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之前,由於身體不好,患多種疾病:心臟病、腎炎、腿疼、胳膊疼、頭疼,感冒不離身,還有嚴重的婦科病。不能生氣,不能幹活,否則就範病,渾身腫。到處求醫問藥,用各種方法醫治,三天兩頭買藥吃,中藥用盆子熬,藥當飯吃似的。由於藥的副作用,吃了藥,胃裏就燒灼痛,特別難受,吃不了飯。家裏掙點錢都吃了藥,醫生背後說,她的病治不好了,活不了三年。
後來她在別人勸說下,開始煉法輪功。通過堅持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一個好人,時間不長,她就感覺一身的病體都好了,也能幹活了,也不生氣了,心情舒暢了。
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她為了堅持修煉大法,卻遭到易縣六一零、易縣公安局、西山北鄉機場派出所、及村幹部長期、殘酷迫害。
(一)去北京上訪,遭非法拘留
中共邪黨肆意瘋狂迫害法輪功,為了給師父討回公道,她毅然坐班車去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可是她剛到高碑店市就被易縣六一零頭子馮德成等人劫持回易縣公安局,到公安局她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沒讓吃飯,四五個人非法審訊,問她:「為甚麼煉功?」她心平氣和的說:「大法挺好,我煉功後不但身體好了,遇事主動找自己的過錯,與老人、孩子、親朋都和睦相處。大法讓我變成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家庭也和睦了,誰不希望這樣呢?」
那些警察們因交不了差,譏諷、挖苦甚至大罵起來 ,氣急敗壞的說:「你一個農民,做飯都做不好吃!一個不起眼的農村婦女,還想上北京,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晚上把她拉到易縣拘留所,也沒讓吃飯。
在拘留所,趙志芹被逼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逼按手印,被迫照像,每天站隊報數,每天兩頓飯,吃被蟲咬過的蘿蔔湯和玉米麵窩窩頭,被逼幹活,打掃衛生,給管教洗衣服。拘留所強迫她寫所謂的「保證書」才放人,寫的「不合格」就一遍一遍逼迫重寫,家屬去接人時,讓家屬代替寫「保證書」,家屬寫的「不合格」也要一遍一遍被迫重寫。
在她從拘留所回家的前一天,惡警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所謂「決裂書」, 裏面全是污衊大法和所謂的決心悔過等內容,強迫法輪功學員大聲閱讀「決裂書」,並故意錄音錄像,製成內容虛假的電視節目,在易縣電視台播放,欺騙易縣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廣大民眾,讓人們仇視佛法,鑄下大錯。
在離開拘留所之前,她還被易縣拘留所所長劉偉非法勒索四百元左右的飯費和生活費,沒開任何票據。她被非法拘留二十四天後才讓回家,回家後,鄉政府、六一零、機場派出所所長王志勇(已遭惡報出車禍)、吳風坡和一個姓夏的等人接連不斷到家騷擾,特別是中共邪黨所謂敏感日,不分黑天、白天,說騷擾就騷擾。
(二)在家中遭綁架,在拘留所遭毒打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趙志芹正在家中做飯,鄉派出所及鄉政府的人員突然闖入她家,她又被姓夏的和姓靳的綁架到鄉派出所關押、李風春等人非法審訊,晚上送鄉政府繼續迫害。中共邪黨書記張印奎指使臨時工非法審訊,張印奎還邪惡至極的逼罵師父,瘋狂大喊:「每人讓她們連罵十句!」然後逼舉起胳膊站立,幾個邪黨人員毒打一個學員,看她實在承受不住了才歇會兒,一會兒又接著打,整夜不讓睡覺,還逼看污衊大法的報紙。天亮後,趙志芹被逼幹重活,用小推車推煤、掃廁所等,不讓吃飯,家裏甚麼時候送去甚麼才能吃飯,晚上她又被非法送到縣拘留所,到拘留所後才發現渾身是傷,青一塊、紫一塊,全身疼痛難忍。
在拘留所,一個高個子、四十多歲、四方臉的男管教逼她面牆罰站、罰跪,為阻止她煉功,把另一個學員和她銬在一起,晚上也不打開,一直銬著;在拘留所期間逼迫照像、按大、小手印,站隊報數,不服從他們就毒打學員。一次她被非法提審,管教問她:「晚上煉功了沒有?」她說:「我們二十四小時都被功煉著,煉也是煉,不煉也是煉。」頓時遭到鞭子毒打,抽了幾鞭子才住手。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
趙志芹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後,拘留所不放人,她就絕食抗議迫害,四天後,她和銬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都暈倒了,就被西山北機場派出所所長王志勇非法拉到鄉派出所非法關押,不讓回家,由鄉政府和派出所邪黨人員日夜輪流看管。期間又被王志勇逼寫所謂「保證書」,逼說不煉功,勒索一千六百多元錢後(無票據),又逼罵師父,她說:「你們共產黨不是不叫罵人嗎?我沒學會,不會罵,今天你把我的頭弄下來,我也不罵我師父」 。並被王志勇逼迫其丈夫找五個擔保人擔保,逼迫每個擔保人都寫一份擔保書,按上手印,五個擔保人都得同去鄉派出所接人才放人,這樣十天後她才從鄉派出所回到家中。
(三)遭遊街侮辱和非法勒索
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二,西山北鄉政府惡人王江山(沙江村人)及派出所所長王志勇、李曉輝(北獨樂村人)又把她從家中綁架到鄉政府,到鄉政府被王江山和兩個三十多歲的一個特胖、一個很瘦的邪黨人員圍上,劈頭蓋臉就打,有打嘴巴子的,有用腳踹的,有用拳頭打的,推過來踹過去,打的她天旋地轉。
中共黨徒們打累了,就逼迫法輪功學員間互相換著打,不打,他們陰險的說:「你們真傻,你們之間打得輕點。」打完後,就被非法關押在一間冰冷的屋子裏,逼迫看污衊、誹謗大法的報紙,晚上不讓睡覺,又幾個邪黨人員輪流看守。後來新一輪毒打又開始了,把法輪功學員一個人一個人的單獨拉出來毒打,鄉政府及派出所的一大群人看熱鬧似的看著打,打完一個換一個,打完後逼互相用針(做針線活的針)紮,第一個學員不忍心紮其他同修,就把針扎在了自己手上。
趙志芹被非法關押三天後,邪黨書記張印奎、惡人王江山、派出所所長王志勇合謀,逼迫法輪功學員們在黃曆二十四山北集上示眾侮辱。山北集是個大集,幾乎全鄉鎮和附近的滿城縣臨近村的都在這個集市上採購年貨。鄉政府大門口就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大集市,她和其他幾個大法學員被迫脖子上掛著寫有「×教分子」的大牌子,後邊有鄉政府的人員看守,拉到鄉政府大門口排隊亮相示眾,並用大喇叭播放污衊、誹謗大法的言辭及對煉功人的懲治辦法,兇狠的廣播說「每人(煉功的)罰三萬元,讓她們家破人亡!」。邪黨以此來抹黑法輪功,恐嚇老百姓,讓世人不敢接觸大法,遠離法輪功學員,以毀滅眾生。後她又被非法勒索二千元錢,到臘月二十六才讓回家。
過年後,趙志芹接著又被非法勒索二千元錢,而且鄉政府人員三天兩頭來村裏,每次都用大喇叭把法輪功學員喊到村大隊部集合,有時強行給他們開會,灌輸污衊大法的歪理邪說;有時逼看詆毀大法的報紙;有時逼說看法、想法、認識;有時報個到,簽個字等等各種邪惡手段迫害大法學員。不去的或沒有及時去的,大喇叭就大喊大叫沒完。到二零零零年,則逼讓她們大法學員每天到村委會報到兩次,有時逼讓彙報認識啊、情況啊;有時逼讓簽字。派出所人員則隨時可能到學員家裏騷擾,監視、看管、恐嚇,從不分白天黑夜,使家人整天也惶恐不安。一直到二零零一年,每到邪黨所謂敏感日,鄉政府人員及派出所人員就到她家裏監視、騷擾,恐嚇,後由她家鄰居原大隊書記直接監管、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四)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鄉政府及機場派出所所長梁豔東和一個胖子等人非法闖入趙志芹家,說「有人說你給別人資料了。走,到派出所去一下」說罷把她連推帶搡綁架到鄉派出所,被非法審訊,審訊時邊恐嚇、威脅邊做筆錄,並逼按手印,強迫照像,把她非法銬在椅子上,銬了一夜不讓睡覺。
第二天,梁豔東等人把她劫持到易縣拘留所,在拘留所,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田國軍採用恐嚇、威脅、哄騙等手段進行非法審訊,逼問資料來源。
一個善良農婦被邪黨人員高壓迫害,造成她血壓高、心臟病復發,吃不下飯,睡不了覺,也不放她回家,在拘留所被迫害十天後,田國軍又謊騙加偽善的對她說:「你不是身體不好嗎?走,上醫院檢查檢查去。」就把她強行拽上車一直拉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經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體檢,血壓太高,心臟病十分嚴重,勞教所拒收,獄醫急催「快拉走!」田國軍就給機場派出所打電話,讓人來接。並對她說:「別害怕,送你回家」,在車上,田國軍說:「你回家,你家裏得拿錢」,她說:「我家沒錢」。田國軍就氣急敗壞的把她送回易縣拘留所,在拉回易縣拘留所後,逼她吃藥。第二天,田國軍又謊騙她說:「給你找個好醫院,給你檢查身體」,有強行把她拉到保定一所醫院,到保定醫院檢查後,檢查結果還是嚴重心臟病、高血壓。然後就讓她到車上去等,由一個警察看著。而田國軍等人長時間在醫院不出來,密謀,想盡一切辦法要把她勞教。他們從醫院出來後田國軍陰險的說:「走吧,把你送到一個地方學習學習去。」她質問他們:「人命關天的事,你們也敢胡來?」就聽這些人小聲嘀咕:「怎麼也得把她送去,怎麼也得把她勞教」最後,他們不知做了甚麼手腳,硬把她送保定八里莊勞教所,不經體檢強塞在勞教所,他們趕緊溜走了。
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她身體一直呈嚴重病態:血壓高,手疼、全身腫、胃裏難受,晚上睡不了覺,多次向勞教所反映,也不放人。剛到勞教所時,每天由多個邪悟的人輪流灌輸歪理邪說,讓她放棄大法;天天逼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錄像,看完後逼談認識,逼迫說大法不好,師父不好的壞話,十多天後,她硬挺著被逼做奴工,還經常加班加點,有時晚上還要幹到很晚,每人定任務,分數量,期間還接連不斷逼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看後被非法審訊,逼寫、談認識。在勞教所逼穿囚服、每天早上逼迫跑步、天天站隊逼報數,還逼唱邪黨歌曲,逼看邪黨錄像。一年到期後,逼迫寫所謂配合邪黨的東西,才讓回家。回到家中,每到邪黨所謂敏感日,就受到當地邪黨人員的非法騷擾、監視、恐嚇。
(五)騷擾不斷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大隊幹部鄭玉全帶領鄉政府及派出所梁豔東等多達十多個人到她家騷擾、監視,之後派五個人專門承包她一個人,隨時監視、騷擾,把她家的電視天線掐斷,不讓她家看電視;到她家非法審問:甚麼誰上你家來了?你有u盤嗎?有沒有光盤?有法輪功學員找你沒有?有人給你東西沒有?把這個抽屜打開,看看裏邊有甚麼東西等等,攪的她全家不能正常生活。精神壓力巨大。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一群警察又突然闖入她家,有縣裏的、鄉里的、還有派出所的,趙志芹質問他們:「你們想幹甚麼!?」他們欺騙她說:「有人舉報你煉功」。手裏拿著一張他們寫好字的紙,讓她在上面簽字,還威脅她說要抄家,這些人當中有人舉著攝像機給他們錄像。她女兒抱著孩子哭著、並斥責這些警察,這時她由於驚嚇突然暈倒,這些警察才不得已撤走。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他兒子在去北京打工的路上,被易縣公安局劫持,將其隨身帶的裝有天音淨樂歌曲的MP3搜出,鄉派出所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姓梁的三十來歲,立馬來到她家,一邊審問一邊錄像,還妄圖抄家,她不配合,不一會兒,縣公安局的又來了幾個人,來查抄她家,翻來翻去,甚麼也沒找到。這些邪黨人員臨走時,還讓她家人及村幹部在一張寫有「沒有損壞甚麼東西,沒翻出甚麼東西」的字據上按手印。
每次綁架她時,中共邪黨人員株連九族的迫害,都牽連她叔伯家院的人做擔保、按手印、簽字,致使他們被邪黨嚇得非常恐懼,不理解她為甚麼這樣堅持煉法輪功,因此對她及煉功人產生怨恨心理。
就因為趙志芹要做一個有良知、有道德、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好人,十幾年來,長期遭受邪黨人員肆意的、一次次的被非法騷擾、非法抄家、綁架、非法勞教、非法勒索錢財、毒打等殘酷迫害,充份暴露了共產黨的邪惡本性。善良的民眾,趕緊遠離邪黨,棄惡從善,在天滅邪黨之際選擇美好的未來吧。