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張曉君堅決不跟惡警走,是桑虎執意非要劫走張曉君,黑臉高個司機也惡狠狠的說:帶走關她三年。三個男惡警野蠻的把張曉君抬到警車上。晚上惡警把張桂珍和張曉君的女兒放回家,把張曉君非法關押在黃埔拘留所繼續迫害。
張桂珍,七十多歲的老人,一生坎坷,飽經風霜,為甚麼要堅持修煉法輪功呢?未修煉法輪功之前,老人患有嚴重的胃潰瘍、心臟病、關節炎、氣管炎、低血壓等重病,常常頭暈目眩,藥不離身。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的病痛全都好了,從此精神奕奕,安心工作,家有四個兒女,她卻幾乎包攬了家裏所有的家務。
老人家有個大伯哥,因得腦血栓,半身不遂,因無兒無女,張桂珍就把他從農村接到自己家,一住就是八年!張桂珍無怨無悔的細心照顧他。大伯哥因長期生病,心情不好,張桂珍有時還得承受大伯哥的無理責罵。在丈夫去世後的三年裏,家裏除了她自己百元錢退休金再沒有其它經濟來源的情況下,張桂珍自己省吃儉用,也要給大伯哥買好吃的,還要給他治病。老人幾年如一日照顧著癱瘓在床的丈夫的哥哥,直至這位大伯哥去世。在大伯哥去世前的頭幾個月裏,老頭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有時他不小心掉到地上,張桂珍弄不動他,都是無奈地跑到外面,請求不認識的男職工幫忙,將大伯哥抬到床上。張桂珍經常難為的掉眼淚。大伯哥去世後,她又把他的骨灰盒送回老家安葬。為此老家的鄉親及鄰居都敬佩這個善良的老太太。
在現今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裏,有誰能主動照顧一個無錢無勢與自己不太相干的病人?老太太經常說我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才這樣做的。
就在老人準備幸福安度晚年的時候,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開始了,老人不但失去了往日的寧靜生活,還開始了這一生中最苦難的日子。
在法輪功中親身受益的她,不願違背良心放棄信仰,為此已四次被非法關押進看守所、拘留所,多次被逼迫進洗腦班,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新鄉市女子監獄,在監獄裏不僅被強迫洗腦,還沒日沒夜的做奴工,遭受的殘酷迫害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張桂珍的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的摧殘,人眼看不行了,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監獄才以保外就醫的形式放了人。
張曉君是個單親家庭,一個單身女子帶著女兒走過了近二十年的春夏秋冬,其中有多少個淚濕枕巾的不眠之夜,又有多少個面對女兒那天真無邪的面孔去強顏歡笑的白天?!然而不管生活對她多麼的無情,她依然秉守良知說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功是被誣陷的。那麼在中共暴政的統治下,張曉君的一句真話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零二年,張曉君因說了一句:法輪功是被誣陷的。然後就被綁架到山東東明縣看守所迫害。為了抗議這種迫害,她絕食二十多天,被中原油田「六一零」韓青和段崇禮指使的獄醫,強行綁在椅子上插鼻管野蠻灌食。後被強行送到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勞教所的惡警為了讓她放棄信仰,完成所謂的「轉化」率,多拿獎金,對張曉君進行了三天三夜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第一天整晚不讓睡覺,只許站在一個她們指定的地方罰站;第二天上午來了四、五個吸毒人員強制給她穿上一種叫約束衣的衣服(這是一種刑具),這種衣服有二個長長的袖子,穿上後,將手反擰到後背抬到最高處,用繩子捆上(只有去廁所時才給解開繩子),這樣人不能正常站立,身體是彎曲的,再用繩子把雙腿綁上,頭上再戴個反覆播放謾罵法輪功師父的耳機。為了不讓她說話,惡警又指使惡人抓住頭髮往嘴裏塞抹布。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讓人痛不欲生。在極度疼痛時,張曉君曾把頭往牆上撞。惡警在達不到目的時,就指使惡人將繩子捆的更緊。就這樣張曉君被酷刑折磨了兩天兩夜。鬆繩後胳臂劇痛,不能睡覺,手握不住東西,胳膊抬不起來,雙腳失去知覺,雙腿雙腳至今還是麻木的。回家後骨瘦如柴,同事們都不敢認她了。由於長期受到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及多方面壓力,頭髮過早的變白。上班後中原油田「六一零」不讓單位給她發工資,在孩子無力撫養的情況下被迫買斷。
如今張曉君再次被劫持到拘留所,我們為中共警察的暴行而憤慨,為張曉君的經歷而心酸!我們盼望中共解體的那一天,還我中華兒女一片湛藍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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