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法輪功學員使用的藥物
名目繁多的迫害藥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採用藥物迫害的藥物種類繁多,有酊劑、膠劑、粉劑;還有噴霧的殺蟲劑類和有硫化物之類的化學藥劑;還有針尖樣的黑色顆粒、白色顆粒;有帶有病源的生物製劑;也有專門破壞人的五臟六腑各種器官的藥物。法輪功學員服用後會出現各種病狀,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現心臟衰竭、腎衰竭、腦血栓症狀,破壞人的神經系統、排泄系統、消化系統,使人出現皮膚病等等。惡警與犯人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藥物來源於監獄總醫院或監獄醫院。
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讀書的九七級免試本科生柳志梅,因堅定修煉法輪功,受到殘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海澱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獄警鄧濟霞,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五十毫升。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告訴人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湖南保靖縣人民醫院醫生、法輪功學員徐祚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縣「六一零」綁架至永順精神病院,強迫服用損害大腦藥物。二零零一年七月「六一零」惡人再一次將他綁架到永順精神病院迫害,脅迫院方加大對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絕吃藥,被四個醫生摔倒在床上,強行注射氟呱丁醇藥物,注射後徐感覺到喉嚨像被人掐住一樣,呼吸極為困難。
遼寧瀋陽法輪功學員黃新曾被綁架到監獄迫害了七年,其中有四年的時間被強制服用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物氯丙嗪。
武漢市女子職業中專的歐陽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送「武漢市精神病院」非法關押一個月,被強制服用精神病藥物「氯氮平」,並被熊偉等野蠻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F.D.。
上述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鈉之類的藥物是專門用於治療精神病或癲癇病的,將這些藥物大劑量的使用於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樞神經,還將人的肉體摧殘,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因為使用藥物迫害的隱蔽性,還有許多藥物我們一時還得不到真實的情況,只能根據其對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傷害進行分類與揭露。
用於噴洒的毒劑
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的一個晚上,法輪功學員盛金玲和錢風鈴去河北省唐山遵化堡子店鎮張北窪村發真相資料,遭堡子店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在派出所,有個瘦高個警察把屋裏所有的門窗關閉,拿出一種帶強烈刺激怪氣味的毒液,從一個小窗戶口向屋裏噴洒。當時盛金玲和錢風鈴被嗆得不停地劇烈咳嗽,眼睛睜不開還不停地流淚,嗓子被吸進去的毒液刺激得熱辣辣地疼,持續大約十至二十分鐘。這個瘦高個惡警一看二人沒有被毒氣熏倒,就又打開小窗口,再一次向屋裏噴洒,整個屋子瀰漫著濃密的毒液,令她們呼吸困難,眩暈。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縣林南倉鎮丁官屯村的徐翠雲,二零一零年一月九日晚,她在張貼真相材料時被當地警察綁架,遭刑訊逼供。她被關入鐵籠子,惡警梁超向其臉、鼻孔噴洒腐蝕性很強的藥水(一種叫OC的藥水,他們自己的皮膚都不敢碰著)。之後惡警又把藥水噴到毛巾上,再將毛巾蒙在徐翠雲臉上從腦後用力拽,直到徐翠雲上不來氣了才鬆開。
迷藥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三監區三小隊五樓五百零九號監舍的大法學員張文豐在晚飯時遭犯人下藥迷昏。張文豐早晨起床時,發現臀部下面有粘連的髒物流出,並感覺頸椎很難受。在這之前,犯人謝國臣、張輝分別揚言:「不聽話,乾脆下點藥把他幹了」、「乾脆下點藥讓他睡覺睡死得了」。當張文豐把事情揭露出來,要找警察檢查時,謝國臣對著張輝說:「管教要問我,我就說是你讓我下的藥。」二零零九年,監獄將張文豐轉到九監區三小隊迫害,惡警指使犯人徐波、黃濱、杜偉、楊長順、譚長信等多次用高效麻藥或使人短時間完全失去知覺的藥物將張文豐迷昏,再施以性暴力,實施無恥的迫害。
春藥
天津市北辰區法輪功學員趙德文,二零零一年時被綁架到板橋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趙德文被拉出去單獨迫害,當時直接指揮的有惡警寇娜、殷廠長。在這兩個惡人的指揮下,王桐煥、王暉、常至玲三名吸毒犯將「春藥」強行給趙德文灌下。殷廠長說:我試過這藥很厲害,等半小時後把她的衣服扒光。半小時後,暴徒們扒光了趙德文的衣服,王桐煥將手伸到趙德文的陰道,並過手腕,在裏亂抓。趙德文當時痛苦情況不言而喻,造成大出血。趙德文第二天被迫害致死。
「降壓藥」與「升壓藥」
二零零二年,家住武漢市青山區新溝橋派出所十一街的孫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在迫害期間,洗腦班欺騙她吃所謂降壓藥。藥片一片白色一片黃色。事後醫生說:這藥你越吃血壓越高,你生命力真強,還蠻健康。之後,孫斌武兩次出現昏迷狀態。
北京第二外國語職工胡傳林揭露,在北京被勞教期間,和他同住一室有一位煉法輪功的老人,明明是低血壓,卻非讓吃降壓藥,不吃就是違反規定,警告要延期,吃的這個老人站立不穩,呼吸喘不過氣來,還不讓躺著。
「管心臟的藥」
黑龍江省鶴崗市境內新華農場現年六十歲的宋會蘭,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惡警綁架、刑訊逼供,在湯原縣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藥物,在短短的兩個多月時間裏,被迫害得記憶恍惚、腿腳變黑、壞死,最後右腳脫落。家人悲傷痛苦、氣憤至極,找湯原縣看守所質問:「你們用甚麼藥把她害成這樣?」姓喬的所長說:「沒用啥藥,就管心臟的。」
「板藍根」
天津靜海縣法輪功學員任東升,在天津濱海監獄遭受五年迫害。任東升回家後,一直處於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狀態,披散長髮,不知洗漱,經常走失,還常用繩子把自己捆起來,或用刀挑著兜子到處走,或把屋子翻得亂七八糟。夜間他經常突然驚醒,大喊著:我不怕你。一聽有人提起警察,他馬上就顯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語地說他得趕快逃走,不然的話,警察不會放過他的。於是就會走失幾天,睡在路邊地頭,而後蓬頭垢面地回來。他清醒時告訴母親:我要不放棄修煉,他們會把我打死。他還告訴母親,惡人們曾給他吃過一種白色藥末,卻告訴他是「板藍根」。誰都知道,板藍根是治感冒的,顯然惡人們給他吃的並不是甚麼板藍根。可見,惡人們讓他吃的藥物是導致他精神失常的主要原因。
「白蛋白」
湖南益陽市法輪功學員胡月輝,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綁架到株洲市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一天上午她被拖到高山的暗室內,六、七個特警輪番用高壓電棍電擊全身。晚上十二點拖回「號子」時人事不省。夾控們幫她脫衣時,全身腫脹,連眼皮、鼻子都是青紫色,下身血淋淋的,內衣褲全是一點點剪開慢慢撕下來,當時連號子內的吸毒犯都哭了。第二天,又被拖去注射不明藥物,致使記憶全失,只會說一句「煉功無罪」。當垂危時家人來接她,勞教所向家人索一萬元,並將不明藥物在帳上寫為營養品「白蛋白」。
「健忘藥」
大連市姚家看守所惡警給「不轉化」、「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吃一種刺激神經的不明藥物,惡警叫做「健忘藥」。這種不明藥物服用後,會使人的大腦變得遲鈍,記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記。隨著藥量的增大,服用藥物時間的加長,甚至會出現神志不清的現象。
海洛因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的邪惡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骯髒、最下流的「殺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學員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讓學員出現「病態」,從而迫使她們放棄信仰。一位黃石法輪功學員因揭發它們的卑劣行徑,說「飯裏有毒!」惡警就立即將她強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個壞人以關心的名義給一個麻城法輪功學員一塊夾心餅乾,這位學員吃後就覺的身體一會兒痛,一會兒冷,看甚麼東西都是飄飄的,她意識到被下了毒,晚上將此事寫進日記。吸毒犯李剛看了她的日記後,跟另一個吸毒犯說:「這是吃了貨(海洛因毒膏)的。」兩天後一個惡警頭子還恬不知恥地問這位學員:「吸毒之後的感覺是甚麼?」
撕掉標籤的毒藥
遼寧北票市第七中學的校醫楊景芝,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惡警每天給她灌損害神經的藥物,每次灌藥時有四、五個人按著頭,用湯匙把嘴撬開往裏灌。甚麼藥物不清楚,惡警們早把標籤撕掉了。大隊長王乃民說:「一百八十元一瓶。」共灌了兩瓶,導致她精神錯亂,神志恍惚,頭腦中一片空白,出現了好多幻覺。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太平溝法輪功學員隋景江,在二零零一年時,被送往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有一天支隊長郝威說隋景江血壓高要給他打針,隋景江說:我身體沒有異常感覺,我不打針。可是郝威硬要給打,無奈之下隋景江只好跟其來到醫務室。隋景江心裏琢磨,平日裏對我們非打即罵,甚至酷刑折磨從不手軟,今天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呢?打針時隋景江發現藥瓶上沒有標籤,就問獄醫:你給我打的是啥藥啊?咋沒藥名呢?獄醫狠狠地說:你管啥藥呢?打壞了我負責!結果不出所料,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四肢發紫、不聽使喚,幾乎要癱瘓了的感覺,那種痛苦與難受的滋味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隊長來了,不由分說又給打了第二針、第三針,後來怎麼去的醫務室、打了幾針、打的啥藥就全不知道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他再度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惡警又給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針。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徹底崩潰了。他失去了記憶、精神失常,沒事自己就樂,看誰的臉都是紫色,而且經常出現幻覺,胡言亂語。再後來就徹底瘋了,大冬天穿著單衣服在外邊跑。最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遇水即化的毒藥
二零零七年時,上海青浦女子勞教所五大隊惡警,使用不明藥物迫害大法學員。惡警下的這個藥一碰水就化掉,無色,稍有苦味,吃的時候不太容易察覺到。五大隊惡警大隊長許潔潔指使犯人在送來的飯裏加入此藥。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時,被一名大法學員看到加藥的整個過程,並當場提出強烈抗議,說隊長執法犯法。許潔潔就把這名大法學員叫到辦公室破口大罵,說是瞎說。那個加藥的犯人也被叫去大罵,並扣了獎分。有一次許潔潔對這些吸毒犯集中訓話時提到:這個藥很貴,七至十元一粒,你們不能承認這是毒藥。有一位老年大法學員吃了後,腦子一片混亂,連最簡單的計數勞動出來的產品數量都數不清楚。
需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毒藥
天津市濱海供熱公司的註冊造價師顧學雙,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被天津市塘沽區惡警綁架。非法拘禁期間,惡警以檢查身體為藉口將顧學雙劫持到天津市塘沽醫院,將顧學雙的手用手銬銬在醫院的病床上強行輸入不明液體,隨後又逼迫咽下不明藥物,造成顧學雙頭及全身的骨節疼痛、口舌腫脹麻木、思維混亂產生幻覺。顧學雙指責惡警們強行給自己服用毒藥時,惡警心虛的拿出完全不同顏色的藥片謊說:這哪裏是毒藥呀?有證人親耳聽到塘沽醫院一個戴眼鏡的醫生和惡警們說:服用此藥非常危險,需二十四小時監控。此後,惡警又給顧學雙測過血壓、心跳等。看了結果,惡警們說:這要是一般人早就沒命了。
要命的綠色毒藥
北京市房山區冬瓜地村農婦劉文萍,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惡警逼迫吃藥。有一次,劉文萍跟管班隊長說,「我吃藥非常難受」。這個隊長還有點善心,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私下告訴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換一種藥吃。」後來她的家人也托人說情。有一天,有一個警察以搞衛生的名義叫她出來,跟她說:「有甚麼困難說。」她說:「吃藥非常難受,渾身抽筋,心臟也特別難受。好像是一種綠色的藥。」那個隊長告訴她自己換藥,然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要你命來的。」
毒死數十隻蒼蠅的毒藥
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經常變換手法迫害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中午,惡警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裏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裏,說不出是甚麼味,就趕緊吐出來,吐出的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檢察院也不了了之。
發誓弄到的毒藥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河北省隆化縣法輪功學員賈素霞因發真相資料,被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縣看守所。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員把賈素霞等法輪功學員拉出去輸液。
當時有一名法輪功學員站在看守所王所長身後,他們沒發現,聽到王所長和徐姓大夫說:「這個藥我討了半個月,千發誓、萬發誓出了生命危險不找人家才弄到的。」看守所給賈素霞輸這種藥兩次,第二次使用後相當危險。輸了這種藥後,出現全身燒灼、煩躁、坐立不安、皮膚劇疼等症狀。賈素霞在約一年的時間裏,身體脫了一層硬皮,然後各部位皮膚又脫了一到兩層。
冬眠一號、冬眠靈
冬眠一號與冬眠靈都是針對吸毒人員使用的。打了這種藥,人像冬眠一樣想睡覺,醒來後甚麼事都記不起來,像個白痴一樣。這種迫害致使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記憶力喪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覺;有的一針打下去就變成了瘋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這些醫生卻將毒針登記成補品,補藥,再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索取醫藥費用,且不給單據,然後再向國家報銷,詐取錢財。
迫害法輪功開始時,湖南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對經過酷刑拷打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針。二零零零年,趙桂保由生產衛生科科長提升為勞教所副所長,盧詠泉由醫生提為生產衛生科科長。其後,這對夫婦更加瘋狂地迫害法輪功,在全國率先強行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注入大劑量冬眠靈、冬眠一號,及其它破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把懷化市法輪功學員陳楚君拖到醫務室輸液。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每天給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號」,像慢性中毒似的。據目擊者說,惡徒們在輸液的葡萄糖藥瓶裏注入了「冬眠靈」和「冬眠一號」。醫務室對陳楚君的消息封鎖非常嚴密。不久,陳楚君被送到該勞教所的聯誼單位株洲化工冶煉廠職工醫院,在給她強行插胃管時,發現她的胃、膽囊、肝臟都出了問題。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歲的江蘇省法輪功學員夏婷因絕食,被強行送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醫務室打吊針。據知情者透露,醫生給她注射了「冬眠一號」。夏婷原本長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端莊的五官,飄逸脫俗的氣質。被灌注藥物後,她整天昏天黑地地睡覺;目光呆滯,反應遲鈍,身體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經常撞到牆上;記憶力幾乎喪失。
「廢功藥」
現年五十七歲的大連法輪功學員盛連英女士,曾兩次被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身心受到極大摧殘。一次,惡警劉勇、馬吉山給她「上大掛」,上完後就灌食。勞教所的胡大夫對馬吉山說「這是六號,一號比這勁更大」。又對她說「吃了以後,你就誰都不認識了,也不認識你師父了,不認識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一次打吊瓶,也沒做甚麼檢查,不知道下的甚麼藥。剛一輸液,盛蓮英心裏就特別難受,有一種要發瘋發狂的暴躁,然後就上不來氣了。
遼寧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女職工徐慧,為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罪行,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後投入馬三家教養院迫害。在那裏,徐慧絕食反迫害。惡警把她銬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養院教育處處長馬吉山、女所所長周芹、衛生所護士陳兵等四、五人來到值班室,由馬吉山親自動手用開口器強行把徐慧嘴撐開至極限,用布繩把開口器死死綁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藥物搗碎,由陳兵往嘴裏灌。藥灌到嘴裏之後,沒有灌水,馬吉山說:「等半個小時」。然後馬吉山站在徐慧頭前,手指著徐慧惡狠狠地說:「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廢掉!給你用的是廢功一號、二號,不行我們還有三號、四號、五號!」徐慧被折磨得心臟跳動很微弱,嘴和麵部的劇痛導致心臟持續疼痛。他們怕徐慧被迫害死擔責任,一邊用刑一邊對她用救心丹。
「轉化針」
在馬三家勞教所,有一個瀋陽的法輪功學員叫杜玉紅,惡警用抻刑折磨她,並給她打轉化針。扎完後就出現頭痛迷糊的症狀。
湖南省懷化市鐵路南站退休職工廖元梅,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單位惡人協同「六一零」惡警用暴力把她挾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她絕食抵制,天天遭暴力灌食。一次,惡人叫來四個打手對她拳打腳踢,並威脅她如不「轉化」就非法勞教、判刑。廖元梅被打昏過去,惡人趁機從她頭頂給她注射了四支半被稱為「轉化針」的不明藥物針劑。
在二零零二到二零零三年間,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趙院長在禁閉室的走廊裏,手裏拿著裝有粉紅色藥水的葡萄糖瓶子,兇狠的對十三位煉法輪功的學員說:「如果你們說不煉了,我就請獄長把你們放回監區。如果你們還煉,就一直給你們打這個。這是國家統一給法輪功研製的。」這個院長拿的這種藥水既能打肌肉針又能打靜脈針。據悉,哈爾濱市市民畢淑萍當時就是被綁在禁閉室的老虎凳上打這種靜脈針給打死的。另一位家住雙城的法輪功學員被打上這種靜脈針後,則是全身肌肉發懈,變成粉色,頭腦昏沉眩暈,抬不起頭來。後來把她送到病號,她看到人都像在地獄,一個個像骷髏頭一樣。給其他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打的則是肌肉針,每次劑量不斷增加。趙院長每天問大家一遍:「頭昏不?心難受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