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火燄齊刷刷的滅了
二零零四年,我住在北京海澱區,七月中旬的一個週日,天氣很炎熱,小女兒在家休息,中午我做好了飯菜,小女兒說:「先睡一覺再吃飯吧,也讓飯菜涼一涼。」「好吧」。我就開始收拾剛剛洗好晾乾的衣物,忽然,覺得味道不對。我一開門一股濃煙夾雜著熱氣撲面而來,我急忙跑到廚房,只見火燄串蹦亂跳的布滿了廚房的整個的一面牆,當時把我嚇壞了,因為煤氣管道和煤氣表還有電源線和電插座都在那面牆上。
我的眼前馬上出現了就在那不久前瀋陽一家大商場發生的電火、幾天都撲不滅的慘烈情景。小女兒說:「媽,潑水吧。」我說:「不行,快去拿被子。」當時雖然沒有失去理智,但也幾乎處在絕望中了。我手裏拿著一個剛剛洗好的門簾,盲目的抽打著火燄,這時,火苗已經竄上了棚頂,我一邊抽打一邊不停的喊:「師父!救我!不要讓火起來!」我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突然火燄齊刷刷的不見了。我愣住了,女兒抱著被子過來了,也愣了。
我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不只是我,如果真的引起電火或煤氣爆炸,遭災的還不一定是多少人呢?女兒也哭了。
後來檢查電源線、煤氣管道和煤氣表都安然無恙,電源的保險盒自動跳閘,重新送電檢查,抽油煙機照轉無誤,真是太神奇了,可是這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真實故事。這件事已經過去接近八年了,卻一直記憶猶新,在我的心裏佔據著很大的位置。也一直想向更多的世人訴說,渴望發表在明慧網上,可是由於自己的人心障礙和條件所限,也一直沒有做,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被車撞倒安然無恙
二零一零年,我已來到加拿大。五月末的一天,我去幼兒園接小外孫回家,路上一邊走一邊教他說話,識別汽車的顏色,不知不覺就到了住宅樓的後院,我還在繼續的教他識別著汽車的顏色:「這個車是白色的;那個車是藍色的……」這個場面我還記得很清楚,可我就是不知道、也沒有半點的記憶,我是怎麼倒在汽車(一輛白色的小型方方的,是裝樓內維修的工具和材料用的)底下的。我只記得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倒在這輛車尾部的下面,我還緊緊抱著孩子,小外孫哇哇大哭,我慢慢的側身把他放在了地上。這時,司機(西人)神情緊張的跑了過來,一邊抱起孩子,一邊對我說我不懂的語言,但我懂得他的意思,我笑著擺手對他說:「沒事,沒事。」我慢慢的站起來,接過孩子,與兩個老年西人夫婦,擺了擺手,就從後門走進了住宅樓,兩個西人夫婦一直站在那裏,完全是一副驚恐不解的神情。
第二天,女婿問我:「媽,你昨天讓車撞了?」「你怎麼知道?」「司機找我說了,司機說,有事找他,他負全責。」我說:「沒有事,負甚麼責呀?」我真的沒事。
在我又看見司機的時候,老遠他就用生硬的中國話和我打招呼:「你好!」我也回敬他:「你好。」我還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教他,他也是非常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學。自那以後,每次見面他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人感到很友好。
被垃圾箱砸中也安然無恙
二零一零年的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六點多鐘,我去煉功點學法,挺遠就看見前面有一輛回收垃圾的車,一個大抓鬥把一箱箱的垃圾倒入車裏,我看見抓鬥抓起大垃圾箱的時候是很慢的,也沒有多想,就徑直走了過去,操作人員也沒有攔我。當我走到對著抓鬥的位置時,只見抓鬥抓著垃圾箱急速的落了下來,想躲來不及了,只聽「砰」的一聲,砸到了我的右側背(肩胛骨)的位置,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推出了兩三米遠的地方,靠在了另一個垃圾箱上停住了。
這時圍上來四、五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我家女婿的朋友王哥,急促的問:「阿姨,怎麼樣?」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我是煉法輪功的,甚麼事都不會有的。」他說:「不行,我得去找他,我得把他的車牌號和電話記下來。」我也勸不住他,我就來煉功點了。晚上回家,我剛開開門,女兒就急切的過來問:「媽,怎麼樣?」女婿也放下手中的活過來問怎麼樣。我說:「沒事,煉功人沒有事」。女兒非得要看看砸得怎麼樣,看後,她說,有點微微發紅,好像有人拍了一下似的。但還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我一定不能大意,要是感覺不舒服趕緊去檢查,王哥說三天之內他們負責任。儘管我再怎麼說沒有事,她還是不放心,說內臟有事不一定當時反應。第二天,我照樣早起學法、為他們準備早餐。吃早飯的時候,就見女婿小聲的與女兒說甚麼,之後,女兒問我:「媽,您昨天穿的甚麼衣服,看看衣服怎麼樣了。」我把我頭一天穿的羽絨服拿過來,只見被砸過的地方,呈現出亮亮的狀態。
以後,女婿的那位朋友王哥每次見面都關切的問我:「怎麼樣?」我就告訴他:「沒有事,修煉人真的沒有事。」借此機會,我就向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大法的美好,大法中出現的種種神奇的實例。
以上三件事是我的親身經歷,是師父的偉大的慈悲與威德、是大法的無邊法力的真實展現,三次將我從緊急的危難中救起,使我轉危為安,逢凶化吉,為我多次消去了還命的業債。弟子真心的感恩師父,可用盡人類的語言也是無法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