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大法弟子得法六年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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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很偶然,也很懵懂。只記得那天早上,路上偶遇以前的同事甲,兩人一同去菜市場買菜,返回在快到家時,她向我講「三退」,我退了。看我退了,她又進一步告訴我有空可以去她家看些資料,我爽快的答應了。中午吃了飯就到她家去了。

她給我播放「風雨天地行」的碟片,可是只有圖象沒聲音,她一直在調試,可就是沒聲音,她說:「我昨天用這個機子還好好的呢。」換了個常人的碟片,正常,就又把大法的碟子放回,可還是只有圖象沒聲音。只見她站在電視前像走神了一樣,我等她再次調試後說:「沒關係,沒聲音有字幕不影響的。」於是我就這樣看著字幕看著圖象把碟片看到結束。其實也沒看懂甚麼,就隱約的記住在韓國的一個寺廟佛像上開了一種花叫「優曇婆羅花」,然後就是警察在天安門廣場抓人,頭腦中還是沒把自己看到的和法輪功聯繫上。

其實當時我的頭腦中對法輪大法是一片空白,記憶中只記得在近幾年的新聞中偶爾聽到有邪黨對師父一些歪曲報導,也沒在意過,就只記住師父的名字。

過了幾天甲為我請來了《轉法輪》。那時我不懂這就是經書,她告訴我看書前要保持手的乾淨清潔,最好在半個月內把書通讀一遍,覺的好就留下,覺的沒甚麼用就還她。那時是冬天,家裏沒空調很冷,我就到辦公室去看書,開著空調,很順利連看了九天,每天一講,居然沒有人來打擾。

接下來甲開始教我煉靜功,我第一次看到甲打手印時,我覺的甲變的很美,像觀音菩薩那麼好看,雖然那時的她也只是單盤,可我覺的很美好,很想學。可是剛開始我連單盤都盤不上去,腳翹的老高,身後還要用棉被靠著,否則就會向後倒,可就是這樣也沒阻擋我學煉的興趣。

學了好幾個晚上終於把靜功動作記住了,甲又教我學動功。動功就容易多了,可是記不住先後順序,也花了好幾天才記住動作和名稱,可是沒音樂,所以也沒五套功法一次煉完過。可是沒過多久甲告訴我有一個店鋪在降價賣MP3,問我要不要,可以用它錄煉功音樂,於是我托甲給我買了一個,她找同修幫我錄了煉功音樂、大連講法,就這樣我可以開始煉功。打坐還只單盤,不到十分鐘就堅持不下去了,可是就像《轉法輪》中講的那樣:「往往人入了修煉的門就喜歡煉下去,佛性人人有,修道之心人人都有,所以一旦學了功,有許多人要伴隨他煉一輩子的。不管他能不能修上去,得不得法,反正他有求道之心,他老是要煉。」

初見優曇婆羅花

也許是師父為了鼓勵我,在二零零八年的一月,我在紗窗門的鐵絲上看到了優曇婆羅花。那時還不確定,只是覺的那應該是碟片中看到那種花,也沒覺的高興,更沒覺的那是難得的機緣,只是十幾天後遇到甲,詢問她那是否是優曇婆羅花?甲說她也沒見過,就這樣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我讓常人丈夫給婆羅花拍照,可是怎麼也拍不下來。後來同修乙和同修丙來看婆羅花,同修丙一拍就把花拍下來了。後來又來了十幾位同修來看花,我們大家還在一起打坐。後來又有外地的同修來看花。當時我都不知道那些來看花的都是同修,現在想來自己真的是在常人中迷的很深。如果不是同修怎麼會對優曇婆羅花感興趣,怎麼知道有優曇婆羅花呢。之後我還邀請了兩位同事來看花,並且把《轉法輪》介紹給他們,很可惜他們都沒看。後來婆羅花又相繼開了兩次。同修們都鼓勵我讓我好好修,要堅持修下去。

後來甲又帶了些真相資料給我,我看了心潮澎湃,就想沖到大街上去喊:「法輪大法是如此的好,大家不要相信天安門的騙局,大家都來學煉吧。」我很激動的同接觸的同事講真相,那時不懂迫害很嚴重,所以沒注意場合就講,結果有人跑到我家告狀。丈夫很嚴厲的警告我,並且把書拿走,還告訴我母親說,他在考慮是否要把書上交單位領導。

乙告訴我一定要把書拿回來!在師父安排下我有驚無險的把書拿回來了,丈夫發現後居然也不再追究了。可是隨著真相資料看的越來越多,我的怕心就越來越重,我開始有意迴避同修,我都不想修了。可是那時我很無聊,工作很清閒,所以還是有空就會煉功打坐。

到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可以雙盤十幾分鐘了,我告訴了甲,甲當時打坐就像《轉法輪》中講的:「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一盤腿疼了,趕快活動活動完了再盤,我們看這就不起作用。」現在甲和我都能堅持一個小時了,那時我學法都還是「法是法,生活是生活」,根本不懂怎麼用大法來衡量生活中發生的事。

第一次發真相資料

第一次和甲一起去發真相資料,那時只給我們倆十份週報,天黑了我們才出門,走了很長的路,可就是不敢把資料拿出來,後來覺的再走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硬著頭皮把資料放到公園的停車棚裏停放的自行車的籃子裏、摩托車的擺頭上,那個緊張啊,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盯著我們倆,很艱難的把十份週報發出去了,像卸擔子一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回到家害怕得把頭都蒙在被子裏。那時不懂發正念。就這樣在做資料的同修「半強迫」的情形下我們倆例行公事的每個週末去發點週報。在這要感謝資料組的同修的幫助,沒有她的堅持我們可能已經離開大法了。

後來在《明慧週刊》中看到遍地開小花的交流,我們倆在師父的加持和安排下也開了一朵小花。同修在不怎麼會用電腦的情形下居然製作出了週報、小冊子、單張、晚會光碟的封面。這讓我們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在這特別要感謝技術同修的無私幫助和交流,讓我們這朵小花一直順暢的開放著,也要感謝同修甲的毫無怨言的配合,我們這朵小花的資金一直都是甲一個人在承擔。我很感激師父的安排,甲對我幫助很大,她對名和情都看得很淡,在我這幾年的修煉過程中,在這些方面的過關中,她給我的幫助很大、很多,謝謝甲同修,更感激師父。

第一次過病業關

在我走進大法修煉學會五套功法後,我就感覺走路像要離地飄起來一樣。在二零零八年的冬季,有一次在一同修家集體煉功,我就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在我腹前抱輪的雙手間繚繞著,很舒服,所以那時很愛煉功。

在連續學法煉功一段時間後,我開始出現《轉法輪》書中講的那種狀態:「從今天開始,有的人會感到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這種情況我持續了一個冬天,在過新年時我出現高燒的情況,後來被丈夫拉到醫院去打吊針,打完吊針我就後悔了,我還是把它看成病了,沒把它看成是師父在給消除業力,第一次過病業關我就這樣過了一半就沒能堅持下去。因為還是沒有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

以後又相繼出現了幾次這種像重感冒一樣的狀態。有一次我咳嗽咳到出血,丈夫剛開始叫我去看醫生,我沒去,他就去醫院開了藥給我吃,我也沒吃,後來他聽我咳嗽都聽的生氣了,罵我不正常,有病不吃藥,我也沒動心,沒害怕。就這樣咳了快兩個月突然哪天好的,我都沒注意。

第一次講真相

在閱讀了《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後,我的第一次全面講真相是對一位在校的大學生講的。聽了真相後他去學校把預備黨員退了,每週的毛理論的課也不去上了,後來我又陪他看神韻晚會錄像,看《真善忍美展》的光碟,他說對他的美術創作有很大啟發,他的老師都讚揚說,他的作品進步很大,並且把他的一件作品放在校園裏展覽,以後每年有晚會我都邀請他觀看,每次看後他都說得到了創作靈感。

去年母親來我家住,我同她一起看晚會,她說很喜歡晚會裏的歌詞。於是我就把歌詞給她摘抄下來,她經常拿出來閱讀。後來我介紹她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她頭腦中的不好物質很明顯的被解體了,她開始主動的閱讀大法的書籍。以前我也給她講過真相,可她沒甚麼感覺,還是很信常人燒香許願的那些低靈的東西。現在她徹底的明白了,並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這我也要向師父和同修檢討,我很自私,有強烈的怕心,只對自己的家人講真相,對親人以外的人幾乎沒怎麼開過口,只在偶爾與同修外出時,在同修講真相時我配合發正念。

第一次打真相電話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技術同修緊跟正法的步伐,無私的把打真相電話的技術耐心的教會了我,並且再三交代明慧網裏提及的安全問題。

第一次拿到電話不知道去哪打,在街上走了好幾遍都不敢把電話拿出來,直到人都走累了,才拿了出來,手抖得很厲害,撥號時總把號碼撥錯了。師父看到了我的怕心,鼓勵真我,讓我第一次打真相電話的效果就不錯。接聽者很多認真的聽,慢慢的我忘記了害怕,也知道在打電話時要發正念了。後來我只想打電話不想發資料。

求安逸的心出來,電話就老出問題,再後來學法少了,特別是見甲有了智能手機開始嫌棄自己的普通手機,結果手機壞了,連開機都開不了。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否則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救人的事真的就會被干擾。

我知道我法理悟得很淺,三件事做的也很少,還有很多常人的心沒去,可我知道師父從來沒有放棄我,我寫這篇交流文章的目地是想告訴同修,無論你修得如何,修了多久,三件事做的怎樣,文章發表與否都沒關係,大家都來進行交流,是對師父慈悲苦度我們的感恩,是對與師同在這個時期的珍惜,否則將來真的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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