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介紹的就是我的親身經歷,並非人們傳說的神話,而確確實實是「神在人間」的真實展現。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們學法小組正在看師父講法錄像,突然一夥警察(二十多人)破門而入,搶走法像、大法書籍、電視機、DVD等物品。我們小組七人全被綁架到公安局,連夜突審,次日清晨被投入當地拘留所。除我被視為重點,其他六人在一週內都陸續正念闖出魔窟。一週後,我被轉押異地洗腦班。
看到被迫害因緣
到洗腦班的第三天早上,我打坐入定進入了古代:「送我到洗腦班的當地警察和洗腦班的主任正坐在一張長約一米,寬約零點五米的長桌兩端分銅錢,銅錢長約三十五公分,共三串,倆人每人脖子上各掛一串,剩下一串擺在桌上,兩人都想多得,銅錢在桌上扯來扯去,主任說:「人送到我這兒時間長短都得我看管,頭兒說了,得多給我錢。」警察說:「我不送人來,你看管甚麼?」各不相讓,越爭越激烈,銅錢繩扯斷了,銅錢散落了一地。」出定後,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次被迫害,是舊勢力在史前就安排好的。我立刻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堅決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跟隨師父堅修到底。全盤否定舊勢力在另外空間和史前的一切安排。敬請師尊加持弟子正念闖關。
看到了被迫害的因緣,我更加緊背法、悟法、真正實修。因我從被綁架就一直絕食反迫害,每天除發正念,煉功,就是背法。凡是能熟記的,如:《轉法輪》的某段法、《精進要旨》的部份講法、經文、《洪吟》等,我都反覆背。
學法修心轉變觀念
通過背法,用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心性提高了,環境也改變了。
我剛到洗腦班被關在單號,牆角一個沒蓋兒的塑料便桶發出濃濃刺鼻的臊臭味,頂棚上一層黑乎乎的蒼蠅。我沒好氣地讓警察把便桶拿走:我說,明知道我不吃不喝,當然也不排泄。警察說:「便桶不但不能拿走,每天還得照常給你送三頓飯。」他們每天打開第一道鐵皮門,從第二層鐵柵欄門空隙,把盒飯扔到地上。米飯經常是焦糊黑鍋巴,再落上黑黑的蒼蠅,分不清是鍋巴還是蒼蠅。時間一長飯盒貼著牆碼成了矮牆,隨之也發出霉臭味,這可樂壞了黑壓壓的蒼蠅,卻使我喘不過氣來。白被罩上也布滿了蒼蠅屎,睡覺只能蒙上頭,整天也呼吸不到一口新鮮空氣。
當我背法背到(《精進要旨》〈真修〉)一文,「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的法理時,心中一震,瞬間推倒了擋在我面前的一堵無形的牆。一些常人之心也淋漓盡致的暴露出來:自以為是心、證實自我心、爭鬥心、妒忌心、怨恨心、不平衡心、還有更惡毒的報復心等。這麼多骯髒的人心怎能不遭迫害呢?眼前所處的邪惡環境和不正的人的觀念,不正是舊勢力所要的嗎?它們把我關起來,不就是要削弱我的意志,利用表面惡警激發我負面因素──魔性,在求安逸心的促使下,就會邪悟,乃至走向大法的反面──徹底毀掉千萬年的等待,多邪惡呀。
心性提高了,環境也改變了。第二天早晨,警察打開房門讓我到外面去方便,也派人徹底打掃了監室,時常也可到室外短暫活動了。
儘管惡人知道我一直在絕食,可他們並沒給我灌過食。後來得知,一是他們為的是收取每月一千元的伙食費;二是他們看我雖身體消瘦但精神卻很好。
同化大法神跡顯
隨著每天反覆背法、煉功、發正念。身體也發生了明顯的改變,功能也不斷地出現。
九月中旬,北方的天氣已進入深秋,一天,突然我渾身像冒火一樣,熱的不行,身穿一層單薄的衣服,卻能聞到衣服被火灼烤後輕微的焦糊味,熱得我不能在床上被褥中入睡,我就到地上。洗腦班是平房,瓷磚地面。我把地面擦乾淨,就全身貼在地面上,一個地方躺熱了,再換個涼地方,前身後背像烙餅似的翻過來調過去的在地上躺了整整七天七夜,一天晚上(監室不給電燈,怕看經文)我無意把手掌貼到牆上,瞬間從手指縫放出數道金光,把手移開,再貼上,還如前,而且隨著手貼牆時間的加長金光也增強,直到整隻手都變成金色。監室(十平米左右)內金光通亮。
正當我目不暇接時,一個神聖莊嚴的法音在我耳畔響起:「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神路難〉)。頓時,我淚水一湧而出,脫口自語:這哪是在吃苦啊?明明是在煉佛體嗎!感謝師父慈悲讓弟子看到大法的神奇,鼓勵弟子堅修到底。
此時,我多想把師父的慈悲與同修分享,心中呼喚著:同修,你們在哪裏?隨著這一念的發出,瞬間我到了一個遮天蔽日,一望無際的遠古森林,都是幾人合抱粗的參天大樹,看到同修們幾十人圍成一圈,席地而坐,人手一本《轉法輪》正在學法。不遠處有兩個身穿白色和服的小和尚,一個用木桶往一口碩大的鍋裏倒水,一個在燒火。顯而易見是在給修煉者做飯。在兩個小和尚的旁邊,有兩隻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挑選著它們喜愛吃的嫩草。茵茵的草地上長滿了錯落有致的各色鮮花。太陽像一把金色的大傘透過參天大樹縫隙把萬道金光撒向大地,籠罩、呵護著地上的生靈萬物。真是一幅天人合一的精美畫卷。
當我雙手捧起沉睡在綠草地下的泥土時,我真的聞到了沁人心脾的千年泥土芳香,宛如那潺潺甘泉向我口中流淌。此時,絕食、絕水一個月的我,真的有了想飲水的渴望,我心中懇請:師父,若把丈夫的老家(我去過)的高山泉水調來該多好啊,讓弟子飽飽的痛飲一場。就在此時,久違的清涼甘甜泉水,嘀咚,嘀咚……一滴一滴的滴到我的口中,因我是仰面躺在地上,不時會有多餘的水從嘴角溢出,用手去摸,真的是水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但確實是讓我開懷痛快的暢飲了一番。
師父的恩德用盡天上的神話和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完。此時弟子只有用感恩的心伴著感恩的淚化作一句話:「謝謝師父,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回報師恩。」
調出真身助師正法
十一臨近,邪惡為了便於管理監號,把我合併到另一單人監室,同修也在絕食,這樣我們倆也很協調。一次,同修讓我幫她發正念清理空間場。我一立掌,看到一個高大的大黑熊怪,直立著向我撲來,我幾次打出神通滅它,他只是後退幾步或搖晃幾下,我覺的力不從心,就請師父幫助滅邪,這時就看到黑熊怪化作一股黑煙從雲層鑽個洞逃跑了,我緊追妖怪到了天上,抬頭看,是清澈透明的湛藍天空,低頭看,是厚厚的漆黑雲層,像個大鍋蓋似的隔著下邊甚麼也看不見,也沒找到黑熊怪。我順原路返回地面,師父早已把黑熊怪化成一灘黑水。
次日清晨發正念,我在心中呼喚修成的那面:在這特殊時期、特殊環境「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昨天若不是師父給滅了那妖怪,要是讓它逃掉,得傷害多少眾生啊?隨著這一念,一個巨大的金佛坐落在我的空間場,全身打出無數大大小小不同顏色的卍字符。
開始是從身體的各大關節:肩頭、肘、腕、膝、腳踝等,打出的是邊緣約五一六公分寬的金色卍字符,左右關節同時對稱的一對一對的從大到小非常有序的發出。一對發出,升空爆炸,隨著爆炸落下一層空間的邪惡爛鬼的殘骸。接著下一對發出,爆炸後出現對面看不清人的漫天揚沙。也有炸下來的像濃黑大霧……大關節發完接著是手、腳等各小關節,小關節是成群發。隨著空間層次的升高,卍字符也越往上越小,顏色也由赤、橙、黃、綠、青、藍、紫、有色、無色發生著變化。卍字符在空中爆炸時像放禮花,各種顏色非常好看,這時不知炸了多少層空間,就看到那些殘渣敗物分不清個兒,絞在一起,像整個空間場那麼大的一個深灰色大餅落下來。
最後是全身說不清具體從甚麼位置,飛出數不清的白色透明旋轉的像小飛蛾,布滿整個空間場,啪、啪、啪……不停的邊升空邊炸開花,開始像濃霧往下飄落,越往上飄落的霧靄顏色越淡,再往上就是雲開霧散,陽光明媚。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發正念,出定後,我像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全身大汗淋漓冒著熱氣,頭髮都濕透了,這時我感到全身輕鬆,彷彿能騰空而起,非常美妙。
有靈性的小花
過了十一,已進入初冬,北方的天氣開始下霜了,一天,我扶著監室的鐵窗向外看,忽然看到窗外的花壇中霜打的殘枝敗葉下,躲著紅、白、粉、黃等各種顏色的鮮豔小花(花盤直徑約三釐米左右),我讓窗外的警察幫我採了一些插在罐頭瓶裏放在窗台上。看著這些生機盎然的小花,我想起了師父講過的植物也是有生命的法。
一天,我對著她們說:你們也是為得法來的,你們能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中陪伴大法弟子,將來都是有福份的。可是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甚麼名字呢(我指的是世間的花名)?嚯!一句話打破了沉靜,這時,就看那些可愛的小花爭先恐後秩序井然,一朵接一朵的報自己的名字。每朵花報名時就突出眾花平面二~三釐米高,出現一個小娃娃,身高十釐米左右,甚麼顏色的花就穿著甚麼顏色的衣裙。我叫冰珊,說完就退回原位,接著下一朵突出……我叫玉瑚、我叫雪蓮、我叫仙琪……越往後的名字我感覺都是天外的語言,我也無法用人間的準確漢字記下來。我說:好了報多了我也記不住,將來我們歸位時都會認識的。在此,先謝謝你們在這讓人窒息的妖窩裏給我帶來的輕鬆和愉快。這時,就看到滿瓶的花都閃動著,像是在點頭。她們用稚嫩的娃娃音異口同聲的說:「不要謝我們,我們應該感謝你,是你保護了我們,延長了生命,否則我們會凍死的。你知道我們多羨慕你能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師父同在。能與你相遇,也是我們的榮耀啊!」
死而復生
十月中旬的一天,洗腦班主任找我談話,讓我準備去醫院檢查身體,說可能是要放我回家。可是邪惡黑手卻死死的阻攔,又給我設了三道關卡。
第一關:當我兒子接到通知,從家(外地)來到洗腦班帶我去醫院時,竟是停電,說是全地區:包括幾個縣市的大範圍電力檢修。歷史上都從未有過的事。
第二關:過了兩天,我兒子又驅車趕到洗腦班,主任卻因有事,近日不能上班。與主任電話約定第二天派人跟著去醫院。
第三關:次日,因天突降暴雨,車途中受阻,孩子沒能及時趕到醫院,負責檢查身體的醫生此時被抽調去給當地公交系統體檢。
我對兒子說:看到修煉的嚴肅了吧?「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精進要旨》〈堅定〉)。這關得我自己闖,你就回家等消息──來接人吧。孩子說:「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為甚麼歷史上都不曾有過的事,偏偏趕在咱們辦事這幾天(一週時間)。」
孩子走後,我認真查找是甚麼漏讓邪惡抓到了迫害的把柄?我開始靜心學法。當我背《轉法輪》中「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這段法時,我一下清醒了,問題找到了:那是數日前的一天,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念:『在這裏就這樣暗無天日的消磨著時間,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就是這顆『難耐寂寞』的心,讓邪惡找到了迫害藉口。我立刻發正念:我即使有執著,有師在,有法在,還有師父管。你舊勢力本身的出現都是不被承認的,更不配左右大法弟子。你們不想要未來,那就徹底銷毀!
執著找到了,心性提高了,問題也解開了
第二天主任找我談話,說:「給你們當地公安局發傳真來接你,發了三天都沒發過去。」我說你現在發一定能發過去。他說:「剛發過,還是不行。」我說:你馬上發一定行的。主任很無奈的又發了一次,這次果然成功了,他激動的說:「你真神了。」我說:大法弟子就是神嘛!中午十一點零點鐘,主任要下班了,我從沙發往起一站,突然一陣眩暈,險些摔倒。主任讓我坐下休息一會,我說:沒事你回家吧。
我扶著牆向隔著兩個門的監室慢慢移動。當到門口時,我喊了一聲隔壁的同修醫生,就暈過去了。這時元神已離體,看到七、八個同修在忙忙碌碌的搶救我,有燒水的,有用熱水瓶給我暖手腳的,同修醫生給我做人工呼吸,警察拿來救心丸,同修們都不同意給我用。我說沒事,藥對我們不起作用,得讓常人理解。他們把藥只能放在我嘴邊上,因嘴已掰不開。當時人死亡的四大生命體徵都出現了:體溫、脈搏、血壓、呼吸都沒有了。同修們都哭了,邊哭邊說:「大姐,你不能走啊,我們得跟師父回家呀……」我說:你們哭甚麼呀,我沒死啊。可是,我說的話他(她)們聽不見。我當時的狀態,就像師父在講法中講的唐山地震中震死過去的那些人一樣:無拘無束,無痛無苦,非常輕鬆美妙。
這時,我看到一個年輕同修跑到外面要找車送我去醫院,被兩個警察攔住,同修坐在地上不起來,其他同修也在勸她,我想同修的行為別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就請師父讓我元神快點回到肉身,去把同修叫回來。話音剛落,這邊我也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同修站在旁邊,我讓他把我扶起來,他驚訝的大喊著,快來人啊,大姐醒了……
當我走到外出的走廊門口時,正遇上電話找來的主任,他看到我說:「這不挺好的嗎?」我說:是啊,剛去了趟天庭,才回來。主任說:「我到家也就一個小時。」我說:我這次天庭之遊準確的說是五十分鐘。這時,站在一邊的兩個小警察,你一言他一語的說:「可把我們嚇死了,快讓她回家吧。」主任對我說:「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我說:煉法輪功的沒病,檢查甚麼呀。主任說:「放你回家也得有個手續啊。」我說:抓我們時甚麼法律、手續都沒有,現在講起手續來了。同修說:「去醫院看看吧,可能該走這一步啦。」此時,我也拿不定主意,心想在這關鍵時刻,留去就交給師父吧。這時就看到站在遠處的主任向我招手喊著:「車來了,快上車吧。」
我隨車來到醫院,因是午休,只有一個值班醫生和一個護士。醫生告訴我等上班給我做一下全面檢查。護士給我量完血壓,神秘的把醫生拉到一邊。當我問護士血壓是多少時,醫生代答,一百八十毫米汞柱。這時科主任接到電話來到醫院。他一見到我就對醫生說:「給她寫病例吧,她前段時間就來過,因停電沒檢查。像她這樣的該放了。」
回到監室我更加嚴格守住心性,不被眼前的現象迷惑。牢記師尊教導「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更加高密度發正念。
就在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一隻大白公雞,抖著大紅冠(官)昂首挺胸向我衝過來,還沒到我跟前,就突然倒地死亡了,雞血洒在剛剛下過的皚皚白雪地上,冠也掉了,剩個光頭。旁邊站著的兩隻黑鴨子嚇得直往窩裏躲。我對它們說,做了壞事就得償還,躲過初一,能躲過十五嗎?我話一出口,就像有人把兩隻鴨子重重地摔在雪地上,肚子都剖開了,腸子也流出來了。
從夢中點悟,問題要解決了,但過程中還會有邪惡干擾,可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清晨發正念時,最後加上一句:必須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無意中發出了聲音,對床的同修不高興的說:你口氣也太大了,還必須無條件釋放你?我想這話並非同修本意。我又加足念頭發出聲音:徹底鏟除大法弟子回家途中的一切障礙、間隔、干擾及一切黑手爛鬼。今天(現加的),必須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請師父加持。
上午八點多鐘,當地公安局副局長和六一零主任來到監室說:「要接你回家,但你得寫保證,才能放人。」我說:你們抓我幾次了,看看你們那罪惡的檔案裏幾時有我寫的保證?副局長說:「不寫保證也得找擔保人。」我說:現在我連自己都擔保不了,原想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就平安無事了。可是你們哪次不是從家裏無辜把我抓來的?你們公安局抓人,誰又敢做擔保呢?隨著語氣加重,心跳也在加快,最後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最後局長說:「算了,看你身體這樣,我們回去給你找擔保人吧。」
中午十一點鐘,我弟弟和我兒子到洗腦班接我回家。弟弟說:副局長和六一零主任回去馬上彙報了事情的經過。政法委書記(副)氣急敗壞的說:「不寫保證,就在裏頭呆著。」副局長說:「人病的是挺厲害,這事我做到最大努力啦。要去,派別人去吧。」書記得知情況立刻召開黨委會議決定:「讓家屬立即去接人。」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幾個小時後,我順利回到家。
事後得知,沒過多久,當地政法書記遭了惡報應──班子換屆選舉,票數最低,一撤到底(如夢中的公雞冠(官)掉了,成了光頭)。
尾聲:
這段經歷已經過去很久了,但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還彷彿身臨其境,那麼真實親切。因為這就是自己親身走過的路,她已經溶在血液中,刻在骨子上,與生命同在。
回顧修煉十多年來,這六十天,不過只是短暫的一程,可這只是寫了這一程。翻開走過的歷史,真是從人走向神的過程。
在修煉中有過矛盾,有過魔難,有過欣慰,有過提高。但感受更多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浩蕩洪恩。在大法中修煉,在證實法中成長。從開始,把做事當作修煉,到在法上昇華;從把證實自我當作證實法,到放下自我圓容整體;從聽不得不同觀點,到能傾聽外來批評;在摔打、教訓、魔煉和不斷同化大法中走向成熟。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每一次摔倒都是師父扶起再送一程。
師父的恩德用盡天上的神話和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完。此時弟子只有用感恩的心伴著感恩的淚化作一句話:「謝謝師父,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回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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