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八年我生於四川南充一偏遠山村,初中讀一年多就輟學在家,從而混跡於社會,污染上很多惡習,天長日久,有了厭惡之心,心中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是甚麼?希望找到人生真諦!-九九六年我在廣東打工期間有緣得「法輪大法」,並請回了寶書《轉法輪》,由於當時學法不深,對大法並不知道珍惜。一九九七年農曆十月二十四,我正式開始了學法煉功,沒過多久,自身的寒涼病(全身寒冷異常,久治不癒)很快痊癒,各種不良習慣也越來越少。
講真相 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廣東,當天早上正在外面煉靜功,-警察說政府取締法輪功,不讓煉了。同修們很不解,我們就給他講「大法」對個人對社會的好處。但局勢越來越瘋狂,中共邪黨各級組織不斷地對法輪功學員抄家、搶劫、綁架、監控,更導演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矇蔽老百姓。在大法被誣陷和大法弟子遭受迫害情況下,許多人在被矇騙下無知的犯著謗佛謗法的大罪。作為大法的受益者 ,我不能只顧自己,我要走出去講真相救度被謊言矇蔽的世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至二零零九年我一直北京打工。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張貼真相資料,一路貼到清華大學裏,在一個十字路口被一保安看見了,他拉住我的資料袋,拉扯中他用對講機找來另一保安,最後用學校警車把我綁架到清華大學派出所,一個五十來歲的惡警帶著四個年輕警察在二樓空房間逼問資料來源、身份證和住址,我講了資料自己寫的,沒告訴地址,只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告訴他們別再造業。隨後他們從我帶的物品中查到了我的身份證複印件。過後又來了許多中共邪黨人員問我,又照像,又按手印,量身高,我不配合,最後照像時他們給舉著寫有我名字的牌子在我閉眼側臉的情況下照的。
當時上午九點至下午三點左右我一直被劫持在清華大學派出所。海澱公安分局的人到了清華大學派出所,把我綁架到四環邊上海澱一公安分局,七月二十一日凌晨一點多鐘轉到海澱新看守所。
在海澱新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看守所裏,我拒絕換囚衣,拒絕坐板,拒絕背所規所紀,惡警就指使牢頭和普犯二、三人強行按我在鋪板上坐板,可他們一鬆手我又跑下去,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打,有次被牢頭用掌猛砍我喉部,當時疼得我眼淚都掉了出來。
十來天後,我從一通道一號房轉到四號房,惡警、牢犯用各種方式刁難我,本來很少的伙食給一點點,為了逼我坐板和背所規所紀,我不配合,不坐板就用自己的褲子墊著坐水泥地面, 他們就把我坐的水泥地面給澆上水,我站著蹭著也不坐板。後來他們又找茬說我褲子是拿別人的,想搶走,沒讓他們得逞。晚上「械具」時──就是每天晚飯後邪黨的一些所內所外檢察院之類的一些邪黨官員來做形式上的一種例行公事的檢查,我向他們反映裏面對我的迫害。
一惡警當場抓住我手中長褲隔著鐵門就往外拽,嘴裏還說著:搶你褲子,搶你褲子又咋樣!我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居然無所顧忌地當著檢查人員的面行惡,就一邊抓緊手中褲子不放,一面高喊:流氓警察搶褲子囉!流氓警察搶褲子囉!他聽到我這樣喊,馬上灰頭土臉的走開了。我當時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邪黨」「禍國殃民共產黨」「還我自由」等口號,聲音越來越高。
因那時檢查,是黑窩裏最安靜的時候,前後、左邊幾個通道號都能聽到口號聲。中共邪黨人員一出大通道後,號房裏炸開了鍋一樣,鼓掌聲,讚許聲,還有議論聲響成一片,但更多的是我像喊出了他們壓抑了的,埋藏很久而不敢喊的心聲,很多人都說:太爽了,太帶勁了。由於這一正念行為,我在號房裏的環境變寬鬆了,平時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能接受了,有幾人還做了「三退」。
看守所內這兩米寬、六米左右長的鋪板晚上要睡四十多人,少時也有三十五、六人。除了四個牢頭外,其餘人員只能側著身子兩頭夾著睡。
在北京勞教調遣處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我被轉到海澱拘留所,兩天後轉到北京新安勞教調遣處,一進去就要求簽保證書,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不簽他們的保證。他們就在大廳打我,感覺有攝像頭不方便,就把我拉到一個沒有監控的房間,兩個年輕惡警一人抓住我一隻手腕,一隻腳踩在脖頸處,另一五十來歲的張姓惡警騎坐在我腰部,猛揮拳頭擊打頭、臉部位。
當時我的眼、鼻、面部都腫了起來,直到二十多天要轉走時才消腫。過後每天單獨在一個房間用四個犯人包夾,睡覺時通宵也有專人坐在床邊守我。每天坐小凳不許走動,一個監室八、九人,整個早、晚洗漱時間,不到三十秒,上廁所時間更短。
期間不斷有警察找我去談,我就給他們講修煉大法後身心的變化,政府對「大法」的不公正對待,以及政府欺騙世人的種種造假行為,更用當時北京轟動一時的學生暑假考試新聞造假案來證實中共的造假新聞何其泛濫。一來二去,很多警察,特別是年輕警察思想都有很大改變。
在勞動調遣處裏邪黨人員強迫背甚麼所規所紀,因為拒絕,常常被留到凌晨一、二點,當然四個包夾人員也得陪著,後來改成三人包夾,他們常說你法輪功講善,該體諒體諒我們,我堅定不動心,惡警就放低口氣說:你背一條就行了,而且整條就一句話,我最終沒配合。要轉走時,惡警人員又天天來催簽保證書,還說只是簽不違反所規的保證,又不是簽有關法輪功方面的保證,並採取各種恐嚇辦法。轉走前,警察王副大隊長聲稱:你破了我們這裏的「規矩」,來這裏的人沒有哪一個不是簽了保證才走的。
在內蒙古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我和其他二十九人被轉往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十六日在勞教所二中隊的二樓我才知道一同來的有七位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長陳強40來歲(身高大概1.6米、體重150斤左右)叫簽保證書,我不配合,最後把我單獨隔離開,讓犯人監控我,儘量不讓我和同修交流。沒過多久,知道裏面還有別的法輪功學員,一樓還有更多法輪功學員。
惡警每天強迫我做奴工,後來把我帶到沒有監控設備的四樓,天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歪理邪說影碟片,並叫寫觀後感, 我就把中共邪黨如何欺騙、矇蔽世人,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揭露出來,最後他們再也不讓我看了。
期間惡徒們繼續採取別的方式迫害我:睡覺時間很少,長期面壁罰站,近二十小時輪番不斷地灌輸歪理邪說,用邪黨文化洗腦,不讓思想靜下來。有次面壁站時,我不配合就坐在地板上,惡警吼也不聽,陳強就和六一零的楊姓惡警拽著我手往對面拖,把我兩隻手分別銬在分開一米多的兩個上下鋪鐵架子床上一天時間,晚上也沒鬆開。
酷刑演示:吊銬 |
第二天我絕食抗議,他們來了一些邪黨官員找我談話,我閉上眼不搭理他們,教導員就用手扳開眼皮讓我看他是誰,我還是沒理他。後來改成每天睡覺時銬在床頭鐵欄杆上,有時白天也銬,長達二十來天。致使身體越來越差,不時口鼻出血,大便也出血,頭成天昏昏的,身體疲憊不堪,走路都吃力,我懷疑這種狀態是藥物迫害導致的,(因為我吃的飯菜都是由他們安排煮飯的勞教人員送)。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外出幹奴工活時被一中隊中隊長周建國無故打罵,(此人身高1.7米左右體重150多斤40幾歲)當時眉間被打腫、打破皮兩處,右眼青腫,眼球打出小白點,左臉被打腫,鼻翼打破一處,左耳被打腫,頭頂被一尺來長的鐵扳手打出包一處,頭左側被打腫,這是當時打出的症狀,另外他還用鐵扳手敲我後腰,搗我前胸,因北方天冷,毛衣、絨衣、棉衣全套在身上,才避免了更大的傷害。
後來向勞教所所部和保安沼地區檢察院寫控告信,都被他們用各種藉口擋住了,檢察院主任國立群每次來我都要追問處理結果,事過一年了他還搪塞說在取證、在調查。我這當事人也只調查了一個來小時,而他們記錄材料都是避重就輕地記錄著,勞教所自己調查出的人證、物證,事由經過清清楚楚,行惡者自己都承認,記錄在案的事實,檢察院卻長期迴避。我被迫害受傷一年了,行惡者周建國卻逍遙法外。
伙食常是爛米、霉麵粉,爛菜葉或老瓜皮用水燒開就是菜,平均每月宰殺的七、八頭豬羊只有節假日象徵性有點肉。有時早上四點起床幹活,為了應付參觀和檢查,擺上一些新的生活用品,照完相檢查的人一走就又收回去。
聽常進這裏的慣犯說:這裏以前打傷、打殘、逼死過法輪功學員。現在勞教所修這麼寬,外表這麼漂亮,是因為以前勞教所迫害法輪功賣力,中共邪黨撥專款一億元人民幣重新修建,主要是針對法輪功的迫害基地。還聽說以前有科長下令:對「法輪功學員」隨便打,只要不打死就行,所以很多犯人對法輪功學員行過惡,還講他們和惡警的各種行惡方式:主要是用鐵鍬把打、電棍電、膠皮棒打、綁死人床,冬天穿單衣放在院內,印象最深是說把法輪功學員冬天綁在窗子邊,打開窗戶,從外邊牽一根繩懸在頭頂,讓外面雨、雪、冰水順著頭滴在同修頭上。中共就是這樣用整部國家暴政機器迫害著法輪功學員,還綁架很多無知百姓參與。還說圖牧吉勞教所當時每年還有三個「死亡指標」,就是每年在勞教所打死三個人,勞教所不會有絲毫責任。
後來由於抵制幹奴工活的迫害,我被兩次關小號,小號期間被扣餐,不給被子蓋,被電棍電擊(一年多了現在還有痕跡)。我從小號出來,就找所部要求檢查身體,檢查了視力,測出被打傷右眼視力由正常下降到0.6 。
在南充市西山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老家四川南充東觀鎮馬家鄉駐五村中共邪黨六一零成員滕兵與鎮派出所警察和五村村幹部明方榮,花二萬多元把我從內蒙古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直接綁架到南充市西山洗腦班。這裏除了惡警、政法委、六一零人員,還有學校校長、企業行政人員,組成所謂「幫教」人員,到黑窩裏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天天強制看邪黨造謠光碟,再發表一通他們的邪說。我揭露他們的謊言與欺騙,裏面洗腦班頭子伏少林,惡警龐仁浩說我講的太多,他們就對我行惡。
一天上午洗腦班 又叫看誹謗大法的光碟, 隨即發表一通他們的邪說,我就揭露他們的謊言,當時他們無言以對,草草收場。第二天,洗腦班頭子伏少林以此為藉口迫害我,他趕到我跟前,當時我正坐在陽台凳子上,他狠狠給我頭上一拳,說我在會上怎麼亂說,還誣陷我拍桌子,對他們大吼大叫。
另有一次,洗腦班李姓「幫教」人員,為了叫一個姓劉法輪功學員按照他們安排的事做,這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李姓「幫教」人員就把他往床下拖,致使這位法輪功學員的腰擔在床邊上。我就說了一句李某不應該這樣,李某就奔過來用手打我,後來還想脫拖鞋打我,被後進屋的人員制止了。
惡徒龐仁浩找我和姓劉法輪功學員去問話,可話還沒說清楚,龐仁浩就動手接連在我臉上打了幾耳光,又用腳踢我。邪惡洗腦班還脅迫我的親人來做轉化,也採用那種給利益、給好處的辦法,更多採用威逼、恐嚇的辦法,都沒達到讓我放棄對法輪佛法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我終於回到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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