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樹森,男,出生於1974年,原籍黑龍江省慶安縣人,1996年3月在北京針灸骨傷學院就讀期間修煉法輪大法。1998年獲醫學學士學位,畢業後,分配到北京工作。
第一次被劫持入獄,慘遭野蠻電擊 2000年8月因20份真相資料入獄,被非法判刑三年,於2001年1月17日轉到「天津市茶澱前進監獄」(北京市清河監管分局前進監獄),當時在6分監區。
到前進監獄後,獄方讓他寫「悔過書」等「四書」,被他拒絕。於是從2001年1月17日到1月31日共計15天進行熬夜,每天只能睡2個半小時,獄警用2名在押刑事犯人看著以防其瞌睡。在他身體極度虛弱(當時身上長滿膿疥瘡)的情況下,在天津茶澱最冷的季節裏,惡警強迫他上午在操場上跑50圈,下午再跑50圈。由於長期得不到睡眠,使得林樹森整個人及大腦都是木的,誰跟他說話半天反映不過來,對別人再說甚麼很茫然,站著就能睡過去。
第16天時,即2001年2月1日早8點一上班,6分監區副指導員劉波船(現任清河分局柳林監獄黨委書記、監獄長)讓他寫「四書」再次遭他拒絕後,劉波船惱羞成怒,先給他在頭皮頸部敏感部位上了兩根電棍電擊五分多鐘,每根電棍3萬3千伏,他還拒絕寫。劉波船氣急敗壞,命人到其它監區借來1桶電棍。先給林樹森扒光衣服,隨後上「背銬」用腳踩實在地,以防掙扎。當時6分區所有在班人員(知道姓名的主要有:蔡姓正中隊長、徐姓指導員等,其他人可查當日值班記錄),有人拿1根,有人拿2根蜂擁而上,電棍一齊電擊林樹森的頭、頸、胸、腹、生殖器、腳心等敏感部位長達一上午,一直到電量用盡。毛髮及皮膚燒灼的焦臭味刺鼻,使人十分恐怖。林樹森形容當時感受:全身像有無數把鋼刀在一片一片往下割肉,類似古代酷刑「凌遲」極其痛苦,生不如死。事後,劉波船親口對林樹森說:「上了8根電棍」,旁邊的在押犯查實為11根電棍。
經過這次酷刑電擊及前15天的長期睡眠被剝奪,嚴重刺激損傷了林樹森的神經。3月3日轉入了2分監區(後新前進監獄9分監區的前身)後,在9個月持續高壓的嚴管環境及包夾刑事犯人隨意打罵體罰下,於2001年12月初,終因壓力超過極限,睡夢中大喊大叫醒來,值班的中隊長陳俊(現任9分監區指導員)說他「鬧監」,又拉出去電擊,電的滿嘴都是鮮血,導致他精神進一步崩潰,神志不清。然後把他關進一個約5平方米大小犯人用於打親情電話的狹小房間內。在其後幾日內,小隊長劉光輝(現任11分監區指導員)讓包夾犯人把林樹森拖入辦公室內再次進行電擊,導致他精神完全崩潰,神志不清。當時的清河醫院的醫生開有診斷書。還需要說明的是,在這期間,林的妻子由於受親屬及方方面面的壓力,在已懷孕的情況下,打掉了孩子,並與之離婚含淚另嫁他人,彷彿文革時「劃清界限」的再現,使林樹森的身心備受摧殘與折磨。
而這段時間內9分監區的指導員是曹利華(現任前進監獄副監獄長),一切的發生都是在其知情及默許下發生的!
當時前進監獄行兇之人,因在當時堅決徹底的執行了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殘酷迫害政策表現積極而得到江系人馬的賞識,得以飛速的升職,更有甚者被中共惡黨評為「北京十大先進工作者」(或為「北京十大傑出青年」等此類稱號),而當時為前進監獄創造出恐怖殘酷迫害環境的「功臣」:老前進監獄監獄長劉永清,在這場彷彿文革再現的殘酷迫害中得以升遷為清河監管分局副局長,主抓對北京市男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至今這些人仍未受到任何法律的追究。
從2001年1月到2001年7月中旬,林樹森是戴著手銬腳鐐,穿著約束衣被綁在一張放在地面的木板床上度過的(每天只有大小便時才被解開一會),時間長達7個多月。遠在黑龍江的親人共有9個多月的時間沒得到他的任何隻言片語,監獄方面一直對家屬隱瞞這種揪著人心的殘酷迫害事實,直到2003年8月,林樹森出獄回家休養時,家人才知此詳情。
出獄後在明慧網發表文章揭露迫害
出獄後林樹森把在監獄中自己及他人所遭受的迫害整理成文。於2004年3月25日,林以真名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前進監獄對他及其他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揭露文章---《北京學員自述在前進監獄遭受三年迫害》。因當時前進監獄關押了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及狀告江澤民的朱柯明等人而備受外界關注,但因獄方嚴密封鎖及在押人員刑期較長等因素,獄內迫害詳細情況曝光很少。而林以真名的揭露使邪惡十分懼怕,從文章發表後就一直尋找林樹森,企圖進行抓捕迫害。
因惡黨在經濟上的迫害,出獄後林在生活上舉步維艱,只能在西城老城區內租一處冬天沒有暖氣的平房度日。在做真相資料時,因平房不隔音被惡鄰知曉,為得中共惡黨許諾的獎金而進行了舉報。2005年4月28日,北京西城區新街口派出所警察方革在接到舉報後以檢查登記所轄區域租房住戶情況為由進行搜查,在其租住屋內發現一本《九評共產黨》,隨即叫來其他警察強行入室搜查並綁架了林樹森。從林樹森被綁架後至5月31日,其在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西城看守所收到大量真相信,使所領導非常震驚和懼怕。從5月31日至11月25日,林樹森被轉到北京市7處關押,在此期間,林樹森進行了絕食抗議,由原來的130斤到最瘦時降至87斤,骨瘦如柴。期間7處看守所醫生孫寧、張建曾對其進行過高達至少4000毫升的濃鹽水的虐待性灌食。關押期間林樹森在看守所內向北京市第二中級檢察院及7處駐檢機構提交了他於2001年1月17日至2003年8月在前進監獄關押期間所遭受的非法酷刑及虐待情況;其家屬於2005年6月曾先後兩次進京,把林在前進監獄受迫害的經歷以書信方式向相關單位及部門大量投訴,不同監管部門調查人員為此分2次去前進監獄調查,結論是「基本屬實」。
再次被劫持入獄,備受凌虐
2005年11月25日,林樹森又被劫持回西城看守所,因長期絕食,醫檢中查出血尿,初步診斷為腎衰竭早期。於12底被送到北京公安醫院繼續灌食迫害。不法人員拒不放人,並欺騙他家屬,說林很好,他家人這時都不知林在絕食。
2006年1月23日,北京西城法院以「2004年林以真名在明慧網上發表前進監獄對自己及其他同修迫害的文章(《北京學員自述在前進監獄遭受三年迫害》2004年3月25日)」及搜出1本《九評共產黨》等物品為理由對林樹森進行非法審判,被非法判處5年徒刑。有目擊者在法院門口證實:林樹森當時極度虛弱,面色蒼白,極消瘦憔悴,鼻部插管,被身穿大紅囚衣,用輪椅抬到三樓遭非法審訊。期間其家屬要求取保候審,又遭法庭及公安部門拒絕,理由是林還沒有生命垂危!後林在西城看守所上訴,被駁回。
2006年6月1日,林樹森再次被劫持到前進監獄,關押至3月上旬剛剛成立的8分監區。
2006年年初前後,由於前進監獄12分監區在押的梁明華、武君、高建銘、秦尉、徐化全、吳超、孟軍、王為宇、吳引倡、鄧懷影等眾多大法學員紛紛起來否定中共的迫害,從新走入正法修煉,惡警們非常恐慌,為此前進監獄專門成立了專門用於嚴管和迫害的8分監區。3月9日,以「擾亂監管秩序罪」抓走的關智生、王為宇、王益、張健、黃劍、秦尉、武軍七位大法學員,被隨後關到了8分監區進行「隔離審查」。該監區對大法學員施行更加殘酷的迫害,每個大法學員均被多名包夾監視,行動坐臥都在包夾的百般虐待和侮辱之下,受到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
當時隨著邪惡勢力在另外空間被大量清除,及監獄迫害真相的不斷被曝光,更多的時候惡警不再親自動手,而是教唆挑撥刑事犯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負責監視大法學員的普通刑事犯不用出工,而且還可根據迫害大法學員中的「積極」表現予以減刑、加分。刑事犯為了爭得早獲自由的機會,出賣良知,甘願被惡警利用來作迫害大法學員的幫兇。大法學員行動均在邪惡的嚴密監視下,包夾稍有不滿就是一頓謾罵毒打。監獄授意這些包夾,高度防範堅定的大法學員之間的任何信息溝通,連相互對視一眼都可能招致瘋狂報復。折磨大法學員的辦法層出不窮,比如電棍、不許睡覺、坐小板凳、在規定的時間內強迫吃下滾燙的食物、長時間面壁等,暴力加上人格侮辱。
「轉化」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監獄都要針對這個學員的特點針對性有系統的琢磨對策:這個法輪功有哪些弱點可以利用,有甚麼親人可以叫來協助「轉化」,第一步由誰去談話,第二步誰去恐嚇,第三步誰去安撫,接著找誰來座談,再接著關小黑屋強制剝奪睡眠……,獄警們經常湊一起偷偷開會密謀迫害堅定的學員,擬定計劃後一步步實施。前進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隱藏在無聲無息、和風細雨的微笑和談心中,大部份的毆打、謾罵、都是靠包夾們言聽計從的執行,並隨意發揮。在這裏,大法弟子的語言、行動、思想、甚至眼神都被嚴密監控,任何一點不符合規定的行為都有可能招致報復、或直接送「小屋」迫害。
法輪功學員武軍拒絕放棄信仰,惡警利用包夾犯人強制武軍在「小屋」坐小板凳,熬鷹,8分監區指導員梁凱和中隊長熊智堯親自監督。武軍被熬了8天8夜不讓睡覺,每天惡警指使包夾打罵他,污辱他。一個包夾用手揪武軍眼皮,揪掉了一塊眼皮,武軍疼得大喊。有一天夜裏犯人暴打武軍,武軍在筒道裏大喊,梁凱和那些值班的警察裝聽不見。惡警看到武軍不「轉化」,不讓他上廁所,或三個包夾押著他,逼武軍給廁所喊報告。
法輪功學員翟廣才雖然年過七十,同樣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梁凱叫包夾毆打翟廣才,不讓睡覺、熬鷹。那些犯人誰敢不聽指導員的話,有他的指令,更加的邪惡、狠毒,用拳頭擠出中指砸腦門,叫打腦背兒,強制翟廣才罰站,有一個犯人急速跑進來給翟廣才腳趾頭一腳,疼得翟廣才四處亂轉,還是逼他罰站。後來翟廣才發現腳都濕透了,脫掉襪子全是血,原來腳趾蓋被踢掉一個。那個犯人害怕了求翟廣才別說出去,在被這樣迫害的情況下,翟廣才還是先替他們考慮,為避免他們被集訓沒有說出去。
林樹森就是在這種風聲鶴唳,一片肅殺之氣的氛圍下來到8分監區。但對於他的情況監獄方面非常撓頭,說實話前進監獄並不想接收他。
第1個原因是身體方面:長期絕食,身體消瘦虛弱,肯定不能入獄就打罵、熬鷹、電擊。
第2個原因是第二次非法關押:屬於對監獄情況非常了解的,對他們的「轉化」流程和辦法非常清楚;在外面接觸了更多的真相,通過學習3年來沒看到的新經文,法理清楚,邪惡洗腦不會起任何作用。
第3個原因是出獄就真名發表迫害文章:獄方對此是既恨又懼,黑暗下的醜惡最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林樹森曝光的酷刑和迫害沒有任何誇大虛假,以真名發表擊中要害,毫不懼怕邪惡的反撲和報復。
第4個原因是上級監管部門的關注:由於其本人長期絕食和家屬的強烈控訴,已引起監管部門的關注。雖然在大形勢下,監管部門即使調查清楚也並不能有任何作為,但作為在迫害時期就能在官方留下的迫害證據,在未來必然成為歷史鐵證之一,根本推翻不了。
在這種情況下,8分監區把林樹森關到一個3*1.5平米的「儲物室」小屋裏,每3天進行1次約1000毫升流體的插管灌食。由於長期絕食,林樹森身體極度虛弱消瘦,8分監區指導員梁凱和中隊長熊智堯等警察害怕出現人身危險而被監獄推出背黑鍋,反覆同林樹森進行交涉,希望其恢復進食。林堅決要求向北京市第二中級法院進行對其本人和法輪功的無罪申訴。8分監區、獄方及清河分局「6.10」最終被迫無奈,同意了林樹森對其非法訴訟和對關於法輪功不是邪教闡述的無罪申訴。雖然北京市第二中級法院立案庭以一句模糊的「沒有相關法律依據」為由駁回了林樹森的申訴,但這為以後的法輪功學員入獄申訴提供了一個可行的思路和方法。這也是前進監獄在關押「轉化」法輪功學員6年來第2個入獄後能夠進行成功申訴的!其餘法輪功學員的正當申訴權利和進行的不屈不撓的抗爭被殘酷的迫害和剝奪了!2005年6月29日,林樹森在證實申訴書已經遞交北京市第二中級法院立案庭後,結束了為期約300多天的絕食。
在林樹森恢復進食約2個月後,8分監區就開始了正式對其的「轉化」程序,每天監區警察都對其「談話教育」進行「熬鷹」。由於林樹森的法理方面清楚,包括所謂的「專家型」警察柳剛(現任11分監區中隊長)在內,都不再進行法輪功問題方面的「交流」,只是單純的「聊天」,又害怕留下「熬鷹」的把柄,而白天黑夜輪班陪同「談話」,進行變相的「熬鷹」。連續數月的所謂「攻堅」, 8分監區警察身心疲憊,怨聲載道;而包夾犯人在沒有警察的授意和暗示下,也不敢隨意打罵;再加上8分監區關押的幾乎都是從12分監區轉過來的最為堅定的一批大法弟子,雖然彼此沒有見過面,但心特齊,正念很強;又由於林樹森的長期不「轉化」,「佔」著「儲物室」小屋,進不來新的法輪功學員,新入獄的法輪功學員只能分流到1、9、12分監區等種種綜合因素,當時8分監區整個監區的迫害氣氛低迷,想惡都惡不起來。
由於林樹森長期的不「轉化」,北京市6.10辦公室、清河分局6.10辦公室、前進監獄層層向下施壓, 8分監區警察又不敢拿電棍直接「轉化」,被獄方勒令不能正常休息,要集中攻堅「轉化」!
「談話」進行「熬鷹」沒有任何效果;法輪功功法理方面又說不過他,聽多啦又怕被反「轉化」:一旦真相聽多啦,就惡不起來啦,狠不下心來進行「轉化」工作,獎金和升職就要泡湯;打罵有顧慮,電擊又怕曝光;真是難壞了8分監區的警察。於是就不停的給包夾犯人開會,反覆強調「加強看管」,「糾正坐姿」、「防止瞌睡」,為此林樹森在嚴重缺覺的情況下,臀部被10釐米高罰坐的帶一排排小顆粒的小塑料板凳磨的血肉模糊,整個臀部都包著一層黑黑的血痂。他向獄醫和8分監區指導員梁凱反映,並給他們看已經成片的血痂,他們推說是上級的決定,說分局6.10辦公室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監獄長程輝建幾乎天天盯著監控看,他們也沒辦法改變這種現狀!
是高壓就總會有失控的時候,2007年1月17日下午5點多,林樹森被罰坐了一整天,延慶籍包夾犯人楊京濤又一次粗暴的兩隻手板著他的肩膀,用右膝蓋頂著他的背給他「糾正坐姿」,遭到林的嚴正拒絕,包夾犯人楊京濤當時惱羞成怒,對站起來擺脫他控制的林樹森惡狠狠的踹,結果把林樹森右腳腳脖子給踹斷了,經清河醫院診斷為右腳右側及後側踝骨雙骨折,當晚被送到金鐘監獄進行石膏固定及康復治療!
在此期間家人未收到林樹森任何電話及書信,直到 2007年7月下旬,才知道林樹森的確切消息:右腳踝骨骨折,右小腿肌肉萎縮,住院四個多月,至得到消息時還不能正常走路。為此監獄嚴密封鎖消息,極力掩蓋罪行!
前進監獄對於林樹森的殘酷迫害,只是中共江氏集團對於這場人類歷史上少有的,對於「真、善、忍」正信信仰的殘酷血腥迫害的小小縮影,至今這場浩劫仍在進行著,千千萬萬個法輪大法弟子此時正在中共的監獄、勞改場所、洗腦班遭受著煎熬,這是對世界上所有具有正義感的人們良心的拷問:在你知道了這些迫害實例,甚至超出人類良知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情況下,你的沉默還能保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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