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董廣文自述其遭遇。
喜得大法淨化身心
我叫董廣文,今年六十歲了,家住黑龍江省慶安縣,在鍋爐安裝公司上班。一九九七年春我喜得大法,當時雖只有四十五歲,但已病魔纏身,肝鬱氣滯,心率過速,胃病,頜下淋巴結、體質瘦弱,每年冬天都要攤上一次重感冒,特別有一頑疾纏身─皮炎,奇癢難忍久治不癒沒有特效藥。我曾先後練了各種功法都不管用,病情反而日愈加重,苦不堪言。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聽到李洪志老師講:要想好病必須重德先做一個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兩個人發生矛盾時要先找自己哪兒錯了,事事處處都要以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於是我嚴格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去做,一個多月過去了,我驚奇地發現身上的皮炎沒有了,隨後我身體上所有的病都奇蹟般地消失了。我更加堅信大法。同時我也體驗到了放淡名利、不爭不鬥、寬容大度、道德昇華後給我帶來的美好,心裏總是樂融融的。
在北京看守所遭澆涼水、毒打、坐鐵椅子、不讓睡覺酷刑
二零零四年我來到北京打工,看見鄰居有需要幫助的我馬上施以援手,他們不知道我叫甚麼,也不知道我修煉,可是看見我都熱情地打招呼,都知道我是個好人。我所在的工廠也是一樣,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修煉人,是被公認的好人。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北京市延慶縣公安局三名便衣警察開一輛普通白色轎車,闖進我所在工廠綁架我,搶走了我的手機、票據和我家防盜門鑰匙,然後非法打開我家房門實施搶劫,劫走我兩台電腦,液晶電視,刻錄機,兩台打印機,真相光盤三百多張,還有一些空白光盤。
傍晚把我綁架到延慶看守所,這個監室都是年輕人,我一進監室就有人喊我洗澡,洗完頭之後,那個管事的說不行還得洗,他就一盆一盆的往我頭上澆涼水,澆得我渾身發抖,我直起腰來說我不洗了,這時突然跑來四、五個人這拳頭像雨點似的打在我頭上背上,我被打倒在地,從頭上往下流血。後來到醫院縫了兩針,我對獄警說別處理他們了,都是些個孩子,告訴他們以後別再打人了。
第二天晚上延慶縣預審科來了兩個人非法提審我,在預審室給我戴上手銬,固定到鐵椅子上,胳膊小腿腰都被固定住。一個是長相很斯文的人,另一個像社會人一樣,長相斯文的人套話想知道是誰教我電腦的,他覺得我這個年紀不可能會使用電腦。我笑了笑說我沒有違法也沒有犯罪,教我電腦的人更沒有違法犯罪,我告訴了你,你會去迫害他,那麼你就又犯罪了,我這不是害你嗎?將來法輪功平反時你怎麼辦呢?何況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會原諒你,可是法律能放過你嗎?老天會不會原諒你們呢?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他說明慧網他也看,你們消息真靈通啊,你這事都上網了(意思是我被綁架已被明慧曝光了),就這樣一直到天亮才放我回監室。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第二天晚上又多一個人,他們依然把我固定在鐵椅子上,從他們之間談話中我知道新來這個人叫於立,並且他是個頭。可是他卻假惺惺地說那個社會人是頭,他說了算,並說他脾氣不好要發起火來誰也沒辦法,誘騙我供出別人。我不吱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因昨天一天一宿沒讓我睡覺,於是我合上眼。他們就用水澆、用礦泉水瓶打我,不讓我睡覺。這樣他們折磨我幾天後,端午節那天我被非法批捕,把我劫持到北京七處。
在七處,因為我拒絕穿號服,拒絕背監規,不允許我喝熱水。每個監室內,都有獄警指定兩個犯人管理監室,這兩個人每天都去管教室彙報。這兩個人經常組織一夥人圍攻我,時不時打我嘴巴,轉身就走怕監控看見。他們安排我打掃衛生間、擦玻璃可是卻不給我香皂洗手,吃飯的時候我只能用牙缸當菜碗、用手指撥著吃。監室的人一週剪一次指甲,理一次鬍鬚,指甲刀和剃鬚刀都是公用的,但不給我用。隔幾天要考一次監規,我說我沒犯罪我不背,他們就用礦泉水瓶子打我腦袋。
後來又把我轉到延慶看守所非法關押,不久甲型H1N1流感病毒在看守所內流行,整個看守所半數以上的人發燒,出現被感染症狀,但我卻安然無恙,北京來了專科大夫治療,我也沒吃藥也沒做甚麼預防,在延慶看守所待了一年多,從沒有生過病,這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零年初,延慶法院對我進行了非法判決四年徒刑,我不服,向北京第二法院上訴,被駁回後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天河監獄。
在佳木斯監獄遭受電棍電擊、膠帶粘嘴、掐喉嚨酷刑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劫持回佳木斯監獄,在一監區二分監區非法關押。中隊長叫陳春霖,專門負責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幹事叫張磊,二分監區當時非法關押兩名法輪功學員單志平、孫照祥,單志平因被強制「轉化」時,警察指使犯人冬天裏在洗漱間對單志平從頭往下澆涼水,並打開窗戶讓他吹冷風,導致單志平哮喘病復發呼吸困難。孫照祥右手臂殘疾,血壓常年在180─200之間。
二零一一年大年過後我們被告知不准煉功、看書,並對我們非法搜身,搜查床鋪、箱櫃等。與此同時監獄把集訓大隊作為強制「轉化」法輪功嚴管大隊,不久便傳來噩耗法輪功學員秦月明、劉傳江、於雲剛,先後被迫害致死。聽說家屬正在狀告監獄,監獄長葉楓招架不住了,省裏派來了調查組正在調查等。一監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幹事張磊給我們開會:大家不要有甚麼想法,還要像以前一樣,一監區對你們還是挺好的等等。我們心裏非常沉重。
一次, 我在大廳煉功,被中隊長陳春霖發現。他把我叫到他的休息室,這裏沒有監控,他叫雜工組長給我銬上背銬,拿起啪啪閃著藍色火花的電棍向我的頸部打來,我大聲說:「我沒有犯罪,信仰法輪功受憲法保護。」他一邊用電棍電我一邊冷笑:「我看誰能保護你,今天就打你看誰能保護你。」我說:「你再打我,我就告你!」他說:「這裏沒有監控鏡頭,誰看見我打你了你告我,就因為我打法輪功你就能告的了我嗎?」他叫另外兩個犯人用不乾膠把我的嘴封上,用一隻手按住我的頭,另一隻手捏我的喉嚨。這種迫害很隱蔽,外表看不出傷,可是喉嚨裏面全壞了,當時沒有多大感覺,可是過後吃飯喝水吞咽都非常困難,一直疼了半個多月。
前期遭受的迫害
(1)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妒嫉心發作,舉傾國之力迫害法輪功。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決定去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真相。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們五個人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聲音未落就被守候在那裏的便衣警察綁架,強行把我們塞進警車拉到前門公安分局,當時我遇到一個有良知的警察,他問我家是哪裏的,我告訴他我是東北的,具體是哪裏的我不能說,他說為甚麼,我說要是說了街道領導、包片警察、我單位領導主管、局領導、甚至我們縣長都要被牽連,我上訪與他們無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怎麼能連累他們呢。他想想沒吱聲,之後把我關進一個像大鐵籠子的房間裏,那裏面已經有十幾個人了,都是法輪功學員。當天半夜,那個白天非法審問我的警察打開鐵門說:「那個東北來的,你出來。」我走出鐵門時,他說:「你回去吧!別給當地政府找麻煩了」。
(2)在慶安縣看守所被迫害
我回去不久,當地派出所就以我不放棄信仰為名,把我非法關進慶安拘留所,實質怕我去上訪,把人關起來他們才放心。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劉岩被非法關押在一個監室內。一個大板鋪佔室內3分之2,上面有幾張床,鋪的是又髒又潮的被子,散發著異味。每天只讓上一次廁所,上午獄警打開牢門,在押人員要到走廊的另一頭上廁所。有一欒獄警一臉橫肉,叉著腰手拿爐鉤子,看誰不順眼就抽誰。拘留所馬所長也不手軟,有一次我們的大法書被他搜了出來,他一掌把我打倒在地上。還有當時慶安縣公安局政委、六一零頭目王志龍一連二十多個嘴巴把劉岩打倒在地起不來。非法提審時警察非打即罵,有一次非法提審我,有一個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穿著便裝的警察,沒說上幾句話,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踢在我胸口上,疼的我不敢大喘氣,一個多月才好。我就在想: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到底錯在哪裏呢?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
有一次縣政法委書記劉某來檢查工作,我們向他遞交一封請願信,馬所長對我們大發雷霆下令徹查筆紙來源。劉岩被當天值班獄警毒打一頓,因為政法委劉書記檢查的頭一天他妻子來接見過,於是把我與劉岩關進一個小監室。一直非法關押到十二月份左右,我們決定絕食抗議對我們的迫害。三天之後公安局政委,六一零頭目王志龍領一夥人來給我們灌食,我們拒不配合。他又找來大夫給我們注射不明藥物,致使一個法輪功學員兩耳失聰,身體異常。絕食絕水的第七天我們身體已明顯消瘦體力不支,兩名女法輪功學員出現抽搐,生命垂危,他們強迫家屬和單位做出保證這才放人。回家後,六一零還安排街道、民警、單位嚴密監控我們。
(3)在慶安縣巡警大隊遭受開飛機、打耳光、秦瓊背劍酷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我們四個法輪功學員去慶安縣同樂鄉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同樂鄉派出所綁架,當晚九點多把我們劫持到慶安縣巡警大隊。這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王志龍早就在那等候,王之龍看見我和劉岩恨的咬牙切齒「又是你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先非法審問劉岩,又安排一個年輕警察逼著我開飛機(一種體罰形式)大約一個多小時。王志龍與刑警隊長還有一個也是刑警隊的頭,氣勢洶洶衝我而來,一人揪住我頭髮和胳膊,另一人把住我的另一隻胳膊,一人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兩耳轟鳴,兩頰疼痛、麻木,直到打的他手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來,開始問我真相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說。巡警隊長提議對我們實施秦瓊背劍酷刑,說罷他找來一條細繩,一頭緊緊的綁在我的手指上,從背後向上提到極限,再把另一隻手臂從前面肩上拉到背後極限時再用細繩綁在手指上,立刻兩臂與手指被抻拉的疼痛難忍,但這還沒完,他們又用啤酒瓶子硬塞到那個細繩與背之間的縫隙中,馬上人痛的像撕心裂肺一樣。可是他們卻毫無人性的買來酒菜,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我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們開心的笑著、欣賞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傑作。這樣他們一直把我折磨到第二天凌晨兩三點鐘,才把我們五人非法關押到慶安縣看守所,我們五人集體絕食絕水,抗議他們的暴行。
(4)在綏化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第五天臘月二十八,把我與劉岩、還有一名男同修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兩名女同修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綏化勞教所是黑龍江省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個勞教所之一,專門設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設專人(普通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包夾監控,一起吃飯、幹活、甚至上廁所都要監視。睡覺時安排專人在床頭盯著,教導員楊波戴著一副近視鏡,向我們灌輸歪理邪說。在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中,大約前一年勞教所採用的是偽善欺騙的手段,逼迫我們放棄信仰,後半年他們終於扯下偽善的畫皮,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轉化」,連續幾天晚上不讓睡覺,使用電棍恐嚇,拳打腳踢,白天還的照常出工,完成強行規定的勞動任務。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轉化」,給我非法加刑二十天。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我被家屬及單位領導接回,把我接到慶安縣六一零辦公室,要我寫保證,甚麼不上訪,不散發傳單,不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出遠門去外地必須六一零批准方可,這才讓我回家。
對家人的精神傷害
在這場迫害中,我的孩子們精神上承受了巨大傷害。我在綏化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妻子每個月都來看我一次,可是有一段時間卻突然不來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大女兒來了。孩子向我哭訴:媽媽被鐵力縣公安局綁架、被警察非法抄家。警察欺騙孩子,利用了孩子的純真與善良,找到的媽媽,但是當大女兒看到警察綁架媽媽時,她幾乎精神崩潰了,當晚就病倒了。小女兒晚上放學回家看到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媽媽不見了,姐姐哭腫了眼睛已泣不成聲,當孩子知道所發生的一切時,小姐妹倆抱頭痛哭。孩子們承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打擊,本來爸爸在勞教所遭受迫害,媽媽就成了孩子的唯一依靠,如今媽媽又被綁架,對於兩個孩子就像天塌了一樣,兩個孩子都病倒了。後來有人跟我講,兩個孩子躺在床上,一邊掛一個點滴瓶,眼裏含著淚水。特別是大女兒當時正值高考,孩子還要複習功課,還要照看妹妹,還要去鐵力看守所看媽媽,還要去綏化勞教所看爸爸,街坊鄰居都為之流淚。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我結束了在佳木斯監獄的冤獄生活。說是結束,卻沒有真正的「結束」。因為在非法關押期間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出監獄大門就會被當地的「六一零」劫持走,直接送入洗腦班繼續迫害。而我是家屬和所在單位被強迫給當地610寫了「保證書」才倖免繼續被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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