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思想障礙 白天大面積發資料
我是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的弟子。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這些對我已經很熟悉了,習慣了。一般說來,黑天發真相資料比較安全,可以整夜發,也去過很多村莊,都不是問題。可是白天去發真相資料我沒做過。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幾位同修被邀請到千里之外去參加婚禮。目地是整體配合講真相、勸「三退」。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去,當時就是這種心態。
我們是坐同修開的車去的。在回來的路上,聽說要一路要發一千多份大法資料,我不由自主的就「啊!」了一聲,怎麼這麼多?每人得發三、四百份呢。我自零六年從「黑窩」回來,從沒發過這麼多資料,又是大白天,感到有壓力。有個同修說:「你要是不行,快點吱聲。」我當時「愣」了一下,心想:我不行嗎?我修煉這麼多年,從「四•二五」、「七•二零」開始就放下了生死,多次進京護法;在邪惡的黑窩裏,勇敢的站出來揭露邪惡,證實法;不管面對多少人都能講真相、勸三退,很坦然,沒有一點驚慌,沒有一點怕意,這和去鄉下挨家挨戶發真相資料有甚麼兩樣呢?這不比大面積向陌生人講真相更容易嗎?我這不還是有怕嗎?這個念頭是我嗎?肯定不是。師尊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於是,我馬上就否定邪惡的干擾。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我一定能突破它、戰勝它。我堅定的說:「不用擔心,我一定能突破它!」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頭腦中有壓力和怕的物質。解體所有干擾和迫害我們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我今天就要突破不能白天大面積發真相資料的障礙,並請師父加持,請護法神幫助。
發真相資料時,由於路不熟,農村戶院大,距離遠,在一起發太浪費時間,分開發,發的快。但這樣就又造成了互相等、互相找的問題。於是我就儘量的加快速度多發、快發。不叫同修等。發揮我平時講真相、勸三退一走就好幾個小時也不覺著累的「飛毛腿」的優勢。同修說:「看你發的這麼快,走路這麼輕鬆,真不像六十多歲的人!」
這一天,我們幾個人從早上九點發到晚上八點,一路正念,大約發了十幾個村莊。在師父的呵護下,在眾神的簇擁中,突破了重重障礙,圓滿完成了遠程發真相資料的目地。回來時,同修開車像騰雲駕霧一樣,穿梭在天宇之中。我坐在車裏,真是心曠神怡,感到無比的殊勝,無比的逍遙、自在。
從那以後,我與同修多次配合,突破了不想大白天到偏遠地區發真相資料的障礙。也進行了大面積面對面直接向世人發神韻晚會光盤的嘗試。我深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只要我們正念足,就會出現「柳暗花明」的景象。一旦突破就感覺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並沒有甚麼難的,而原來的那點壓力,那種「怕」意早就無影無蹤了。
向內找,再精進
師父的經文《再精進》發表之後,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同修甲把自己僅有的積蓄拿出來買了一輛小麵包車,方便大法弟子出行及整體完成大法項目。
同修甲與我商量,說她負責某一個鎮發放真相資料的任務。這個鎮面積很大,也很偏遠,需要幾個同修經常與她在白天配合。當時我就答應了,正當我想找同修乙也來配合時,不料乙被惡警綁架。這時又聽到另一個協調人也在找我,我心裏就不平衡了:這個市這麼大,同修不少,怎麼就非得找我呢?過了幾天,幾名同修又切磋此事。我很不情願的說:「大法的事不能總是這幾個人做,把別的同修也得帶一帶,我不能兩邊都參與呀!」同修一聽也很為難。同修甲說:「暫時真找不到白天願意去的人,那怎麼辦呢?」
這時,我也感覺到了自己說的話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境界。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3〕。自己方才說的這些話,表面上是為其他同修著想,實際上是為自己打掩蓋,不願多付出,只想在自家附近安安穩穩的救人,不想再到偏遠的農村去發資料。這是嚴重的惰性,圖安逸心。我想到同修甲的坦然付出,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大法,為了救度眾生嗎?可我卻處處想到自己,修煉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脫離人的這層殼,還是這麼自私,和同修甲相比境界真是太低了。師父說:「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4〕師父的法開示了我:這件事情為甚麼叫我遇到,為甚麼叫我配合?可能是因為我們史前有約,共同配合這個項目的完成。這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很慚愧,我和同修說:「我一定去,完成這個使命。」同修們都很高興。第二天,我們坐著新買的麵包車,一路發著正念,順利的完成了當天的任務。
在發真相資料時,確實感覺到整體的力量。感到去農村的必要性。農民真是很樸實,很願意接受真相資料。我們兩個同修一組,遇到村民就直接發資料、勸三退。兩個人互相配合,互相補充。那天去農村,剛下完雨,村民們都從屋裏出來了,我們正好迎上去說:「鄉親們,你們好!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大家知道現在天災人禍頻頻,這是預示著人類將有大難降臨。人不治天治。只要你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黨、團、隊就能保平安。」我們逐個給他們做三退,發真相資料,沒有拒絕的。有一家院子裏出來很多幹活的,一人拿了一份真相資料。有一個人拿好幾份。我說:「小弟弟,你不要多拿,大法資料是很珍貴的,是救人的。」他說:「我知道,屋裏還有好幾個人呢!」當時給一個蹲在道上的人資料時,他說:「我是警察。」我說:「警察也得做好人,也得保命。」他接過資料說:「我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並用化名做了「三退」。
有一個村民是個惡黨黨員,給他講了很多大法真相也不退。我們不灰心,不停的發正念,解體他身後障礙他得救的邪惡因素。同修又給他講:「我們是為你好,是我們師父叫我們救度可貴的中國人,天滅中共時怕你們受中共牽連。」他終於明白了,不但退了黨,還接受了大法資料。這一次除了發真相資料外,又給幾十個人做了三退。我深深的體會到:「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5〕
排除干擾,走好自己的路
我們又準備到農村去了,我聽到通知後,做好了精神準備。可是第二天早上通知又不去了,說開車的同修身體不舒服。我想:同修太辛苦了,還上著班。到了下一週,又發生變化了,說換了另外一個人開車,我當時一聽心裏就涼了半截: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不會持續這麼長時間吧!他開車技術這麼好,經常開車做大法的事,既負責又有智慧,每次都與同修順利的去,又平安的把同修送回家。他突然不去了,真有一種「失落感」。我想這一定是舊勢力搞的鬼,師父曾講過相生相剋的理,我悟到:要想做一件大好事,馬上就會有一些同等大小壞的阻力。舊勢力為了達到阻礙正法的目地,在另外空間瞪著眼睛盯著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搞破壞,造成同修之間的間隔,干擾救度眾生,削弱整體力量。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假相,是不能承認的「考驗」。我是大法弟子。一個成就未來果位的大覺者,要排除這一切干擾,要勇敢的走自己的路,不能「依賴」別人。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表示:師父!這個「失落感、依賴心」不是我,我要解體「它」。今天,我一定能與同修配合好,請師父加持。心情提高了。果然,這一天我們圓滿而歸,發了一千多份資料,「三退」人數二百有餘。
正當我們準備下一週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又出現了干擾。同一天,有兩位同修在另一地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其中一同修手機被收走,裏面有甲同修的手機號。又聽說同修甲手機也被監控。我們知道後,自然採取措施取下手機卡。還聽說同修甲及一些對整體配合不利的話。有的同修動搖了不去;有的說:「你也別跟她去了,汽車目標那麼大,人又多,得注意安全哪!」我聽到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問家中同修:「你說,我還去不去?」他也說不準。我說:「我要走自己的路,不能被別人帶動。」心想:同修甲也夠難的。我不能落井下石,上舊勢力的當。不能叫邪惡高興。我也更加體會到:做一件好事的不易,師父傳法度人的艱辛。我準備與同修甲談談,了解了解情況,向內找找自己受干擾的原因。沒過兩天同修甲出現在我面前,一交流,並不完全像我們聽到的那樣。由於同修之間的不修口,道聽途說、添枝加葉、互相猜測產生了誤解。她說:「同修說我的話,我要正確對待。」
我完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假相,是舊勢力的又一個圈套。結果,我們上次在一起配合的同修都認識到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識破了舊勢力的伎倆。一個沒落的都提高上來了,又走到了一起,繼續向周圍,農村發資料,勸「三退」,無論多遠,只要能去的村莊都去,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