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我在中山市南輝花園發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晚八時被南輝花園保安惡意舉報,九時我被綁架到中山市竹苑派出所。第二天晚送到中山市看守所迫害。我在看守所講真相,煉功。一個姓陳的警察強制我睡死人床、戴腳鐐七天。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非法判我三年,六月十七日,我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在監獄不准洗澡,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一個多月就騙我抄寫四書,每天給我洗腦,強迫看那些中共邪黨的歪理邪說。我驚醒了,我說:我學法不深,看了你們的這些歪理邪說,我更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那個所謂的四書,不是我寫的,聲明作廢。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我被關進小號。獄警蔡燕波、張豔亭、李麗紅三人,與包夾犯人曾明慧、趙娟等五人,共八人,輪番來迫害我,不准睡覺,長時間坐小板凳,罰站。我說:生,我拿得起;死,我放得下。他們轉化我的陰謀沒有得逞。
在極其邪惡的「轉化」迫害中,我每天受到威脅、恐嚇、折磨、洗腦,一天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被多人專門夾控,不准我和任何人說話,甚至連看人一眼都被包夾罵。從從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到四月達一個月,不准我洗澡、睡覺,分別從晚上十二點、到凌晨二點、三點、四點才准回去睡覺。我的意志力和身體被強力摧殘,每日精神高度緊張,身體健康狀況急劇下降。在巨大折磨壓力下,我被迫絕食反迫害,後被迫害的精神崩潰導致嚴重失去記憶。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四日,犯人李麗紅把我帶到監獄醫院,我說:我身體好好的,沒有病,到醫院幹甚麼呢?但是他們說我有婦科病,還有甚麼白血病。之後,把我分到一車間幹活車衣服。那時,我感覺到身體好累、頭昏腦脹、兩眼發花、手腳無力。幹活根本不得力,更不說完成任務了。
二零一零年底,我被轉到七監區迫害。在七監區,我不寫「現身說法」,宣布所抄寫的「五書」全部作廢。我被獄警找去談話,我問她們:真善忍不好嗎?她們找理由辯解。我說:誰說真善忍不好,這個人一定是壞人。獄警立即把我被關進談話室(小房間)三個多月。三個獄警;主管李麗紅、協管蔡燕波、張婷豔(監區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和五個犯人曾明惠(包夾頭、專門寫反法輪功文章逼迫學員抄寫的組織賣淫犯)、趙娟(販賣毒品犯)、陳映傑、鄧愛平(經濟犯)、劉秀華等人,參與不分白天黑夜地輪班迫害我。
到了二零一一年一月查出我患有白血病晚期,白細胞很低,生命垂危,住進監獄醫院兩個月。從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一日,強行給我注射不明針劑,四天後我頭痛頭暈,摔跟頭,胸痛,心痛。我不准他們再給我用藥,監獄醫院院長和我談話後,暫時沒有打針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七日,我被強行帶到廣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抽骨髓。二月二十四日,第二次抽骨髓,有「六一零」人員在場,並說:別人抽骨髓,痛得嗷嗷叫,看你一點都不痛。這次繼續給我注射不明針劑。回到監獄幾天後,醫院給我照片聲稱:身體甚麼都好,就是有幾粒膽結石。
監獄也許怕我死在裏面,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才要我家屬接出監獄,回到了家。我提前九個月從監獄回到家。我出現胸痛、腰痛、頭痛、發燒。這些都是打毒針引起的反應。隨著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我現在都好了。
現在中山市悅來派出所盧春燕與另三位警察,經常光顧我家,看我身體怎麼樣。看到我這樣好的身體,好的精神狀態,他們感到不可思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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