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在得法後的不久,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我當時雖然難受的流著眼淚,但是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消業,所以一直堅持著並聽師父的講法。母親說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我的眼睛紅的就像兔子的眼睛一樣;再後來就是耳朵疼。這時母親就問我,你是選擇去醫院還是讓師父繼續淨化身體呢?我當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讓師父繼續為我淨化身體,不過再後來我的耳朵開始流膿了,我照樣堅持,結果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身體全好了。媽媽去學法小組時,給其他同修講述了我的經歷,一位搞醫學的同修說:是師尊給了這個孩子第二次生命。因為孩子耳朵流膿時,要是把耳膜鼓破了,這孩子就完了。
「優曇婆羅花」在我房間的玻璃上兩次開放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邪惡的污衊、打壓法輪功,從那時起,父親、爺爺、奶奶因為恐懼中共惡黨的迫害,放棄了修煉大法,還一次次的阻止我和母親修煉;母親因為進京上訪為大法申冤,被惡警從北京綁架了回來,一路上和其他同修在警車內被惡警逼迫著跪了八個小時。回家後,惡警還好幾次裝作偽善的來監視母親。
但是不管怎樣,母親依然堅定的修煉大法,沒有放棄;可是後來被迫流離失所。父親就寫下離婚書與母親離婚了。我從那時起失去了修煉的環境。有一次,我看到自己房間內的玻璃上開了一小簇「優曇婆羅花」,因為當時還不知道是「優曇婆羅花」,結果在一次擦玻璃的時候,將這小撮花擦去了(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挺後悔)。
過了一段時間,母親在某地發放真相資料時,遭人惡告後被綁架到監獄。母親在監獄裏依然堅定對大法的信念,沒有一次向邪惡轉化過。五年後,母親出獄回老家了,我得知後每個星期都去看望母親,師尊也讓我在母親的引導下從新回到了大法中,並且從新開始聽讀師父的《轉法輪》、新經文。
那時我正上著高中,每天找機會給同學講真相、勸三退。我班裏的同學對我的印象挺好的,我每天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嚴格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感覺非常的好,頭腦中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思想。結果有一次,驚奇地發現「優曇婆羅花」再次在我的房間的玻璃上開放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讓我精進。
大法音樂在我的耳邊響起
有一次,母親帶我出去貼真相標語,開始我有點怕,猶豫了,但是後來我想到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詩《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就堅定的和母親去了,在貼的過程中,我和母親一路發著正念清理著另外空間的邪惡,一邊貼著真相標語,結果越貼怕的物質越少,這時我忽然聽見了大法的音樂聲,身上也越來越有勁了,我明白了,這是突破了怕心,走出來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師父對我的鼓勵。
參加集體學法,溶於正法洪流
在往後的時間裏,我參加了集體學法小組、近距離、長時間接力發正念等證實大法的項目,記得在一次長時間近距離發正念時,開始在去黑窩的路上我和其他同修都有點渾身打顫,但我們知道這根本不是我們本人的狀態,而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想阻止我們去黑窩發正念、隨後我和同修們繼續加強正念去除怕心,到達黑窩時我們依然保持著強大的正念解體著黑窩中的邪惡,越發能量場越大心態越穩。
後來邪惡讓黑窩旁邊的廣場上的音響響起了邪黨的歌來干擾,當時我無意間看到是黑窩中的邪惡一批批的撲了過來想來迫害我們,清理了一批又來一批,直到邪黨紅歌停了下來我們才離開了黑窩。
在這次近距離發正念的過程中,我的天目看到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驚心動魄、激烈無比,雖然正神也有傷亡的現象,但是遭到慘敗的還是邪惡的舊勢力、黑手爛鬼,這使我更加堅定了正念除惡的信心。再後來我又參加了本市的長時間發正念,對大法越來越堅定了。
在此我要感謝師尊對弟子時刻的呵護,感謝師尊對我的鼓勵、引導沒有讓我迷在常人社會中,弟子一定勇猛精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圓滿隨師還。同時,也提醒與我同齡的那些青年大法弟子們,我們一定要精進實修,因為我們是為法而來,別迷在常人社會中,稍一不注意就會被人類社會污染從而掉下去,千萬不要將千萬年、億萬年等待的機緣毀於一旦,我們要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