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無病一身輕
我是華東地區大法弟子,今年58歲,於1997年11月幸遇大法並走入修煉。
在人類道德一日千里下滑的當今社會裏,由於受名、利、情的驅使,受人類社會大染缸的污染,甚至在睡夢中都在追求別人有而自己沒有的東西,搞得我整天頭腦霧濛濛、昏沉沉,身體每況愈下,患有十幾種疾病:頸椎病,腰椎病,氣管炎,膽囊炎,前列腺炎,腸炎,十二指腸潰瘍,胃炎,心臟病,乙肝,高血壓, 高血脂等等。我們單位一個領導和我開玩笑說:「你甚麼病都有,就差得婦科病了。」的確是這麼回事,假如說拿一種病放在一個人身上也是很難承受的,何況那麼多的病呢。
帶著求生的慾望我跑了全國多處醫院,真像人們說的「有病亂投醫」,中醫、西醫、神漢巫婆全都求了也沒有效果,反而越治越重。97年上半年我抱著一絲希望,和領導交代了後事,帶著孩子老婆去北京求醫,意思是治不好病希望領導給照顧一下孩子;帶著老婆孩子的目地是如果做手術死了,就地火化把骨灰帶回來。在北京去了幾個醫院無果,這時的我真是對人生沒有一點希望了,整天愁眉苦臉,病多了吃的藥多,胃就更難受了,每年花掉幾萬元醫療費不說,人真是生不如死了。不身臨其境的人是不知道那種滋味的。
1997年11月,孩子的同學來我家串門,閒談中說起她母親原來患高血壓,現在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們聽了之後非常高興,感覺生命有了希望,我老婆高興的說:「你去煉吧,我也陪你去煉,我伺候你實在伺候夠了。」
走到煉功場,我們被那裏的人感動了,整個場被祥和的能量包容著,他們對我們勝似親人,互相讓坐墊並教給我們五套功法。我第一天就能雙盤腿了,同修們都為我鼓掌加油,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離不開大法了。
走入大法修煉後我非常精進,每天除上班外,我都堅持學法抄法,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到煉功點煉功,不管嚴寒酷暑,颳風下雨,一年365天從未間斷。每天五套功法煉四到五遍,還組織了煉功點義務為學功的人教功,每逢周邊大集,帶著喇叭,錄音機,組織同修弘法,使我區煉功的人數在很短時間就達到了400到500人之多,使很多人受益。我嚴格按師父的大法要求自己,去掉了在人中養成的很多惡習,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使心性得到了提高,道德昇華了,放淡了人世間的執著,師父看到了我這個真修弟子的心,三個月後十幾種病不翼而飛,真正感到了沒有病的滋味,而且為國家每年節約幾萬元醫藥費,我單位領導和同事都親眼目睹了這一事實,都稱大法神奇,也有幾個同事請了大法書。
屢次進出洗腦班、勞教所
99年7月20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當時我由於學法不深把這場迫害當作對人的迫害,對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產生了憤恨心,誰要說共產黨好就和人家爭的面紅耳赤,抱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情去北京上訪,結果先後三次被綁架到看守所,三次被綁架到勞教所,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區市省各一次)。在勞教期間邪黨惡警用種種卑鄙的手段迫害,不讓睡覺 ,罰站,面壁,坐板凳,不讓上廁所,謊言欺騙,軟硬兼施等手段進行迫害,還有的學員被電擊,灌食,打罵,關小號,戴手銬,成大字型捆綁,吃飯、大小便都不放下來,還用下流的語言污辱,我親眼看到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電擊得大腿兩側發黑,不能動,一動就疼得昏死過去,生命垂危,惡警看到人要死了,送去醫院半個月不省人事,邪惡怕擔責任才放人。總之,中共惡黨對大法弟子實行滅絕政策慘無人道,迫害手段之殘忍,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
由於我沒有放下生死,在前兩次勞教中,在高壓誘騙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向邪惡妥協了,違心的寫下了「三書」,對大法犯了罪,還以為這樣做是騙他們的,回家再煉,何必再這吃苦呢?在這期間我也知道做錯了,就不斷的背法,抄法,發正念,同時也告訴警察善惡有報是天理,告訴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要給自己及其家人留一個美好的未來。
有一個警察劉森(化名)被感化了,每次被勞教該警察都是利用一切條件和辦法熱心幫助我,使我能儘早的離開這個魔窟。他對我說:你回去做大法的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叫他們再抓住,抓住了送到這裏吃苦遭罪,再說我幫你也不可能照顧那麼周全。他道出了真心話,他對大法有了正念,給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修大法道德回升
修煉大法前我是個脾氣暴躁、心胸狹窄的人,表現在:別人對我不好,我對別人更差,誰要得罪我就尋機報復,專找硬的頂,看不慣領導,盡找別人毛病,像黑社會老大一樣。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修煉後我嚴格按師父說的去做,控制自己的情緒,心胸開闊,心態平和,從不計較個人得失,遇到事修自己向內找,和睦鄰里,孝敬父母,成了全村出了名的大孝子,每做一件事看是不是符合大法的要求,總是以大法為根本,維護大法的聲譽,不給大法抹黑,做一個師父的真修弟子。
我是一個上班族,全家人的生活費以我的工資收入為主,我總是省吃儉用,把節省下來的錢用於做資料刻光盤,每年多至上萬元,少則千元。我們地區有不少老年同修把子女給的生活費省下來做資料,他們為的是多救人,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早日脫離中共邪黨,不至於在人類淘汰時被銷毀。
99年我單位辦了一個業務技術培訓班,(學校)培訓基層業務人員,讓我擔任校長,伙食也是我一人管,買菜等等都由我去辦,每次買菜由單位出車。我知道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做好了是大法的聲譽,做不好給大法抹黑,買菜時難免家屬讓捎點菜家裏用,我公私分明,錢公私分開,各記各的帳,買菜時我總是把個人家裏與單位的分開買,實事求是,從不多開單據,不佔公家一分便宜,連賣菜的攤主都覺得不可思議,說你就把公家的菜肉拿一部份自家用唄,或者多開點錢不行嗎?誰能知道呢?你何必那麼認真?像你這樣的人現在真沒有幾個。司機也說你拿點回家用就行了,還專門買幹嘛?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忠誠老實的好人。他們明白真相後都說大法好,共產黨真不該迫害法輪功。
在買辦過程中經常有多找錢的,我都如數退還,並告訴對方煉功人不佔便宜,買菜回去有時也幫炊事員做飯,炒菜,經常讓他們回家忙農活,我替他們做飯。我盡最大努力調劑好生活,每日三餐飯菜不重樣,餐餐開桌,每頓飯就都炒幾個菜。學習班結束後,帳目公開,剩了六千元伙食費,我如數上交給單位,有一個領導說:「你真傻,裝進腰包誰知道。」我說我才不幹那種損公肥私事來,那種事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幹的。我的做法受到領導職工的好評、信任。都說我不貪不佔,飯做得好吃,菜炒得好吃,生活調劑的好,真的有點不想離開學校的感覺。領導也都認可我這樣的為人,也知道是法輪功改變了我,知道大法好。所有在單位搞基建時,讓我當裝修方面的甲方施工員,大家都知道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搞基建是個很有油水的活,沒有後台和關係還幹不上呢。別人都羨慕我,我知道我是誰,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乙方購料時必須有甲方簽名,乙方以孬充好,以低價充高價,只要我一點頭簽名,乙方就會給我好處,我是大法弟子,要「截窒世下流」(《洪吟二》〈普照〉),我決不幹損害單位利益的事,做到實事求是,不坐他們的車,不吃請,不收錢物,有時回單位趕不上吃飯時間了,就在外花幾元錢買點便宜的飯,騎摩托車帶著乙方施工員購料。送禮我也不收,他們看到一招不行,又換一招,又到我家送了兩千元錢說過節用,推辭不下,我又將錢送到單位交給領導。有一次對方把殺好的雞送我家,時值夏天容易變味,也沒法退了,我就折合成現金退了回去。
他們為多賺錢千方百計拉攏我,可我卻寸步不讓,我也告訴他們我是煉功人,我要對單位負責,不能讓單位吃虧,該是你賺的讓你賺到,你想多賺便宜也不可能,他們看實在不行又找了黑社會對我進行恐嚇,當天晚上我剛好不在工地,他們撲了個空,回過頭來我又嚴厲地告訴他們,這是犯罪行為,會失德,對你們未來沒有好處,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用大法開導他們,制止了他們的犯罪行為。後來聽工頭對我單位領導說:「人倒是個好人(指我),可現在這個社會吃不開了。」
由於我對工作認真負責,每次施工都為國家節約幾萬元或幾十萬元資金,同時也使領導認識到大法的美好,他們都在不同場合說些對大法讚譽的話。
迫害以後我不再擔任基層主要領導,調到上一級科室任副職,我無怨無恨,積極工作,處處以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單位所在地經常堵水,廁所和下水道也經常堵,大小便淌的到處都是,很髒,這種活誰都不願幹。我在被迫害限制人身自由的情況下,主動擔當了義務清潔工,每次打掃完衛生都累得汗流浹背,滿身發臭,衣服鞋都得洗刷,我雖然被中共邪黨限制人身自由,承受著精神上的痛苦,卻時刻不忘自己是個煉功人,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別人不做的髒活累活我都主動去做,嚴於律己,寬以待人,一心想著讓大法的光輝在我所到之處閃光。
救眾生步不停
師父教導我們,即使在魔難中還得去救眾生,「誰都在喊救度眾生、救度眾生,誰都沒有做,你們在做!」(《大法弟子必須學法》)邪黨剛剛開始迫害大法時,還沒有大法自己的網站,我就用節省下來的錢買了一個二手複印機、打印機,自己寫反迫害文章,讓世人們明白真相,從而得救,我不會打字,就讓女兒打字我複印,把複印出的材料送給同修一部份,自己發一部份,後來知道有明慧網,我就鼓勵有能力的同修建起了資料點,我騎自行車走遍市區大街小巷,送到千家萬戶,飯店、商店門前的車筐裏,汽車擋風玻璃上,門縫裏,田間地頭,無處不有,我們還用噴漆,手寫筆,粉筆,又寫又粘貼,電線桿上,鄉村牆壁上,隨處可見大法的標語。我和另一同修配合,走遍全市、區各個村莊,各個角落,冬天寒冷,夜間農村沒有路燈,我們走街串巷,狗叫聲不斷,再加上路不熟,經常掉到坑裏。有時夜裏車壞了,推著沉重的摩托車走上十幾里路都找不到維修點,有時冬天凍得好像每個分子都在疼半天暖不過來,那個苦我就不用提了,但是只要是想起師父,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那個苦也就沒有了。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幾十里外的農村發資料,剛發了不多,天就下起了瓢潑大雨,當時只帶了一件雨衣,我們把雨衣用在了包裝大法資料上,我倆卻光著頭被雨淋了半個多小時,衣服、頭髮全身濕透了,凍得打哆嗦,牙齒咯咯的響個不停,等雨停下來之後,我們打開雨衣一看資料完好無損,一滴雨水也沒有。我倆目光對視,會心地笑了。像以上這些事情每年都有幾次,這些年也記不清有多少次了,也都習慣了,也就不知是苦了。
我們所在地區方圓五十多公里,二十多萬戶一百多萬人。我們從城市到鄉村每年幾乎發放兩遍,使得百分之八十的人明白了大法真相。最近幾年我們又增加了面對面發放神韻晚會光盤救人的項目。神韻是師父親自帶著做的救人項目,在學法中我們悟到救人要從多渠道全方位去做。
開始時我感到很為難,就覺著不好開口,愛面子,怕失身份,一開始我們先找一些年歲大的,看起來比較老實的人拉家常,一次在一個村地頭上勸「三退」(退黨團隊)中,我問了一個中年男子,你知道退黨,退團,退隊和「天安門自焚」偽案嗎?他說:「我知道。」我又問你是怎麼知道的,他說是從撿到的小冊子上看到的 ,說的都是真事。共產黨太腐敗了。我說你退了嗎?他說我正想退還不知道上哪退呢。通過這件事情也告訴我們走不出來救眾生的根本原因,都是自己後天形成的觀念,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同時也解開了我怕這怕那為難發愁的心結。
我和同修配合除做好其它救度眾生的項目外,現在每年發上萬套神韻光盤,每次都帶幾百套,從不會到會,從怕到不怕,從發的少到發的多,轄區幾乎村村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在這個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遇到過,有說好聽的,也有說不好聽的,有要報警的,也有恐嚇的,還有疑惑不解的,認為現在這個社會中竟有這麼樣的好事,這麼傻的人?白白的送這麼好的東西給人?我們從不懂到懂的過程也鍛煉的成熟起來,遇到甚麼樣的情況知道如何對待。我們也遇到拿錢硬讓我們收下的,說是給個成本錢不能虧著你們。有不少人還讓我們吃飯,喝水,我們都一一謝絕。有一次在一個村發神韻光盤,一個受邪黨矇騙的男子,接過光盤就問是不是宣傳法輪功的,要是的話今天你們就別想走,我就把你們留下,這是上邊講的,村裏喇叭也喊了。我說是弘揚中華五千年文明的,你拿回家看一看就知道了,「所以不管你們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抱著一顆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對待一切問題。」(《澳大利亞講法》)遇到中毒比較深的人我們就智慧的離開。
我們利用街頭巷尾,學生放學的時間,人員比較集中的時間發放,有時也到大集上發,我們悟到在大集發的優點是人員集中,十里八鄉的人都有,影響面廣,效果好而快,幾百套光盤幾十分鐘就發完了。發完光盤後我們就動員「三退」(退黨、團、隊)不退的沒入過黨團隊的我們也要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或發正念把法輪大法的美好留給眾生。
在資金緊缺的情況下,也沒有影響我們救度眾生,有的同修省吃儉用,夜裏不點燈,把兒女給的生活費拿來做大法資料,同修成明(化名)甚至把蓋房用的幾萬元錢拿出來用於救度眾生的項目,自己卻住在簡陋漏雨的舊房裏,這種高尚品德是當今社會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的,唯有大法修煉出來的生命才能做到。
在這十幾年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風風雨雨中,我雖然歷經魔難坎坷,雖說是苦累,只要想起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大法,這一生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我就感到踏實欣慰充實高興,同時也樂在其中。
在這十幾年修煉中,歷經風雨,做的好的一面,一切歸功於大法,歸功於師父。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多學法,彌補不足,完成我的歷史夙願,救度更多的眾生,像修煉一開始那樣精進的走完最後一步。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