配合整體了,這多好啊!我看每個人都像一朵花,以前沒人去的時候我們去,現在有人去了咱們就不去。」同修大姐說:「這是一種境界啊!我怎麼就沒這麼想呢?」我說:「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我們大家都會心的笑了。那天我們這些沒去上車的同修在我家學半小時法,發半小時正念,直到晚上大家才離開。
通過這次整體配合,大家都認識到了,不管去上去不上我們都是一個整體,我們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不讓任何邪惡生命與因素有機可乘。這次整體配合效果非常好,用律師的話說:「法官非常好,中間辯護的過程幾乎沒有打斷,把該講的(真相)都講到位了。」既震懾了邪惡,也救度了在場旁聽的眾生,而且被非法庭審的四位大法弟子在師尊的加持下正念都很強。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
五、家人的轉變
我的丈夫同修也是在一九九五年初和我一起得法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我四次被非法關押迫害,給他的心裏留下了陰影,所以他一段時間不願我和同修接觸,有同修來找我他就給人家甩臉子,甚至攆同修走,當然同修心性很高,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其實我知道丈夫不是壞人,就是有怕心,對照法我向內找,原來是我有怕心,同修是一面鏡子嘛。後來我主動克服怕心,在我家組建學法小組以來,丈夫的改變非常大,由剛開始的只允許一個老同修來,到後來同修在我家二十四小時不斷人,現在有同修來我家,他主動開車接送。無論白天晚上,只要整體配合他都積極參加,有時還和我說:「以後整體有事,你得多參加。」認識他的同修都說他的變化太大了。
而我兒子也由當初的百病纏身(當初我是因為他有病才得法的),變成了一米八的帥小伙,也考上了一所理想的大學。周圍的人都誇他人品好,不吸煙、不喝酒,有買菜回來提不動的老人,他都主動幫忙拎菜。有一個鄰居把一個裝有厚厚一摞錢及許多證件的錢包掉在了地上,他撿起來跑了好遠才追上去還給了人家。這些他從來都沒和我提起過,都是別人告訴我的。更可貴的一點是,他在大學校園裏都沒有處對像,我問他:「聽說有校花追你,你怎麼不處呢?」他卻說:「媽媽,處對像不能只看漂亮,我處對像是有標準的,第一得是支持大法的,第二得不化妝的,第三得是媽媽和姐姐同意的。」看到有同修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丟棄時,兒子就默默的拿回來交給我。現在所有的家長都說孩子不好管,說輕了不聽,說重了和父母生氣。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5]
有的時候我自己就在想我何德何能今生能得此大法,能遇此恩師,回想我小的時候衣服髒了都沒有肥皂洗,整天髒兮兮的,我也沒有一個朋友和同學,現在有這麼多真心幫助我的同修。父母給了我肉身,師父給了我高尚的靈魂,現在我每天都在感恩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宇宙眾生都不敢輕看的生命!師父啊!您給了弟子那麼多,有的是弟子能知道的,有的弟子永遠都不會知道,弟子無以為報,我現在才知道了甚麼叫寸草難報三春暉。師父啊!又是一年中秋節,我們在您為「眾生業債一身當」[6]中又走過了一年。
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在做好三件事中多下功夫,整體配合、整體提高,不管還有多長時間,我們一定圓容師父所要的,共同迎接法正人間那一刻的到來,謝謝師父!叩首!謝謝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6]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三》〈還原〉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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