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中的幸運
我是九三年元月三日得法修煉的的。去年(二零一一年)新年前夕,去北京近郊一個農貿市場講真相,在路上一輛轎車為了找加油站,車子開到自行車道裏來了,將我從車上撞出,我的臉和身體貼著馬路滑出兩米遠。司機是個女的,穿著薄毛衣哆哆嗦嗦站在我面前。我站起來說:「沒事,我有師父在管,我不會訛你的。你怎麼把車開到自行車道上來了?」她說在找加油站。
我看她凍的直哆嗦,就簡單的問了問她,你聽過三退保命嗎?她說:「聽說過。」藏字石呢?「也聽過」。你退了嗎?她說:「我上學時功課不好,沒入過隊,也沒入過團」。我說:「為了你今後的安全和平安,你就敬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常念能使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說:「謝謝,我都不知道怎麼謝您了。」
我說:「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她說:「我記住了。」我說:「你快上車吧,別凍著了。」她含著眼淚開車走了。
我再看我的衣服沒破,臉上沒事,真是神奇呀,眼淚也下來了,師父真的保護呀,我真是個幸運兒。
關於我
1、邪黨製造的苦難人生
在我出生一個月後,生母因月子病去世了。由於家裏很窮,生父把我給了本地的一個回民,是個開糧店的人家。這家的店主人也是坎坷,一九四八年以前老掌櫃經營,四十八年以後就由我養父經營了。由於當時很亂,出入城不方便,養父為了拿到通行證,就在四十八年八月參加了國民黨的組織,可沒過幾個月,共產黨佔領了北京,他就成了一個歷史反革命,被管制,直到一九五三年管制解除,可糧店也開不成了,變成一個小雜貨鋪了,工商、稅務總找他的麻煩。五十六年公私合營,也沒合進去,他的老家在北京郊區的農村,就叫他還鄉了。一九六零年北京公安把社會上的小偷、流氓、閒雜人員和所謂有「歷史問題」的人都給集中到天堂河農場,進行勞動改造,我養父也是其中的一個,後來又去天津茶澱和山西長治,直到退休這幾個月才回來。由於國民黨員的身份,使他多半生遭了很多的磨難和痛苦。
為了生活,我一九五八年就退學參加了工作。那時正是邪黨的所謂「大躍進」年代,每天早上四點就從家出來,晚上十點才能回家。那時年輕就知道幹工時,超額八小時就算放一個衛星,都比著幹,幹多晚也不管飯,每天十五、六個小時,晚上再回家吃飯,餓的肚子就受不了了。那時工種是鑄工,活又髒又累。為了補補身體,每天晚上就加個好菜,二毛、二毛五的都敢吃,這樣十六元的工資就不夠花了,也給不了家裏。
年輕時好運動也愛鍛煉,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有個業餘體校舉重教練,看我的體型適合練舉重,就叫我去體校鍛煉。由於成績不錯,就被選為第二屆全運會北京代表隊成員。為了在運動會能拿到名次,邪黨市體委要求學習日本女排,加大運動量,不分運動項目每天練八小時,由於運動量太大,訓練完連上樓都吃力。有的隊員都出現了傷病,我也是其中一個。由於傷病太重也沒參加成。後來六十六年文化大革命運動隊解散,我又回到了工廠。體育這行當是養小不養老,隨著年齡增長,那時的傷病又陸續出現了,腰、腿、肩病都出來了。為了治病我也練了氣功。但時好時壞。後來雙膝成了臏骨軟化。走路吃力。工作給調換了。這樣一邊工作,一邊休病假。
2、幸得大法一身輕
到了一九九二年年底,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了法輪功辦班的廣告,我就報名參加了一九九三年元月三日的學習班幸得大法。第四天聽師父講完法,回家的路上就出現了師父從吉普車底下將我救出的神奇事。第七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開始吐綠水,後來暗紅的東西,最後吐瀝青一樣的東西,使我胃病好了,陸續雙膝臏骨軟化、肩周炎、肝炎也都不翼而飛了。
由於身體一身輕,心情也愉快,工作上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別人不幹的活我幹,不怕髒、不怕累,獎金利益也不去爭了。工時超額也多,人際關係也好,多次被評為車間先進、廠級先進,退休時廠領導也不叫走。一九九七年不管說甚麼,我決定退休,好去公園和大法弟子一起煉功切磋。我老伴看我身體的變化,她也得法煉功了。
退了休也有時間了,我和老伴每天去公園煉功、學法,很充實,精神愉快,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四月進京上訪,我和老伴也去了。
3、講真相救世人
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全面打壓,給大法抹黑造謠。為澄清真相,我們學法小組從二零零零年開始發真相傳單,貼不乾膠、掛橫幅等講清真相的項目。二零零四年《九評》問世,我們就大量發《九評》,使世人更進一步了解惡黨的殘酷迫害。二零零六年發神韻光盤。
由於歡喜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致使在邪黨十七大時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又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不報姓名,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號裏犯人看到大法弟子這麼堅定,都豎起拇指佩服,我就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二監室的犯人大部份都退了,還有用真名的,有的表示出去就學煉法輪功。給看守所所長、檢察院、政法委等人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自己的病痛是通過煉法輪功才好的,講江澤民出賣國土等。還和二位預審員分別講了惡徒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江澤民、羅幹等被國際通緝,講天災人禍等,二位預審員也沒問案。我堅定正念,發正念、背法,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大法弟子發正念營救下,正念闖出黑窩。
出來後社區派人看著,到家裏騷擾,我給他們講自焚偽案,講現在社會治安,問他們誰家沒丟過車,主任就說她家丟五輛,我說小偷你們不管,專看著修真、善、忍的好人。我有選民證,我是公民,有這樣對待公民的嗎?這叫侵權,你們知道嗎?看我的人說:「我們也是沒辦法,是上面讓我們這樣幹的」。他們明白真相以後,也就不監視了。
我家裝修房子時給裝修人員講真相,他們都辦了三退,還有幾家也在裝修,也都退了。每天出去講真相,給中共老幹部講,他們最了解邪黨的內鬥、無情,他們大部份都認同《九評》是事實。他們這些老幹部互相之間都往來,退一個能影響一大片。有一次,遇到我們廠的老廠長,和他講了真相。我說:您在任時是兩袖清風,他聽了直樂,現在的頭,是這樣嗎?是為人民幣服務,哪個沒有兩套房子和汽車的?上面的當官的更厲害,給子孫後代都準備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聽說了吧?「聽說了。」貴州掉下藏字石聽說了吧?「也聽說了。」天災人禍衝誰來的?老領導順天意別給他們當殉葬品。「那你就給我退了吧。」
我有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了不少有緣人,有軍隊的各級人員,公安各級人員,各部委人員,專家、學者教授、講師等等,他們都三退了。也有不接受的,我也不氣餒,發一念遇到下一個同修把他救了。
我和老伴雖然勸退了一些,但比起精進的同修還是差的很遠。在師父正法最後的時間裏,我們要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抓緊時間不厭其煩地再去勸三退,多救人,起到一個老弟子的作用。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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