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配合營救同修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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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這件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但由於多方面因素材料一直沒有整理出來,這次在同修的提醒下我覺得有必要把它整理出來與大家交流。

我地一名同修出差到外市,講真相時被壞人舉報,當天就被綁架到看守所,我們是第三天得知此消息的,我到同修家裏了解情況,同修的兄弟說他們夫妻倆已經到綁架其哥哥的公安分局去過了,那裏的人說行政拘留十五天就沒事了,期間還可以讓家屬去拘留所接見,沒有甚麼大事,就是拘留十五天後就可以放人,談不上別的甚麼。所以同修的兄弟對我說,你們千萬不要把你們要人的方式給我們家人用上,你們誰都別摻和,消停過十五天就得了。我雖然與他家人說不能相信邪黨的話,他們都是騙人的。但在我心裏也有點將信將疑,當天晚上與迫害發生地的同修聯繫上,說明了情況,那邊的同修去了拘留所還見到了人,說被迫害的同修狀態挺好的,到這時,可以說我的心已經被邪黨的手段所矇蔽,用常人的思維去想問題,覺得行政拘留讓見,刑事拘留不讓見,行政拘留最多十五天,到期就能放人了,我地還有不少同修也覺得被綁架的同修正念很強,應該沒事等等。

雖然也發正念,但重視程度不夠,在整體大家都放鬆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同修被非法拘留十四天的時候,被當地公安分局送到教養院勞教兩年。當天我們還準備車、人等第二天去拘留所接人呢!晚上到同修家才得知,下午他們得到通知,人已被送走,家屬面對邪黨的欺騙行為是又氣憤又無奈,我當時一聽也不知所措了,馬上就去同修家上網曝光這件事情,同時通知大家發正念,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流淚,回頭找找前兩個星期自己的不足,深深懊悔,自己修了十多年了,關鍵時刻竟然被邪惡製造的假相所矇蔽,讓人的思維起了主導作用,沒用正念看問題,其實同修被綁架就是在迫害當中,我們就應該馬上形成整體,去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救人,拘留十五天,那也是在迫害當中,我們也不應該承認,然而,我們卻默認了,覺得十五天一晃就過去了等等,造成了很大的漏洞,我們都沒聽師父的話,沒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沒盡到責任。

當天晚上,我想同修既已被送走,那第二天我們也不用去接人了,我就把車、人都退了,整個一宿我都沒怎麼睡覺,一邊發正念,一邊也在自責當中,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時突然間改變了觀念,心裏對邪惡說,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竟聽你的了,我這不還在你的安排中走嗎?不行,我必須得破除,我照樣去拘留所、公安分局要人。決不承認你們的安排,以前錯過了,現在必須彌補。想到後馬上又叫人、車一同去拘留所,同時收集那裏警察的個人信息,緊接著我們又一同去了公安分局,找到辦案警察要人,同時收集那裏的個人信息等等。

第三天我隨同修家屬又去了教養院,見到同修本人,告訴他堅定信心,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同時多找找自己的不足,讓他提出上訴,同時多背法等等。

回到家後找其他協調同修商量下一步的行動,當時同修意見不統一,有同意請正義律師打官司的,有不同意的,因為這裏涉及到一筆不小的開銷,同修自己沒錢,家人又多是常人,不可能拿錢出來,有同修認為花幾萬元錢請律師還不如用這錢做證實法的其它項目等等,還有的同修說我們是不是有情在?(被綁架同修是協調人,有很多地方做的很好,付出也多。)後來我們幾個協調人不帶任何觀念的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同時找自己,最後達成一致,無論我們做甚麼都離不開講真相,救度眾生,打官司的目地也是震懾邪惡,也是為了救度眾生。同修被綁架固然有他自己的很多因素在裏邊,但是當地眾生不明真相的太多,向公、檢、法、司等部門講真相欠缺,看當地同修在形成整體方面也有不足,環境開創的不是太好(也許是市裏面積大也有關係)等等諸多因素吧,我們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個契機,讓我們兩地同修形成整體,在當地公、檢、法、司等部門大面積講真相,救度那一方的眾生,而且我們一致認為,只要我們走正,錢根本不會成問題,那同修的不同意見也就沒了,講真相的錢,我們一分不動,決定之後果真錢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在這裏,我還要特別感謝兩位名不見經傳而默默實修的同修對我的幫助很大,同修知道我第一次帶頭協調這樣大的事情,知道我經驗不足,一再囑咐我說,這件事情就是證實大法的一個項目,作用、意義都是非常大的,那麼對項目的負責人要求必須高,你必須時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無論任何時候遇到任何難題都必須用正念來對待,而且千萬不能單槍匹馬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有甚麼想法必須和其他協調人商量,保持整體協調一致,讓每個同修都知道事件的進展,都參與進來,整體提高等等。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順利的聯繫到了我們想找的那位正義律師,律師了解情況後,幫我們寫好上訴,還告訴我怎樣收集起訴時所需的材料等等。在當時我們手裏沒有同修被勞教的任何材料,所以當時感覺有點茫然,有些難度,但我一點都不畏懼,我想當今的一切都得為正法開路,我們幾個同修商量後,決定先去找綁架同修的公安分局,講真相,要手續等材料,我們頭一天通知我地同修發正念配合,要大家的正念隨著我們車走,讓我們所到之處解體一切邪惡。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了,一路上我們幾個同修都默默發著正念,我在心裏發著正念,感到自己的慈悲心出來了,我默默的對著公安分局的空間場說,我來救你們來了,你們一定要明白真相啊!當時感覺善的能量場很強,解體了很多邪惡,同時也感受到了師父的法身也在加持著我們。

到了分局後我和另一位同修隨同家屬一起進裏邊,其餘的同修在車裏發正念,到一樓一打聽我們要找的人(辦案組的大隊長),被問的人說他就是,就好像在等我們一樣,我說我們是×××的家屬,有事情想找您諮詢,他把我們讓到了一個屋裏,我問他,我們家人犯了甚麼罪?你們抓他依據甚麼法律條文?勞教又依據甚麼?他當然答不上來,推托說他們也沒辦過這樣的案子,都是在市國保大隊指導下辦的,依據也在那裏等等,我們又給他講了同修修煉前是甚麼樣的,現在改變成甚麼樣的,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都等他去撫養,由於他被抓捕致使家人生活陷入困境等等,過程中我一直平和的與他交談著,到了最後,我說如果世上的人都像我們家兄弟一樣,那社會就安定了,你們警察都得失業,更用不著監獄、教養院了。他們有點警覺,問我三遍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被他帶動,更不給他造業的機會,就告訴他,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對你來講一點都不重要,他連說重要太重要了,又要幹壞事的架子出來了。我說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犯了一個大錯誤,你親手把一個好人送進教養院……,雖然最後,他只是把材料給我們念念,並沒有把教養的手續給我們,但我也看到了,他知道家人不服要上訴時的心虛表現,極力給自己開脫等等,我們交談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返回來了。

過了幾天,我又陪同家屬去教養院,當時家屬的親戚在教養院找了熟人,所以我們沒費甚麼麻煩就見到了同修,同修告訴我,他一直在向內找自己,找到了很多人心、名利色情等,我也對同修談了我們下一步的計劃等一些事宜,後來同修被叫走了,當時同修家屬托的人告訴我說,教養的手續他已經安排了別的警察幫我們複印等,我們接見完後就會拿過來,可等我們接見完後,有警察告訴我說,我們只有一份原件不能給你,想複印又沒有複印機,還讓我到前院辦公室找托的那位熟人辦,可等到前院時才知道他已經走了,我只好失望的往回走,剛要上車我又一想,我這不是白來了嗎?不對,這是舊勢力耍的花招,我決不能承認,馬上發正念,又返回到辦公室,求別人給家屬托的那個人打電話告訴他我需要的這個手續後院沒辦了,求他再想辦法幫忙,他又往回打電話,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材料到手後,我這才同家屬坐車返回來。歸途中我一直在找自己,這次差點又被假相所迷惑,不能馬上分清邪惡干擾,總結經驗教訓,歸正自己。

回來後,同修用電腦把這個教養手續發給了律師,過了幾天,當我準備想把這個複印件找有關部門蓋章,然後就可以正式起訴了,在讓同修找這個複印件時同修說啥也找不到了,他以為存在電腦裏就完事了,沒想到我們遞交上訴材料時還得需要它,同修把複印件弄丟了,我當時一聽就有點著急,對這個同修說你可別嚇我,你知道我弄這份材料費了多大勁嗎?同修連說知道,知道,我一看同修已經很內疚了,我馬上意識到我不能再給同修施壓了,我又安慰他,沒事的,這是干擾,我們一定會找到的,隨後我又與同修返回了他屋裏,幾乎把他家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電腦裏存的那份是照的顏色發黑,根本不能用,在想重新打印一份,根本不可能和原件一樣,如果貿然使用,怕讓邪惡抓住把柄,干擾,唯一的辦法只有三上教養院,重新弄一份來,這時有其他幾位同修有點埋怨這個同修粗心,但我們很快認識到了這是邪惡的又一種干擾,同時給我們內部製造間隔,我們決不能上當。可說著容易,做時難度也隨之而來,我在找同修家屬商量此事,家屬的親戚說這次他不管了,能不能見到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而且同修已不在「新收隊」,下大隊了,哪天接見日也不知道,更不用說找常人幫忙了,以前見的兩次都有認識人,所以也沒需要我登記,可這次不同我需要一個身份證,我想以同修的姐姐名義去,想借她的身份證,可他母親說他姐害怕,拒絕了我,這時我稍有些動氣,對同修母親說,請她把我的話轉告其大女兒,你兄弟被壞人誣陷,你不去要人,我們出面你還怕啥,連個身份證都不借,等你兄弟出來後你怎樣面對他等一些常人表面的道理,這時同修的妹妹聽到我的話告訴我說她身份證不在手裏,只把她出生的年月日告訴了我,讓我以她的名義去。

走出同修家門,我感受到了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干擾,我又去了另一同修處,去取明日到教養院所需要辦的另一件主要事情,所需要的材料,那是讓同修簽字的幾份委託書、起訴書等等。一進同修家看見同修自己正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屋裏放著普度的音樂聽著,那種既悲壯又祥和的旋律與我心中的壓力結合在一起,讓我感到一陣莫明的心酸,眼淚差一點掉下來,我馬上忍住,同修知道我這邊的情況後,一邊把材料交給我一邊又擔心的問我,此行難度較大能行嗎?(因為以前聽說過別的同修剛下大隊沒轉化,教養院根本不讓接見,更不用說簽這些字等),我當時跟同修說,盡我最大努力,能辦到啥程度就辦到啥程度吧!隨後我就上班去了,同時又給另兩位同修打電話,讓他們到我這來,我準備與他們商量著明天去教養院的一些事情,由於我的單位是公共場所,同修接到電話,不大一會就來了,看到同修一次次無私的配合,此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這時中午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到了,同修在一旁發正念,我在這邊一邊發正念眼淚也不聽話的一直流著,還不能讓同修看到,怕他們有壓力,發完正念後,找地方與同修商量現在所面臨的難度與干擾,讓其中的一位同修明日陪我到教養院近距離發正念,另一位同修組織他們那一片的同修在家發正念配合等一些事宜,安排完後我又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不大一會兒東組就有一個同修來了,我說正好你回去時通知一下你那邊的同修明天一早開始發正念配合我們,也是正念隨著我們車走,讓我們所到之處解體一切邪惡,等東組同修剛走,陸續的沒用我動地方西組、北組、中組等都有同修來,我也同樣通知了他們,最後就剩南組了,我想沒有時間就不通知了,反正全縣其他各組都已通知完了,也不差那一片了。就在我臨下班時南組又一同修來了,我當時腦中猛然清醒,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鼓勵著我,表面看似很難,其實一切都在師父掌控之中,要不從來沒有過各組同修來的這麼齊過,我的悟性太差才反應過來,而且我也找自己,當我對同修說盡我最大努力做到啥程度是啥程度時,其實那時已經正念不足了,心裏沒底了,被常人表面的現象所帶動了。這時有同修問我,明天是不是接見日?能否讓我們見同修?我告訴他說那些事情咱們想都不去想,我只知道明天我們必須得見到同修,必須把這些事辦完,因為覆議是有期限的,晚了就來不及了,一切都必須給我們讓路,而且從法理上也進一步明白了大法弟子做大法弟子的事,上次的複印件是常人辦的所以它丟了,如果這件事情靠常人幫助解決的,那麼師父得把這個常人擺在哪兒?師父一再把建立威德的機會留給大法弟子,在危難中成就的也是大法弟子決不是常人。找到了不足,明白了法理,回到家後在發正念時,感受到從心底裏發出的正念,真的是衝破很多空間,解體了很多干擾我運作這件事情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那時真的感受到了再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干擾到我做這件事情。

第二天我們同家屬一早就出發了,頭一回路上所有遇到的交通崗都是綠燈,我明白師父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一切,就等我們去做了,在接見室碰到了專門等著我們的警察,他自己還說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給你們安排個好的地方,讓你們見面,說說話,他請示了領導後,就把我們領到了科長辦公室,他們好像知道我們要來,一切都為我們準備好了似的,我們心裏發著正念,不允許他們要我們的證件(只有同修的母親有身份證,我與另一位同修都沒有),他們也真的沒要,隨便問問我們叫甚麼名字登了記就不再問了,我心想必須得幫同修開創環境,就故意加重語氣,問他們科長對這裏的人員是否用刑等等,他們一再表示沒有,等同修進來後,我又當面證實一下這件事,同時故意告訴同修,我們已經去辦案單位詢問了,如果他們對你用刑我們家屬決不允許等等,然後我又告訴那個科長家人不服想提出上訴,作為家屬我們必須盡到責任,尊重他的選擇,希望你也尊重我們,他表示同意,我們儘快的讓同修簽字,手印等系列手續,很快辦完,材料收起後,我又跟科長要同修的教養手續,希望你能幫助我們,他們也很痛快的答應了,複印了兩份我們就出來了。

整個過程出奇順利,我們都深深體會到了師父的加持,在家同修的配合,如果沒有這兩點我們甚麼都做不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跑跑腿,動動嘴。等我們上車往回走時,司機同修說那我們就直接去把章蓋了吧!今天要是不去明後天還得去(因為複印件不行,必須得蓋章才能生效),我說好哇那咱們就直接去吧!怕來不及我們一直都沒吃沒喝,又開車往綁架同修的外地公安局去。這時家裏的同修打電話問我們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告訴他們一切都辦完了,現在我們直接去蓋章,同修一聽也非常高興,同時繼續高密度發正念配合我們。我們下午到了市裏,原本我們也不知道市公安局在哪?還沒等問路呢,我們的車就像有人領著一樣直接開到了市公安局大門外了,十幾層的大辦公樓陰森森的,我們讓門衛打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就讓我們進去了,也是很順利的把章蓋完回來了。這時我們才鬆了一口氣,整個過程看似危險的事,不可能辦到的事,在師父的加持下,整體的配合中,都順利的辦完了,寫到這兒我對師父的感激真的無以言表,弟子叩謝師恩。

所有材料都準備好了,下一步就是去外市法院遞交覆議材料,我們幾個同修到法院堂堂正正的遞交了立案材料,同時又記錄了法院的各辦公電話,各科姓名等等,在等答覆期間,我們本地各組同修又組織召開交流會,讓大家從法理上認識上來,形成整體,把這個項目做的更好,同時也一直與外地同修保持聯繫,整體提高,原先我地有一些不太參與的同修通過交流也一步步跟了上來,同修們往公檢法司等各科室的人發了大量真相信,語音電話,不能寫信、打電話的就高密度發正念。總之整體配合的很有序。

法院那邊正常是一個星期就應該回信了,可我們等了近兩個星期也沒有回應,我就打電話追,又親自去問,在這期間當地同修也用各種方式做了大量的配合工作,在了解個人信息方面給我們提供了很大的幫助,當地有同修了解情況後告訴我們,在我們遞交起訴材料的當天晚上他們就緊急開會研究,公安局大禮拜都沒休息,夜晚加強巡邏,便衣四處蹲坑,說法輪功要有行動了等一系列反應很強,因為在720以後迫害發生這麼多起,在當地還沒有人敢起訴他們,我們這次行動對他們起到了非常大的震懾作用。

在我一次次追問後,法院的一個領導告訴我,院裏研究完了不給我們立案,讓我們去取材料,並且當面向我們解釋為甚麼,我與他約定了時間,放下電話不知為甚麼我有一種不安的因素,陸續與其他幾位同修切磋這件事時,大家的反應也是同樣,同修勸我不要去,怕上他們圈套對我不利等等,但我不想就這樣不了了之,最後還是決定去,同時找找自己那種不安的因素是啥,我覺得既有邪惡干擾因素,也有怕的物質起作用,找到之後放下了,又通知兩地同修發正念配合,我與另一位同修及家屬在約定時間見到了法院領導,在那裏我與他們據理力爭,他們也表示了無奈,交談了一段時間後他們讓我把材料帶回來,被我們拒絕後,我們平安的返回來。雖然這場官司最終沒打成,同修沒營救出來,我們看不到另外空間的因素,但通過這件事我們形成了整體,多數人都參與配合,過程中走向成熟,而且只要在法上,我們都很快達到共識。

過一段時間我們又去了一次教養院,見到了同修(已經不要我任何證件了),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同時鼓勵他,在這裏還需要說一下,我們後兩次見面都是在教養院的領導辦公室,我說話怎樣能讓同修理解又不能讓警察明白,也真的有一定難度,但是,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每一次我與獄中同修配合的都很好,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同時獄中的同修在我們一次次的鼓勵下狀態也非常好。

事情發展到這還沒有結束,由於我們兩地同修整體配合運作這個項目,對於邪惡的惡行在媒體上一再被曝光和各種渠道講真相,觸動了邪惡,迫害同修所在地公安局到我縣來干擾,到同修家威脅,詢問,又與我地公安系統聯繫想干擾我們,當時我地郵筒不讓正常郵信了,迫害同修所在地的公安局長又親自去教養院調查情況,不允許同修接見了,還揚言一定要調查,嚴辦,矛頭直接針對我,同修家屬也責怪我,幾次三番找我,怪我在媒體上曝光惡人,還告訴我不讓我再往下做任何事了等等,那時我感受到了另外空間壓下來了很多不好的物質,而且干擾也來了,有事再想找平日經常商量的那幾名同修,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忙著,我誰也找不著,正巧那段時間還有另一地區的全縣同修十幾個人都遭綁架,也需要我們去那裏做曝光材料,過程中雖然有很大干擾,壓力,但我們還是衝破了層層阻力,利用一個晚上在被迫害同修地區全面鋪了一遍各種真相,曝光材料,順利返回。

現在回想起來,在我感到壓力最大、最難,情緒最低落的時候,有兩位同修特意找到我說,你千萬別孤單,我們大家與你在一起,我已經通知我們組的同修發正念加持你,決不讓邪惡迫害到你。同修的話讓我感動的當時掉下了眼淚。同時我也明白是師父借他們的嘴及時的鼓勵我,幫助我,同時外地協調同修也做的非常好,他們也感到了我的壓力,他們也幫我發正念,加持我,(在這裏,非常感謝外地同修的支持與配合),也有在怕心驅使下在那段時間不敢接觸我的,但後來都認識到了。那幾天也感覺自己狀態不對,在往內找,找不到原因,後來師父的一段講法讓我一下明白了,我知道了為甚麼感到壓力大了,是因為我正念不足了,脫離了法,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明白了法理,我也很快就調整了狀態。而且同修家屬的工作也有其他幾位同修去做,我們接著又往高法,高檢等處郵去了上訴材料等等。

在整個運作這個項目的過程,也是修我自己的過程,也是我們形成整體從不成熟到成熟的過程。我歸正很多以前認識不到的地方,在法理上也明白了很多,例如,在這件事情上有人說我這麼上心,付出很多,若換了其他不太熟悉的同修,我是否也會這樣盡力?我對同修說,在我修煉道路上碰到的任何事都有需要我修掉的,提高的因素在裏邊,與我沒有關係的,絕不會讓我碰到,我不是在為哪個人做,是在修我自己,盡我最大努力做我該做的,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還有上教養院去讓同修簽字要教養手續那次,看似難度很大,一我沒身份證,能不能讓見都不知道,更別說簽委託書了,二用常理講教養院沒有認識人,人家也沒有提供教養手續的義務,根本不可能辦到。有同修對我說,要不就用常人的辦法,甩點錢吧!在我心裏,既有壓力,也有搖擺,一會想我甚麼證件沒有能讓我見嗎?還不知道哪天是接見日,要不真甩點錢?可又一想我用常人的辦法辦神聖的事不得把事辦砸了嗎?搖擺一會,最後想: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不得干擾,我就用正念去做,而且一定得做成。

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因時間的關係,就不多寫了。總之,在真正實修當中,才能真正體會到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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