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招遠市的法輪功學員也一樣,他們多數都是普普通通的祖輩生活在農村、辛勤勞動的善良的村民。在法輪大法遭到中共誣蔑、迫害之時,他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的同時,走出世代生活的小村莊,向民眾講清真相,卻遭到中共非法關押、勞教、酷刑迫害。
本文曝光的是四十九位山東招遠市及其鄉鎮法輪功學員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間遭受中共人員迫害的部份事實。
參與綁架、關押、洗腦迫害的單位有:招遠市公安局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鎮「六一零」、國保大隊、招遠金礦靈山分礦、蠶莊金礦、焦家金礦派出所、山東省王村勞教所、招遠市辛莊鎮惡人、招遠市西塢黨村邪黨基層人員、招遠市駐京辦、溝上洗腦班、嶺南洗腦班、辛莊敬老院(洗腦班)等。主要迫害手段有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非法抄家、綁架、暴打(拳打腳踢、打耳光等)、手銬腳鐐、電棍、高金勒索、「鐵椅子」等酷刑折磨。
一.招遠市西塢黨村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1.臧明芳,女,六十八歲,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晚八點多,招遠市羅峰派出所惡警夥同西塢黨村書記遲洪瑞,翻牆、砸壞了門,將正摟著不滿週歲的小外甥睡覺的臧明芳綁架,並非法抄了家。臧明芳光著腳,穿著秋衣,被拖上警車。住在鄰屋的女婿(未修煉法輪功)以為是小偷,拿起菜刀自衛,把一個警察的毛衣劃破了點,被警察毒打一頓,也被拖上警車。在派出所,她女婿被打的滿臉是血,打掉了兩顆門牙,後被拘留半個月,勒索五百元。臧明芳被惡警拳打腳踢後,戴上了手銬腳鐐,關在滯留室,又被用電棍打了一頓,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後臧明芳又被關進洗腦班,不長時間,就將她勞教一年半。(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招遠惡警送禮,硬將臧明芳關進勞教所)在勞教所裏,臧明芳出現了各種病狀,三個月後被家人接回。
2.楊雲林,男,四十四歲,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九九年臘月十五,楊雲林被綁架到羅峰派出所。其間被銬在派出所後院的車庫門上,一銬一天,被逼跑步、軍訓。羅峰辦事處的李千枝、泉山辦事處姓李的司機等五人把他叫到一空屋,拳打腳踢,打耳光,用掃把打光著的腳。關押四十多天後,楊雲林被勒索二千元錢後放回。
3.段淑蓮,女,五十八歲,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九九年臘月十五日,去北京上訪,途經蠶莊,被蠶莊分局夥同羅峰派出所劫持在黃金稽查大隊關押一宿,後被關在羅峰派出所,十天後,脅迫家人交三千元被放回。二零零二年下半年,羅峰派出所惡警多次上門騷擾,妄圖綁架她,使她有家不能回。十月期間被綁架,直接關進拘留所,由於女兒婚期將至,家人被迫交了一千元押金,才將她放回。(以後要回錢時,村政工書記遲洪瑞夥同派出所惡警將去拿錢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拉到一賓館,讓他們發言「感謝共產黨(邪黨)」,後才到派出所給錢。
4.孫玉玲,女,六十歲,招遠西塢黨村人。村政工書記遲洪瑞為了不讓煉功人一起學法煉功,私自給孫玉玲斷電半個多月。一九九九年黃曆十一月期間,孫玉玲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到本地,在羅峰派出所關押半個多月,被勒索三千元(後由家人要回)。二零零零年臘月,羅峰辦事處怕她去北京上訪,李炳利帶人將孫玉玲綁架到派出所,關押了四十多天,過年也不放人。二零零一年春天,孫玉玲被羅峰辦事處的孫信義騙到玲瓏洗腦班,遲洪瑞打電話到洗腦班,說不放棄信仰,不要把她放回來,孫玉玲被關押一個多月,洗腦班向村大隊勒索一千元。之後的日子裏,派出所經常來家騷擾。一次,這些警察走後,她婆婆扒的花生米,被他們連吃帶拿的至少五~六斤。二零零二年農曆十一月份,李建光帶人到她家綁架了她,並非法抄了家,拿走了大法書籍。孫玉玲在玲瓏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左右,被勒索三百元。
5.楊振香,女,七十三歲,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一九九九年臘月去北京上訪,被蠶莊分局夥同羅峰派出所綁架到黃金稽查大隊關押一宿,被勒索三千元後放回家。
6.李洪芬,女,四十二歲,山東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後,為證實師父與大法的清白,李洪芬依法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本地警察認出,被劫持到本地後,在羅峰派出所的滯留室關押半個月之後,被送到招遠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她不放棄修煉,西塢黨村政工書記遲洪瑞叫嚷著:「不寫保證,我不要!」 李洪芬又被派出所強行拉回滯留室,繼續關押半月之久。後來,惡警威脅家人交錢,否則勞教,家人被迫交了六千元,李洪芬被領回家。幾天後,李洪芬再次進京上訪時,在北京天安門,被巡警連踢帶打趕上了警車。在警車裏,巡警揪著她的頭髮,用大哥大猛抽她的臉,後來又用塑封的相片的尖角扎她的臉,李洪芬的臉被扎的鮮血直流。一次,在北京的派出所,李洪芬不報姓名,惡警給她用「背銬」折磨。由於手銬太緊,手銬的齒嵌在肉裏,李洪芬鑽心的疼,肩關節在拉力下,也劇烈的疼痛。隔一段時間,惡警就抓住她的兩隻胳膊上下左右揉搓著,疼得她冷汗直流。銬了兩個半小時左右,李洪芬兩眼發黑,癱倒在地。惡警一看,從背後拎著手銬,將她拎了起來,又使勁的揉搓著她的胳膊。後來李洪芬被招遠駐京辦的朱某某打罵著拉回賓館。在沒有從她身上得到一分錢的情況下,朱某某使勁的搧了她一耳光,又在她腰上踢了一腳。朱某某經常狠毒的打大法弟子,用皮鞋、腰帶打大法弟子的頭和臉,逼男大法弟子洗冷水澡、喝酒,他經常說:「我就想打他們,不打難受!」
九九年臘月十五,李洪芬在車站被綁架到羅峰派出所,長期關押在滯留室,過年也不放人。二零零零年正月,所長張少志讓惡警將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銬在後院的車庫鐵門上,一銬一天,中午不讓吃飯。幾天後的一天晚上,李洪芬被叫到一個空屋裏,羅峰辦事處的五、六個人等在那裏,有一個是保衛科的,好像是科長。李千枝(女)強制她脫了棉外套、鞋,光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李千枝拿著掃把,讓她說不煉功、不上訪,她不說。李千枝就拿掃把狠命的打她的兩隻手背。打累了,就抬起腳,用她高跟鞋的後跟猛踩猛跺李洪芬那赤著的雙腳。直到李千枝打累了,打不動了,她身後那幾個辦事處的男人一擁而上,對李洪芬拳打腳踢,猛搧她的臉,用膝蓋頂她的下身,保衛科的那個人一拳狠狠的打在她的太陽穴上,由於惡人用力過猛,李洪芬的頭一下撞在牆上,「咚」的一聲,當時起個大包。這幫惡人怕打死人,擔責任,就把她圍在中間,像皮球一樣打過來,踢過去。不知打了多久,他們累了,一個個不知啥時都走了。
第二天早上,李洪芬的臉青紫一片,腫的眼睛只剩一條縫,手背腫的像饅頭。隨後的幾天白天,李洪芬被銬在外面,快傍晚,惡人們就來打大法弟子。後來,派出所為了折磨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讓他們跑步軍訓。他們不跑,被關在黑屋裏,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後來他們絕食反迫害,一個星期左右被釋放。
在以後的兩年裏,李千枝與派出所的惡警在村政工書記遲洪瑞的帶領下,經常來騷擾她,有時翻牆而入,妄圖綁架她。在家人的抵制下未得逞。遲洪瑞有時還帶人到她娘家去找她。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上午,羅峰派出所警長李炳利與遲洪瑞帶領二、三十人來到李洪芬家,說是要「回訪」。說話間,他們一擁而上,拖拽著將李洪芬塞到門口的警車裏,當時她只穿件汗衫、短褲,赤著腳。這幫流氓惡警連外衣都不讓李洪芬穿。在警車上,兩名惡警一邊一個,反剪雙手揪著頭髮,惡警一條腿還壓在她的腿上,使她一動不能動。
後來,李洪芬被送到玲瓏溝上洗腦班強制洗腦,在洗腦班,宋書琴叫嚷著從外面進來,猶大們趕緊站起來畢恭畢敬,李洪芬沒動,宋書琴立刻火冒三丈的罵著她,並用手在她頭頂上狠狠的打了兩下,說:要是有報應,讓我下地獄,閻王讓我頂個火盆,我也得頂啊。這次在洗腦班,李洪芬被非法關押了近五十天,家人被勒索兩千五百元才被放出來。
7.曹蘭花,女,五十二歲,招遠市西塢黨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後,為了給大法討個公道,曹蘭花依法到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招遠駐京辦的人抓到招遠羅峰派出所,在滯留室關押十五天後,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到期後,西塢黨村政工書記遲洪瑞因她不寫「保證書」,不讓她回家,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把她拘留十五天。到期後,公安局一曹姓警察開車帶著七八個人妄圖再次劫持她到派出所,當時有四位大法弟子和這些警察僵持了半個多小時。當時圍觀的人很多,後來他們才各自回家。
同年黃曆臘月十五,曹蘭花再次到北京上訪,被招遠駐京辦抓到賓館後,曹蘭花要求上廁所,朱某某不但不讓上,反而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打得她一個耳朵當時就聽不到聲音,第二天才恢復正常,後來他們通知家人來京領人,丈夫把她領回家。
第二天上午,羅峰派出所的惡警從家中將她綁架到派出所,在滯留室關了幾天後,將她非法刑拘一個月。期滿後,又拉回羅峰派出所,白天銬在大鐵門上,晚上又站銬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將她刑拘一個月,到期後又被拉回派出所,逼迫家人寫了保證書,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曹蘭花在家裏做晚飯,突然闖進叢姓警察等四五個人。妄圖綁架她,由於她正在做飯,手裏拿著菜刀,惡警沒敢動她。問她丈夫在哪上班,他們打了一會兒電話,就走了。她丈夫對曹蘭花說:你走吧,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從此以後她流離失所了。後來聽說第二天上午,由本村遲洪瑞和派出所夥同北關西保衛科的一大幫人到她幹活的地方綁架她。一天晚上,她想回家,剛一轉彎,看見門口守著五、六個人。她趕緊退回去了,才免遭綁架。
同年黃曆五月份的一天,她聽到平房上有腳步聲,一看人已經跳到院子裏了。有李炳利帶領四、五個惡警翻牆而入,將她綁架到玲瓏洗腦班,他們給她查體說她有傳染病。被羅峰辦事處的孫信義、曹亞軍等送到北關旅社單獨關押一個月,向西塢黨村勒索一千元,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黃曆八月十四日,天還不亮,就聽見砸門聲,曹蘭花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就被破門而入的惡警按倒在床邊上。衣衫不整的曹蘭花被四個惡警抬上警車,她要求穿件衣服,都不讓,被劫持到玲瓏洗腦班。
宋書琴指使邪悟的劉玉玖、劉振才、劉翠花、孫延芹、林淑喜,惡警林濤等強制轉化。八月十六日,林淑喜把曹蘭花叫到一間空屋子,把門一關,揪著頭髮就往牆上撞,曹蘭花的腦袋當時就撞了一個大包,然後惡人狠狠的打耳光,耳朵被打的嗡嗡響,當時就被打愣了,啥也不知道,呆呆的站著。林淑喜用手在她眼前晃動,見沒有反應,又幾乎臉貼臉的用眼瞅著她,還是沒有反應。她使勁按了一下曹蘭花頭上的大包,曹蘭花才回過神來。在旁邊看著他打人的劉玉玖說:叫她面壁而站。
中午吃飯的時候,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看到她,都驚呆了,她的臉腫的只能用手按著臉才能看見路。劉振才說曹蘭花像個大熊貓。耳朵被打的好長時間不好,醫生檢查說耳朵裏面震破了,他們為了「轉化」她,三、四天不讓她睡覺,叫她面壁而站。一天,林濤惡狠狠的對她說:以後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抓到把柄,就不是勞教了,你懂嗎?!曹蘭花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惡人逼迫家人交了兩千零五十元,才放人回家。
8.侯瑞華,女,四十四歲,招遠市羅峰辦事處張家莊人。九九年七二零後,侯瑞華多次進京為大法討公道,都被招遠駐京辦強行抓回。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她在北京天安門金水橋上打開了橫幅,被本地駐京的警察蘇傑發現了,當時就對她拳打腳踢,猛搧她的耳光,打夠了,把她踹上警車,拉回駐京的賓館。曹亞軍問她煉不煉了,煉就打耳光,不知打了多長時間,耳朵嗡嗡的,聽不清聲音。打累了,給她戴上背銬,疼得她冷汗直流,一直銬了兩個多小時。後來被押到本市羅峰派出所,李千枝領著七八個惡人用電棍木棒對她一陣暴打。後脖子和頭皮被電的全是泡,李千枝揪著她的頭髮、耳朵打她,頭髮被揪下一把,耳朵垂處被揪裂開了。她被打的整張臉變了形,當她被送到滯留室的時候,連最熟悉她的同修都認不出她了。她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近兩個月,由於家裏沒錢交惡警勒索的錢,張家莊村的劉本增將她家的冰箱拉到了村大隊作抵押,才將她放回。
二零零一年春天,一天侯瑞華正在家做活,李千枝,派出所的老劉、李炳利等二、三十人闖進來,妄圖綁架她,僵持了一上午。中午,她丈夫回來了,這幫惡人一看沒辦法,就夥同本村書記劉向軍騙她說,加工的活到期了讓她交貨。侯瑞華剛一出門,惡人一擁而上,四人將她抬起來,就往停車的地方走,她丈夫一看,老婆被惡警抬走了,抄起菜刀就追了出去。這幫惡人一看,嚇得扔下侯瑞華就跑,眨眼沒了影。
惡警沒抓到人,還不死心,幾天後,由所長張少志親自出馬,警長李炳利拿著槍,孫信義等惡人翻牆而入,二、三十人擠滿了家,十歲的孩子嚇壞了。這幫惡人一腳踹開了房門,反彈的門把牆皮撞下了一塊。張少志朝房頂開了一槍,李炳利用槍對著侯瑞華的腦袋打了一顆催淚彈,然後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孩子在家嚇得哇哇大哭,這幫惡人揚長而去。侯瑞華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黃曆七月十九,李炳利又帶人來她家綁架她,恰巧她不在家,婆婆對她說你走吧,他們還會來抓你的。就這樣,她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兩年多,才回到家。
二零零六年六月左右,一天早晨,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李國興帶領幾個人闖進她家,將她綁架到嶺南金礦洗腦班,關進一間又黑又潮的小黑屋,吃喝拉撒睡全在裏面,幾天後才將她和其他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有位同修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被打被灌食。還有一位煙台的大法弟子被杜偉先打耳光瘋狂迫害,這些都是在洗腦班看到的,在看不見的地方迫害更邪惡。侯瑞華被關押了近五十天,向家人勒索了二百五十元才被放回。
9.王竹傑,女,四十歲,招遠市羅峰辦事處刁崖村人。九九年十月十五日,王竹傑正在上班,羅峰辦事處的李千枝等幾人來到她上班的地方,將她綁架到羅峰派出所滯留室關押一個半月後,又被送到招遠看守所非法拘留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正月王竹傑去北京上訪,在淄博火車站被惡警扣留,羅峰辦事處的李蓮翠帶領幾個惡警來車站抓她。李蓮翠一見面就對她的臉猛扇一氣,打累了,就把她塞到汽車的後備箱裏,蓋上蓋拉到了羅峰派出所。第二天剛一上班,李蓮翠和辦事處的叢書記夥同十幾個惡警把她帶到一個空屋,強制她脫了棉外套,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隨後對她拳打腳踢,一陣暴打,有人還拿了掃把打她的腳、腿、身體等處。這幫惡人讓她罵師父,她不罵,就讓她屈膝九十度,兩臂向前平伸蹲著。
快中午的時候,又被叫到另一個屋裏,一個高個警察搧她耳光,一曹姓惡警把手並起來,用力砍她的脖子,直到下班才停止折磨。接下來的日子,她與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們一起被銬在派出所後院的大鐵門上。很冷的天,又被銬在陰冷處,手被凍麻了,痛一陣,麻一陣,中午不讓吃飯,一銬一天。當時派出所所長張少志,指導員陳安寶,警長李炳利,惡警小曹,張洪賓等,銬了九天後,惡警讓他們跑步,軍訓,不跑惡警就踢他們,後來,他們絕食反迫害,九天後,王竹傑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由於惡警不斷騷擾,王竹傑被迫流離失所。半年後,被村支書王安泰夥同羅峰派出所;六一零等十幾人綁架到溝上洗腦班強制洗腦。宋書琴任洗腦班頭目。
二零零二年,王竹傑和女兒在家門口幹活,再次被綁架到溝上洗腦班,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宋書琴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錢才將她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王竹傑在掛橫幅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夢芝派出所,第二天直接送到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轉到拘留所,不長時間就被送往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勞教期間,被分在二大隊(明慧網上有報導),惡警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幹奴工,強制洗腦,看污衊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片,強制寫觀後感,在高壓下她違心的轉化了。期滿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又非法劫持到玲瓏台上洗腦班關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王竹傑正在家洗衣服,李建光帶領十多個惡警突然闖進她家,他們在屋內亂翻一氣,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和部份真相資料,將她綁架到台上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七十多天。
二.招遠市蠶莊鎮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10.馮升香,女,六十多歲。二零零零年十月份一個傍晚,村裏的楊光波把馮升香叫到大隊,惡警李英生在馮升香臉上打了幾個耳光,還咒罵她。在二零零三年黃曆上午九點鐘左右,村民楊光波領著惡警李新建到馮升香家抓她,剛看見馮升香,就打她幾拳。到了鎮上派出所,把馮升香關進一個小黑屋,把師父像放在地上,強迫她踩,不踩就打。下午,馮升香被送到招遠監獄,一整天不給飯吃。後來又把馮升香劫持到玲瓏洗腦班,天天讓他們罵師父、罵大法,還讓她們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電視。不看就打,在招遠監獄的時候,勒索馮升香家裏兩千塊錢「保外就醫」。二零零六年黃曆十月十五日晚上八時左右,馮升香在家裏學法,蠶莊鎮十幾個惡警闖入家中,把師父的像和大法書全部搜走,再一次把馮升香抓進洗腦班。強迫「轉化」和勞動。同村楊光波去洗腦班讓馮升香往外供同修,恐嚇馮升香說,不說就判刑,但馮升香始終說自己不知道。
11.原洪范,二零零零年,被蠶莊鎮六一零像土匪一樣闖進家中,進行抄家劫持後,把原洪范帶到大隊辦公室,進行洗腦「轉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並讓他交出五百元錢。如不達到他們的要求,不讓原洪范回家。當時,原洪范想學法輪功沒有錯,絕對不配合他們,結果關了二十多天,他們拿原洪范沒辦法,才把他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上午,蠶莊鎮六一零和國保大隊惡人又闖進原洪范家,把他綁架到招遠嶺南洗腦班關押迫害。
12.王秋敏是招遠市蠶莊鎮金礦靈山分礦職工,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綁架劫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王秋敏被蠶莊鎮村政工書記和幾名打手抓在蠶莊警務室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被蠶莊分局抓在蠶莊警務室扣押十天,扣二百元錢,並每天強迫勞動。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王秋敏又被靈山分礦扣押九天,並在室外幹髒活。二零零零年六月至二零零五年底,每十天或半個月,王秋敏就被分礦下令,叫到採礦車間強制勞動一天,期間經濟損失達萬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五日,王秋敏被嶺南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十三天。
13.劉興林,今年六十八歲,是招遠市蠶莊鎮前莊子村人,二零零七年十月,被招遠六一零抓進招遠市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五天。
14.丁守秋,今年六十歲,是招遠市蠶莊鎮蠶莊村人, 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北京東郊區派出所關押四天放回,又叫當地蠶莊分局非法關押七天。
15.於慶芬,今年五十一歲,是招遠市蠶莊鎮南孫家村人,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晚上,被邪惡六一零抓進招遠嶺南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16.王玉娥,是招遠市蠶莊鎮南孫家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警察非法抓捕,帶到蠶莊派出所拘留四天,勒索二千元。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王玉娥出去發資料被綁架,送到嶺南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五百元。
17.劉鳳賢,今年五十歲,是招遠市蠶莊鎮小諸流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後,關押在政府舊大院、派出所,四十多天後才放回家。二零零一年臘月十七日,萊州市公安局來到劉鳳賢家騷擾,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才走,因為第二天,劉鳳賢即將生孩子,他們才不了了之。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劉鳳賢和她的孩子被抓到派出所,劉鳳賢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一晚上。五月三十一日,又將劉鳳賢劫持到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接著,劉鳳賢又被送到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在家時,中共邪黨人員也不斷上門騷擾。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劉鳳賢被人構陷,被關押到嶺南洗腦班迫害八天。
18.丁學花,今年六十歲,是招遠市蠶莊鎮蠶莊村人,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送玲瓏洗腦班迫害三次,送嶺南洗腦班一次,送看守所一次,共五次被迫害五個月。二零零七年七月份,丁學花被送王村勞教一年半。之後,又被本鎮惡人騷擾。
19.潘君柱,男,今年四十九歲,二零零零年年底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單位非法關押近一個月,停發工資,抹去選廠副主任職務。曾經前後五次被綁架到玲瓏、嶺南洗腦班迫害。其中,二零零一年,兩次計三個月左右,二零零三年~二零零五年兩次,計二個多月時間,二零零六年年底一次非法關押達五個月,前後共有近一年時間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在非法關押期間,潘君柱被停發工資及相關福利物品,停發工資大約兩萬元以上。
20.魏春香,女,六十多歲,蠶莊鎮原家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魏春香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還沒下車就被警察查下車,被綁架到招遠駐京辦事處。一隻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第二天,鎮上王文芝和大隊人員去了,王文芝去後,不由分說就是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才罷休。第三天,被綁架回鎮上後,政府的李少傑又是拳打腳踢,打耳光。魏春香和別的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樓,睡在水泥地上,啃著家裏送來的涼饅頭、喝涼水,一天就允許上兩、三次廁所。關押期間,不是政府非法提審就是派出所警察問話,強迫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書」,威脅拿一萬元錢才讓回家,魏春香甚麼條件都不答應,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無條件釋放。魏春香回家後,惡警經常到家騷擾、翻家。魏春香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七年,大概是十一月十號左右,魏春香剛回家,就被招遠國保大隊六個警察抓走,到招遠嶺南金礦洗腦班,逼她寫保證書,放棄修煉,才放回家。最後因為血壓高和心臟病嚴重,派出所怕擔責任,第九天無條件釋放。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一日去北京上訪,被抓回,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被招遠六一零、國保大隊非法抄家、並綁架到嶺南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九天。因心臟病,放回家。
21.劉江生,男,一九九九年七、二十去北京上訪,被原單位蠶莊鎮靈山金礦非法開除。負責人楊希盛。二零零零年,劉江生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參與迫害的惡人王文志、劉發亭。原蠶莊鎮公安局局長原剛。蠶莊村書記趙福勝、政工書記童志敏。二零零一年被分局兩名惡警和童志敏把握綁架到分局用直流乾電迫害一天。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分局二十天;二零零五年,被萊州市六一零、焦家金礦派出所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五十天。十月份,送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八年,期滿後,五月份,被招遠市六一零非法關押在嶺南洗腦班五十天。二零一零年三月份,蠶莊村書記趙福勝、村委又強迫家屬交押金五千元。
22.楊炳芬,是蠶莊村人,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招遠市「六一零」非法關押在嶺南洗腦班二十天。二零零七年秋後,被非法關押在嶺南洗腦班十天。
23.郭煥風,女,今年六十歲,是蠶莊金礦退休工人。因修煉法輪功,在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在本單位廢礦區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蠶莊金礦又辦洗腦班,郭煥風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又被騙到玲瓏洗腦班,關押十五天。之後,郭煥風又被綁架到玲瓏洗腦班一次,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五年和二零零六年,惡黨人員到家騷擾、抄家兩次。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惡黨人員又來家非法抄家無果,將郭煥風騙上車,綁架到嶺南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
24.丁召花,女,六十八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蠶莊公安分局和本村有關人員綁在本村電線桿上迫害一下午。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分局惡警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八天。
25.楊學福,男,四十九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蠶莊公安分局和本村有關人員綁在本村電線桿上迫害一下午。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分局惡警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八天。二零零七年十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招遠市國保大隊惡人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四十天。
26.李永梅,女,五十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關在本村閒房內從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惡人李建光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四十八天。
27.張書英,女,五十八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關在本村閒房內從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分局惡警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八天。
28.張金蘭,女,七十一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關在本村閒房內從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分局惡警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八天。二零零七年七月,被蠶莊鎮政府夥同「六一零」國保大隊惡人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導致高血壓,意識不清。
29.張彩芹,女,五十七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關在本村閒房內從下午到晚上。
30.徐進傑,男,四十三歲,蠶莊鎮拉格莊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關在本村閒房內從下午到晚上。
31.丁兆勝,男,蠶莊鎮丁家村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被「六一零」王愛軍帶兩名警察到家裏綁架到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多天。
32.於美光,女,蠶莊鎮丁家村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被「六一零」王愛軍帶兩名警察到家裏綁架到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多天。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初「六一零」國保大隊惡人李建光、宋少昌等十幾名惡警到家裏先是抄家,後又綁架至嶺南洗腦班迫害三十多天
33.牟鵬城,蠶莊鎮牟家村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關在二公辦的樓房裏。武裝部長李英生(已遭報死亡)強迫學員讀污衊大法的文章。在那裏牟鵬城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回來後,被強迫交了五百多元錢。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國保大隊李建光、程飛等闖入家中,搶走大法書籍經文,在蠶莊派出所強制錄口供後,被送往拘留所,後被送往省第二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多。在勞教所裏,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白天、有時晚上做奴工,勞教期滿後,牟鵬城被劫持到玲瓏洗腦班,又非法關押了十多天。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牟鵬城回到家中。
34.楊淑玉,女,今年四十三歲,招遠市蠶莊鎮牟家村人。楊淑玉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之後,楊淑玉和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回來,吊銬在院子裏七天,惡人向家人勒索了二千元錢,又讓家人寫「保證」,才放回家。
35.劉美芬,今年七十一歲,山東省招遠市蠶莊村牟家村村民,一九九四年開始修法輪大法,學了大法,身體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開始迫害大法。劉美芬上北京上訪兩次,被政府綁架回來,在分局非法關押兩個月。警察將劉美芬頭打了一個大包,在院子裏銬了兩天,下雨也不放下。劉美芬不寫「三書」,惡人把劉美芬銬在院子裏的鐵管上,腳不落地。劉美芬的胳膊和胸脯很痛,兩次被勒索四千八百元。二零零四年古曆五月,劉美芬在家做中午飯,警察來她家抄家、綁架。將劉美芬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八天,邪黨政府又將劉美芬劫持到洗腦班關押三十四天,勒索錢二千元。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警察再一次綁架劉美芬,非法抄走大法書、VCD、小鍋蓋,又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十二天,才放回來。
36.牟健祥,男,今年七十五歲,招遠市蠶莊鎮牟家村村民。一九九四年十月份開始學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開始迫害大法,牟健祥上北京上訪,被政府惡警綁架回來,在分局關押迫害一個月。牟健祥和老伴都修煉大法,老伴被綁架,惡警向牟健祥要錢,不給就打,叫牟健祥去借錢。當時,牟健祥的單位給他的退休金郵到大隊辦公室,惡人牟松敏把牟健祥的退休金搶走了,總共四千八百元。
37.楊廣欣,女,四十五歲,蠶莊鎮西曲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村委楊廣波用車把楊廣欣綁架到鎮上「轉化」班,洗腦迫害九天。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上午,書記楊洪傑、幫兇楊廣波,夥同蠶莊分局李建新等惡徒,把楊廣欣綁架到招遠拘留所,非法關押二十四天。期限一到,又被六一零劫持到嶺南金礦洗腦班一星期左右,勒索錢財兩千元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晚上,書記楊立升、幫兇楊廣波,夥同蠶莊六一零,把楊廣欣第二次綁架到嶺南金礦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十一天,勒索錢財一百零五元。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村委楊廣波領著邪悟的兩個人來騷擾楊廣欣,企圖轉化她。
38.楊彩香,女,今年六十五歲,蠶莊鎮西曲城村的村民。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楊彩香正在東曲城集上賣菜,邪黨書記楊洪傑、幫兇楊廣波,夥同蠶莊分局李建新等惡警把楊彩香綁架到招遠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因母親病危,才取保候審,勒索錢三千元,又勒索了一百六十元。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邪黨書記楊洪傑、幫兇楊廣波又把楊彩香綁架到玲瓏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又在九月十日勒索錢二千元。二零零六年黃曆十月十五日傍晚,書記楊立升指使幫兇楊廣波領一幫惡警(不知名)到楊彩香家搶走了小錄音機,十多支各種各色的鋼筆。連楊彩香家的三本保險本都搶走了。把楊彩香第二次綁架到嶺南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三十天,勒索一百六十元。
39.趙振琴,女,今年六十八歲,是蠶莊鎮東曲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村委會用車把趙振琴拉到鎮上「轉化」班洗腦迫害九天。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蠶莊六一零把趙振琴綁架到招遠拘留所。惡警給趙振琴用刑,打她耳光,用電棍電,用橫幅勒脖子,非法關押一個月。出了狼窩,又被劫持到嶺南金礦洗腦班邪惡黑窩,關押了一星期左右,勒索錢財兩千元整。二零零六年十月底和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趙振琴分別被綁架到洗腦班受迫害一個多月,共兩次,兩個月。
40.徐春喜,被非法判刑六年半。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十一點左右,被招遠市「六一零」、蠶莊鎮鎮長、蠶莊鎮派出所非法搶走家中的私有財產(電視機、影碟機、錄音機和錢)等物品,並被惡警綁架到招遠市邪惡的「六一零」在嶺南金礦私設的黑窩,後又被非法關押到招遠市看守所迫害。目前,非法判刑情形不詳。
41.姣姣,徐春喜的女兒,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二十天。
42.孫新義,現年五十二歲(男),是招遠市蠶莊鎮,南孫家村人。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被招遠市國保大隊非法抓捕到招遠市看守所迫害至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六日,又被送到省第一監獄進行進一步洗腦迫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刑滿後,又被蠶莊鎮政府送到招遠洗腦班迫害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一日,才被放回家。
43.於美光,招遠市蠶莊鎮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共兩次,兩個多月。
44.趙鎮琴,在二零零三年,趙鎮琴在家做飯的時候,突然進來四、五個警察,滿屋子翻,在被子底下翻出了她的週刊,惡人們拿去做罪證,把趙鎮琴關押到大隊,又綁到公社,下午又到了招遠。到了招遠拘留所化驗、檢查照相、按手印、戴手銬、坐「鐵椅子」、用橫幅勒脖子。就這樣折騰了一個月。說是讓趙鎮琴回家,結果從拘留所出來,六一零的車就在監獄門口等著趙鎮琴,把她直接綁架到嶺南洗腦班。在洗腦班,天天強迫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電視。就這樣,天天洗腦轉化,幫教孫豔琴的替趙鎮琴寫了「轉化書」,家人被洗腦班勒索二千元錢。
三.山東招遠市、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45.劉秋芬,女,五十歲,招遠市人,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市彩虹橋給世人講真相被惡人構陷,強行綁架至嶺南洗腦班。惡人王玉成與另一不知姓名的惡人用皮帶木棍打人,迫害了二十三天,後又轉至拘留所十五天。最後勒索八千八百元現金(其中三千元直接給了王玉成,宋少昌二千元,其餘去向不明)。
46.楊桂芬,女,今年六十七歲,招遠市蠶莊鎮西曲城村人。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大約九月份一天晚上,大隊幹部領著六一零蠶莊分局四~五人把楊桂芬綁架到蠶莊分局,關押了大約二十多天,目的是不叫上北京上訪,強迫她白天幹活、打掃公路大街、拔草,最後勒索「押金」二千元才放回家(後來要回一千八百元)。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晚上七點多鐘,大隊書記楊洪傑指使大隊幹部楊廣波,領著六一零蠶莊分局四~5人到楊桂芬家綁架了。到了分局,將身上九十元錢也翻去了。他們就開始打楊桂芬,拳打腳踢,拽頭髮,有個叫李新健的穿著皮鞋踩楊桂芬的膝蓋。楊桂芬喊:救命!他就更使勁的踩(楊桂芬腿疼了七、八天)。第二天,楊桂芬又被送招遠市拘留所非法關押。關押期間蠶莊六一零、分局惡警非法提審楊桂芬,楊桂芬不配合,他們打了楊桂芬兩個耳光,當時打得楊桂芬眼底出血、耳朵也聽不見。非法關押九天,又把楊桂芬押送到招遠玲瓏勾上洗腦班進行洗腦迫害。關押一個月,楊桂芬又被勒索一千八百元才被放回家。惡黨惡人迫害楊桂芬,給家人精神上受到很大傷害。
47.呂學香,女,今年五十六歲,是招遠縣人。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晚,村委馮增舉、黃學良忽然闖入呂學香家,把大法書、煉功帶搶走了。馮增舉逼呂學香到鎮政府「轉化」洗腦,呂學香不配合,惡人把她關在一個小屋裏。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點,馮增舉領著蠶莊分局五個惡人闖入呂學香家,進門二話不說,就打她的耳光。手打腳踢,把呂學香按在地上揪住頭髮,不停的打,邪惡嘴裏還罵呂學香「反黨」、「打死算白死」。非法抄家,將資料標語大法書等搶去了。
在分局,惡警把呂學香關在一個小屋裏,用膠皮棒子打呂學香,叫呂學香脫衣服、脫鞋。呂學香不配合,惡人把呂學香按在地上,用繩子把呂學香的胳膊背在後面捆綁,有強迫呂學香坐在地上。第二天晚上,惡人又把呂學香按在鐵椅子上進行過電。晚上在水泥地上睡覺,白天在陽光下暴曬/呂學香不寫「轉化」書,惡人逼呂學香雙腿跪在地上。身體被打的都是紫黑色,遍體鱗傷,迫害了一週,勒索呂學香二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惡人楊秉巨帶領招遠公安局四~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綁架呂學香到招遠六一零,非法提審迫害。惡人楊立平用凶器猛打呂學香的頭頂,呂學香被迫害直吐血,上醫院,惡人把呂學香雙手用手銬銬在一起,去了醫院,給呂學香打吊瓶,又把呂學香銬在床上。呂學香又被關押在招遠拘留所奴工勞動做被子、玩具。非法關押二十八天,呂學香出了邪窩,又被六一零劫持到嶺南金礦洗腦班,邪悟者劉玉九等人進行「轉化」洗腦迫害,洗腦班一直不放過呂學香,最後都到生命有危險,不得不讓家人把她接回家。非法關押四天左右,勒索她丈夫二千七百元才放人。惡人在「七二零」兩次抓捕呂學香,不斷的騷擾她和家人,她丈夫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得了腦血栓。
48.張玉翠,招遠市夏甸鎮人,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晚上出去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相標語,被小曹家連防隊發現跟蹤,把她抓到小曹家村委辦公室,問她叫甚麼,家住哪裏,她沒有說,連防隊惡人就把小曹家村委主任叫來。他們很兇,想打她。張玉翠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後村委主任打電話給泉山派出所,來了四、五個警察,把她劫持到泉山派出所,已是十一點鐘。當晚一點左右,將張玉翠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半個月非法提審三次。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張玉翠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每天強制體力勞動長達十六-十七小時,長期強制坐到塑料凳上不准動,強制性看誹謗大法電視和洗腦。
四.山東省招遠市辛莊鎮的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事實
49.王佳鳳,今年四十七歲。在家母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感召下走入大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炎黃子孫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電視、報紙、媒體鋪天蓋地地造謠、栽贓陷害,顛倒是非糟蹋佛法,誣陷師父。王佳鳳於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夕,被懷柔縣派出所綁架,在寒風刺骨滴水成冰的日子裏,警察不讓穿鞋,雙手抱頭的蹲著,不抱頭,就拳打腳踢、抽耳光,罰站一宿。第二天,懷北派出所通知招遠駐京辦,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拉到警備區招待所。小屋裏關著二十幾個人,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從樓上掛在院中的一棵大樹上,被趕出了招待所。駐京辦人員又把學員用繩子綁著拉去了豐台賓館。辛莊法輪功學員剛被拉去,又去了幾個招遠新村的學員,五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步行五六天去北京,只是為了證明師父的清白。後來各鎮政府綁架回各鎮的學員,王佳鳳也被政府綁架。在派出所樓梯下,王佳鳳待了一夜,第二天天剛亮,就被送去縣拘留所。家屬知道後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所長楊松柏恐嚇說要發配大西北。家屬在極度恐慌和無奈的情況下托人找關係,送禮花了兩千多,邪黨政府還要勒索一千五百元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