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各地同修大部份都有一個營救同修的項目,這就需要更大範圍的形成整體,這個項目的阻力很大,這阻力來自於方方面面,最大的阻力來自於同修之間,間隔很大,放不下自我,甚至有很多在正法過程中生死闖過來的同修,由於執著自我,因為他們的名望很大,帶動了一批同修,有的甚至都對立起來了還意識不到。我們這個營救同修的項目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我地區一同修在獄中受到嚴重迫害,他的所有家人基本上都不理解大法和同修本人,怨恨他,二年多從不去探視他,由於該同修很堅定不寫所謂「三書」,監獄長期把他放在集訓隊遭受迫害,在這種背景下,我地同修從啟動家屬到一次次正念闖監獄,再到請正義律師,再到闖法院、公安局及當地派出所,最後大家間隔也消除了,在大家多方的共同努力下,解體了監獄等地的邪惡,成功的把同修營救出來……
下面我就把自己及同修在這次營救過程中的一些心得體會寫出來,如果文中有偏頗的地方,還請同修原諒,如果有觸動大家的地方,就把它當作我給大家提供了一次向內找的好機會,其實誰對誰錯不重要,我們都把執著放下修上來是最重要的。
其實營救同修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我是始終把著師父告訴的向內找是法寶的法理指導我走過來的……
一、面對同修的指責,認為是師父的叮囑
剛做這個項目時,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很大,甚至大家在一起商量時,有很多同修不是在出主意想辦法,大多數是直接針對我指責,主要原因是大家不認可我,認為我人心多修的很差。有的同修都看不下去了,說:「看你多可憐!要我就不幹了,我圖一個啥呀!」我發自內心的對她說:「當孩子出門要辦大事時,當父母的能不囑咐兩句嗎?那我要去做這件事,師父能不囑咐我嗎?怎麼告訴?不可能顯現到我面前告訴我吧!我認為這是師父借他們的口告訴我要注意的地方。」
二、請律師的基點
記得在監獄受到了阻力剛要請律師時,同修之間產生了很大的分歧,阻力很大,甚至拿上來的錢又要了回去,別人給錢他們還怕我拿大家的錢去造業,也去阻止。我很不理解,師父《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裏講的很明白了,他們為甚麼呀?一同修與我一起學這段法:「通過打官司真能揭露邪惡、救眾生、又能保護大法弟子,當地大法弟子在認識上都能有那麼明確的認識,而且在運作過程中大家都能配合,那我想就是一件好事。如果單純的想免於被邪惡抓捕啊、迫害呀,那就沒有那麼大的威德。大家相互幫助,捐助一些錢請律師,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是負責人出面叫大家捐錢來做這件事情,費用大而大家又不認同,我想那就要看看出發點是甚麼。」[1]最後一句,我悟到是基點問題,我的基點是針對邪惡,「不信還反了?還收拾不了你了?」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2]。我悟到現在打官司這麼多,是要救度公檢法司裏的有緣人。我們一再切磋,歸正基點,最後我們定為四點:一是解體監獄及公檢法司的邪惡,二是減輕監獄裏同修(包括其他同修)的迫害,三是慈悲救度一切眾生(包括所有涉及到的警察及同修的家人等),四是讓本地同修形成一個整體。
當基點擺正了,一切都順了過來,錢也有了,項目進行下去了。最後當我們把這四點都做到時,我們一開始只是想減輕同修的迫害,但師父卻把同修救了出來,這是後話。
三、同修點悟我不堅定
雖然我把住了無條件的向內找,但有一個根本執著沒找到!
記得在同修大都不同意請律師把錢要回去喊「停!」的時候,大家不知道當時我的心裏那個樂呀,心說:這可不是我不幹了,是你們不讓幹了,你們將來負責任!但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我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嗎?所以頂著壓力艱難的走下去,但同修們一直配合不上來,我有時看到同修整天在背後議論我,設障礙,甚至異口同聲說我要遭迫害(當然不是惡意,是他們發自內心的看到我們不在法上的擔憂),甚至達到了我們上監獄,他們連正念都不配合,我這心裏真是不理解,真找不著自己哪錯了,認為你們口口聲聲我這不對那不對,你們這麼幹還是修煉人嗎?你們這不是妒嫉嗎?你們這不成了申公豹了嗎?師父看我實在不悟,有一天我碰到一外地同修,切磋這事,同修讓我向內找,我說你說我不向內找,我真不服氣。她說:「不對!你還是有不對的地方,說不清楚!」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說:「對!你不堅定!你不堅定同修怎麼配合?」當時我就明白了,是啊,做這個項目我一直是不情願的,一直是師父推著走,也就是不去不行,不是真的無私無我,發自內心主動去做,我經常跟配合的同修說,我就是一個不會飛的小鷹,害怕飛上天,是師父硬把我拋向空中,不飛不行了,才發現我會飛了。
四、師父點悟
剛做這個項目時,我怕心很重。有一同修問我:「這個項目要去監獄、當地公安局、法院、派出所,你敢嗎?」我當時就真實的回答:「我不敢!」我又反問她:「你敢嗎?」(因她修的很好,在獄中能正念正行、放下生死,我的意思是,你敢,我配合),她回答:「我敢,但我覺的不值得!」(我知道她不是認為為同修不值得,而是當時她認為花錢請律師做不起作用的事,是浪費大法資源不值得),我心裏卻說:「我不敢!但我覺的值得!」那天回到家裏,腦子裏亂亂的,知道應該去做,但千頭萬緒感到真難,真不知應該如何下手……
那天師父點悟,我隨手拿起《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看了起來,「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這主流社會咋做啊,不會做啊,到好的社區見著人也不敢說話,拿著資料膽膽突突的,你說你能救了人嗎?那個人馬上就覺的你這個人都不可信,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太費心,你就堂堂正正的。」[3]看到這段法我當時就感到自己一震,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做,我就做到堂堂正正的就行了。後來外地一協調同修囑咐我注意這、注意那,我告訴她:「你告訴我這些太難了,師父告訴我真的不需要你太費心,你就堂堂正正的。」她說:「是嗎?有這句話嗎?」真的,就是師父的這句法,一直指導到最後,有時千頭萬緒理不開頭疼時,有時候壓力太大解不開時,我就問自己:「你為甚麼頭疼?你為甚麼心煩?你這不還是不信師信法嗎?師父不是告訴你了嗎?真的不需要你太費心,你就堂堂正正的!」想到這,壓力全無!
五、進退兩重天
在做這個項目的過程中,有一個很明顯的感受就是,我們準備了許許多多的方案,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但一到時候,用不上了,師父給鋪好了路,跟我們想像的不一樣(當然不是說以後不準備,就是別執著),師父在壓力面前點悟我們,我的感悟是,這一重重的阻力表面來自家屬、來自監獄、來自同修……其實現在明白了,都是這件事本身相生相剋帶來的阻力,本身也是宇宙中各種觀念的較量,其實過程中最主要的就是在壓力面前你是進還是退,你頂著壓力往前進了,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其實結果在師父那裏。
六、無私無我、先他後我
記的做這個項目時,由於大家的反對,證實自我的心也很強,也想給大家看看,省的大家不理解,在這個項目剛有起色時,我接到一個電話,告訴我監獄要給這個同修上大掛。接完電話,我第一念想的是,這個消息要發出去,同修本來就反對我,這不更留話把了嗎?這不更得說「越營救迫害越嚴重了嗎?」我馬上分清這不是我,這是私,我放下自我把這個消息最快發出去,讓大家幫他發正念。在做的過程中,有時有點成果時,歡喜心也時時往外出,做不好時,怕丟名的心也時時往外冒。
一天,一配合同修跟我說:「我看咱們做好了應該首先想到『感謝師父!』,是師父做的,做不好時,找自己的原因,哪裏沒達到師父的要求。」我非常感謝該同修的提醒,注意修這方面,以至於後來把同修營救出來後,我的心像一潭死水一樣,沒有甚麼波瀾。
後來項目做到當地,內心的壓力更大了,一同修善意的說:「去監獄是外地,沒人認識你們,到當地可要加小心了!」我有些生氣了,心想:咋加小心,我也沒上大街去喊啊?我不去也沒人換啊?咋就不給添正念呢!現在想來那都是針對我那個怕心來的。就這樣頂著重重壓力往前走,那天我背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陪著家屬去幾大機關,我一下子明白了,你如果無私無我了,你不就隱形了嗎?
七、大法弟子是主角
在這條路上還有一個感受就是大法弟子是主角,無論與律師、與家屬在一起,都不能忘了這一點,我們才是這台戲的主角。所以過程中絕不能忽略這一點,無論到那個場合我們都要在場,有時候雖然不需要我們說甚麼,但我們在,把握著全場的是我們。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也有的人說我人員不足,找常人來幫助做,或者找一個常人公司代理做。不行,做了就失敗了,就賠錢,為甚麼哪?證實法、講真相是大法弟子做的,不是常人做的,他沒有那威德,再大的公司也不行。你不懂,叫他們在業務上出出主意,或者是做一些廣告,這都沒有問題的,你們自己把握主動才行。」[4]在這方面我們也有教訓。有一次在監獄我們不堅定撤了出來(表面原因是同修妻子攆我們出來,怕有我們在阻礙她接見),最後讓邪惡鑽了空子,就剩被迫害同修的妻子一人,讓邪惡灌輸了很多東西,他的妻子走回我們車上,剛上車她的心臟病就犯了,就休克了,最後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連掐帶喊再求師父人才過來,很危險!之後,她說:「以後再也別找我了,我再也不來了……」我一直感覺那次我們不對,不知錯在哪裏,學了上面那段法,我才明白,表面上她是妻子是主角,實際上我們大法弟子才是主角。
八、在每個角色中修自己
一路走過來,在角色中修我最大的感悟是:項目主要負責人主要是修容量、修承受,要能承擔,缸小了就換大缸、再小再換,直到能包容一切。
針對這個項目,當時我地同修分成了幾類,一種是站在法上堅決支持的(極少數),一種也是認為站在法上堅決反對的(也是少數),一種是無立場,一會認為這邊對,一會認為那邊對,反正救人項目也很多,別做錯了,不參與,還有一種是觀望,認為跟自己無關,也不說甚麼,也不配合,後兩種是大多數。
這個項目當時在整個地區產生了很大的波動,我是中心,當時那種壓力在身體上、心理上承受很大,當時臉黢黑,而且在腦門上顯現出了一個大大的黑八字,連常人都驚問你的臉怎麼了?還有的常人戲謔的說我是黑包公,還有的學員看到我周圍全是小金星(黑手),我走到哪裏帶到哪裏,有一支持的同修看到後,認為是這件事帶來的干擾,默默的幫我發了很多正念,而大部份同修認為是我有漏,更加宣揚和不配合了,人心重的學員就被帶動了。面對種種非議,有一天,我哭著對師父說:「師父!不管別人怎樣,我聽您的話,我就向內找。」
那段時間,為了減少同修間的間隔,師父封住了我一部份思維,最起碼把辯解的那部份封住了,我發現一向很能說的我忽然嘴變的很笨,不會辯解,心裏知道應該怎麼做,但說不出來,就那麼傻傻的,甚至連法理都說不出來,有時偶爾想說點甚麼,立刻就想上廁所,回來後發現不想說了,才明白是師父不讓說。還有的同修把大家拿上來打官司的錢把著不給我,怕我亂花大家錢,其實大家修到今天這樣的事提醒一下就行,不能不信任同修,面對這一切,我都守住心性,向內找,不怨不氣,嚴守對師父的承諾。
舊勢力不會輕易罷手,在我最難的時候,我又發現丈夫亂搞了男女關係,我識破了舊勢力的伎倆,擺正了關係,用慈悲善解了與丈夫及那女人之間的冤怨,丈夫非常感激,表示痛改前非,我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他一個常人的承受範圍,但他非常支持,不拖後腿。
有時候感覺承擔的很大,心性到了極限,我就提醒自己換大缸,記的一次在各種壓力到極限的時候,我對一路走過來的兩位同修說:「記住,在這件事情中,我們別想在任何一點上得一點好處!」甚麼好處也不想得了,感覺倒輕鬆了,感覺容量又擴大了。
而角色中配合的同修主要修的是放下自我。與我配合的有一同修A是一個性子急、個性強、風風火火的同修,法理領會的非常好,立場很穩,做了很多配合工作,但就是把個人的意見看的很重,得跟她講明了她才動,搞的有時我很為難(其實有些事不是大家都要知道的)。在這過程中她修去了很多很多執著,放下了自我。她悟到,我在這個項目中的角色就是一塊磚,踏踏實實的,應該是放我哪我就去哪,不是要改變主要協調人的辦法,而是默默圓容,把不夠完善的默默補充。昨天她還說:「如果再有項目讓我配合,我一定做的比這次好,指哪打哪,把安排的每一件事認真做好!」聽著她樸實的話語,心裏真的替她高興,我悟到在項目角色中沒有高低,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角色中修自己,誰的執著少,誰能配合別人、放下自我,這才是修的好。
與我配合的還有一位B同修,性格非常穩,我倆配合的得心應手,感覺她沒有強烈的自我,真的像後盾一樣,就是誰也不在的時候,她是永遠站在後面支持我,給了我很大的力量。但是在某些方面,我倆也產生分歧,我倆有一約定:因為咱倆個性不同,做事情想法不同,甚至將來修成了也不會想法一樣,宇宙中沒有標準答案,咱們現在在一起配合怎麼辦?把著一個原則,如果對方做了一件事,如果與你想法不同,這時別固守自己觀念,看他只要沒破壞法,那就正念加持!添正念,千萬別添負面因素。
有一次,我感到一警察好像在跟蹤我們,我主張迎上去,她主張走開,我倆分開後,看到那警察還在我附近,我決定走上去正面面對他,我跟他講了真相。當我後來告訴B同修後,她就一個勁的埋怨我不該迎上去,這時我就說了一句:「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她立刻明白了,思想中添了正念,而不是想萬一甚麼甚麼的了。
九、慈悲的力量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他的家屬尤其是他妻子很不配合,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主要是同修平時圓容的不好、偏激造成的),我們不為她表面所動,給他的家人一撥撥的講真相,而針對他的妻子,我們不是給她簡單的講大道理,而是用心去感化她,當她看到我們為了她的丈夫,生死都放下了,她很感動,最後她說:「我是一塊頑石,被你們大法弟子給熔化了!」
在她不配合時,我就對她主元神說:「你要配合,這對你未來有好處!你也簽了這個約了,你會配合的!」神奇般的我沒說甚麼,她信任的連身份證都放在我這裏,省的有事找她不方便。後來遇到阻力,她時常不配合,我們不動心就認為是假相,堅定的走了過來。最後同修妻子寫了嚴正聲明(她以前罵師父、罵大法),後來甚至還幫我們給常人講真相,在監獄還保護我們,質問監獄裏的警察,法輪功到底犯了甚麼罪?……那天,我們看到她在那裏幫我們認真的摺疊真相信、幫我們穿護身符的紅繩,我們的眼淚流了下來,師父太慈悲了,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時間為眾生得救呀!最後同修回來後,他妻子一反常態,尊敬丈夫,支持丈夫學大法!(原來她可是騎在丈夫身上打的呀!)
以上是零零散散的寫了一些體會,寫的很長,主要是寫的過程中的一些不足,很多地方是站在我個人的角度寫的,視角也很窄,還有很多現在不能公開的,不能寫出來交流的,文中有不對的地方,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我個人認為,無論在修煉的哪個過程中,做的不好的沒啥後悔的,以後都有機會;做的好的也沒啥驕傲的,將來能不能行也是未知數。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