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出於極端妒嫉心理,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利用整個國家機器瘋狂誣蔑、構陷法輪大法和師父,殘酷迫害大法修煉者。在其後腥風血雨的日子裏,我就將我的這顆心匯入到證實大法的美好,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之洪流中了。
一、天安門證實法 高喊「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和身邊的十幾位同修不顧當地邪警攔、截、堵、追,分鐵路、公路和飛機多路進京,就是要還師父清白,喊出:「法輪大法好!」十月一日清晨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只見軍、警、便衣特務到處都是,然全國各地趕來證實大法的同修更是一排排、一陣陣不計其數。這邊在煉功打坐,那邊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身在其中感到無比的震撼。頭腦裏甚麼雜念都沒有,唯有: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這時軍、警、便衣開始在我們中間抓、打、拉、搶人。這時我被邪警強行押進警車裏,準備送往看守所。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不是給他們抓的,決不能叫邪惡帶走。僅此一念,師父就讓我在警車正要起動,車門尚未關上之時,乘邪警不備跳下車來。只看到證實大法的橫幅四處高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口號聲在廣場上空此起彼伏,威震寰宇。瞬間,我又將自己彙集在這浩蕩洪勢之中。
此時,邪惡又將武警大量朝廣場增派,我第二次被武警押進警車。這時我大腦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他們抓走,決不能被他們抓走!我還有很多證實大法的大事要做,我的誓約還沒有兌現。這樣,我又在邪警眼前順利跳下警車。再一次溶到證實法的洪勢中,與同修手拉手、臂挽臂的朝廣場中央推進,攔截押運大法弟子的警車,把同修搶回來。惡徒就用軍車、警車在人群裏橫衝直撞,大家都被衝散了。軍、警瘋狂的抓人。此刻,只見三個年輕力壯的邪警從三面朝我奔來,就在其中一個邪警將要抓住我的瞬間,我心生一念:我是受到師父接見的弟子,我的手是師父握過的手,決不允許邪惡的黑手魔爪玷污。只這一念,三個邪警追趕不上我一個弱女子,在師尊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第三次走脫。
晚上,我們來到北京同修安排的住所。開始集體學法,之後北京同修就打開電腦,讓我們看明慧網當天的消息:網頁上刊載的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前仆後繼證實法的洪勢感天動地,威震蒼穹。此時,有同修發現了我被惡警追趕的身影,一個中景鏡頭推出很顯眼,在場的同修無不受到很大鼓舞。我頓時淚流滿面,若不是慈悲的師父呵護,早被惡徒抓走了,用甚麼語言都表達不了我對師父洪恩的感激,唯有精進,勇猛精進,用實修來證實大法。
二、世人讚歎:法輪大法好!
我從北京順利回到家,除正常的上班工作外,其餘我就是學法煉功、講真相救眾生。時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同修在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惡徒非法劫持,心性沒有守住將我供出。於是,我在下班回家的途中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由於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當晩就把我關進市看守所。
看守所的環境很惡劣,二十幾人關在十二、三平米的房間裏,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睡的是大通鋪。按劃線每人只有一市尺不足的位置,兩人一組,分頭睡,只能側身不能平躺,往往為了毫寸之地而大打出手。關在這一室的多是進來不久的,成份很雜,據說牢頭是個巨額貪污嫌疑犯,對人很兇惡,當夜就叫我和肥胖的俄羅斯賣淫女睡在一起。第二日我才知道,在我之前沒人願意與她同睡,她身上因吸毒身上扎了很多針眼。
這一夜睡下來,同室的人對我都刮目相看,私下說我真了不起。早晨起來,二十多人的拉、撒、尿已無乾淨之處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哪裏都要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我默默的打掃起來。飯後,碗筷沒人洗我洗。這時連那個牢頭都感動了,說她到這裏面來之後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於是,我就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和善心給她們講真相,那時天安門自焚偽案剛炮製出來,經常在電視上播放,對她們毒害很大。我就講我是在醫院工作的,從醫務人員的角度講真相:那個劉思影女孩喉嚨剖開了怎麼能講話呢?而她不僅能講話,還能唱歌,這可能嗎?還有大面積燒傷,只能敞開傷面作無菌處理,怎能像跌打損傷似的包紮治療呢?……數處破綻一列舉,說這是演戲、是造假、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她們就都明白了。這時我再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很容易接受;再叫她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多數都願意。有些人對前途很灰心,說:我們是犯人,功再好對自己也沒有用了。我說,你們只要能棄惡從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未來一定是美好的。有幾位年輕女子對我說:我們認識你太遲了,如果早見到你,我就不至於到這裏來了。有的給我說:從你身上看到了做人的道理,看到了法輪功的好,出去也要修煉法輪功。
經過六天的相處,她們真正喜歡上我了,心裏有話都願意和我說。第七天,我被轉到另一監室去了。臨別時她們都拉住我的手,捨不得叫我走。那個俄羅斯胖女子在我面前豎起大拇指,用中文說:「法輪大法真好!煉法輪大法的人真棒!」有的說:出去後一定去找你。我說: 我也很想再見到你們,我們有緣。當我向她們招手再見時,她們都流淚了。
新監室裏有四位同修,環境已基本上被先前的同修正過來了,大家不配合邪惡,不穿囚服,不背監規;可以背法,經常交流。我們互相幫助,協調一致,見人就講大法真相,用大法的美好,用真善忍在人這一層的法理開啟她們的道德良知和善念;同時,髒活、累活又搶著幹,幫助需要幫助的犯人。我把我帶的衣服送給她們穿,錢也借給她們用,但她們又見我生活那麼簡樸,從來捨不得買小灶的菜,就是吃乾巴巴、苦澀澀的統菜(就是老菜葉子、梗子,放點兒鹽用水煮一煮)。問我為甚麼?我對她們說,我們修煉人吃甚麼都沒關係,填飽肚子就行了,一切由師父幫助。她們又問:那我們也跟你學行不行?我說:你們現在還不行,該吃甚麼還要吃甚麼,常人是要講營養的,師父只對他的弟子負責。她們說:這個法輪功太好了,打心眼裏想學,有朝一日出去一定找你。我就說:從現在開始,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管用,我們這個功是修心的,師父看的就是一顆心,只要心誠、心真、真信就行。她們都說明白了。
每逢放風時,各監室的人都會走出來,只要見到我們大法弟子都用不同的方式表達他們對大法弟子的敬意(那時大法弟子被非法劫持的不少,幾乎每個監室都有),有的就直接把法輪功和「真善忍」當作我們的名字在喊 ,問候時就說:「法輪功好!真善忍好!」明白真相的獄警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有的還向我們額手致意。當然,也有不聽真相的惡的獄警。
我被邪警劫持到看守所關了二十八天,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正行走出來了。在黑窩裏我挨餓挨凍、挨訛詐恐嚇,也挨罵挨打,今天寫到這兒回頭再看看,好像啥也不是。然而,就是淚水漣漣,心裏十分明白:這都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擔了。
三、「你是我們中的榜樣、楷模」
從看守所正念走出來幾個月之後,那天我上正常班,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便衣警察,說要找我談話,把我騙到洗腦班。
與我在同班工作的同事見我被來人推推搡搡的上了警車,拉走了。她就迅即乘出租車跟蹤趕到,就和那些人爭辯,要將我帶回單位。這時他們還在說謊,說:話談好了就讓她回去。我那位同事就正告他們:她是我們單位出了名的好人,你們不要拿好人欺負,若要讓她吃苦頭,咱們都是本市人,今日不見明日見……
在洗腦班,我被關在房間裏,被逼看邪惡的洗腦錄像。我拒絕看,他們打開我就關,並開始絕食。洗腦班人員就訛詐、恐嚇我。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捨命而不足惜,還怕啥?!
他們就叫我單位來人配合。話一傳出,我的同事都願意來陪我。說:不要讓我吃苦頭;不要讓壞人欺負我,要幾人去幾人。這些明白真相的同事後來都得到了福報。
隨後,洗腦班又叫單位「一把手」來。「一把手」見我能說甚麼?我的情況他都知道:煉法輪功把一身的病都煉好了,以前病的只能上半班,是單位有名的藥罐子,修煉之後數年不報一分醫藥費,年年是先進,大好人一個。他想對我說的話說不出來,不想說的他也沒有說,見我這樣,只有無奈的笑,苦澀的笑,反覆說的就那一句話:保重身體、保重身體。
時隔兩日,前呼後擁的來了一幫人,為首者要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為甚麼,你問問你這些身邊的人就知道了,吃飯可以,請講清楚為甚麼把我騙到這裏來?我修煉法輪功把一身的病煉好了,這樣的好功為甚麼不叫煉?我的同事插話: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證。
有人提出天安門自焚事件,我說那是假的,你們中間可能不少是警察,你們上崗巡邏帶不帶滅火器、帶不帶滅火毯?如果不帶,那麼堂堂皇皇的天安門廣場的警察要提著那些累贅去上崗?為甚麼自焚者的衣服燒著火了,眉毛、頭髮卻燒不到?難道這些破綻你們看不出來?不用頭腦去想一想?
為首的平靜的聽我發問,也沒有解釋,臨走起身時才說:今天主要是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只想請你保重身體,多保重身體。
為首的走了,洗腦班的人問我:你認識他?我搖搖頭。她說:他是這個區的老大、第一把手,我們平時想見他一面都見不到;他對你那麼平和,你好福氣呀!
我對她們說:修煉人是有福氣的,但又不是你說的福氣二字所能涵蓋的,這是真相的能量,是真善忍的威力;也是人在選擇未來。
三天後我回到單位。單位保衛科長要我去談話,叫我在「三書」上簽字。我說:字不簽,不是不配合你的工作,是不能簽。科長說:口頭承個諾行吧?我說:承甚麼諾,這是人身自由,是國家憲法都規定了的。他說:只此一諾,不進京上訪,不到室外煉功;否則,領導撤職,單位全員扣發獎金。這是我的職責,我不能不給你說清楚。我沒有辦法迴避,請你理解。
我說:你不認為那個「610」是個邪惡的部門,他們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罪惡嗎?他們不僅自己違法犯罪,還叫別人違法犯罪。那好吧,我們修煉人到哪裏都要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請你給領導說,我提前退休。
科室在為我退休舉行的歡送會上,主任動情的說:捨不得你走,真捨不得你走,但沒有辦法,人各有志,只能歡送。說是歡送,其實心裏很不好受的。接著主任提高了聲調: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她是在座的人中最優秀的,她是我們中的榜樣、楷模……大家報以熱烈的掌聲。
我流淚了。讚譽,不是對我個人的評價;掌聲,也不是簡單的對一個修煉人的褒獎,而是明白真相的生命對神聖大法的認同,也是人們對未來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