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悔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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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在中共邪惡的迫害下,在修煉的路上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但今生能夠得大法,修大法,吃再大的苦,我也無怨無悔。

當初,我剛剛得法幾個月,動作還沒全學會,恐怖的迫害就開始了,廣播電視全天造謠,單位大會小會的誣蔑,領導談話,派人監視,逼迫寫保證,同事的諷刺、躲避,親人的哭鬧,當時那氣氛,簡直就像天塌了似的。

因為學法不到位,常人的執著就多,人心泛起:爭鬥心、顯示心、怨恨心、爭強好勝的心、怕被迫害的心,帶著這樣不好的心做大法的事就容易出問題。零六年下面的資料點出事,同修被綁架,說出了我。「六一零」的警察把我從單位綁架到公安局,逼我交代資料點和誰與我聯絡,結果我被邪惡迫害成高位截癱。

警察威脅恐嚇我丈夫:要發現我再和煉功人聯繫,就給我判刑、開除我的工職,孩子以後也會受影響,等等。壓力面前,丈夫受不了了,和我母親一起逼迫我配合邪惡。因為我拒絕,丈夫從此對我不聞不問,形同陌路。我的家庭魔難從此開始。

由於生活不能自理,我的母親從鄉下來照顧我。她在家一手遮天慣了,在我家幹活,姑爺還不給好臉色,不搭理她,也不管我的死活,我的母親就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我身上,一天天氣囔囔的,連哭帶摔,用罵大街的話罵我,一生氣就跑出去不管我。而我的丈夫因為怨恨,有時做了飯也不給我和我媽吃,孩子還小,當時感到真的活不下去了。學不了法,看不到同修。那種無望的寂寞,看不到希望的痛苦,差點毀了我──我一次次的想到了死。

我以前在單位,領導非常欣賞我:勞模、學科帶頭人、教學標兵,經常表揚。可我受到嚴重迫害後,這些似乎都沒有發生過,單位從不過問。親情、友情都離我而去。由於學法不到位,心性上不去,被病魔迫害,幾次死去活來。在放下生死、放下名、利、情的剜心透骨的傷痛中,就感覺一個字:「苦」!明明知道是考驗、是過關,可是當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還是很難過關,明明知道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

最大的欣慰是,我還有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不斷堅持學法,終於明白「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

去掉了對親人的怨恨,從慈悲的角度,善待家人。不管他們對我怎樣,我都找自己,修自己。正像師父說的:「修自己把你認為的自己的痛苦、感情的衝擊、心性干擾等這些事當成好事。你把自己的這些痛苦啊、你自己的魔難啊都當作是壞事,那就是常人。」(《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是可憐的、被謊言毒害了生命,是等待被救度的生命。在迷中的人,被邪惡操控,給你製造魔難。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又告訴我們說:「越碰到魔難、越碰到不高興的事情的時候越能夠反過來看問題:這都是給自己提供修煉的台階、提高的台階。」

真是這樣,「境隨心轉」。隨著我心性的提高,學會了實修,我的丈夫有所轉變,特別是我媽變化最大。開始我一提大法,她就罵我,現在別人要說大法不好,她就說對方。我做完真相幣,她拿去花。有一次買菜,人家不要帶字的錢,她理直氣壯的說:「這錢也不是我造的,法輪功咋的了,和你啥關係?」有時勸我妹妹:「沒事你也念大法好,省的這疼那疼的。」

家裏裝寬帶後,丈夫不讓我上網,我媽學會了插網線,幫我上網。我能夠及時的看到明慧文章,發「三退」名單。

因為身體原因,我不能出去,但我儘量去做力所能及的事,幫同修改稿,寫點文章,給來家裏的親朋好友講真相,能勸退的勸退。有資料,我的兒子和外甥出去發。前兩天孩子告訴我,他貼的那張真相傳單,一年了,還在那呢!孩子相信大法,善待大法,我發自內心的為他高興,也為能明白真相的眾生能得救而高興。

當我因為感覺自己做的不好,辜負了師父的期望時,我就想起師父鼓勵的話:「你能夠走到今天,能夠做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你就是在開創自己的路、樹立自己的威德,你也就在完成著你的歷史使命。」(《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是啊,即使我躺在這裏,我不也是一個閃閃發光的粒子嗎?我的正念和慈悲之場不也在起著正面作用嗎?

經歷了這麼多的魔難,有許多人問我:「吃了那麼多的苦,你後悔過嗎?」怎麼說呢?常人,很難理解修煉人。一個業力滿身的人想成佛,想上天,能不難嗎?吃再大的苦,咬咬牙就過去了,因為我知道,大法弟子不只是為自己的圓滿,是為了眾生,為了更多生命對我們的期待。

在這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宇宙正法時期,與師父同在,與大法同在,做師父的弟子,這是我無悔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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