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三月份由於老伴身體不好,弟弟和妹妹來我家叫老伴修煉法輪功。第一次陪老伴到同修家看師父《廣州講法》,看完第一講後,晚上十點多鐘要睡覺時,我剛一閉眼時,看到師父穿著袈裟坐著蓮花穿牆而來,我跟老伴說師父來了,他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當時沒真正走入修煉,所以也沒往心裏去,可從那天起腦袋裏就像多了些東西,好像觀音菩薩和老壽星在自己腦袋裏似的,得法後才悟到是師父點悟我要修性命雙修的法輪大法。到九月份才真正的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第一次打開《轉法輪》看到師父時,我跟妹妹說:我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師父,但又覺得很遙遠又記不起來在哪見過……得法後身心達到了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這也是每個真修弟子都有目共睹和親身體驗到的、不爭的事實,在此不多說。下面就談談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出現的神跡。
在看守所手銬自開七次
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邪惡真是鋪天蓋地的以欺世大謊開始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我們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去北京證實法。在零零年一月份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的時候,被單位、派出所接回來,被非法拘留一個月。那個時候由於學法時間短,法理悟的不高,好多事不知道怎麼做,對大法就憑著一個信、一個堅定的往前走,同時也體悟到都是慈悲的師父手把手的把大法弟子領著走過來了。
手銬每天都會自動開了
在看守所裏,十六號那屋裏非法關押有七、八個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早晨在院裏煉功,晚上煉靜功,白天在一起背法。一天早晨在院裏快煉完動功時,過來一名警察說:大姨別煉了,所長要來了。我說:一會兒就煉完了。說著的時候所長就來了,他馬上叫來幾個人把我們按住戴上了手銬。並叫人去拿腳鐐,嘴裏還惡狠狠的說:別看你兒子在派出所裏,我也照樣銬你……後來我向內找,惡所長為甚麼這麼說?突然發現我有愛面子的心,因為走廊裏執勤的警察都認識我兒子,心想別讓他們看見帶的手銬,就用衣服蓋住,原來是這個不好的物質在作怪。心想我要去掉這愛面子的心,順手狠狠的把手銬卡了一下,要記住這次教訓。手銬這一卡可就太緊了,這樣上廁所就成了問題,沒法解開褲子扣,這時我想我要絕食。同修說:不能上廁所我可以幫你。我說:我有手決不能麻煩你,這樣中午我沒吃飯。在晚飯前我在床上坐著,突然一個普通犯人喊:大姨你的手銬開了。我一看還真是,整個手銬全開了。同修馬上說:師父叫你吃飯,你吃不吃?我說:師父讓我吃我得吃。從那天開始,這手銬開過七次,但每次都有要悟的東西。
第二次,就是我們在學法,是外面的同修送進來的經文。同修在念的時候,這手銬又開了,我悟到我們有經文學,其它屋沒有。我說:你們年輕人趕快背下來,把經文傳給其它屋的大法弟子。
記得最後一次是:因為手銬老開,所以沒帶而是在手裏拿著。後被執勤警察看見了說:既然它老開,那給我把它拿走吧。後來惡所長路過看到沒戴手銬問怎麼回事?我說:手銬老開,叫他們拿走了。惡所長說:我還不信了。叫旁邊的警察去把手銬拿來,狠狠的把手銬卡的很緊。我說:你卡這麼緊,怎麼上廁所?他說:上廁所再叫他們開。過了一會我要上廁所喊他們打開手銬,監室的號長(普通犯人)說:大姨,怎麼這樣的聲音?我說:怎麼聲音不好嗎?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帶有怨氣喊的。說著值班警察拿著鑰匙來了,但怎麼也打不開。沒辦法又找來會開鎖的犯人來開,用了各種辦法又開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打不開。這時我向內找,知道是剛才不祥和、不慈悲、帶有怨氣的,沒做到忍。這時我說:不用開了,我知道打不開的原因,剛才態度不好。警察說:那怎麼辦?總不能帶著它回家吧。我說:不會的,放心吧。這樣第二天早上又都開了。
只要正念足 大法就顯神威
還記得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七次去北京證實法,在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呵護下,也是自己回的家。我們一行四人是利用修理印資料的機器時去北京的。火車票剛買好,一位同修說:咱們不去吧,這家機器壞了,再找另外一家,我說:火車票都買好了,還是去吧,三、五天就回來了。就這純真的一念,這次還真是從去北京到回來剛好五天。十四號上午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四人同時拉開了橫幅,又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那洪大的聲音,在天空中迴盪著。這時一個便衣警察一個高竄上來把我的橫幅搶走,我也被拖倒在地。其他同修的橫幅也被搶走,他們又把我們送到了天安門廣場分局後院,那裏仍然關押著好多天南海北來上訪的大法弟子,大家齊背《論語》,那場面可夠壯觀了。到了下午,警察把我們分到各地,我們一起來的四個人,其他三人被送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後來知道他們吃了很多苦。我被送到平谷縣看守所,警察用偽善引誘的辦法說:誰報名,關兩天就可以回家。當時我只是想早點回來作大法工作,所以還是報了名。這次可沒那麼幸運,這次真的上當了。但從中也悟到了每次路都不同,照以前的路走是不行的。因為「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不同層次又有不同的要求,不能用同樣的方式對待。
第三天,本地駐京辦的警察把我帶到駐京辦,一路上我跟他們講真相。剛一到北京,警察在打公用電話時,我是可以走掉的,但我想還是叫他放我走,這樣對他有好處。我跟警察說了我的想法。他說:大姨不行,我要把你放走了,我就不用幹這行了。這一說不要緊,他看的更緊了。到了晚上睡覺時,他問我還跑不跑了。我:跑,修煉人一念就跑了。這下他們可嚇壞了,晚上睡覺把被子鋪到了地面上,叫我在地上睡覺,並說要用手銬把我銬在桌子腿上。我說:你以為手銬能銬住我嗎?在當地看守所裏這個手銬開了七次。他說:真的?我說:你要是不信就打個電話回去問他們。後來警察又叫來賓館服務員,我笑了:你想叫服務員認識認識我,我要跑了服務員再去通知你,真是小能小術。這時警察也笑了說:大姨,你今晚跑不跑,我說不跑,好幾天沒吃飯也沒睡好覺,我今晚想睡會兒。後來警察說:大姨,你到床上睡吧,今晚就不銬你了。我說:既然被子都鋪到地上了,在哪裏睡都一樣。我就開始煉靜功,煉完功後,我便睡覺了。晚上做了個清晰的夢,是師尊點悟我:說單位叫我去佳木斯出差……。第二天早上,我和被抓的同修說了這個夢,不知是啥意思。她說:是不是與你回家有關係?實際上是師父看我不明白,借她的嘴點悟我。我就自言自語的說:佳木斯,佳木斯……念著念著就念成了「家沒事」,哦,我明白了,我回家去沒事,那麼怎麼回家才能沒事呢?就得自己走,要叫他們一級一級的接回去那就有事,因為公安早就放話,再抓到就得判勞教。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有等待時機了。吃完早飯,警察在床上坐著看電視,我對另一個同修說:咱們背法吧,先背《論語》。她說:不會背。我說:我背你聽吧。這樣背完一遍,同修要求再背一遍,當我背第二遍時,背著背著那警察就睡著了,我知道背法把他背睡了。我一邊繼續背法,一邊把我的外衣和包從裏面拿出來,又看見門口站著一位服務員,心想她在那站著也不行啊,一會兒服務員就走開了,我馬上穿上外套背起包就往樓下走,剛巧頭一天晚上我在門口,聽到兩個人的談話:你怎麼從這上來了,這是我們家上樓又快又近的路。於是,我就從他們這個又快又近的樓梯走下去了,到了一樓,服務台裏有兩位服務員在說話,我朝她們笑了笑,就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因為在北京不認識路,就朝著一個方向一直走,當走到前面是蓋房子的工地沒路了,這時我看到一民房前坐著兩位老人,便上前問路:大爺,請問去火車站怎麼走?就看兩位老人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其中一位老人說:看樣是去前門的(天安門),另一個說:不對,我看是從前門回來了。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先找到大道,就有汽車拉你到火車站了。我當時就覺得這兩位老人不是一般人……,我邊找大道邊想:不能去北京火車站,說不定駐京辦的人發現我走了,就會去北京火車站找,還是到天津火車站。當我找到了大道時,看見一對青年走過來,我問他們去天津怎麼走?他們說了一遍我也沒記住,後來小伙子又給我寫在紙上:先找到東單坐幾路車、再到八王墳,如沒有過路車再到九龍。我謝過他們,找到了東單上了公交車,一上車一小伙子就問我到哪,我覺得這也不是偶然的。我把那張紙條給他看,他說他也到那站下車,並告訴我可能那個臨時站點已取消了,不行的話我帶你到九龍。到站剛下車不到一分鐘,小伙子看到了北京到天津的車,主動招手幫我搭車,就這樣很順利的到達了天津火車站,買火車票時一看就有一趟車,從佳木斯到某地的路過天津站的車。師父真是把車都安排好了,這一路走來所遇到的事都是很神奇的,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到了我們本地火車站後,心裏開始不穩了,心想畢竟是自己跑回來的,馬上又想到:師父告訴「家沒事」,那一定是沒事。我順利到家後,兒子問我:你怎麼回來的?北京來電話說你跑了,如果回家了,公安局要找你,你趕快回老家吧。當時還是有點怕心,還是回了老家,並給同修打去電話。在老家胃一直不舒服,我悟到:沒聽師父的話,不該回老家了。第二天,同修就來電話說家裏很忙,叫我回去。到了同修家,剛好師父新經文《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來了。我想要回自己家,同修原打算幫我在外租房住,我說不行,師父點悟我家沒事,那肯定是沒事,再說也不能耽誤同修看新經文,這樣我就回自己家了。第二天一早,就把師父的講法都發到了同修手裏。在師父慈悲的點悟下一切順利,真的是「家沒事」。
惡人光張嘴而說不出話來
記得一次回老家送大法資料給家鄉的同修,一上汽車就覺得頭痛,怎麼回事?我下意識的抬頭向上看,發現行李架上貼有誹謗大法的小粘貼。我立即起來拿鑰匙一邊劃一邊說:我說你這車上為甚麼乘客這麼少?原來你貼了這些不好的東西。我問售票員有沒有刀給它刮下來。售票員說:沒辦法,這是汽車總站給貼的,說不貼不行。你把它劃了就行了,我回去自己再刮下來。我藉此給他們講真相,每人發一份真相材料,因車上人不多,有十幾個人吧。這時在司機旁邊的座位上坐的一個人,回過頭來惡狠狠的說:還反了你了,把她送到某某地方。這時我就開始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因我背了一大包大法資料,不能落入壞人手裏……一會到了我下車的地方,司機說:大姨你到站了。這時那個惡人向後一轉頭,但我看到他光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這時我也快速的下了車,轉另一汽車,安全順利的回到了老家。
隔壁有人「自殺」了
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從家裏一出門,看到好多人都向隔壁鄰居家看。我問怎麼回事?有人說:你隔壁有人自殺了。我當時想:如果我沒出門,在我家可能就能看到……後來和同修交流,不知師父點悟甚麼呢?都也沒悟好。第三天早上在床上整理被子時,我透過北窗戶,突然看到我們樓北面那所學校院裏掛著一塊大白布:崇尚科學反對某教,看到有好多學生在簽字……我一下明白師父點悟我做的這個夢是啥意思了,這不就是「自殺」嗎?我立即聯繫同修看怎麼辦?但同修暫時都不能來……
這時我想:既然發生在我身邊的事,那就是應該我去做了,更何況師父昨晚就用夢來點悟我。於是我把家裏僅有的真相資料整理了一下,還好,樣樣數數的還挺全的。我用一個黑色塑料袋裝好,準備發給學生們。這時我想到兒子上學時曾說過,他們有甚麼事,中午同學們在一起講,一會就被老師知道了。所以我想等中午送真相資料給學生們看,一會兒老師就能看到,老師知道後一會兒就能傳到學校領導那裏,這樣就可以儘快制止這場對眾生的迫害,停止簽名。
到了中午我下樓時,心想:得繞開我們樓梯口從別的地方到學校操場。當我一出樓梯口看到,正巧一輛大客車停在那裏,正好擋住我們樓梯口,這樣操場的學生不知我從何而來,大道上行走的人又看不見我給學生們發真相資料。當時我想師父安排的真周到,謝謝師父的巧安排。
這樣我繞過大客車直接來到了學校操場,看到有一個學生在那看簽名,我就招手叫他過來。我問他簽名了沒有?他說簽了,我告訴他簽名對你們不好,你把這些真相資料拿回教室給同學們看看就明白了。當時因為操場上有好多學生在打球、在玩的。他站在那裏猶豫一會兒,才拿著真相資料,一邊看看我,又一邊看看操場的同學,慢慢的走著,到了樓梯口就開始快步上樓了……這樣在下午三點左右,大白布就拿走了。
為了讓學校領導更明白真相,我想還得給學校領導寫封勸善信。同修說:一定要注意安全。第二天上午,我把寫好的勸善信送到傳達室,我說:給學校領導一封信,剛把信放在窗台上,值班人正巧低頭撿東西,這時我也快步離開了。
從此事我悟到:在證實法的過程中,只要我們是為了維護大法,為眾生負責,只要我們想做,師父一切都給我們安排的好好的,只要按照師父安排的做,一切都是最安全的。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大法弟子的層次也在不斷的提高,作為弟子也真正的體悟到師父的辛苦、是多麼的不易!為了弟子能走好證實法的修煉路,時時的呵護著、加持著弟子。只要我們正念正行,現在基本是想甚麼、成甚麼。比方出去貼真相粘貼,一般情況要貼在明顯的地方,像宣傳欄、廣告牌、黑板上,我住的這個地方是市場,來往人很多。我就想:前面的人快走,後面的人別過來,這時就真的沒人來往,那就很順利的貼好。像這樣的事例很多,但每次出現神跡也都有我們提高的因素。也真正體現了只有在師父的呵護下,才有大法弟子的神跡,也就是宇宙大法在人間顯神威。
在師父正法的最後最後的時刻,還要多學法、學好法、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兌現我們的誓約,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