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就能突破舊勢力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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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我是一個走了很多彎路的大法弟子,多次遭邪惡綁架。由於對大法的堅定,師父保護著我,一步步的提高心性,認識法理,最終完全否定了邪惡的迫害,走了過來。

在多次迫害中,使我刻骨銘心的是第五次。當時,邪惡之徒從家綁架了我,搶劫了不少真相資料,架勢很兇,直接送看守所,說甚麼至少判三年。我心情沉重,但我相信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我苦苦的找執著,卻找不著。一天,我寫著「出了這麼大的漏,究竟是甚麼執著導致的?」突然,一句我根本不常用的話,跳到了筆尖──「一手抓住神不放,一手抓住人不放。」順著這總的執著心,又找了一串執著,名、利、情、自我意識等,光怕心就有十多種。隨即我高密度發正念,解體邪惡,去除執著,儘量做好三件事,明顯感覺它們在削弱。我很快就被轉到洗腦班去了。在洗腦班裏,幾位同修形成一個很好學法煉功整體。大家正念正行,學(背)法、切磋、向內找,每天如此。我感到我的怕心──怕判刑、怕送新津洗腦班等執著都在一層層、一絲絲的去;還有其它一些魔難,也都一一突破了。最後,大家(除一人例外)無條件的都衝出了近三個月的牢籠。

這一次迫害,說起來平平常常,實則是一個剜心透骨的過程。沒有師父的法,沒有同修的幫助,根據我當時的心態,是很難走過來的。魔難使我更深刻的認識到了實修的重要性,以後在家庭和處理同修、大法工作的矛盾方面,我都努力的以大法為重,向內找,儘量做到「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轉法輪》)。雖然自己感覺做的並不好,自己仍然逐步的在提高。

最後一次迫害,我可以肯定的說,這的確是最後一次!因為我已看透了邪惡的本質──一切都是假相,而大法弟子的向內找、不斷的提高自己才是真的,也是必須做到的。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我講真相被構陷。黑窩中,我始終保持堅定、平穩的心態,抱著一念──不配合邪惡,理智對待一切。我非常明白,配合就是毀滅,只有堅定的信師信法才能越走越好。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明確告訴大家遇到迫害,找出執著,去掉執著,迫害則不攻自破。

在洗腦班二十三天裏,我找到這次使我遭受迫害的「不理智、幹事心」兩大執著後,每天除了睡覺和吃、喝、拉、撒,全部時間用於發正念。在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時,在解體所有邪惡時,我都儘量用強大的正念。(這點我平時做的很不夠的。)同時,時時提醒我對洗腦班的任何人都不能恨,因為他們也是為法而來,卻迷在了人中的眾生啊!我守住一個底線──決不配合邪惡。

我首先是對我的「包夾」講真相,講通了一個。這位明真相的小妹後來為我能在黑窩中堅持煉動功起了不小的作用,也為她的未來擺好了位置。她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了我,叫我出去後給她的丈夫講真相,並表示出去後不再幹這個事了。另一個包夾,中毒太深,我沒能救了她,因她拒絕聽真相。其他包夾,幾乎沒機會接觸,我想緣份就這樣了吧。

洗腦班的惡人不知是心虛,還是有甚麼規定,他們一般不進大法弟子的監室。邪惡之徒找我談話有五次,目地是想「轉化」。在以往的迫害中,每次談話時我都主動與他們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叫世人「三退」的目地等。這一次,我不願像過去那樣不分情況慌著講真相,根據其冥頑不化的特點,我採取視情況而言,或等他先說,適當之時再插入;或首先表示沒談的必要,反而能有機會多講一些。

比如:有一次,一位沒見過面的小伙子找我談。他一進門我盯著他:「新來的吧?」「好幾年了,我還認識你呢。」緊接著他說「我叫小方」,我說:「啊,小方你好,我知道你要問甚麼。但我首先聲明一下,我學大法沒有錯。」我有意也是很自然的告訴他我堅修大法的決心,因大法以「真、善、忍」為指導,不但祛病健身,還淨化身心,提高道德修養,使家庭和睦,社會精神文明回升,所以他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要想讓我放棄,根本不可能。

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沒擋我,也不好再問,又不想走,我趁機問他「我這樣冒著被迫害的危險堅持煉法輪功,你想不想知道是啥原因?」(我想趁此機會讓他進一步了解大法)他說「想」。我就通過我的親身經歷、感受比較詳細地把大法祛病健身和淨化心靈的神奇效果敘述出來,他聽得很認真,看得出他很贊同,特別是談到學大法後,我不計個人得失,從而在單位受到好評時,他表示認可。可是談到邪黨開始禁止、鎮壓,我們不但要堅持煉,還要講真相,勸「三退」時,他就不願聽了。看得出,他是中邪黨毒害太深。我相信再有時間,是會把他講明白的;可惜,直到離開那裏,再沒看到他,感到很遺憾。我祝願小方還有得救的機會。

另外,一位「眼鏡」(可能是現在「六一零辦公室」頭目)找我談。那是我入黑窩幾天後,我一進辦公室門,他就說:「你來這裏一星期了,談談你的感受吧。」我沒理他,因這「眼鏡」,我這是第三次跟他交手了。前兩次,每次見面,我就搶著跟他講「末法時期,要淘汰人,人怎麼保命」,他都不讓我說下去。現在想來,可能是我當時急於求成,不理智和未解體邪惡所致吧。這次我有理有節,等他先說,然後他答應我的要求後我再說,否則我不說。當我開始說時,他果然不打斷我。我首先闡明我的堅修大法的決心,然後就像和小方講的一樣,講了大法的偉大、超常。他靜靜的聽,在場的保安,幾個包夾也都靜靜的聽。由於我聲音越說越大,他們把窗戶都關了兩遍。同樣,要說到「七二零」中共對大法的迫害時,他制止了我,不讓揭露中共的邪惡,那就從法律上說明我們是合法的吧!

「眼鏡」說:「政府不讓練就不練嘛!為甚麼要跟政府作對?」我不跟他爭,我只質問他:「我們國家的哪條法律上寫了不准煉法輪功?憲法上也講信仰自由嘛!」說到這,「眼鏡」回答不上。我繼續說,法輪功洪傳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唯獨中國不讓煉,這正常嗎?這個規定正確嗎?我說話聲音大,在場的人有的贊同,「眼鏡」也並不反感(從眼神中看得出)。也有人不理解,覺得你太膽大。不管怎樣,他們並不像想像的那麼抵觸大法,通過這幾次交談,我進一步認識到師父法的偉大,超常;我們只管正念去做就行了,一切有師父在,怕甚麼!

在我要離開黑窩的前兩天,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在這裏沒甚麼必要了,我怎麼出去呢,是不是師父給我演化病業現象這種方式出去呢。我相信我會出去的,果然就在我入黑窩的二十三天下午,我的家人領著我無條件的離開了黑窩。

說來真是奇怪,其實也不奇怪,師父說「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只要實修,向內找,就能突破邪惡的安排。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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