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原公安局對我進行了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晚六點多鐘,黑金河鄉派出所警察與湯原縣610辦公室人員,共八人非法闖入我家進行搜家,最後搜到一本《明慧週刊》,國保大隊的馮某說:看看有多少頁,有多少頁就按多少份法輪功資料給我定罪。把我強行綁架到公安局後,國保大隊大隊長周鐵剛、警察鄧建如瘋狂的對我侮辱謾罵,隨後又進行拳打腳踢,硬逼我說出《明慧週刊》的來源,我沒有配合惡警,他們見我實在不說,就把我送到刑警隊嚴審。
在公安局長徐長富的授權下,副局長楊金山下令說:「不管用甚麼刑法,只要能撬開她的嘴就行,打死算自殺,讓她血濺刑警隊。我就不信她能過了這一關,就是大男人這麼整,到時候也得乖乖地交代。」
充當打手的刑警任長軍用電警棍無數次擊打我的頭部及全身,窮凶極惡。刑警隊長林風秋打我累得實在不行了,呼呼直喘,胳膊都累疼了,就氣急敗壞地叫手下人說,去到勞務市場叫兩個使大板鍬的打我,每人一天給他們二十元錢,還說「我就不信拍不死你。」
惡警們軟硬兼施,威脅我:「你不說就撤你弟弟的職,把你的兩個兒子抓來打,讓你們全家坐牢。」惡警們還說:「在外面我們是警察,在這裏我們就是土匪!」
大兒子被打了三十多個大耳光
惡警見我甚麼也不說,就把我的大兒子騙進刑警隊,(次子當時不在家)不讓見我,非法關押一天一夜,逼問孩子我家的法輪功資料是從哪來的,都哪些法輪功學員去了我家,孩子不說,這些惡警竟然對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下毒手,一連打了三十多個大耳光,孩子稚嫩的小臉被打得青腫變形。孩子不畏強暴地說:「法輪大法好!早晚得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惡警最終沒達到目的,無奈的放他回家了,事後,惡警還邪惡地對我說:你兒子真是塊料。
我在刑警隊被非法刑審了五天四夜,這裏的惡警白天對我「文審」、夜裏進行「武審」(毒打),每次審完都把我銬在暖氣管上體罰,等我實在站不住了,才讓我坐下。這麼多天不讓睡覺,折磨的我筋疲力盡,不像人樣子。惡警們還多次羞辱我,把我手上的銬子銬在門把上,讓我為出來進去的人開門關門,還往我臉上吐口水。副隊長付恩林還邪惡的說:「怎麼樣?好受吧?說了吧,為別人承擔不值得……」
無論邪惡怎麼折磨,也沒撬開我的嘴。惡警目的沒有達到,不甘心的把我投進了看守所。到了號裏,我脫下鞋子,用涼水洗腳,整個腳浮腫,腳底下全白了,裂了很多大血口子,這時我才感覺腿腳疼痛難忍……
正月初九,惡警讓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還叫來了電視台的記者給我們錄像,準備反面宣傳,結果陰謀落空。於是就深夜逐個提審,次日早晨,將我和其他八名大法弟子送進了佳木斯市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小兒子被嚇得精神失常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的家庭每天都生活在紅色恐怖中,有一次惡警到家裏抓我丈夫,孩子拽著爸爸不讓惡警抓走。
在一次次的威脅恐嚇下,一次次失去親人中,十多歲的孩子已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壓力,最終精神失常,冬天跑到大野地裏,等找到後,孩子的手已被凍掉了八個手指,手成了殘疾。精神失常的孩子經常雙手做著防護的姿勢,可見邪惡的恐嚇對孩子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
中共建政以來,發動了一次又一次運動,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製造了數不清的人間悲劇。我願所有的中國人,特別是那些曾經參與迫害過大法弟子的官員和警察,都能認清中共邪教的本質,退出中共黨、團、隊,記住法輪大法好,擁有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