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監獄坐落在天津茶澱站附近,此地有一個監獄群,原為中共奪權建政後關押國民黨戰俘之地,在以後的歷次運動中都是關押迫害中共政治犯的場所。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這裏成為中共集中關押迫害北京籍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2001年底至2002年初,中共把原來分散在北京市監獄和茶澱其它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轉移到這裏集中關押迫害,名為「集中關押、便於管理」,實則提升迫害的專業化、專門化成度。
前進老監獄是坐落在現在監獄北面的一個2米高的圍牆圍起來的區域,裏面的平房條件很差,冬天沒有暖氣只能靠煤爐取暖,夏天蚊子多得要命,最早來到前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關押在這裏。為了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提高所謂「轉化率」,北京方面調來了迫害「得力」的指導員曹利華和中隊長陳俊,來「管理」當時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第二中隊。在這裏最早入獄的法輪功學員如何立志、徐承早、李寶樹等,都受到了殘酷的迫害。何立志因為不放棄信仰,在身體很虛弱的情況下,還被獄警強制「練隊」,不停地跑、走正步,長時間在寒風中受凍等等。徐承早,這位快60歲的法輪功學員被獄警帶到各個班級的罪犯中輪流批鬥,長時間戴腳鐐練隊、被電棍電擊等等,包夾罪犯們還在獄警的指使下對徐承早拳打腳踢,導致老人的大腿部位受傷。李寶樹因為喊出「法輪大法好」,被曹利華和其它獄警用電棍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
2001年11月,新的前進監獄在老監獄外圍建成,圍牆高達7.5米,內部的犯人宿舍雖然改成了樓房,有暖氣和自來水了,監獄方面也對外宣稱這是「社會主義現代化文明監獄」,要「依法、公開、文明管理」,可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本質一點都沒有改變。
建成之初,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新監獄的第九分監區,負責監獄綠化。當時監獄要給長700米、寬400米的監獄內部整體墊土30釐米,就抽調法輪功學員所在的中隊,把由海邊運來的幾千卡車土負責卸車、推平工作,整個工程持續了2週多,由於勞動強度大,伙食質量又跟不上,許多法輪功學員都累得直不起腰來,瘦了很多。後來由於發現海邊運來的泥土鹼性大,監獄又要求挖溝、埋設排鹼管道,法輪功學員又被驅使著挖壕溝、背沙子等工作。
室外體力奴工勞動,只是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手段,更殘酷的迫害發生在監區內,那些陰暗的角落裏。初期有法輪功學員被打傷後,為掩人耳目,監獄改變了策略,進行所謂的「文明」轉化。對新入監的法輪功學員,首先會被獄警指派至少2名包夾貼身迫害。包夾都是從各個監獄挑選的沒有任何信仰背景的刑事罪犯,調來之後要進行一個月的洗腦、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然後才能「上崗」。包夾新來的法輪功學員的人都是選暴力犯罪的,兇惡的,把法輪功學員關進單間進行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迫坐在只有10釐米高的小凳子上,雙膝並攏,手放在膝蓋上,腰板要挺直,一動也不許動,連眼睛都不准眨一眨,否則就會招來謾罵和毆打。每天這樣近20個小時坐下來,人會感覺非常痛苦,獄警這時也會來進行談話施壓,如果態度有「鬆動」,就會減輕一點體罰的程度,否則會加重延長體罰時間,直至根本不讓睡覺休息為止。對於曾經走了彎路又重新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獄警也是採用這種辦法進行所謂的「嚴管」迫害。
2003年之後,被非法關押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增多,監獄又新增第十二分監區關押法輪功學員,在之後的幾年中,先後又增加了第一、第八分監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第八分監區,是「嚴管」分監區,目的是把各分監區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調到這裏加重迫害。曾經在這裏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王為宇和林樹森等人。其中王為宇在此分監區被迫害得腿部受傷,很長時間走路一瘸一拐。林樹森在2001年時曾經在老前進監獄被迫害,被8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度精神失常;獲釋後又因為堅持修煉大法,再次被捕送到八分監區。在這裏邪惡的獄警找來惡徒做包夾對林樹森殘酷迫害,將林樹森的一條腿踢斷,在醫院恢復得也不好,目前走路還不順暢。林樹森曾為此事起訴,為掩蓋事實,獄警已經將林樹森調到一分監區關押,參與迫害的惡徒有的也已經釋放,事情不了了之。
肉體的折磨根本目的是製造精神的痛苦,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正信的目的。對於從小號單獨關押後出來的法輪功學員,在精神上已經備受摧殘,獄警會將他們放到所謂的「嚴管班」繼續罰坐,只是時間上稍微短一些,每天能多睡一兩個小時,其它時間就是進行洗腦,逼迫看污衊大法的書和錄像,每天看完寫認識,如果認識不符合邪惡的要求,就會縮短睡眠時間,加大精神痛苦。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曾經經歷過每天只能睡1~2小時,甚至連續多天被剝奪睡眠的痛苦。因為起訴江澤民被迫害的朱柯明,就曾經連續10天被戴上手銬腳鐐不准睡眠進行迫害。紀烈武也曾經連續2週每天只能睡2個小時,晚上不停的被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白天還得出工去幹體力活。時紹平因為堅持修煉,多年來不向邪惡低頭,已經在嚴管班被罰「面壁」有5~6年了,每天的睡眠時間都很少。由於長時間坐著不動,他腿上的肌肉已經萎縮,有時還被包夾毆打,臉上留下瘀青的傷痕。種種肉體折磨、精神摧殘難以盡述。
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至少有一個包夾隨時跟隨、監視。包夾每週或更短時間內必須向獄警寫彙報報告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揭發所謂的問題。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會被重用,當班長、組長等等,多掙分減刑,反之則會受到冷遇。在每日考核計分上,也體現出獄警給分多、受重用的都是那些積極配合邪惡的包夾。法輪功學員一般都是掙「分」最少或不掙「分」的。在中共的監獄裏面,邪惡寧願給那些殺人、放火、強姦、綁架的罪犯以好處,也要處處給法輪功學員製造痛苦。
為了給法輪功學員製造精神壓力,邪惡可謂費盡心機。最早成立的九分監區,被公認為茶澱地區除集訓隊(整治違紀犯人的地方)外最為嚴厲的監區。邪惡有意在這裏製造一種肅殺的氛圍:平時在監舍內不許大聲說話,樓道裏面一片死寂之氣,如果是來了新收押的法輪功學員,監區內就像戒嚴一樣的,不許出監舍門,不許探頭張望、不許說話,甚至上廁所都不許,而獄警們則把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包圍起來,脫光衣服進行搜查,甚至連帶來的衛生紙捲都要全部打開看一遍。直到法輪功學員被投入小號關押折磨,別人看不見了,才能解除戒嚴。
有時候有惡黨的領導要來參觀,或者監獄要來檢查,獄警們都要提前做準備,要求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們走路排成隊、拐彎走直角、立正報告等等,完全要把人變成機器人一樣來討領導的歡心。每名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個所謂的「主管」警察,定期的對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進行所謂的「教育」。如果發現法輪功學員有一點正念的顯露,就會迫害,調到嚴管班、剝奪睡眠時間、逼迫看污衊法的錄像直至關押到小號進行折磨等等。
在生活的其它方面,獄警也不許法輪功學員有自主權,每天幾點起床、幾點睡覺、幾點吃飯、幾點看「中殃台」,平時看甚麼書、雜誌,年末能訂甚麼書報雜誌等等,一舉一動,都在惡警和包夾的監視之下。每週能不能給家裏的親人打電話,打幾分鐘,每月能給家裏寫幾封信,寫甚麼內容等等,也在惡警的監視控制之下。
監獄後來成立的幾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監區,也在刻意模仿九分監區的做法,其中有的做得比九分監區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一分監區就是監獄後來的典型,無論在嚴厲程度、製造的肅殺氛圍等方面都已經超過了九分監區。
在這樣的邪惡迫害的事實下,為了達到欺騙世界、延續迫害的目的,監獄也在不斷地粉飾門面,造假欺騙外界。比如為了給外界製造「監獄是人性化的學校」的假相,花錢為九分監區和十二分監區配購了幾十台廉價電腦,放在圖書室裏面,供外界來參觀時粉飾,實際上基本沒有讓犯人們用幾次,後來長期不用都壞了。為了給外界看監獄如何重視犯人的健康,又在全監獄推廣太極拳,甚至在九分監區成立了表演隊,逼迫法輪功學員天天練拳。
前進監獄迫害大法的獄警,很多由於參與迫害積極得到了升遷,如原九分監區指導員曹利華,先後升為清河分局管教處處長、前進監獄副監獄長,還曾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惡黨評為「先進個人」;原九分監區副指導員朱光華,因為迫害法輪功賣力,又是大學文憑,很快升遷北京市監獄管理局「反X教處」處長。原九分監區小隊長張雲峰,升遷其它分監區指導員;原九分監區小隊長劉光輝,升遷九分監區指導員等等。在獄警們的眼裏,九分監區是最早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分監區,也是北京市迫害法輪功的樣板,更是他們為惡黨「立功」、升遷的好地方。
前進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還遠遠不止這些,還有許多尚未被揭露、曝光的罪惡,有待於法輪功學員們共同正念去揭露出來,讓這場邪惡、陰暗的迫害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讓世人看清邪惡的本來面目,解體、制止這場迫害,還世間以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