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多少同修被它們綁架勞教和枉判、酷刑折磨,我也曾遭當地六一零、國保、公安的不法之徒三次綁架、關押和判刑。在獄中,我始終牢記師父的教誨,不配合邪惡,我從不背它們的監規,我就是背法、發正念,查找自己修煉中沒做好的地方,講真相救人。惡警每次給我照相,我就心不動的默背師父賜予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每次惡警都是瞎折騰一陣,便憤憤的說:「哼,還說這是王牌的機子,咋照煉法輪功的就卡住了呢?」凡遇此時,我就會對在場的人說,「煉法輪功的全是好人,你這機子是不能照好人的。」我知道這是正念制止行惡的具體體現。
二零零三年,四川廣元監獄成了中共邪黨非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之一。這裏一開始就以極其殘暴的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長期設置洗腦密室,把大法弟子關進這裏,選派一些最壞的警察和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精神和肉體的摧殘和折磨。惡警們用電棍、狼牙棒和拳腳等,輪番對大法弟子施暴,並用最惡毒下流的語言辱罵,威逼大法弟子放棄對真善忍的修煉。特別有個叫冉偉的大隊長,為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曾在二零零五年專門到省內外的勞教所、監獄去討教學習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和經驗,後來冉某張口就罵,並多次親手對大法弟子瘋狂施以拳腳,甚至多次非法關大法弟子禁閉。更為殘忍的是,它們違反規定調集外面一個班的武警衝進監獄,凶殘的電擊、暴打、捆綁和吊銬大法弟子。
廣元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活動曾多次在明慧網上被揭露曝光,同時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向內找,更加緊了學法背法,發正念,大家紛紛拿起筆來,都寫出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的體會,交給中隊、大隊和監獄,甚至有的同修一寫就是幾年,每月一封真相信交給監獄或駐監檢察官。也有不少同修抓住時機向獄警幹部和在押人員面對面的講真相。二零零五年,我們在監獄內的同修得知《九評》和「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活動後,在監獄嚴重迫害的惡劣環境中,同修們開始了對獄內人員的勸三退。
二零零六年,在惡首羅幹的親自督戰下,掀起了一場文革式的所謂「四川省全省監獄內嚴打鬥爭」運動,廣元監獄內掛起了殺氣騰騰的大標語,監獄上下搞的人人自危,個個神經繃的緊緊的。邪惡對大法弟子增派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貼身監視,嚴格控制大法弟子的活動,限制自由,非法剝奪大法弟子與人交往的權利。總之,方方面面的干擾迫害都表現出來了,就連對面牆上藉以提示發正念時間的掛鐘都時走時停,參與搗亂。它們給大法弟子在監獄內講真相救人製造出種種干擾和障礙。面對這一切,我們以修煉人的心態,背法、發正念排除干擾,再看那惡勢力的表現,你那個「嚴打」是打牢頭獄霸,這與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毫不相干,我們講真相救人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誰敢反對?我們就是信師信法,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人。
有一次我發正念,我想,廣元監獄迫害大法弟子,造下天大罪業,徹底解體邪黨這個迫害正信的黑窩,更多的救度這裏的眾生。這時一名獄警朝我衝過來,但我沒有了怕,我始終正視著這名獄警,心中默背著師父賜予的正法口訣。只見這個一臉陰氣的獄警變著笑臉指著對面陡峭的山崖對我說,「你們搞那個(指發正念)有啥用?你能把這地方整垮了?」是啊,人有人的思維,修煉人有修煉人的堅定正念。
在監獄內外的大法弟子的講真相和整體配合的正念中,一場來勢洶洶的所謂「嚴打」運動在廣元監獄沒兩個回合就銷聲匿跡沒影了,取而代之的是往日對大法弟子顯的兇狠惡毒的獄警也變的友善了,甚至有些明白真相的獄警幹部都開始暗地裏保護大法弟子了。就連那些想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立功減刑的犯人都對我說,「以後你愛幹啥隨你,你們煉法輪功的事我全視而不見。」這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威力。但是邪惡還沒除盡,迫害大法的犯罪還沒有停止,大量眾生還需要救度,我們堅定的以法為師,不斷的學法。在每個整點發正念時,身上一股股熱流通遍全身,這是師父的加持,是我溶入到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我們的正念除惡威力是無比強大的。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汶川大地震給廣元監獄中井下挖煤的服刑人員造成了五百人左右的重大傷亡,監獄的硬件設施被震成了殘垣斷壁,在地震中倖存下來的服刑人員分別被轉移到其他較安全的監獄,中共邪黨置大法弟子的生命於不顧,四川省六一零命令廣元監獄繼續將大法弟子關進監獄包房,但我們所在的監獄內外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正念正行,繼續揭露邪惡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日,廣元監獄把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全部轉移到樂山市五馬坪監獄。五馬坪監獄地處沐川縣的大山裏,這裏主要生產茶葉,它和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都將在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正念中被徹底清除、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