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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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我是九七年七月份有幸得大法的,從得法之日起,我對大法的堅定從來沒有動搖過。

由於家庭環境的影響,我從八歲就開始抽煙喝酒,打架鬥毆,染上了壞的習慣,尤其對鬥毆和吸煙上了癮,一天不打不吸就憋的慌,在村裏同齡人中小有名氣。我當過五年兵,在部隊因為能打架,就成了老鄉們的老大,打架也沒吃過虧,總之造了很多業,損了很多德。

九七年七月份,我去岳父家,由岳母介紹得了大法。當第一次看寶書《轉法輪》時,從晚七點多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才讀完這本寶書,看的過程中越看越覺得好,一點也不睏,大法的豐富內涵深深的吸引了我,特別是書裏面講的修煉,喚起了我小時候心中的嚮往。再有就是看到書中師父的照片非常熟悉親切,總覺得在哪見過,岳母教我們倆口子五套功法,反覆做了幾遍就學會了,到中午,師父就開始給我消業了,症狀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渾身每個地方都疼還伴有發燒。當時我不悟,吃了三片藥壓回去了。

神奇戒煙酒

原先我吸煙很兇,每天吸兩包煙,還得加著煙葉抽,導致早晚咳嗽的很厲害,影響老婆孩子晚上休息。我曾經戒過好幾次,但都失敗了。讀過《轉法輪》幾天後,我媳婦叫我就看師父講的戒煙的那一段法,就能戒了。當時我心中還有點不信,看完以後我就抽根煙試試,剛吸了兩口,就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上,摔的很疼,站起來後我還有點不服氣,撿起煙就又準備抽,怕又被摔,就坐到了床上抽,剛抽了一口就暈倒在床上,感覺天旋地轉動不了,過了會兒才坐起來。這次我徹底的信服了大法。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吸過一口煙。

我對酒也很有癮,很能喝,白酒能喝二斤左右,啤酒能喝十幾瓶都沒事。讀過《轉法輪》幾天後,我和村裏幾人去唐縣西大洋水庫玩,在飯店喝酒的時候想起大法中師父講的戒酒的法,但當時我想我就喝點白酒和啤酒。回家的途中一直不斷的往外吐酒,一直吐到快到我們村時才吐完,卻沒感覺不舒服,可是從此以後再聞到酒味就從心裏煩的不行,就這樣酒徹底戒了,再也沒喝過。大法的威力再一次在我的身上體現。

不再好勇鬥狠

以前,我對吃肉的執著是非常強的,一頓飯沒肉都不行。學法時間不長,法的威力在我身上再一次顯現,集市上我媳婦買了十元錢的肉,我看到心裏就覺得噁心想吐,中午飯就沒讓我老婆放肉。第二天看見肉還是一點不想吃,就這樣放了三天,肉沒吃就臭了,扔了。從那以後就好長時間不吃肉了。現在見肉不噁心了,又能吃了,但不像以前那麼香了。飯裏有沒有肉就無所謂了,原來師尊在《轉法輪》裏說的全都是真的,只要真心修煉,在你身上甚麼事情都會應驗。

得法前,我特別好勇鬥狠,打人是我的興事,無論在甚麼場合,只要不隨我心,就想動武,每次打過人後,心裏非常舒服。每次賭博的時候只能贏不能輸,輸了就對贏的人找茬鬧事,所以別人贏了,一般算賬時不要我的錢。我就是這麼一個自私自利、脾氣暴躁、總幹壞事的人。

得大法後,我打了人心裏難受好長時間,和以前正好相反了。家裏老人和我的弟兄們以及有些外人說我學大法後變傻了,原因是我不好勇鬥狠了,不喝不抽不賭脾氣變好了。這就是他們用常人的道德標準衡量說我傻了。我覺得只有法輪大法才能把我變好,別的甚麼也不行。

還有就是,我以前得過腎炎,得法後沒幾天就返了出來,師尊就從根裏給我清除了。在真正得法這十幾年中,我身體沒鬧過病,從來沒有吃過一片藥。這更是學大法的神奇之處,我真感到師父說的千真萬確。

堅定信師信法

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以江鬼為首的邪黨集團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我由於在大法中受了很多益處,對大法好的信念很堅定。九九年十月左右,我鄉的政法委書記耿新旗一夥人把我綁架到鄉政府大院,非法關押了我五天,其中也有外村的同修,這幾天他們不給我們吃飯,男女同關在一個小房間,晚上不給開門去廁所。他們的目地就是讓寫不學不煉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由於我在村裏當過副書記,他們都認識我,從書記到鄉長好多人給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但我都把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告訴了他們,而且堅信到底。最後鄉書記問我:「要黨還是要法輪功?」我毫不猶豫就拋棄了這個邪黨黨員。他們的目地沒達到,就勒索我家人1000元押金,村書記打了個保票才放了我,我出來以後才知道這些情況。我告訴了他們這樣做是錯誤的,因為我沒違法亂紀。後來村裏開黨員大會就把我給開除了。

二零零零年初,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回來後,被縣公安局固店鄉派出所、賈村鄉派出所騙我到公安局,關進拘留所裏。第二天,固店鄉派出所副所長等幾名惡警加上政法委書記六人對我實施了暴力逼供,用電棍電擊,將我銬上大掛吊著,用椅子打腿,用拇指粗的螺紋鋼棍打,打我的頭後背胳膊、腿、腳踝骨,後背露出了骨頭,腳骨青紫。由於師父的保護,我一點都沒覺得疼,最後惡警們自編了一套「口供」,幾個人強制拿著我的手按了手印。

再後來縣委書記、縣長找我談話,我都告訴了他們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我在大法中受益及大法的神奇,江鬼是錯的。在縣拘留所迫害了一個多月,我也給拘留所的人講了大法的美好,大部份人都支持大法,還有幾個人跟著我煉功,說出去後找《轉法輪》看。一個多月後,家人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出來一個多月後,縣公安局又要抓捕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在外。之後每年都能從我縣電視節目上看到非法通緝我,親戚說網上也在通緝,弄的我有家不能回。

正念反制惡人

到了二零零二年夏天,賈村鄉派出所所長惡警朱軍樂和他小舅子鄉政法委書記穆平軍為首的一夥人從外地把我綁架回來,關到了縣看守所,然後劫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保定勞教所這個黑窩裏,以惡警大隊長李大勇為首的犯罪團夥給我談話,我就全告訴了他們大法師父最正,大法在我身上顯現的神奇,以及我全家都受益了,後來李大勇和教導員劉城勝說:「你心裏知道好就行了,口頭上說聲不學了就放你回家,在家裏偷著學去唄。」由於當時執著馬上回家,就按著他們說的答應了他們。就這樣犯了很大的錯誤,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後來經過學法提高以後,知道上了惡人的當,馬上寫了嚴正聲明給李大勇,並且告訴他們我學大法沒犯法沒犯罪,要求無條件釋放,同時絕食抗議。惡警們因而對我實施了進一步的迫害:強迫灌食、關小單間、把電視音量放最大放誹謗大法及師父的錄像,拿鋼針扎手指、腳趾、腿和人中;捆綁手腳上手銬,雙手雙腳以大字銬在鐵床,綁死人床等等洗腦和肢體迫害。這些酷刑折磨,絲毫都沒動搖我對師父及大法的堅定正念。最後他們以失敗告終。

二零零四年,惡警指使猶大打大法弟子,同修和我住一個房間,當時我就立即阻止了猶大,然後他就報告了大隊長。結果李大勇領著全隊的惡警到了我住的房間,進屋就指責我是幹甚麼吃的,我說打人就是犯法的。然後他就指使四個惡警把我從床上抬到了沒人住的房間,對我實施了暴力毆打,行兇的惡警是年輕的王磊和張磊,二人穿著軍用皮鞋狠勁踢我的頭部和胸部及腿部,踢得我渾身青紫,頭部腫大五官變形。惡警施暴的時候我正念很足沒有一點怕心,非常冷靜的用師父教的「用正念反制惡人」(《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心想把疼痛轉移到行惡者身上去,結果我始終都沒感覺怎麼疼。可兩惡警嚷腿疼,第二天連足球都踢不了了,走路一條腿拐。我明白只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

在醫學上無法解釋的事情

在黑窩裏我被迫害的吐血、胃裏留不住食,胃粘膜脫落,吐膽汁、血,長期被銬在床造成肌肉萎縮,保定252醫院的醫護人員對惡警們說,我的下肢一年也恢復不了正常。我出獄時骨瘦如柴,是被人攙著拄著拐棍出來的。回家後,我經過學法、煉功,幾天時間,身體一切恢復正常。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大法的超常,在我的身上神奇的體現出來。

出獄後,我把師父所有的講法學了一遍,然後開始講真相救眾生。在過程中採取了多種形式,寫標語、掛橫幅、發週報、光盤,在人民幣上寫真相,有當面給的,晚上發的,或白天發的。出去做生意走到哪寫到哪,《九評》出來後,我無論在車上還是在外地打工,或是串親訪友,都講真相、勸三退,告訴人們邪黨假惡鬥,法輪功修真善忍,天安門自焚偽案邪黨的欺世謊言必講。再就是講我們是炎黃子孫,是神的兒女,盤古開天地女媧造人,並不是猴子的後代馬列子孫。一般人都樂意當神的後人,退出邪黨的組織。我每次坐車都會給車內的所有眾生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共產邪靈及邪惡因素,讓他們正的一面早日明白大法真相,抹去邪黨的獸印,選擇美好的未來。

我的鄰居,六十多歲了,身患絕症腰椎骨癌,不能坐立,到大醫院花了幾萬也沒治好,醫生告訴家屬:治不好了,拉回家吧。我認為,既然我們是鄰居,應該緣份很大,必須得趕緊告訴她真相救她。這樣就告訴了她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讓她退了隊,然後讓她聽了師父廣州講法,看了神韻晚會,結果她一天比一天好,不到半年她身體完全康復了,比以前還顯的年輕了。因為大法的神奇,她的丈夫也支持大法,並且退了黨。

我還有很多執著心需要修去,講三退救人的人數跟精進的同修比起來還有一定的差距,離師父要求的還很遠。以後我要在三件事上多下功夫,加大力度講真相救人。不辜負恩師對我的苦度,更好的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履行自己的使命。

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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