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雖然修的不好,也不擅長寫文章,可是我覺的每次寫修煉心得體會的過程是自己在法上提高認識的過程,也是進一步修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這次法會,我想把遭到綁架後,自己信師信法,師父和大法如何保護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切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面對警察講真相
一天,我正在街上講真相,突然兩個便衣從我身後拽住了我的雙臂,搶走了我的拎包,強行將我塞進一輛黑色的小車,駛進附近的派出所,把我關進了警察辦公室。
在派出所裏,我第一念想到的是:自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就和昔日同修失去了聯繫,沒有同修知道我被綁架,沒有人幫我到明慧網上曝光,沒有人幫我發正念,怎麼辦?再一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所以後來面對警察時,心裏沒有一絲害怕,沒有一絲仇恨,只覺得有責任和義務告訴他們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從而使他們的生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當天國保警察等人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家的電腦主機、打印機、刻錄機、塑封機等私人物品,連清單也不給。第二天下午,國保的警察把我帶到另一個警察辦公室,裏面有六、七個年輕的男女警察,其中有的抄過我的家。我剛坐定,腦中突然打入一念:「不要配合。」我想是師父在提醒我,我拼命回憶師父的講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師父這段講法的原話,只能回憶起我理解的大意:任何事情都不要配合警察。同時想到:在這場迫害中警察也是受害者,也應該得到大法的救度。
沒等他們開口,我就平靜的問:「你們都吃過午飯了嗎?」他們都說吃過了。我說:「我還沒吃過早飯呢!」國保的警察A立即說:「你已經成仙了,還用得著吃飯嗎?」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只是做人的標準跟別人不一樣,我們的做人標準是真善忍,其它都跟別人一樣,我們也是要吃飯睡覺的。」警察A又說:「那你絕食好啦!」我說:「我就是不絕食!我就是要吃的飽飽的給你們講真相。」他說:「看來,你是個理智的人。」他就叫人去給我買午飯。
警察A翻看著從我的包中搜去資料:有《九評共產黨》、神韻晚會光盤、《明慧週報》、《明慧畫報》、《「三退」與平安》,上面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得福報的例子等等,他們問我這些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我說:「是從全世界公開的法輪大法明慧網站上下載的。只不過這個網站在中國大陸被共產黨封掉了,但你只要到谷歌網站上搜索到自由門等翻牆軟件就可以上去了,我每天都上去,你們都應該上去看看,一定會受益匪淺的。」
國保的警察B立即問:「你們明慧網為甚麼叫我惡警?」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知道他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很深,心想一定要挽救他,不能讓他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做害己害人的事了。我說:「我把這些資料都送給你們吧,平時我想送給你們看還送不進來呢。你們都仔細的看一看吧,份數不夠的,你們可以輪流看,看明白了會有福報的,看完後再帶回去給你們的家人看,讓他們也明白真相,你們會功德無量的。」有好幾個警察都說:「好的。」
午飯買來了,我告訴他們我已經一天半沒喝水了,在我一再要求下,終於給我倒了一杯水,裏面有很多白色的沉澱物,我舉起杯子左看右看,聞了又聞,沒有異味,但不敢輕易喝。警察A說:「放心好啦,不會給你下毒藥的。」我說:「難說,我得小心點。」我心裏默默念道:請師父加持,如有毒藥的話,讓毒藥失效。
面對這些年輕的警察,我一邊吃飯一邊說:「你們個個都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可是你們卻在做著毀掉自己前程的事,我真的為你們感到難過。」他們說:「怎麼啦,我們沒做壞事啊。」我說:「你們是正在做著壞事,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壞事!」我接著說:法輪功是好的,法輪功講的是真正的佛法,講的是宇宙的真理,是宇宙中物質運動的規律,是高層次的科學。誰按照他去做,誰就會得益。我們修煉法輪功,師父教我們如何重德、修心、從善、做好人、做好事、不做壞事,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連罵人都不可以,我們怎麼會去殺人呢?如果我們殺人的話,那我們的善體現在哪裏呢?所以你們在電視上看到的天安門自焚、殺人等等對法輪功一系列的負面報導,都是共產黨栽贓和誣蔑法輪功的,法輪功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明慧網上有法輪功的所有資料,都是免費下載的,你們可以到明慧網上看一遍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就甚麼都明白了。修煉法輪功屬於一種信仰,我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利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參與迫害法輪功是在執法犯法,希望你們不要再跟著共產黨幹害己害人的事了。
警察B說:「共產黨給我錢,我就給共產黨幹。」我說:「你錯啦,共產黨不掙一分錢,它自己都是老百姓養活的,它的錢都是納稅人的血汗錢,共產黨不過是轉了一下手,是老百姓養活了你們。你們的職責應該是除惡揚善,保護好人,讓老百姓過上太太平平的日子。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卻遭到綁架、判刑、坐牢、甚至被活摘器官。我真心希望你們趕快懸崖勒馬、棄惡從善。因為宇宙的理是善惡有報的,一個人做好事會得到好報,做壞事會得到惡報。河南省登封市模範公安局長任長霞,你們都認識吧。」他們說:「認識。」我說:她為甚麼能成為「模範」?就是因為她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那天發生車禍時,她坐在高級進口轎車最安全的座位上,卻被甩出車外當場暴死,死狀極慘,死後三天都閉不上眼睛,而車內的其他人卻毫髮未損,安然無恙。為甚麼?就是因為她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罪業深重,遭到了惡報。而且禍及家人,她死後四年,她的丈夫患癌症也死亡,她十多歲的兒子成了孤兒。任長霞的妹妹從不相信善惡有報,也不得不承認她姐姐遭到了惡報。在公安系統因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例子太多了,你們可以上明慧網看一看。你們千萬不要為了工資、獎金而迎合共產黨的需要,出賣自己的良知,誹謗佛法,甚至仇視修佛的善良人,殘害善良的百姓。其實,大家都知道,共產黨這個組織是不會保護任何人的,連它的最高領導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大家知道,國家主席劉少奇,職位比你們高的多吧,不也在一夜之間就被打成了叛徒、內奸、工賊,被投入了大牢,何況你們小小的警察呢,其實警察也是老百姓,只不過是分工不同。到共產黨不需要你們這麼幹的時候,誰會保護你們呢?也許你們還不知道,江澤民曾提出以殺一批警察為條件給法輪功平反。要不是我們師父慈悲,說不定你們已經人頭落地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而且,江澤民自認一生做了兩件蠢事,其一就是發動迫害法輪功。連江澤民自己都後悔了,你們也應該為自己和家人考慮考慮吧,如果遭惡報了,不能上班了,共產黨還會給你們工資、獎金嗎?其實,連看病都要自己承擔一部份費用的。
我又給他們講了為甚麼要「三退」,告訴他們如何翻牆上大紀元網站聲明「三退」。我還說:你們都在高危崗位上工作,如果我的孩子在這樣的崗位上工作,我一定會勸他辭職。為了你們的平安,也為了你們家人的平安幸福,我建議你們有兩條路可以走:你們可以辭職,「三退」後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能找好工作;如果不想辭職,那就在原來的崗位上利用你們的權力保護法輪功學員,那是功德無量,一定會得到福報。
警察滿意我的回答
吃完午飯,警察A開始用電腦給我做筆錄了,問我這些資料是誰做的,我說是我做的。他不相信,他說:「你的電腦技術不會比我好吧?」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開智開慧的,你到明慧網上可以看到連平時拿鋤頭的八十多歲的老人都能拿鼠標上網,做資料。他又問:「電腦是誰買的?」這時我想到師尊的教誨不能配合他,如果我配合他就是在害他,我就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馬上說:「噢,好好好。」接著就問下一個問題,我還是回答:「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我都這樣回答他,他都說:「噢,好好好。」突然,他說:「不行,我做的筆錄應該是一問一答的,現在只有問題,回答是空白,怎麼行呢?」我說:「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嗎。」他說:「你回答甚麼了?」我說:「我的回答是: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你在每個問題下面都寫上我這個回答就行了。」他立即說:「噢,好好好。」然後,他就真的在每個問題下面打上「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問答進行的很順利,由於自己修的不紮實,其中有一個問題自己覺得無關緊要,我就如實做了回答。警察A馬上露出不高興的樣子,並說:「不是說好了不回答的嗎?怎麼又回答了呢?」我立即意識到自己又偏離了法,是師父利用他的嘴在提醒我。我立即說:「對不起,我修的不好。以後再也不作具體回答了。」他立刻滿意的說:「好好好。」
筆錄結束後,警察A叫我簽字,我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立刻說:「噢,好好好。」他就真的不要我簽字了。
接著,警察A和警察B把我帶到樓下的一個小房間,我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幹甚麼,但心裏並沒有害怕。看到辦公桌上有一台式電腦,我就開玩笑說:「你們把我關在這裏讓我上明慧網吧。」警察B說:這裏的電腦不能上外面的網。然後,他們讓我在辦公桌前坐下,警察A和警察B分別坐在我的左右,他們拿出一些文件放在我的面前,警察B說:「請你配合兩件事。」我說:「哪兩件事?」他們說:「一個是拍照;一個是按手印。」我平靜的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們立即就說:「噢,好好好。」並馬上把我送回了原來關我的辦公室。
他們關了我三十六小時沒讓我睡覺,我就要求他們放我回去睡覺,結果這一念之差,我被他們騙進了看守所。第二天,國保的警察來提審我,我則利用這個機會繼續講真相、勸善。他們問我具體問題時,我還是用「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來回答他們,他們一聽到這個回答,總是很滿意。
最後,他們要我在筆錄上簽字,我不簽。我說:我簽了就是在害你們,就證明你們參與了迫害法輪功,那你們的罪業就非常深重。如果我沒簽字,這份材料就不能生效,到時法輪功平反了,你們就沒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罪行,這就是在保護你們。他們聽後就不再讓我簽字了。而且後來的幾次提審都沒有要求我簽字。
不脫衣搜身,不穿囚服
進看守所時,有一個吸毒的女青年和一個傳銷的年輕女子和我一起被送進了看守所。在獄警辦公室裏,有兩個女警要求我們逐一脫光所有衣服,一絲不掛的被搜身,對脫下的衣褲都要仔細的搜查。我排在第三個,當獄警給她們倆搜身時,我在一旁看著,她們都非常順從,不敢有一點點的反抗。最後,她們都穿上了看守所的黃馬甲,後背標有號碼和××看守所的囚服,被送進了監室。我想她們都是犯罪嫌疑人,可我修煉法輪功不違反任何法律,沒做任何壞事,我是好人,不應該這樣對我搜身。所以輪到給我搜身時,我對獄警說:「我老太婆了,就不用脫衣服了吧。」由於我前面的一念在法上,她們竟然說:「好的。」接著,一個獄警用手拍摸了一下我衣服口袋的外面,就說:「好了。」由於我的外衣和外褲上都有金屬拉鏈,她們說考慮到別人的安全,我必須換上看守所的衣服或者把拉鏈剪掉。我就說我不穿囚服。她們說不是囚服,我一看是普通的棉衣褲,我就換上了。最後,她們連黃馬甲也沒給我。所以,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我從未穿過黃馬甲。
「我是好人,不守監規」
接下來,獄警在電腦上打我存放在她們那裏的物品清單,我就坐在她旁邊輕聲的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告訴她為甚麼要三退,如何翻牆給自己「三退」,她也沒反對。最後她給我講了作息時間和看守所的一些規定,其中包括不許煉功,不許大聲喊叫,必須背監規,到第十天參加考試,每天上午要坐板反省,必須遵守監規(監規就貼在監室的牆上)。她還說:如果老老實實的遵守這裏的監規,日子還是蠻好過的;如果不遵守監規,那就難說了。最後她問我:「聽清楚了沒有?」我說:「聽清楚了。你講的非常清楚。可是這些監規對我不合適,因為我沒犯錯,我修煉法輪大法沒犯法,我是好人,不用遵守監規。」她又說:「不管甚麼原因到了我們這裏就得遵守監規,沒有例外的。」我說:在迫害法輪功中,警察也是受害者,也應該得到大法的救度。我不遵守監規,就是在保護你們,不讓你們的行為成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既成事實,是慈悲於你們,而不是對你們本人的抵觸。參與迫害法輪功罪業是非常深重的,會遭到惡報的,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你們的平安,我不能遵守監規,我不背監規,也不參加考試;我可以坐板反省,但我反省的不是你們所要求的,而是反省我修煉上哪兒不對啦、有漏啦。她說:你只要坐那兒? 可以了,你腦中想甚麼我們是不管的。我又說:「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要煉功。」這時她婉轉的說:「慢慢來吧。」
因為我對「我是好人,那些監規對我不合適,我不背監規,也不參加考試」的這一念一直非常堅定,所以後來獄警每天上午到監室來抽背監規,每個人都會被抽到,背不出的人,還會被獄警訓話,但獄警從來不抽我背監規。同監室的一個在押人員告訴我:以前有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能夠把監規一字不差的背出來,獄警把她當作典型作宣傳。我聽了也不動心,只覺得同修不應該背監規。到了第十天,獄警把我叫到辦公室,然後問我:「今天是你進來第十天了,要參加監規考試了,你還考不考?」我說:「還考試?我沒背監規,我也不考試。」她立即叫另一位獄警把我帶回了監室。
堂堂正正煉功
在家時,我每天早上參加三點五十分的晨練。可監室裏沒有鐘,也不允許戴手錶,無法知道時間。頭兩天,我怕影響別人休息,只是在天濛濛亮時坐在被窩裏煉第五套功法,監室的人和獄警都沒管我。到了第三天我被換到另一個監室,這個監室的人不許我夜間起來煉功,說是會影響她們休息。我一口答應,我說我是修煉的人,我做事首先要為別人著想。到了第四天上午,當她們在坐板反省時,我就站在床前的地上背對著她們,也即背對著走廊(走廊上不時有獄警走過)煉功,不一會兒一個獄警在走廊上對著我們監室問:「她在幹甚麼?」監室的其他人就說:「她在煉功。」那獄警就叫我不要煉了。我轉過身來對她說:「為了你的平安,請不要干擾我煉功。」那獄警就走了。不一會兒又來了一個獄警,還是叫我不要煉功,我又轉過身去說:「為了你的平安,請不要干擾我煉功。」她再沒說甚麼就走了。我突然想到:我應該轉過身來面對所有的人堂堂正正的煉功,這樣可以讓監室的在押人員以及走廊上走過的所有獄警、勞教人員、在押人員等等都能看到我煉功,我想國外的同修在遊行時還展示功法呢,我何不也向他們展示一下呢,我立即轉過身來面對所有的人煉功。結果再也沒人叫我不要煉功了。
同監室的在押人員被邪黨毒害的很深,昨天我跟她們講真相,她們都不聽,說她們只相信共產黨的,非常仇視法輪功,說我空虛,活在虛幻中……這時她們看著我煉功,紛紛說:法輪功的動作真好看,至少對身體肯定是有好處的。
第五天上午,我站在那兒正準備煉功,突然走廊上出現一女檢察官,問我:「你就是新進來的某某某嗎?」我說:「是的。」她說:「你要煉功就煉吧。」我說:「謝謝你。」她轉身往回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說:「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說共產黨會被天滅掉,可是共產黨裏面還有許多好人不該滅掉啊!」我說:「你說的對,所以我們才叫大家三退。」她說:「噢,我明白了。」從此,我每天都堂堂正正的煉功。
一次,獄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問道:「你可不可以不煉功?」我說:「不可以,因為這是我修煉的需要。」她問我要煉多長時間?我說應該是兩個小時,可是在這裏我沒有煉功音樂,監室也沒有鐘,時間控制不准,大約在兩小時左右。她問我在家甚麼時候煉?我說:每天早上三點五十分煉。可是在這裏我怕影響別人休息,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在上午煉,可我發現每天上午你們都到監室來處理很多事情,我怕影響你們工作,同時你們也影響我煉功,為了減少相互干擾,我又改成每天下午煉。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做事得先為別人考慮。她說:那你今天就不要煉功了,因為領導要來檢查,如果被領導發現你在煉功,會批評我們的,還要扣我們的獎金。我說:你放心吧,我會告訴他們,你們工作做的很好,你們領導也是我要救度的對像,我會跟他們講真相的。
邪黨總是當面搞一套,背後搞一套。那天,由於領導要來檢查,本來每天要參加勞動的人一整天都不用出工了,中午還可以睡一小時的午覺,下午整整齊齊的坐在床板上坐板反省,我則站在地上對著她們煉功,她們正好一起觀看我煉功。過了一會,一個獄警在走廊上對我喊:「不要煉功了。」我對她說:「為了你的平安,請不要干擾我煉功。」她就走了。又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獄警對我喊:「領導要來檢查了,不要煉功了。」我說:「我是修煉人,表裏如一。」那獄警馬上就走了。在那坐板反省的在押人員立即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直到我煉功結束,再沒人干擾我。
「我們也要師父保護」
在監室裏,規定中午不能洗漱,可是到晚上勞動的人都回來了,看守所供給每個監室的開水根本不夠用,如果洗澡的話,每人只能分到一茶杯開水。而中午,監室裏只我和兩個陪我的在押人員,因為不能洗漱,多餘的開水就只能倒掉。監室的其他人就提醒我說:「你是不遵守監規的,你可以在中午洗澡、洗頭。」我覺得有道理,這樣可以把中午浪費的開水利用起來,我可以把晚上的水省下給其他人用。吃完午飯,我按下與獄警通話的鈴,我說:「警官,我好幾天沒洗澡了,今天中午我要洗澡。」獄警說:「中午不能洗漱。」我又說:「我是不遵守監規的,我尊重你,才事先跟你說一下。為了你的平安,請不要管我。」獄警真的再也不說甚麼了。監室的其他人感到非常吃驚,說:竟然可以對獄警說不要管我,獄警還真的就不管了,你真的有師父保護,就是不一樣。
一天,一位領導模樣的獄警特地來到監室問我:「聽說你不遵守監規?」我說:「是的。」她又問:「為甚麼?」我說:「我是故意不遵守監規的。因為我沒犯錯,我修煉法輪功是好人。這些監規不適合我。」她說:「不管甚麼原因進來的,到了我們這裏就得遵守這裏的規定,再說你也不是我們請進來的。」我說:我們法輪功修煉的是真善忍。我們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3]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直接反對宇宙特性真善忍,所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也就直接背離了宇宙特性真善忍,就成了真正的壞人,他的生命是沒有未來的。我們常人中也說好人一生平安。因此,為了你們的平安,為了你們的生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不能讓你們的行為成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既成事實,所以我不遵守監規,不是抵觸你們,更不是與你們對著幹,而是為你們著想,是為你們好,是在保護你們。所以,我也不叫你們管教,我是好人,你們是不能管教我的,我叫你們警官。這個獄警馬上滿意的答道:「叫警官也行。」我立即轉過身對監室的其他人說:「你們可別跟我學,因為我的情況跟你們不一樣,我有師父保護。你們都得好好的遵守監規,否則會吃苦頭的。」
這個獄警笑瞇瞇的離開了。監室中立即有人說:「有師父保護就是不一樣,獄警說話那麼和氣,連用詞都不一樣,還說『不是他們請進來的』,還用『請』字,要是對我們,肯定說:你又不是我們抓進來的,肯定用『抓』這個字。」然後她大聲的說:「有師父保護真好,我們也要師父保護!」
「你們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進看守所的時候,也許他們知道我不會配合,也就不叫我拍照、簽字、按手印等,只是獄警拿了表格一邊問我一邊幫我填了兩項內容:一項是曾經患過甚麼疾病;另一項是現在患有甚麼疾病。我懷疑填這兩項內容是不是為了活摘器官呢?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怕,我要利用這個機會證實大法。我便如實的告訴他:我以前患過冠心病、肺炎、肝腫大兩指半、胃下垂、子宮肌瘤、小葉增生、腎下垂、過敏性濕疹、咽鼓膜異常開放等等;現在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沒有任何疾病。最後,在徵得我同意後,給我量了血壓,也非常正常,心律也很正常。
進看守所後的第四天早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推醫用小車,在獄警的陪同下,來到我監室的鐵門前喊道:某某某,抽血。我走近鐵門問道:「為甚麼要抽血?」他說:「要驗血。」我又問道:「為甚麼要驗血?我修煉法輪功,我沒有任何疾病,我也不會生病,我也不用看病,為甚麼還要驗血?」沒人回答我。沉默了一會,我突然想到一定是為了活摘器官而驗血,我便對他們大聲喊道:「我知道,你們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醫生低下了頭,獄警站那兒一動不動,兩個人都無語。我說:法輪功是好的,你們從媒體上看到的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殺人等等都是共產黨造假栽贓法輪功的,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沒有違法,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我又說:醫生,請你不要跟著共產黨幹壞事!幹壞事會遭到惡報的,因為老天的理是善惡有報,為了你的平安,也為了你家人的平安和幸福,請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 他們還是站在那兒不動。我又平和的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警察開始轉身了,醫生也轉過身要離去,一邊推動小車,一邊低著頭自言自語的說:「你不肯,我還不願意呢。」他們走後,我問監室的其他人:「你們進來後都驗血了嗎?」竟然沒有人回答我。過了一會,一位專陪的在押人員支支吾吾的應付了一句:有的人驗,有的人不驗。
到了第五天早上,又有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推醫用小車,在獄警的陪同下,來到我監室的鐵門前喊抽血。我則走近鐵門平和的對他們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們甚麼也沒說,馬上就離開了。到了第六天早上,他們還是這樣要我抽血,我還是說:「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們馬上就離開了。一連來了三天,後來再也沒要我驗血。是我的回答符合了大法,慈悲的師父和偉大的法輪佛法就保護了我。
她落淚了
一天,一位比較年長的獄警站在監室門外喊我過去,我走近鐵門,站在監室的裏面,她打開監室的門鎖,手把住鐵門,輕聲對我說:「下面有人要見你。但這裏有規定,去下面接見外人必須穿上馬甲,否則會扣我們的獎金。跟你商量,你臨時穿一下,回來就脫掉。好嗎?」我說:「我沒有馬甲。」她說:「可以借給你。」我說:「我不穿。」她立刻拉開嗓門喊道:「你到底去還是不去?」這時的我,心中已經放下了生死,放下了對情的執著,心中只有救人的一念,也許修好的一面就起了主導作用,我竟然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寧可要你的平安。」她立即推開鐵門說:「走吧!」
就這樣,她帶著我朝樓下的會見室走去,她用鑰匙打開一道道鐵門,我則用力推開沉重的鐵門,走她的前面,她按規矩走在我的後面,剛下了一層樓,她突然說:「兩手抱頭。」我說:「我從來不抱頭。你放心好啦,我不會傷害你的。」她說:「萬一呢?」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沒有敵人的。我們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4]所以我把你們都當作自己的親人的。我不抱頭,是為了你好,不想讓你的行為成為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既成事實。如果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就會遭到惡報。
走著走著,忽然我聽到後面傳來抽泣的聲音,我頓時覺得好奇怪,剛才她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變感冒了呢?後來發現,她在默默的流淚。這時我想到師尊的法:「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5]
「你是仙人」
我從看守所被放出來的那天,國保的警察B帶我來到看守所大廳辦理手續,我們倆面對面坐著,他拿出厚厚一疊文件要我簽字,他每拿出一份文件問我簽不簽?我就說一遍:「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就說:「好好好。」就把那份文件收起來,不讓我簽了。突然,窗口的一位警察C喊我過去,我走到窗口前,他說:「這裏還要簽最後一個字。」我說:「我從來不簽字。我聽從師父教誨,任何事情都不配合警察。」他也立即說:「噢,好好好。」就不讓我簽字了。接著他又問我:「你身上有傷嗎?」我說:「沒有。」我便回到原來的座位上。隨後,警察C便從裏面走過來,豎起大拇指一邊對我說「你是仙人。」一邊向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就回到他窗口的座位上去了。
其實,真正保護弟子的是師父和大法。師父說:「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即使是做大法的事,也得符合法,否則就沒有法的力量。」[6]「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成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7]
弟子深深懂得:沒有師父的精心看護、沒有偉大的法輪佛法作巨大保障,弟子就無法走到今天。弟子用盡人間語言都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在修煉的路上精進,再精進,使自己保持修煉如初,竭盡全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約!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明慧網!謝謝同修!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悉尼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清醒〉
[6]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7]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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