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居住的這個州級都市有三個比較穩定的煉功點。其中兩個煉功點面對的人群是比較固定的附近西人居民和一些當地華人。與此相比,第三個煉功點除了相對固定的當地西人外,更有許多來自大陸的可貴的中國遊客(在煉功這個時間段,大陸遊客人數多達上百至數百。其中很多人可能是由神佛安排出國了解真相的)。
平常自己在家裏煉功,有時也能感受到身體上的一些反應,如打坐時身體變得越來越熱,直到熱的從頭到腳大汗淋漓;或在煉動功時感到氣機變強或有較強的能量在帶動手的運行,等等。(這裏不是說憑感覺去煉功,只是談煉功時感受到的某種物質存在,而不是有意去追求、去感受)。然而,每次最強烈的感受都是發生在戶外煉功點上的集體煉功的時候。
比如,七二零之前的一年時間裏,那時我還在中國東北老家,我學法煉功都比較精進。印象特別深的是在七二零之前的幾個月時間裏,每天早上參加戶外集體煉功時,在做「佛展千手法」的最後一個動作「金剛排山」時,都會感到眼前(閉著眼煉功時)有特別刺眼的東西。於是會下意識的睜眼看一下,每次都會看到雙手金光四射,耀眼無比。(當時也沒生歡喜心,只是以為人人如此,本該如此)。同時,在參加每晚的集體學法後,大家會打坐一小時。記得打坐當中,每當音樂到達那段高潮的時候,眼前(還是閉著眼睛的)總是會出現一幅壯觀的景象:波瀾壯闊的大海上,我和許多同修分站在一艘艘古代的船上,每個人都身著古代朝服/官服,迎著一輪紅日,在鋪滿金光的水面上豪邁的、喜悅的向前航行……(同樣,既沒生歡喜心,也沒與人交流。因為,我還以為同修們也都有相同的體驗呢)。
話再說回來。在國外參加集體煉功十年來,也有幾次印象較深的感受。有兩次是早晨在上述一個煉功點打坐時,每次都是在大約最後十分鐘左右時,突然一下子(完全是突然一下子,在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正在忍著雙盤的麻、痛、脹,突然一下子就進入一種空靈的、與周圍環境完全隔開的、寂靜的境界或環境或空間中,自己一下子就空了、無了,完全感覺不到身體了,完全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了,不論是煉功音樂、身邊的同修,以及在這一瞬間之前那二十米開外十分喧鬧嘈雜的一群晨練華人的音樂和口號聲,全都消失了,只有自己的一點思想知道這個「切換」(因為這一瞬間前後的反差太大),而這個思想好像是沉浸在一個巨大的宇宙或天體裏,甚麼都沒有,只有天體,茫茫無盡的天體,這個天體中又有數不清的點點點點的小天體或小宇宙。 除此之外,這個天體中甚麼都沒有,只有這一點思想……每次這個狀態出現大概都會持續約一、二分鐘(只是感覺這麼長時間。因為既沒睜眼也沒看表)。隨後就慢慢的退回到在這之前的那種正常打坐狀態,就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十分獨特、奇妙的感覺。但僅只兩次而已。
而且,每當我在有大量中國遊客到訪的那個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時,都會感受到比自己在家裏煉功格外強大、明顯的能量。比如,上個星期在這個煉功點煉功時,剛煉第一套功法時就感受到了超強的能量,因為所有「抻」和「放鬆」的動作都是在這種能量帶動下自動完成的,而且完成的那麼到位、那麼輕鬆、那麼標準,這是在我十幾年的煉功經歷中前所未有的。
煉第二套功法時,依然強大的能量帶動兩隻胳臂分別做了四個前所未有的抱的最圓、最到位的抱輪動作。而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一上來就突然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身體沒有了,只剩下兩隻手在「沖灌」。接著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兩隻手乾脆就是在沿著一個直上直下的圓柱(只能這樣形容那個物質體)在隨著氣機上下運行;非常明顯的感到雙手在沿著那個實實在在的圓柱體在運行。反正是特別明顯、特別美好,就這樣一邊體驗著一邊煉完了這第三套功法。
煉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時,在做兩手隨機下走的動作時,竟感到身體不存在了,身體沒有了,只有兩隻手在隨著氣機在循環往復,令我十分驚奇。因為,以前我總以為只有在打坐時才會出現身體沒有了的感覺,現在才領悟到站著煉動功時也能體會到身體的空和無。
當天的煉功中還有如下感覺:煉每套功法都是得法以來感到氣機最強的一次;煉每個動作時都感覺是做得最到位,最緩、慢、圓的一次;每個動作都是從未有過的輕,對,就是輕,無比的輕、前所未有的輕,輕得那麼美妙、輕得那麼自在。在輕鬆和自在的同時,動作又做得那麼到位,那麼緩、慢 、圓……真是難以用語言完全的、確切的表達和描述那種美妙、殊勝的大法修煉的美好能量!
另外一點就是在煉「神通加持法」時,強大的能量使我的雙手在打手印時感覺到是自己做的最到位、最「外柔內剛」、最標準的一次, 坐姿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正直與挺拔。這一切都是在強大的美好的能量加持下輕鬆、自在的達到的。
事後我開始思考,是甚麼原因使得我在煉功點上參加集體煉功比一個人在家裏煉功時的能量要強大那麼多,而且也有更多、更美好、更強烈的感受和體驗呢?是師父法身的加持嗎?是同修們各自的能量在這個修煉的場上產生出的共同效應嗎?是因為身處這個既有利於個人修煉,同時又能向當地人洪法、向可貴的中國人講真相的煉功場時,自己的念比較正、自己的心比較靜因而自身的能量才得到師尊的加持嗎?或者是由於師父的慈悲,為了讓我們在此時更好的通過煉功和展示功法去救度世人在格外加持我們嗎?也許都是吧。
有一點是千真萬確的,那就是,每當我站在煉功點上那片草坪上時,一想到那些被惡黨欺騙、毒害的可貴的中國遊客就要經過我們的煉功場,就要親眼目睹從未見過的大法弟子的集體煉功場面,就要被大法弟子煉功時所產生的強大的、純正慈悲的能量場所震撼、所「糾正」、所救度時,不由我不從內心升起無比的自豪、神聖與莊嚴:我們是天上的佛、道、神都羨慕的生命、我們是助師正法的真修弟子、我們是使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們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在宇宙眾神、眾生的注視下,一邊修煉一邊救度世人。而這種莊嚴、神聖的自豪感只有在這個煉功點煉功時、或在洪法活動中向公眾做功法展示時、或是在參加大型的集體證實法活動、特別是在常有大陸遊客駐足觀看和拍照的這個煉功點煉功時才變得有如此的強烈。
因而,我多麼希望更多的同修來這個煉功點參加週末的集體大煉功啊!那樣壯觀的法輪功場面!那樣強大的正法的能量!這對於救度那些有緣來到澳洲的可貴的中國遊客會起到多大的作用啊!有條件或能夠創造條件的同修(但不可因此而走極端,要同時圓容好家庭)能不能儘量多來這個煉功點煉功、洪法、講真相、救度可貴的中國人呢?(到中國城和其他旅遊景點向中國遊客講真相也是如此)。
可貴的中國人,他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用我們去「跨越千山萬水」到中國大陸,神佛已把這些有可能得救的可貴的中國人都帶到了我們的面前。
此時此刻,我聯想到兩件發生在我身邊、與此略有關係的小事:幾年前,我居住在中國大陸的七十多歲的母親,在電話中說她就要啟程去歐洲自費旅遊。(母親是一位深受邪黨欺騙、毒害的生命,當時對大法尚有許多誤解)。我借此機會向她介紹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並期待著她在海外旅遊期間能有機會得到救度。然而,她回國後告訴我在她參團旅行歐洲期間,不知何原因竟沒見到一處法輪功學員。她的語氣中不無埋怨和失望。
另一件小事:上個星期我給國內的一位親戚打真相電話過程中,她突然問我在外國煉法輪功是不是也是違法的?當時我感到既慚愧又震驚,(因為幾年前我就給她打過真相電話,還代她辦了三退聲明),我以前講真相竟然講得那麼不到位,竟然那麼沒有「講清」。於是,我又耐心的給她解答了大法早已洪傳全世界(並在電話裏給她唱了一遍《為你而來》),只有中共惡黨才迫害和為甚麼迫害。同時還回答了她關於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的問題:我說煉功不但沒有使我走火入魔,相反,我現在成了(未修煉的)華人圈子裏小有名氣的模範丈夫和教子有方的好父親。許多華人朋友(包括專家學者)都向我請教如何做一個勤快又快樂的好丈夫、如何能教育出品學兼優的DUX(年級各科總成績第一名)孩子的經驗。講著講著,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主動的、欣然的告訴我:「我明白了。」並且主動在電話的那一端由衷的大聲誦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建議更多同修走出家門到戶外的煉功點、到中國城、到旅遊景點去煉功、去講真相、去救人。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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