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的怪病消失,緊隨師父助師正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大法的,那時候有個奇怪的病,經常不由自主又哭又笑的,但莊稼活還照做,家裏人帶我到醫院看,也查不出甚麼病,說沒病。
有一次,縣城的朋友要教我學法輪功,我抱著試試的態度就學了,頭一天,我就看到了另一個我也在煉功,覺的這功法很神奇,就堅持了下來。很快,我得了十九年的那種怪病不見了,變得正常了。雖不識字,但跟著同修慢慢的把《轉法輪》讀下來了,我理解是師父幫我認字的。
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我帶著書去了北京,為大法發出自己的正義聲音,三天後,被地方派人帶回,拘留了半個月。期間他們不讓我讀書,逼迫我放棄修煉,我不簽字,他們就兩個人強行按著我的手按手印。半月後回家,當晚發現屋子裏很亮,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沒多久,鄉里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在那裏是又拉又吐,鬧得他們也不安寧,我總是高喊:「我就是來助師正法的,我就是來助師正法的。」
有一次,他們讓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院子裏拔草,政保科一個頭頭來到我面前望著我,問道:「你還信(法輪功)?」我騰地站起身來,衝著他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我不停的高呼,他嚇得往樓裏跑,我就追上去,繼續喊:「法輪大法就是好!」他就躲起來了。
師父護佑我講真相
從洗腦班出來後,我買了布、顏料,自己動手做橫幅,雖然不會寫字,我就看著手裏有的大法標語照著樣子描。一天晚上,出去掛標語,剛出門不遠,就看見警車在路邊停著。我和同修蹲在玉米地裏發正念,心裏想著「邪惡看不見,趕快走開」。玉米苗剛長出不到二尺高,看似藏不住人,但邪惡硬是沒看見,停了五分鐘就走了。於是,我們就沿著公路邊走邊掛,有巡邏車過來時,我們就走小路,正愁看不見路時,忽然兩顆星星落到眼前,把地面照得如同白晝,我們暗暗感激師父的護佑。當晚,我們兩個共掛了七十多面橫幅,回來的路上,看見警車還在附近來回跑,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安全返回到家。
探親路上勸退百人
去年秋收時,我回到千里之外的娘家四川探親。我想我既然出生在這裏,老家裏一定還有很多有緣人等著大法弟子救度,一路上碰到的每個人都是救度的對像。在探親的路上,不論走到哪裏,就講到哪裏,勸退到哪裏。在一個小車站候車室,勸退了兩個。在快到家的地頭上,見一位正在掰玉米的,我就叫她「老大姐」,短短幾分鐘就聊開了,我與她講了真相,最後說「想讓你好,保平安」,她欣然同意退出抹去邪惡印記。也有一個人開始表示不退,等我離開走了一段後,又喊我回來說:「我想了,你說的是對的,我要退。」
在娘家待的半個月裏,我時刻沒有忘記講真相救人,有過去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我不放過一個機會。一趟娘家之行,總的算下來,三退的有一百多人了。
土坯房裏學大法
我丈夫也是修煉人,邪惡迫害時被非法勞教一年,身體多次被折磨,後來就臥病在床,不能幹農活。家中孩子在上學,經濟困難。家住在縣城郊區,別人都換了新房,我家依然住的是兩間磚包土坯房,又低又矮又漏雨,在這個村裏已經成了「古蹟」了。愛講「政績」的村領導們也嫌丟他們面子。
今年縣城擴建工業區,收了我們一部份土地,政府要賠償青苗損失,村裏動員我寫了申請,說能為我蓋兩間新房。寫完後,書記問我:「你說國家好,還是法輪功好?」我當即就高聲答道:「法輪大法好!」書記生氣了,申請書的公章也不蓋了,建房的事成了騙人的把戲。
然而,在這間低矮的土坯房裏,我堅持學法,同修們也經常來這裏一起學法。今年春天,同修幫我請了師尊的大法像,屋裏亮堂了許多。我能天天面對著師父學法、煉功,心裏很滿足,一點不覺的苦,因為,我堅信師父帶領我修煉正法這條路,是我的使命,是唯一一條通向美好未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