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臘月的一天晚上,楊鎮嵐去本鎮大澇窪村有事。從警車上下來了三、四個惡警把他綁架推上了警車,車上有一惡警是辛莊鎮邊防惡警,他蹺著二郎腿,穿著皮鞋,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的,還皮笑肉不笑的諷刺他。
中共惡警把他抓到了鎮政府大院,當時已有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被抓,個別人被放回了家,多數的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楊鎮嵐和同修們都被惡警脫光了衣服,只讓穿一條內褲。
兩個惡警一個拿腰帶抽,一個拿柳條抽,狠命的打老楊,打一陣子然後再潑辣椒水,再拉出去凍一會兒,就這樣變著花樣折磨他。最後一次凍了他足有半個小時。後又叫來了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是鎮政府從黃縣專門找的打手,拿著膠皮棒子,專打老楊後背,直打的老楊承受不住違心的寫了不修煉的保證書。
腰皮帶都打破了,成了一屢一屢的了。惡警打完後又逼迫老楊跪在那裏,把同修的鞋都扔到他的頭上,折磨夠了最後通知大隊把他接回了家,回家已是深夜兩點。第二天,家人看到老楊的全身被惡警打的烏黑一片。
二零零一年的古曆九月十六日那天,老楊正趕著牛車去拉玉米稈,回來正走到蘋果園邊,被夢芝派出所的惡警綁架,因一學員被抓,在刑訊逼供時支撐不住,把他給說出來了,惡警們把他的手接上電線,搖電話來電他,又用各種方式對他進行迫害,最後關進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獄警們利用苦工奴役法輪功學員,老楊被逼白天黑夜的幹活,晚上還得值班,吃不飽睡不好。就在這樣度日如年的艱苦環境下關了他一個月,一天早晨天還不亮,一獄警叫著老楊的名字,叫他收拾東西欺騙說讓他回家,當時他也不相信。
以後才知道,老楊被非法勞教一年,他被拉到王村勞教所後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拒收,惡警把他拉回了家,在辛莊派出所又關了他一夜才讓回了家。
他回家後,老伴告訴他,派出所的一姓丁的惡警威脅老伴,說想叫你老頭回家必須交二千元錢,老伴告訴他家中沒有錢,丁惡警逼老伴出去借。後來得知惡警勒索錢是讓老楊交去勞教所的路費。
二零零二年二月份,老楊正在果園修剪樹枝,中午回家吃中午飯時,家中來一女人自稱是上邊安排的,叫老楊到大隊去填表,一會兒就回家,老楊信以為真,就去了大隊,發現警車就停在大隊門外,就這樣老楊又被綁架關進洗腦班進行迫害,每天被逼看誹謗大法的電視,七八個邪悟的幫教對他進行轉化。家中的老伴天天去大隊要人,老楊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三天後才讓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晚上,老楊和同修一行六人到辛莊煙濰路掛橫幅,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辛莊邊防派出所的五六個惡警綁架了老楊等人,在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把他們又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受到苦工奴役,晚上還得值班,不讓睡覺,還經常被人打罵,吃不飽睡不好,度日如年。與黃曆臘月二十五日,老楊夫妻等六人被非法批捕,六一零把逮捕證送到大隊,大隊通知了老楊的女兒,接近年關,老楊的女兒接到通知後傷心落淚,痛苦的不行。
老楊倆口子被非法關押後,家中三畝果園和一頭牛(又生了一頭小牛)這副重擔都落在女兒和女婿的身上,老楊的女兒還有一個不滿週歲的孩子,夫妻倆只好用手推小鐵車推著孩子到果園去幹活,一次,老楊的女兒推著孩子正好走到路邊,當時本村一村民正在路旁拉鋼筋,正好走到跟前突然將鋼筋拉斷,正好蹦在外甥的眼睛,眼睛腫的睜不開,急忙住進了縣醫院治療。
醫生檢查眼睛的時候得用鐵絲鉤子把眼皮掛起來,檢查一次掛一次,把孩子痛的撕心裂肺的哭。因家中壓力大,特別到了蘋果打藥的時候就更忙不過來了,得不少水,還得去推水,老楊的大女兒星期天來家幫著推水,等到賣蘋果的時候,只得把倆個外甥鎖在家裏,大的5歲,小的兩歲。倆女兒賣蘋果回家,一看家倆個孩子哭的像淚人一樣,大的在敲門,小的在地上坐著哭,因門是拴著的出不去。
二女兒第一次去看守所看老楊的時候讓見,第二次去的時候就不讓見了。從上午和管接見的獄警商議,一直商議到了下午還是不讓接見。帶著兩歲的孩子去的。只顧和獄警要求見老楊,沒有照顧好孩子,結果讓蜂子把孩子眼又蜇了。老楊的女兒有氣又恨又著急,人不讓見帶的東西預警也不給轉交,白去一趟,晚上只得趕回煙台。
老楊和老伴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接近兩年多的時間,零五年老楊被非法判了5年,老伴4年。夫妻倆不服非法判決,上訴到煙台法院,大概半月多的時間,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老楊被發往淮北監獄,他老伴被發往濟南女子監獄,遭受非人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