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回歸
我是來自加拿大的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二十二歲了,回想當初剛剛得法的時光真是難忘,如今已經走過了十六年,那時母親帶著我一起走入修煉,每天帶著我學法煉功,在母親的督促下,每天都能保證一定學法煉功,慢慢的也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成為了一名大法小弟子。可是一九九九年中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母親因去北京上訪被抓,之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剎那間,好像甚麼都沒了,內心變得空虛無助,由於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再加上很少能主動的學法煉功,逐漸迷失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漸漸的沉迷於網絡遊戲等虛度時光,那段時間真的基本和常人沒有區別,直到到了高中,母親被釋放回來,看著奄奄一息的母親,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久久不能說出話來,我知道自己錯過了太多,太多…。可是就是這樣,師父還沒有放棄我,母親出來後不到一個月,傷痕累累的身體就恢復到完好如初了,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從那以後,對我的變化和觸動很大,使一個迷失的我重新走回大法中,和母親一起做著三件事,互相鼓勵,互相精進。再次感謝師尊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二、容入海外證實法
零九年有幸來到海外,開始是在一個偏僻的小鎮,基本上沒有同修,當時自己心裏很急,真的想趕快溶入證實法的環境,師父看到我救人的心,給我開創機會向身邊同學老師講真相,後來又開始了網上講真相,就這樣過了半年多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附近城市的同修,之後很快就溶入了當地的證實法,一開始就被安排到唐人街去講真相,站在真相點上,每天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由最初的害怕,到後來的堂堂正正,面對每個世人都能去正視他們,把真相送給他們,就這樣在唐人街講真相近一年的時間,之後一位同修找到我說:媒體那邊需要人幫忙,就這樣很平常的加入了做媒體講真相,到後來又參與電話組講真相。看似一個一個偶然的機會加入到講真相救人的項目,其實都是師尊精心的安排,就像師尊在《二十年講法》中說的:「每個大法弟子怎麼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況,怎麼進、怎麼退,然後出現了不該有的狀態的時候怎麼辦,都安排的非常詳細。」
在參與證實法項目的過程中,打電話講真相救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想起來從打電話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時間,但從中感覺自己變化很大,之前一直做媒體,參與直接講真相比較少,這次經過同修的鼓勵,也加入了打電話救人的行列,因為開始就是打營救電話,也就是給公檢法的系統打電話,營救被迫害的同修,同時救度那些被毒害的警察。感覺這段時光真是艱辛而又難忘,從開始時打電話手就緊張的發抖,到後來面對各種各樣的警察都能做到坦然不動。
記得一次是在我剛剛打電話兩個多月,晚上回到家撥通了一個電話。是某地一副局長接了電話,開始對方態度挺好,聽了一些真相後,說:「法輪功是挺好,但就是不應該參與政治。」我就破除他的誤區,說: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對國家政府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們只是讓世人明白真相,不要受共產黨的欺騙,將來能夠平安,這並不是參與政治。後來就說到退黨,她說:現在生活的不錯啊。我就說: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共產黨從建政到現在六十三年,搞了無數次運動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而且現在還在對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進行迫害,是天理不容,將來天滅中共,不退共產黨的人都要受到牽連,與共產黨一起遭殃,我希望你能夠平安,將來能夠平安留下來,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後來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心底其實很善良的,憑著自己良心做就好了。我又說:共產黨以謊言和暴力建政,迫害人民和毀壞中國傳統文化為根本,它根本就不屬於中國,我希望你堂堂正正做一個真正的中國人,我幫你退出你入過的共產黨的組織好嗎?她說:謝謝你。我後來又囑咐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保護你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善待好人得福報,她都接受了。
之後緊接著撥通了下一通電話,剛一接,就非常不耐煩的說:我正在吃飯呢,不要騷擾我。就掛了,之後又連著打過去幾次,開始幾次不接,後來開始接了,說:無聊,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之後再打就開始罵了,這時這通電話已經打了十幾次了,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中閃現了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的:「至於救度眾生的事情、講真相的事情啊,很多人做的都不深入,跟人家講兩句,愛聽不聽,不聽算啦,又去找別人了。做甚麼事情啊,有始有終,把它做好,救人就把他救了。擺在你們面前,沒有選擇,救人你有選擇就是錯的。只要你碰到的,你都應該救,不管是甚麼身份甚麼階層,不管他是總統還是要飯的。」想到這馬上又撥了回去,對方開始還是罵,後來聽到旁邊的人說:別罵人了。漸漸的對方態度變了,講的真相也能聽了,很快也同意退出了入過的共產黨組織。我緊接著說:你旁邊還有其他人吧,你能把電話給其他人嗎,我也希望他們都能平安。他說:我自己退出來就行了。我說:你自己平安了,我也希望你的親戚朋友都能夠平安,你說這樣多好啊。說:好!後來在場的二十七人都退出了共產黨組織,最後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方連聲說:「好,好,一定記住。」聽到這,自己眼睛也濕潤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救人的心,鼓勵我,讓我持之以恆救更多的人,從中也體會到師父曾經講過的:「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在打電話過程中,睏魔是干擾我救人的一個很大的障礙,因為迫害案例的電話大部份都是辦公室和單位的電話,再加上做新唐人,每天到家基本上都要十一、二點了,這樣就只能選在半夜撥打電話,這樣就容易犯睏,尤其是遇到打了很久一個電話都不接的,要不就是罵人或者聽一下就掛的,這些都是打營救電話經常碰到的,每當這時就覺得很睏,但是師父經常會點化我,比如一次打一個電話,打著打著感覺好像就要睡著了,對方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喊了一下,一下子讓我猛的一驚,我趕緊意識到自己錯了,馬上就清醒了。還有一次,感覺自己說話睏的沒有力氣了,對方馬上就說:你是不是喝醉了,說話怎麼迷迷糊糊的,有氣無力的。聽後猛的一驚,趕快調整好狀態。但也有不爭氣的時候,師父點化也沒有做到,一次覺得很睏,無論如何就想趴在桌子上小睡一會再起來,結果就睡過去了。還有一次深刻的教訓,那天和同修推廣神韻,路上同修問我打營救電話的事情,我說每天堅持打,他接著說:你今天晚上回去還打嗎?我肯定的說:是的,後來晚上回到家,學完法準備打電話,但突然感覺睏得不行,知道是干擾,但就是想休息那麼一小會再起來打,結果躺下就睡著了,三點多醒了(知道師父把我叫醒了),當時躺在床上,感覺很清醒,但是就是不想起,結果不一會又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感到身體不對勁,嗓子乾,白天工作的時候感覺渾身無力,晚上回到家表現出發燒的症狀,我知道都是我那天許諾同修晚上打電話,結果沒有兌現,失信同修,更耽誤了救人的大事,讓邪惡鑽了空子,可是此時的我感覺一點力氣沒有,頭暈目眩,根本好像拿不起電話撥打了,突然腦中出現一念:你是大法弟子,站起來,完成你的使命,摔了跟頭,趕快起來,不要辜負眾生對你的期盼,多少同修還飽受酷刑折磨,隨時會有危險,想到這覺得自己吃這點苦算甚麼哪,就撐著沒力的身體,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的瞬間所有不好的症狀全部消失,我知道是師父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想到這眼淚馬上止不住的流下來,此時此刻的我真是又感動又慚愧,都是之前自己沒有很好的突破睏,讓很多眾生錯失了得救的機會,師父說:「不是打瞌睡嗎?你一看書你就想睡覺,一學法你就迷糊嗎?我告訴你,他就是這人類空間的一層的神。你衝不破他你就是人。他也不是有意的對你怎麼樣,他對所有的人都這樣,所以人會有疲勞、會有睏倦。你要想脫離人,你甚麼都得突破,你才能夠行。你就符合他,那麼他就認為你就是人。」(《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後來隨著不斷堅持的打電話,突破了睏,通宵打電話也基本不睏了,之後發現隨著自己的突破,周圍的環境也在變,比如在網上講真相的時候,很多人主動叫我好友,聽完明白真相後,就銷聲匿跡了,好像就是為了聽真相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安排有緣人聽真相。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感覺自己的心胸在擴大,更能包容別人了,也感覺善的力量充滿整個身體,而且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在變。覺得一次在打電話中,遇到一個勞教所的管教,剛開始也是非常兇,一直在罵,我就一直平和的跟他講,不斷解體他背後的邪惡,接連十幾通電話之後發現他的語氣變了,不再罵了,漸漸能聽我說了,慢慢的打開了他的心結,最後他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家裏房子被強拆了,被逼無奈,為了養家糊口,才不得已。」我知道他的本性已經出來了,我就順著他的話講,後來講了十幾分鐘最終接受了真相,退出了邪黨。從中體會到,這些警察也是受害者,其實比那些普通民眾還可憐,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抱著善心去救他們,背後是邪惡的因素,並非是他的本質。還有一次,接電話的是一個拘留所警察,講了四、五分鐘後,他說:我知道了,但是我說了不算,之後把電話轉給了另一個人,對方電話裏卻傳出了同修的聲音,我當時一愣,哦原來這個警察明白真相之後,轉給了旁邊的同修,同修說:「你是大法弟子吧。」我說:「是」。她緊接著說:「從哪裏打來的?」我說是:海外打來的。她激動的說:太感謝你們海外的大法弟子了,謝謝你們的營救,後來連聲說:「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之後她又說:「不用擔心,我過幾天就能回家了,很多警察都明白真相,也很同情我們,知道我們是好人。」之後我鼓勵她說:加油,我們是一個整體。打完之後,感覺渾身一震,就感覺國內的同修已經把環境逐漸的打開來,再加上國外同修的營救,整個的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真是像師父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在打電話這段時間裏,遇到了一些新得法的同修,有的剛剛得法一年多,有的甚至才幾個月,可是他們身上體現出來的正念,和對救人的緊迫感,真讓人感到欽佩(回想如果自己當初能這麼精進就好了)。記得有一個得法幾個月的新同修,馬上就和身邊的朋友家人講真相和直接去唐人街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後來和我交流說:「我真的好想救我的朋友和家人,你能幫我先用軟件自動撥打一下嗎,然後我再手動撥打。」我聽了既難受又感動,師父安排新同修在身邊,不僅是讓我帶好新同修,也在鼓勵我,看到自己的不足,讓我找回修煉人最好的狀態,更精進。還有一位得法一年多的同修,克服了很多困難,不斷突破自己,抓緊一切時間救人,一直堅持給迫害法輪功的機構打電話,她跟我交流說:看到明慧網上被迫害的同修就難受,想快點幫助他們。看到這,真為她救人的心而感動。
在打電話的一年多裏,基本沒有間斷過,特別是在神韻開演前的那段日子裏,白天推廣神韻,晚上打電話,卻沒有一絲累的感覺,反而全身被能量包裹很輕鬆。從最初每天只能打一兩個小時,到後來每天能堅持打五、六小時,我知道都是師尊的加持,才能做到這一點,即使睡很少的覺,白天也很精神。學了師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更知道了打營救電話的重要,師父說:「開始的時候能在全世界瘋狂,後來它們只能維持在它那套政法系統裏了,監獄啊、公安局啊,甚麼國安哪、勞教所,這套系統裏。現在這套系統它都管不住了,也都管不了了。現在收縮到監獄、洗腦班,也沒那麼大力量了,就連它北京那塊地方它也難保了。」(《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我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一定堅持打下去,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清除最後的邪惡,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救度可救度眾生。
結束語
回想從修煉開始到現在,就像師父說的:「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讀了師父的《二十年講法》,知道自己有太多的遺憾,都無法彌補了,最後機會也越來越少了。師父說:「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那些迷失的學員,趕快找他們講真相,不然他們將面臨最慘的下場。」(《二十年講法》)「我這個當師父的是不能落下一個弟子的」;「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這是師父的心願,也是我們的責任,喚醒身邊的同修,抓緊最後的時間救度眾生,在這裏也鼓勵年輕的同修,千萬不要被常人中不好的東西拖下去,珍惜這最後僅有的時間,不要放鬆,守住正念,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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