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記住這個日子──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六日,那天我有幸成為了一名法輪大法弟子。當我第一次翻開《轉法輪》看到師父寫的《論語》,讀完後心裏無比激動,感到在人生迷茫的旅途中我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我拿著《轉法輪》這本寶書愛不釋手,捧著書我一宿沒閤眼,直到第二天上午,終於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
「真、善、忍」的法理像黑夜中的明燈為我驅散了迷霧,給我指引了做人的方向。我明白了,原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啊,這不正是我一生要尋找的人生真諦嘛。看著書中師父的照片,我滿含熱淚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要好好修煉,珍惜這萬古機緣。
師父從鬼門關上把我救回來了
我二十多歲時下鄉,下鄉的勞動生活很苦,來例假時也要下地趟水幹活,不給假,就這樣我患上了嚴重的腎病(腎盂腎炎),曾經住過幾次院進行治療,吃了很多的中藥,用了好多偏方也沒有治好。四十來歲時,我又得了心臟病和頸椎病。心臟病一犯病時心就慌的厲害,晚上無法入睡,只能一宿一宿的在外面走才覺的好一點;頸椎病更讓我吃盡了苦頭,抬頭低頭脖子都酸疼酸疼的。每月因看病在單位報銷的醫藥費就高達四、五千元,是個典型的藥罐子。渾身的病痛影響了我的生活、工作,讓我苦不堪言。
修煉大法後,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努力改變自己,我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在生活和工作環境中,我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大法的標準提高心性,在常人中我去掉爭鬥心、求名求利的心,遇到矛盾,多為別人著想。修煉不久,我就感到身體越來越輕鬆,晚上睡覺也香了,脖子一天比一天舒服。
修煉兩個來月時,我已經感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人也往年輕方向退,皮膚也細嫩了,臉色白裏透紅,單位的同事、朋友看到我都忍不住說:「你吃甚麼仙丹妙藥了,怎麼越活越年輕了?」我得意的告訴他們:「比吃了仙丹妙藥還靈,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才變化這麼大呀,你們也煉吧!」去掉了不好的執著心,煩惱也沒了,人也變得越來越開朗樂觀。在家裏,孩子也感受到我對他們更好了,更能理解體貼家人了,我快樂的心境也感染著他們,家變得更加溫馨和睦了。能得大法,我真是太幸運了,每天都精神百倍,神清氣爽的,感到天也藍水也綠,一種重獲新生的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氏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新聞媒體每天都播放著誹謗大法的惡意造謠。我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了,心裏非常痛苦,「真善忍」都不好,甚麼好呀?法輪大法是正法,讓人做好人,怎麼會錯呢?看到電視裏把自殺、殺人都栽贓到大法弟子身上,更是氣憤,大法書裏明明寫著「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的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師父還告訴我們「自殺是有罪的」(《悉尼法會講法》),書中寫的這麼清楚,真正的大法弟子誰都不會做自殺和殺人的事。那一段時間,面對著鋪天蓋地對大法的誹謗,警察開始大規模綁架抓捕大法弟子,家人很害怕,我也失去了和同修學法煉功的環境。我雖然知道法輪大法好,修煉沒有錯,但在當時這樣的社會輿論和家庭的巨大壓力下,我消沉了,心裏非常矛盾和痛苦,不知不覺放鬆了修煉,學法煉功也不積極了,慢慢混同於常人。
在九九年年末我又感到身體不適,去醫院一檢查是乳腺癌晚期,家人知道了,急忙把我送進醫院做手術,醫生說,這都晚期了,發現的這麼晚,如果再晚來十天,連做手術的價值都沒有了,就是現在動手術,也很難保住病人的生命。但是家人抱著哪怕傾家蕩產也要盡力救我的心,堅持讓醫生用最好的藥,儘快為我動手術。在家人的安排下,醫院請了剛從日本進修回來的最好的醫生在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七日為我做了手術,手術後我被送到了綜合病房(那裏全是各科的晚期癌症患者)。術後我的病情加重,進行放療化療過程中我極其痛苦,別的患者進行這樣的治療,頭髮都會掉光,可唯獨我的頭髮還是原樣,病人和醫生都感到很奇怪,為甚麼我就不掉頭髮?因為放療化療,我的骨髓中的白血球都化沒了,身體已經不產生白血球了,結果在原有的病症後,我又增加了白血病,這真是雪上加霜,醫院只能靠輸血來維持我的生命。我在病房住了一個來月,家裏已經為我花了十多萬元的醫藥費了,可是我的病情急劇加重,輸血時血已經不往身體裏進了,我陷入深度昏迷狀態,醫生已經放棄了對我的治療,告訴我女兒準備後事。
在昏迷中,我的元神離體,看到女兒趴在我的身體上痛哭,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喊著:「媽媽,你不能死啊,不能死!」我這時才知道自己難道要死了嗎?不行,我不能死,我突然想到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呀,我還有師父呢,我求師父救救我,想到這兒,我喊了三聲:師父救救我!瞬間我的元神回到了肉體上,胳膊、腿會動了,我坐了起來,告訴女兒:「別哭,咱們回家,媽媽回家煉功去!」女兒不敢讓我回家,我堅決的說:「沒事,醫院已經治不了我的病的,我有大法師父管,我一定會好的!」女兒聽我這麼說,她也同意了,因為她曾經目睹了法輪功在我身上祛病健身的奇效。
就這樣,在病房呆了四十五天後,我就申請出院回家。醫生也說,隨你便吧,反正再住院治療也沒有價值了。回家後,我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又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兩個月後,女兒又陪我到醫院門診部抽血檢查,檢查結果沒有癌細胞了,白血球也正常了。看到這個結果,我們都激動不已,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從鬼門關上把我救回來了,我又重獲新生了。
從此我更下定決心好好修煉。我想到新聞媒體對大法的誣陷,我坐不住了,大法救了我的命,我要去上訪,把我親身受益的經歷告訴世人,告訴參與迫害的警察,讓他們知道真相。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我毅然去了北京,那時信訪辦已經成為抓捕大法弟子的場所,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我去了天安門廣場,想喊出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可是廣場已經到處都是便衣警察,還沒等我喊,便衣就把我抓住了說,一看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就向綁架我的警察講真相,講我親身受益的事。警察把我帶到哪兒,我就講到哪兒。我修大法親身受益的經歷感動了很多警察,讓這些警察明白了真相,有一個警察還問我,法輪功怎麼煉,讓我教他。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夜,他們就把我放了,親自送我到車站,對我說:「大姐,這裏太邪惡了,你這麼好,以後就不要來這兒了。」
零三年我去醫院看一個住院的親屬。在住院部走廊裏碰見了那時給我治病的主治醫師,他看到我,非常驚訝的說:「你怎麼還活著呢,不可思議。」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
師父救了我兒子的命
在我煉功剛一個多月時,兒子在別人打仗時去幫忙拉架,結果被人捅了三刀,渾身是血,其中一刀捅在了肚子上,把大腸給捅破了,我們緊急把他送到醫院做了手術。誰想到,沒過幾天腸子的手術部位出現炎症,又潰瘍了,腸子破了,吃啥就從破的地方流啥,當時我家住在縣裏,這家地縣級的醫院治不了,我們馬上轉到了省城的部隊醫院,並托人找從美國進修五年回來的外科主任給兒子治療,他認真的看了我兒子的病情後說,沒有把握能治好你兒子,在你兒子之前已經有兩個人也是因為這樣的病情治不了,死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看著才十九歲的兒子,我心裏別提多難受。兒子很痛,打一支嗎啡止痛對他都不管用了,兒子在痛苦時對我說:「媽媽,你讓我走吧,沒有我,你還有姐姐。」聽兒子這麼說,我更難過的不得了,精神都要崩潰了。雖然我才得法一個來月,但「真、善、忍」的法理在我心裏已紮下了根,面對家裏這場災難,我要忍住,要堅強,兒子這時最需要我。
兒子雖然沒有學大法,但打心眼裏知道法輪大法好,媽媽的命就是大法師父給救回來的,他感謝大法。那時我帶著大法書,在護理兒子時抽空看一會兒,兒子知道我有《轉法輪》,在醫院任何辦法對他都不起作用時,他再痛的時候就讓我把大法書給他,他像寶貝似的把書摟在懷裏,希望大法也能救他,一會兒他就不疼了。
就這樣,慢慢的孩子能吃點東西了,吃的食物也不從腸子那漏了。主治醫師和外科主任查房,看到了我兒子的變化,決定重新給他檢查一下,如果可以,就準備給他做手術,把腸子縫上。
做CT檢查時,屏幕上的顯像讓醫生都驚呆了,外科主任對著那些醫生和實習生說,太神奇了,不可思議,腸子沒有神經,潰瘍又這麼嚴重,怎麼會自己長好了呢?
回到病房,我兒子把這奇蹟告訴了我,我激動的對兒子說:「快謝謝李洪志師父吧,是大法師父救了你!」兒子也激動的連聲說:「謝謝李洪志師父,謝謝大法師父……」
一人得法,全家受益。從大法救了我們家的事上,親戚朋友對大法特別支持。我的妹夫是軍醫,一輩子無神論,在事實面前也佩服大法的神奇。雖然兒子和女兒都不修煉,但他們非常理解支持我學大法,因為他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知道我做真相資料是為了救人,為了不讓世人對大法犯罪遭惡報。做真相資料需要錢時,他們就資助我。他們也想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知道法輪大法好。
要寫的話太多了,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我家人對大法的感恩之情,自己又表達能力有限,每次提起筆又放下,心中一直感到遺憾。這次我終於突破自己,克服表達上的困難,在同修的幫助下,寫出這些經歷,把多年想要說的話說出來,多年未了的心願實現。藉此獻給慈悲偉大的師父,我要對師父說:師父,謝謝您,您辛苦了!弟子一定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